咚咚的到来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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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的到来是一个意外。
徐羚怀孕四个月了才发现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存在。他属于那种怀孕了并不明显的人群,孕期反应很小,体型也是。敖蔚和徐羚没想着要孩子,本身双性人怀孕的几率也不是很大,两个人图着无套的爽,经常不带套。结果咚咚就这么赛过了其他几千颗兄弟姐妹,待在妈妈温暖的子宫里安家了。
咚咚生下来之后,徐羚为了照顾她,和敖蔚分床睡了。
结婚五年了,敖蔚每晚都是抱着老婆睡的,谁能想到有了小孩之后老婆就放弃自己了?敖蔚还以为就只是几晚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依然独守空房。
“你有没有想过跟我睡?”
吃早饭时,敖蔚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嘴。
徐羚说:“咚咚还小着呢。”
“那难道要等她上小学了再回来?”
“也没有那么久…”徐羚瞟了一眼不甚满意的敖蔚,“就,一年两年?”
“.…..”敖蔚停下了吃饭的动作,说:“要是有二胎了,那岂不是要分床四五年?”
徐羚说:“你还想要二胎啊?压力有点大吧。”
敖蔚起身,弹他一个脑瓜崩,说:“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徐羚的小计谋被识破了,他闷着头继续吃三明治,想逃脱这个话题。
“咚咚这么小,晚上我怕她睡觉不老实。”
敖蔚说:“你去上班的时候,她也照样睡,挺老实。反正一天24小时她能睡20个小时,剩下4个小时用来折腾咱俩。”
徐羚说:“那总不能让她自己睡吧?”
敖蔚提主意:“你可以把床拉到咱们卧室啊,放床边不就好了?”
徐羚想了想,脸突然红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那多不好呀…晚上要是…要是有点什么……”
敖蔚说:“原来你还知道要顾忌着夫夫的晚间生活?”
徐羚撇撇嘴,他就是觉得敖蔚要的次数太多了,才躲到咚咚那屋睡的。敖蔚每次都能要他个三四次,本来白天训练一天就够累了,晚上还要回来伺候咚咚,难不成上床了还要继续伺候这个大的吗?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徐羚就受不了了。
“要不然送到咱妈那边去吧?她不是最近说想看看孩子吗。”
许闵芝每个星期都要来家里看看外孙女,秦鹰和袁青也跟着来过几次,虽然每次秦鹰都对敖蔚充满敌意,不过对咚咚倒是不错。每次来都拎了好几个盒子,还有各种漂亮衣服。许闵芝提过几次想带带咚咚,徐羚有点犹豫。
“可是我怕妈妈年纪大了带孩子会累。”
虽然咚咚挺老实,但是终究还是不懂事的年纪,经常半夜嗷嗷大哭,怎么哄都没用,徐羚和敖蔚的睡眠都断断续续的,每晚必起一两次哄孩子。
敖蔚心想,果然当初还是应该戴套做好防护措施。
“吃完了记得把碗放进洗碗机,别像上次似的没按开关就扔那儿了。我去上班了。”
徐羚吃好了,拿纸巾擦了擦嘴,走到敖蔚身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侧脸轻轻地啄吻一下。
“爱你哦,周末把咚咚送到妈妈家,好吧?”
听到徐羚这么说,敖蔚眼前一亮。
徐羚看他明显情绪高涨了,才转身去婴儿房看咚咚。
咚咚正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睡的香,五点多的时候才闹过一次,闹累了这会儿正是深睡的时候。咚咚的小胖包子脸睡的红扑扑,徐羚悄悄戳了一下,手感非常好,没忍住又戳了一下,咚咚咕哝着翻了个身,小脚小手蹬了蹬。徐羚吓得赶紧缩手,生怕把这个小祖宗给吵醒了。
他一阵心累,哄好了大的,小的也还要再看看。
徐羚最近正是产奶期,胸前总是湿漉漉的。每次上班之前都要用吸奶器把多余的奶汁吸出来留给咚咚一天的分量。他看了看今早吸出来的,装着黄白色奶水的透明瓶子,掂量掂量一天大概是够了,才放心地上班去了。
不过可能是昨晚的猪蹄汤喝多了,徐羚到下午的时候奶水又开始分泌,排练的时候胸前一阵不适,吓得他打了个报告借口去厕所,掀开衣服一看果不其然,奶水把他的内衣都浸透了一小块。徐羚满面通红拿纸擦拭,他都不敢看自己的胸部,两坨上面满是奶水,被顶光一衬着,视觉冲击很强,胸脯上亮晶晶一片,十分旖旎。徐羚暗暗地骂自己,这都是咚咚要喝的,不能想歪。
好不容易把胸前的擦干净了,他匆匆赶回排练室,已经排练完一轮了,徐羚被导演逮着训了一顿,怀疑他偷懒。徐羚郁闷,可是又不能说是为了擦奶水才去厕所的。
他耷拉着脸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敖蔚正拿着电子烟准备去阳台抽。
他气不打一处来,喊道:“怎么又抽烟!你不考虑咚咚嘛?”
敖蔚被逮了个正着,心虚地把电子烟放在了桌子上,嘿嘿笑着去搂徐羚,徐羚拽着他的领子嗅,没有闻见什么电子烟的水果味才罢休。
“我去阳台抽…咚咚闻不见。”敖蔚狡辩道。
“我给你说了多少次抽烟有害健康,电子烟也不行!”徐羚凶巴巴地训他。
敖蔚说:“好吧好吧,真的不抽了。”一边上下其手去摸徐羚。
回家的路上徐羚的奶水又有些外溢,这会儿内衣那里又是一片奶渍。敖蔚的魔爪刚伸进去,就摸到那里很潮。
“出奶了?”敖蔚一边问一边摸。
徐羚倒在他怀里,羞涩地点点头。
敖蔚没说话,不过心里开始欢呼雀跃,他统共就吃过一次徐羚的奶,味道虽然很腥,不好吃,但他还是念念不忘。敖蔚把徐羚的衣服拉高,看见里衣上有两块明显的水渍。
“晚上再弄吧…这会儿咚咚还没睡吧?”徐羚担忧地望着婴儿房那边。
敖蔚说:“刚睡着。晚上再吃,那还有我的份吗?”
咚咚特别能吃,敖蔚知道再晚一点就轮不到自己了。
还没等徐羚再说什么,敖蔚就已经解开他的内衣扣,两坨就这么垂了下来。前端的孔已经张开,奶黄色的液体挂在上面。敖蔚张口就含住一边,两颊用力,汁液就进嘴了。
徐羚疼的抽气,捏住敖蔚的脸颊,说:“慢一点呀。”
敖蔚忙着埋头舔,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另一团上揉搓按摩。他在网上学了照顾孕夫哺乳期的法子,之前一直没空施展。敖蔚的舌尖在那上面转圈,把周围的奶水都舔了干净,才转战另一边。
徐羚被他照顾的微微喘气,抱着他的肩膀,仰着脑袋叹息。
两边都吸空之后,徐羚已经情动,夹着两条腿软绵绵地挂在敖蔚身上。
敖蔚得逞,说:“趁着这会儿来一次吧?”
“一次?”徐羚怀疑地看着敖蔚。
“一次,真的就一次。”敖蔚甩着狼尾巴流着哈喇子。
反正先吃到嘴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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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一下明天写什么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