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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应酬聚会可以找借口推脱,但老同学的婚礼是无论如何都要前去捧场的。
这就是为什么盖聂和卫庄牺牲了难得的周末赶赴数百公里以外的壶律市:大学里下铺的兄弟要做新郎官,自然是要来沾沾喜气的。
喜宴上同盖聂卫庄两人一桌的都是昔日同窗好友,毕业后有的依然彼此保持着联系,有的却是五六年来第一次重逢,难得有这样一个
机会聚在一起聊聊现状,回忆回忆过去,气氛热烈,大伙情绪持续高涨。
卫庄平素就能说会道,以前念书的时候就人缘极好,相当吃得开,如今又算是混得比较好的,这会就成了同桌人谈话和敬酒的主要对象之一。他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埋头猛吃,应付得无比从容。
盖聂坐在他旁边,看着他面前盘子里已经堆得跟小山似的,几次欲言又止。在卫庄吃完两个香芋饼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劝说道,“晚上吃太撑对胃不好。最近怎么见你胃口越来越大?”
卫庄伸出舌尖舔去沾在筷子尖上的两粒芝麻,咬着筷子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因为我有了。”
盖聂没反应过来,“有什么?”
“你的小孩。”
全桌一片死寂。
盖聂飞快地给他挟了一块椒盐小排,“那赶紧多吃。”
卫庄满意地继续埋头享受美食。
整桌人就这样石化了好一会儿,坐在卫庄边上的盗跖终于打破了沉默,“妈的卫老大你刚才那口气说得跟真的似的,老子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好吗!”
其他人也都抚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而盖聂早已如坐针毡……
酒足饭饱兼调戏完新人之后,众人各自打道回府,盖聂和卫庄也打车到了预订的旅店。卫庄刚才被着实灌了不少,虽说酒量不差,此时也有了几分醉意,朦朦胧胧地跟在盖聂身后进了双人间,直接就趴靠门那张床上了。
盖聂略带无奈地上前摇摇他,轻声说道,“洗了澡再睡。”
“不要。”
盖聂把他的鞋子脱去,摆在床下,又开始解卫庄的衣服。卫庄翻过身来,闭着眼摸到盖聂,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充满倦意地嘟囔道,“我困了。”
师弟酒醉后毫无矫饰的撒娇令盖聂心动不已,他低头亲了亲卫庄的嘴唇,“困也得洗,都在外面待了一整天了。我帮你洗。”
“也不要。”
“那小庄要怎么样?”
“唔……陪我睡,睡完再洗。”
盖聂见他实在困极了,不忍勉强,心道等他睡熟了帮他先擦个身,睡醒再好好洗澡。便在他旁边躺下,卫庄随即靠过来,自然地枕在盖聂的肩窝,手臂搭在他胸膛上,低低地叫了声,“师哥,我睡了。”
盖聂微微侧过头在他头发上轻轻一吻,“睡吧。”
卫庄每次喝得半醉之后就会有些迷糊黏人,虽然自己浑然不觉,但没有人比他的师哥更清楚这一点。因此盖聂从不让他在人前多喝,尤其是自己不在场的时候。
虽然师弟这个样子很可爱,但无论从健康或是其他角度考虑,酒这个玩意,还是少碰一点儿的好。
他在浴室草草冲了个澡,下身裹了浴巾出来,见卫庄睡得正香,便上前侧身半坐在床沿,低头贪看师弟的睡颜。卫庄睡着时的表情中总有一股不设防的风情自然流露,令盖聂的视线无法离开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盖聂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忽然觉得身上陡然负重,脸上也有湿热的柔软触感,他一睁开眼,便几乎被香艳的画面勾去魂魄:衣衫半敞的师弟跨坐在他身上,胸膛与他的紧贴在一起,若有若无地蹭动。
盖聂本能地伸出一条手臂环住师弟的后背,一只手托住他的臀。卫庄察觉到盖聂醒来,慵懒地低低一笑,双臂搭在他的肩上,火热的湿吻封住盖聂略微发干的嘴唇。缠绵入骨的唇齿依偎间,只听得卫庄含混地说道,“师哥,要洗澡。”
看来觉是醒了,酒还没醒。
盖聂回吻他,“是要师哥抱你去浴室么。”
“谁要去浴室洗。”卫庄的身子扭了扭,别过头去在盖聂的肩上咬了一口,喝了酒有点没轻没重,齿痕处隐隐渗血。
盖聂毫不介意,好脾气地顺着他的话说道,“好,不去浴室,那小庄要在哪里洗?”
“床上。”
盖聂心想,怎么睡了会反而越来越不清醒,顺口应道,“在床上怎么能洗?”
“用师哥的精液洗,不可以么。”卫庄半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盖聂,像是世上最烈性的催情药,盖聂几乎忘了怎么呼吸,猛地一个翻身将师弟牢牢压在身下,浴巾也随之滑落在一旁,狂乱急切的亲吻落在他的脸庞,“师哥一定帮你洗干净。”
卫庄任由盖聂剥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裤,情欲的火苗从两人肌肤相亲之处一直燃到下方,分身均已抬头,湿润顶端轻触在一起摩擦的淫靡快感使两人浑身血脉贲张,盖聂本能地伸手将两根性器握在一起爱抚,拇指轻蹭铃口,迫使其吐露出更多清液沾湿肉柱的柱身和他的手,套弄时水声不断。
卫庄只觉前方的快感几近失控,后穴却空虚难耐,他忍不住张开修长的大腿,露出正不住开合的穴口,“师哥,快点。”
盖聂深知卫庄敏感的后穴比前面更容易获得直接而强烈的快感,他就着手指上的湿液探入卫庄的小穴中,紧窄的肠壁紧紧将其包裹住,迫不及待地吸吮。
“这么急?”盖聂的手指明显地感受到了师弟的热情,俯下身来亲了亲他微微皱起的眉宇。卫庄难耐地喘息着,渴求被更加粗长的硬物填满。
他的愿望很快得到了满足,被手指插得湿透的后穴中,一根又粗又热的肉棒缓缓嵌入到深处,紧绷的腰肢因剧烈的刺激而一阵颤栗,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勾缠住盖聂,却被对方用力向两旁掰开,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光滑的肌肤,粗长的肉棒开始在他的体内来回进出,搅弄不休。
卫庄被一下一下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的插干抽去全身的力气,只余下粘稠的快感。泛滥成灾的私处被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一遍遍捣弄,带出淋漓的汁液。
盖聂俯下身将卫庄的胸前噬咬出一片片艳丽的红痕,又将两颗娇嫩的乳头吸得肿胀不堪,声音略微低哑地问他,“小庄喜不喜欢。”
卫庄口齿不清地含糊应着,按住盖聂的后脑献上自己柔软的双唇,而腿间深处已然痉挛着涌起热潮,湿热敏感的窄穴将吞食的肉棒含得更紧,任这根带给他极乐的巨物把媚肉磨得通红,下体几乎融化在极致的快感中,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甚至盖住了卫庄忘情而绵长的呻吟。
盖聂只觉包裹住自己性器的肠道越来越紧,快感不断加剧,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射精,他伸手抚上师弟挺翘的分身,红润的顶端也正不停渗出清液,在他的套弄下一阵跳动,迸射出一股股白液,喷溅在两人的腹部胸前。卫庄小穴随之痉挛抽搐,将正在湿热深处研磨的滚烫肉棒绞得死紧,体内霎时涌入几股热液,浇在肠壁上。
盖聂低头啃咬师弟红肿的嘴唇,性器小心地退出他的身体。卫庄却不依不饶地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绕上他的腰,索求再一次的缠绵。
盖聂轻抚他汗湿的头发,“小庄不是应该节制一些了?”
“为什么?”卫庄不满地看着他。
盖聂低头在他唇边温柔地亲了亲,“怀了我的小孩,不是应该小心注意点么?”
卫庄翻身把盖聂反压在下方,骑坐在他胯部,臀缝似有似无地轻蹭盖聂的性器,低头在他耳旁诱惑般低语道,“说到这个,难道师哥不想让我怀上更多。”
盖聂深吸一口气,紧紧抱住身上的人。而这个人,也无时无刻不在自己心上。
余生还长,继续努力。
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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