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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黑怀里永远的雏鸟,无法长大,无法飞走。也无法允许他孕育别的雏鸟。

双性鬼使黑,有怀孕情节,土味文学,比较雷,慎入。

-----正文-----

1、

从灰暗的灶台中钻出了一只肥白的屁股,扶着土墙慢慢的站起来,从灶上端了一碗没有加盐的肘子,沉默的吃着。

这样的人,在我的家中只有一位,就是我的乳母。

2、

我吃奶吃到 16 岁。

因为这个缘故,我家常年的养着乳母。普通人家如果母亲奶水不足的,常去市集上换些牛或羊的奶水来给孩子吃,可我父亲总认为人还是吃人奶来的滋养,于是不惜重金向乡间求访奶水足、模样端正、声气又中听的‎‍‌奶‎‌子‌‍‎‎来。

我的乳母没有名字,是在我四岁时候来到我家做着这份事由的。因他常年穿着黑色的围裙,所以全家人都称他为“黑”。本来有许多模样比他美丽的女人来我家讨这份美差——不用做许多活儿,工钱又是普通女佣人的两倍。可我的母亲深恨她们娇美的容貌,说这样是不利于我心性成长的,立志要寻出一个贤良又忠厚的乳母出来。丑陋也不行,五官端正一点也是罪过,这样的女人我想天下罕有。于是当母亲听说,津轻的乡下有一个能泌乳的男子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他接了来,作为我的乳母。

从我记事的时候,父亲就不很经常的来瞧我。据我的兄长说,是因我幼年所生的一种疾病,犯了刑克父母兄弟的禁忌。具体是怎样的一种疾病,我不很清楚,但回想起母亲每个月探望我时梳着一丝不苟的岛田髻下,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想必是一种令人避而远之的恶疾。这导致我在十岁之前,所有的兄姊都不曾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幼小的弟弟,被养在家里没有人踏足的废弃院落中。

3、

我的乳母是唯一亲贴我的人。

因着他男人的身份,母亲对他添了几份信任,常派人给他送来许多新换的各色衣服,可他一概不穿,收进他带来的一只匣子里,然后赶紧返过身来抱着我,像是害怕会遗失什么东西。

他的怀抱是温暖和安静的。像正月放晴的第一个早晨,迎着朝阳,铺满土壤的肥厚白雪。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我在母亲牵来的狗肚子上闻见过。我趴在狗肚子上,寻找狗的‍‍‌乳‍‌房‌‍的时候,母亲发出了轻轻地笑声,吩咐乳母赶紧解开衣衫,满足我的需求——实际上是她对男人哺乳好奇心的需求。乳母面对一屋子高贵的女人,不由谎张起来,他深深的伏在塌塌上,额头抵着手背,颤抖的请夫人收回成命。

“他还会害羞呢。”

我的母亲露出了微微惊讶的表情,侧过脸对一旁的女房说道。但这绝不能打消母亲的决心。她从幼年起就从没有不可得到的东西,于是乳母被两个武士拉着肩膀架起来,敞开着腿,坐在地上,他的头发散乱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在一群女人,与两个男人的注视下解开了自己的黑色小袖。

母亲由于从没有喂过我一天奶水,观摩的尤为仔细,她先让女房抱着我吮了几口他左边的奶头,把乳汁勾出来,然后便把我抱开,便于她看清男人的乳汁是怎么从两个比她还要硕大的‍‍‌乳‍‌房‌‍里流出来,喂养她的儿子的。

那天母亲很高兴,赞赏我的乳母十分称意,要继续留用三年。算来那一年我己经6岁了,早到了应该断奶的时候。可因为她那一日临时的兴起,便使我再次错过了断奶的好时机。

人间的许多事情都应该有期限,食物有赏味期限,人与人之间也应该存在一定的界限。这样的界限是为了保护“人”的存在本身,所约定俗成的一些禁忌。但对于身为“禁忌”本身的我来说,这些在别人看来是常理的概念,我却一无所知。

4、

我说话非常晚。

至少在八九岁上下,别的孩子已经开始念书习字的时候,我连一句“母亲”都不会说。在我非同一般的童年中,母亲己从一开始的失望,转变为一种略带病态的戏谑心理。

“我的儿子啊,现在站到这屋子里面女人的一边去吧。”

她将我的乳母,与其他的女人分开,自己靠在描绘源氏与女人幽会图案的凭几上,欣赏这一出百看不厌的戏码。

我呆愣愣的站在房间的中央,脚抬起来的时候,手就己经率先张起来,向我的乳母伸去。

女房们挤在一起,用祀扇掩住嘴唇窃窃的笑起来。母亲接着又说。

“接下来,站到男人的一边去吧。”

女房们这时候便拿出准备好的一块水馒头,冲我遥遥招手。我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母亲见到这一幕,便不能抑止的笑起来,夸我看着傻,其实心里竟很明白。

每当母亲心满意足的走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点心盒子,拣出里面颜色漂亮的咬一口,再递给乳母,让他吃了。他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不会开花的橘子树流眼泪,直到被我扒开衣服,露出两个白嫩的‎‍‌奶‎‌子‌‍‎‎,才回过神来一般,破涕为笑,夸我刚才表现的很好,很聪明。

5、

我与乳母的第一次分别危机,在我满十岁的生日宴会上。

父亲庆祝我终于熬过了那一种刑克父兄的禁忌,可以同家人正常的居住在一处,特意为我做了十岁的寿辰。那一天,所有的兄弟姐妹穿着鲜艳的衣裙,惊喜又小心的看着他们素未谋面的弟弟——我的手紧紧的抓着乳母粗糙的大手,不敢将视线聚焦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上。这些藤花一般优雅,头发乌黑的青年与少年,是与我一样诞生在这个家中的孩子吗?是我的亲生兄姊吗?我的白色头发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遮住了自己右眼的视线。

“来吧…… ”母亲坐在上席,精心装扮的脸上贴着从唐国传来的时兴的花钿,招呼我坐在她的旁边。然而她忽然发现并没有为她的幼子取过哪怕一个乳名,这件突然的尴尬,使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像不新鲜的动物内脏。

好在这时,我身边的乳母使她灵机一动,临时想到了一个乳名。

“坐到我这儿来吧,黑童子。”

母亲的脸颊又重新盛满笑容。我被乳母牵着,来到她跟前。母亲拉着我的手,看了黑一眼,乳母便知趣的低着头回到他应该站着的地方。

我一开始被面前没有见过的美食所‌‍‌诱‍‎惑‍‌,尚且能够在母亲身边安静的坐一会,可没过多久,我的屁股就像挨了钉子,左右扭动,发出怪声,母亲皱紧眉头,问我是不是想去方便。她一张嘴,我就闻见她衣服上熏染的香气,我扭动的更厉害了,这味道使我头脑发昏,我离开那个使我安心的味道太久了。

“黑………… ”

我模模糊糊的从喉咙里发出两个音节,眼珠子可怕的往上翻着,母亲见我这幅样子,只好让我的乳母上来,把我抱在怀里,坐在她的身边。黑挟着一筷子龙虾肉——那时候皇宫里也难得的美味,放在我嘴边,可我一把打掉他的筷子,竟当众扯开他的衣襟,把他的‎‍‌奶‎‌子‌‍‎‎咬在嘴里,吃个不停。

这次不愉快的宴会使她大丢颜面。于是第二天,无处发泄的母亲就派人将我的乳母赶到厨房里去工作,另给我找了一个新乳母。

新的乳母拥有娇美的容貌,这一点母亲终于妥协了,她发出轻软的声音,问我少爷是不是想睡前再喝一口奶。黑从来不问我这样的问题,他只是在觉得我差不多饿的时候,解开衣服,微笑的看着我,我自己爬或者走过去,捧着他左边的‎‍‌奶‎‌子‌‍‎‎开始吃起来,吃完一边换另一边。我们两人之间不太需要语言这种多余的东西,他完全懂得我的全部需要。

晚上的时候,我感觉两腿中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被一条巨大的八带鱼给吸住了。我掀开被子,新的乳母趴在我两腿中间,嘴里吮着我的‌‍‌‍‎鸡‌‌‍‎‎巴‍‎‎‌。这让我感到出离愤怒。这个女人对我从未有一天的哺育之恩,竟然却先从我这里吮奶吃了。于是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镜子前,拔下她头发上的发簪,朝着她石榴花一样鲜红的嘴唇戳去。

6、

这件事第二天就被我的母亲知道了,那女人哭着向她说,少爷是个怪物,差一点把她杀了这样的话。我母亲听着来气,没听两句就叫人把她打发走了。其实那个可怜的女人说的话不无道理,我的母亲虽然这时候还不以为意,但这倒加深了她对由女人来担任我乳母这件事的厌恶,几乎是没有悬念的,她允许了黑的复职。

我一路小跑着来到厨房,鼻子里充盈着黑身上令我感到安心的那股味道。略带一点奶骚味,又无比温热的味道。

“嗯……求求您,停下来吧……嗯啊…… ”

听见了黑的声音,我喜出望外的一把推开门。灶台上,坐着我的乳母,却袒露着双乳,‎‍‌奶‎‌子‌‍‎‎被一个男人不断地吮吸着。那男人惊讶的回过头来,胯下却仍然没有停止耸动的动作。

“啊——! "

乳母一下子哭了,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双眼,我看不见他的脸,一下子慌了,急切的走上前去。近处一看,他的两腿中间正被那个男人胯下伸出的一根丑黑的‎‍‌‍‌肉‍‌‎‍棒‎‌‎狠狠地捅着。我以为他被这男人欺负了,脑袋里一下子点燃起复仇的火焰,顺手抄起一把斩骨的大刀,向着他的头上劈去。

7、

人的脑壳是脆而软的。外脆内软。

事后,我一路哼着古怪的调子,牵着乳母的手,快乐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乳母仍是眼泪涟涟的,我不懂他为什么事情而害怕难过。难道回到我身边,不是件快乐的事情吗。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倒霉的男人竟是我的一位哥哥。因为好奇世界上还存在能泌乳的男人,不由起了淫念。好在他不是我母亲所生,我母亲正巴不得父亲的儿子越少越好,于是将这件事说成是他在厨房不小心跌倒,头正碰在刀尖上,遮掩了过去。

回到房间里,我正要扒开他的衣服,品尝我日思夜想的‎‍‌奶‎‌子‌‍‎‎,他却一把将我推开,伏在地上哭个不停,嘴里念叨着这是杀人啊……这种令人半懂不懂的话来。我没由来的烦躁,抓起他的头发,甩了他一巴掌,他这一下倒安静了。

我看着他脸上血红的手印——是我手上别人的血印染的,倒觉得他这模样很可爱似的,心满意足的捧着他的‎‍‌奶‎‌子‌‍‎‎继续吃奶。他的奶水还是那么甜美,真令人高兴。我真离不开他的这一口奶。

那一晚睡觉前,我想起那男人白天欺负他的样子,想起他屁股中间那张娇嫩的小嘴,不免担心起来,害怕是被弄伤了,于是从他的怀里睁开眼,窸窸窣窣的脱下了他的裤子,搬开他的大腿观察。他的大腿有点沉,对于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凭自己是抬不起的,当然这也有他自己身材丰腆的缘故,我叫他自己抱着大腿。

他的双腿中间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不大好闻,从一条小缝中间散发出来的,我看了一会,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他的阴毛,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躺下叫他吹灯睡了。

谁能想到日后我竟被他双腿中间的这个小洞迷到七荤八素呢!

8、

由那次分离事件后——我的乳母称它为一件杀人事件,乳母与我的关系,却若即若离了。我白天常见不着他的人影。我在自己的院子里舞刀弄棒,母亲经过时,夸我很是勤奋,叫来家人欣赏我挥舞打刀的姿态。

黑没有来,父亲也没来。

花被风摘落下来的时候,不光可以闻见空气里幽暗的、闪着微光的香气,仔细听,还可以听见空气里花瓣们之间轻细的话音。我顺着这细弱的声音来到一扇门前。

“进去吧。”

花窃窃私语。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觉得很没有由来的做这事,恐怕会使房内的人感到困扰。这是黑教给我的,不可以停在别人家的房门口偷听人家的说话,这是极不好的事情。

我正要移步走开,花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快点进去吧,看看他背着你在干什么呢。”

我想,当时或许我已经是听到一点什么了。可是这一切的声音,在我的眼睛顺着纸门的缝隙往里瞧的那一刻,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9、

我的乳母又让男人给骑在身下。

所不同的,是他们交谈的内容,使我这一回完全的被钉在原地。

“把你给我那个傻儿子玩,实在是浪费。”

“大人、啊,请您别操……太深了……哈啊啊!”

“你一直有奶,想必也能怀孕吗?”

男人捏着我的乳母尖尖的下巴颁,他的脸痛苦的扭向我,在看见了我的脸之后,露出了经常望向窗外的那种悲哀的表情。

“是的,但请您别让我怀孕……”

男人‍‌‎大‌‍‎‎‌力‌‍‌‎‎拍打了一下他的肥臀,那声脆响结结实实的炸开在我脑海里。

“那么就接好了!臭婊子,看招——”

“父亲”。

这个人是我的父亲啊。

即使是我,也明白有几个人是不可以凭借冲动去冒犯的。

母亲和父亲,还有黑。

迟来了十二年的眼泪第一次在眼眶里打转。

可黑是不一样的啊……

他是我唯一的手指、脚掌,我珍贵的舌头、眼睛,我不愿意失去的一切,我所有的一切。

10、

门就是那界限本身吧。我望着被虫蛀咬的小洞,返过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11、

黑晚上回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泪痕,脸颊残留着夕阳一样的红晕。

我看着他,他两脚分开站在我跟前,掀开了自己的黑衣下摆。他腿中间的一个无法闭合的艳红色的‌‍‎‌‍肉‎‎‍洞‌‍里,汩汩流着白奶。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伸着舌头去舔他的‌‌‎‍小‍‍‎‎‌穴‍‌了。

这不是美味的奶水,却是美味的他。

12、

夏季的时候,从沐浴的汤桶里出来,燥热不已。

黑为我摇着凉扇。空气里扇骨的檀香味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翻涌着卷进鼻子里。

黑的汗味也卷进来了。

我让他抬高手臂,嗅闻他的腋下。他是最怕这个的。

那里是他味道最浓郁的地方,说是什么怪癖也好,但闻着叫人欲罢不能。

“热。”

我在他脖颈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上黏腻的说着。舌头粘着嘴唇。

黑默契的理解我说的一切语言,他搬来软垫子,铺在木廊的尽头。我坐在垫子上,黑坐在我的身边。

夏夜没有什么闲事的时候,我喜欢坐在走廊尽头,看着池潭水,消磨时光。

凉鹿发出水流灌满竹筒,“咚”地一声坠落的声音。

池水深澈浓厚,感觉比黑夜本身还要黑暗深邃,似乎一直能通向地狱一样。如果没有萤火虫飞来,一直盯着看是很费眼力的。

我枕在黑的大腿上,望着他深黑色的眼睛。

“以后如果活不下去了的话,我们一起跳进去吧。”

“为什么会活不下去呢。”

黑怜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也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蹦出这样的话来。目下,我过着悠闲舒适的生活,一切被黑照顾得妥帖得当,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池水告诉我的,这下面通着地狱。”

我这么说了,黑的眼睛反射出幽微的磷光。

“好,真到了那一天,就这么做吧。”

这么说着的他,脸上露出了菩萨一样的表情,这又使我突然的燃起了欲望。我直接把他夏服的下摆扯开,整个头埋进他的‍‍‎‎阴‎‍‌‍‎部‎‌‍,用舌尖吸舔着他的小肉蒂,舔吃他的分泌物和‌‍淫‌‍‎水‍‎‎。黑被弄得全身酸软,低低的叫着让我回屋再做。我却并不理他这种话,就算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呢。我要在地狱深渊的旁边好好的操玩他的身体。就算被地狱里向上窥探的鬼神看见了也没有关系。

13、

黑怀孕了。

这事情闹得家里人尽皆知,只有我不知道。

那几日父亲总回家来很早,兴高采烈的在母亲的屋子里喝酒,母亲也就很高兴似的。

存我的房间里,黑被绑在了武士刀上,像一根穿在鱼刺上的肥鱼肚。他的嘴里塞着自己的裹胸布,‎‍‌奶‎‌子‌‍‎‎肿胀的坠着,底下有一个臃肿的肚子。

“什么叫做怀孕呢。”

我用刀鞘拨弄着他的奶头,他误以为我要杀了他似的,拼命地摇动身体,两个大‎‍‌奶‎‌子‌‍‎‎也一晃一晃,真叫我喜欢。

“你怀了我父亲的孩子吗?”

我踩住他的大腿,用刀鞘‎‌‎‍‌插‍‌进‎‌‍他的小淫穴里,这让他不再敢轻易乱动。

黑低下了头,上下轻轻晃动着脑袋。

他这么轻易的承认,倒叫我无法发火了。我对乳母的占有权只有他的一对‎‍‌奶‎‌子‌‍‎‎,而其他的一些,比如‌‌‎‍小‍‍‎‎‌穴‍‌、‎‎‌‌‍后‍‎‌‍‎穴‍‌和子宫,却理所应当的是我们家的公用品。

“以后,那个孩子,会从这里生出来……”

我把刀鞘住里又捅了捅,里面的一股‌‍淫‌‍‎水‍‎‎被喷挤出来。黑难耐的扭起了腰腹。他像一只刚吞完小羊的蟒蛇,肚子里性感的膨胀着。

“……然后,他也会喝你的奶……”

我忽然想起黑本身是有孩子的,至今养在老家里。这真正令我醋心大起。

就连这对‎‍‌奶‎‌子‌‍‎‎都不是我的所有物了。以前、以后,都会有人和我分享他的奶水。

我抡圆了巴掌,啪啪扇打着那对肥硕圆软的‎‍‌奶‎‌子‌‍‎‎,似乎它们是一切的罪恶之源一样。黑的‎‍‌奶‎‌子‌‍‎‎被我打成紫红色,可怜的挂在左摇右晃青紫色的乳肉上面,似乎还流出血丝。

“你这个贱妇。”

我学着母亲责骂小妾的样子辱骂他,他的下身颤抖的更厉害了,我干脆把刀鞘丢开,攥紧了拳头伸到他的淫‌‌‍穴‌‍‎‍口‎‍‍。

他害伯的呜呜叫着。

“你一点也不懂我,贱妇、‌‎‌‍‎淫‎‌‌妇‍‎‌‎!”

我明白母亲为何喜欢拿这些话来骂人了,这些带有侮辱性的词语确实令人神经兴奋。我内心里开始感到折磨他的快乐,一把扔掉他嘴里的裹胸布,右拳捶进了他的穴里。

他的淫穴里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吸着我的拳头,把它拉得更深,他疼的冷汗直流,下身也流出血来。

“少爷……我、给您的几把插,好吗…… ”

“晚了。”

真的晚了。我一边挥动着拳头,往里操干,惩罚着他勾引别人的‌‌‎‍小‍‍‎‎‌穴‍‌。最好把他淫穴里的每一寸肉褶都捶平,捶烂,让他没法再去摇晃着‎‍‌奶‎‌子‌‍‎‎和屁股去勾引男人。这不知廉耻的母狗、母猪,为什么还要为别的男人怀孕!!

14、

黑的孩子没了。

或许是那个晚上激烈的做爱。之所以还称之为做爱,我想大概因为我还是很喜欢他的下流的身体。

有孩子也罢,那就连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一起操,生出来就扔进池塘里淹死,总之不会叫别人威胁我对他身体的占有权。

那天用拳头让他领教了我的厉害之后,他己经下体流血,跪在地上只能求饶了。我是最见不得他的眼泪的。他一哭,我的心里像被千把刀割过,我是不能看到他哭的。又喜欢他流眼泪,眼睛通红,带着哭腔,嗓子沙哑的含着我的‌‍‌‍‎鸡‌‌‍‎‎巴‍‎‎‌给我‎‎‍‌口‍‎交‌‍‎,这叫我心脏被攥紧了似的‍‍‎‌性‌‎欲‎‎‌‍‌高涨。

他的可怜和卑微,就是使我欲罢不能的‎‌春‍‌药‎‌‎。

拳头之后是‌‍‌‍‎鸡‌‌‍‎‎巴‍‎‎‌,‌‍‌‍‎鸡‌‌‍‎‎巴‍‎‎‌之后,是连着刀鞘一起,我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占有了他的‌‌‎‍小‍‍‎‎‌穴‍‌。我自豪的在心里说,这样立了规矩之后,即使那个孩子生了出来,也必不敢同我抢夺黑的‎‍‌奶‎‌子‌‍‎‎的。

可惜,那个胎儿是没有机会生下来了。

凡是被我母亲知道了的孩子,极少有机会降生到这个家里来,除了她自己的。

母亲兢兢业业的维持着家中孩子的数量,自然也不会放过黑肚子里那团卑贱的骨肉。

15、

那也有可能是我的孩子。

虽然如今想来,十四岁的男孩,恐怕还不能完全有能力使女人怀孕。可是我的‌‍‌‍‎鸡‌‌‍‎‎巴‍‎‎‌天生长得十分粗大,射出的‎‎‌‍精‍‎‌‌液‌‎‍‍又多,远比父亲那个干瘪皱缩的老萝卜根强壮许多,所以倒确实无法说清那个孩子的来历。

失去孩子之后的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问他什么也不答话了。晚上直挺挺的躺平着任我侵犯,着实没太大意思。母亲见他不中用了,暗暗筹划起将他支离我身边的计谋。

这一年的秋天,橘子树结了果子,我摘下来给黑吃,他塞了一瓣在自己的牙齿中间,还没来得及吞下,我就凑到他嘴唇边,和他一起分享这瓣多汁的果肉。

白色的稻花被夕阳吹起,大雁向南方的岛屿飞去了。

我是黑怀里永远的雏鸟,无法长大,无法飞走。也无法允许他孕育别的雏鸟。

16、

立冬的傍晚,我从神奈川的箱根山回来,带来了温泉馒头和火山鸡蛋的手信。

鸡蛋不光可以吃,还可以叫黑给我表演下蛋的游戏。我内里打着这样的算盘,快乐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黑不见了。

17、

母亲不告诉我他的去向。我恼火的绝食了两日,又杀死了她所最钟爱的一只小狗。

母亲也有了些年纪,不像年轻时候一样把嫉妒或是愤恨、取笑的表情写在脸上。她露出必胜的笑容,宽慰我说,你如果真是舍不得那个卑贱之人,就去他的故乡看看吧。

这女人,活到五十岁我就将她杀死。

我不无愤恨的想。

津轻飘着股大海的气味,是个偏僻的渔村。

这里的人身上都有种海味,黑的身上也有一点,但混合了更多的奶味,我花了好些办法,打听他的情况,可这些渔夫都不知道。

我在那里见到了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手里抱着一个孩子,正从做吴服的店里出来。我一把拉住他抱孩子的襁褓,眼睛里充满了敌意。

我一眼就知道那是他的弟弟。

白色的头发,脸上挂着一对冷漠的眼睛。那男人几乎就是成年后的我。这种不快的联想使我妒火中烧。

虽然我对他态度恶劣,但这个男人还是给我讲了些关于黑的事情。

他们兄弟二人幼年相依为命,长大后,由于他哥哥的这幅特殊的身体,经常被不三不四的流氓光顾,他也跟着哥哥吃了不少苦头。

后来,黑生下了自己的杂种孩子的半年后,就被我母亲强征走了,做了我的乳母。而他后来因为生得俊俏,和鱼店老板的女儿结了婚,去年刚做了父亲。

他的弟弟说这话时,眼睛里浮起轻蔑的神色,说你也玩过了吧,我哥哥的身体,他有没有给你也生几个杂种玩?

望着己经做了父亲的,黑的弟弟,我感到茫然。

面对他留下的这个空白世界,连了解的过程都像他这个人一样,使我痛苦又欲罢不能。

出门的时候,天空飘起雪来。津轻的海被冻结成了凝固的姿态,我坐在海边看了很久。

这是不同于家中池塘的,广阔的水。

世界的广阔的深渊,联通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我听说有很多殉情的‎‌‍男‌‍‌‎‍女‎‍‍‎‌喜欢来海边自杀。我脱掉袜子,站在沙滩上走了两步,脚底被沙子划的痒痒的。

渔船泊在岸边,再也没有出海的人回来了。

我回到渔村里的时候,四处飘起了炊烟。

黑亲生的孩子在他去我家做乳母的半年后,就因为没有奶吃而饿死了。

18、

我回到家中了。

冬天的夜晚泡完热汤,惯例黑也会用冬扇拾我消解执气。

我的身体里总像有把烧不完的火。现在也差不多熄灭了。

坐在木廊的尽头。池塘也被冰雪封冻了起来。

这就像是冬天盖着白色被褥的黑。

我摸着自己的脚趾,低着头看着松软的雪池。

他尽管是我的全部,可我离开了他,还是依然能够生存到了现在。

人是这样坚强的动物,人是这样脆弱的动物。

他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究竟在哪儿呢?

19、

冬日沉睡在暖房中的人,偶尔听见了外面忽然传来的异响,也不会起身。堆积沉重的雪从屋顶坠落下来,总会发出大声的异响,听着很是骇人,可却不需要担心,明天一早将它清扫干净就可以了。

天亮的时候,早起的仆人们发现池塘的冰面破了一个大洞。

年糕的米香味飘满了富裕的人家,忙碌的腊祭快要来临,所有人都忙忙乱乱,操持着自己的一份事由,准备渡过一年中最后的几天。

深黑的冰洞里浮上来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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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搬18年的老文,我曾经多么爱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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