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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傲慢与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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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了,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他的心底。

-----正文-----

夜深,君王却仍未入睡,因为他的宫殿被毁了,被一群蛮横无礼的星盗毁了,虽然宫殿此时看上去已经重建完毕,但君王明白宫殿内外的防御程序还需要大量的时间才能被修复。

而这一切都是托了他心心念念的雄子的福。

君王半是恼怒半是自得地想着那个在混乱中仍然如恒星般耀眼的雄子,却不成想下一刻这胆大包天的雄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君王沉下脸,警惕地看着瞬间布满了整个室内的精神丝。君王立刻明白雄子有事相逼,而非意在取走他性命,否则不会将精神丝具像化在他眼前。

“雄子殿下深夜到访……”

余辜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安格斯肚子里的蛋是我的,你说呢?”

“原来是为安格斯准将而来……”说到这里,君王停顿了一下,露出个笑来,“那雄子殿下是来为个雌奴兴师问罪的么?”

余辜却冷下了眉眼,“他不能死。”

君王玩味地盯着余辜看,“可以。”

得到想要的答案,余辜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君王突然笑出了声,再次见到雄子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他越想越对余辜感到满意。心中对安格斯的嫉妒和忿恨也消去许多,不过是个雌奴,在雄子心里的地位也就这般而已,迟早会跌到泥里去。

君王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身上迸裂出无数被精神丝割出的血痕,君王眼神阴狠地忍下欲脱出口的痛呼,砸响了身旁的铃。

第二日,安格斯准将被找回的消息铺天盖地地霸占了星网,无数虫族激动地在安格斯的主页上留下评论。

而此时安格斯收到光脑发来的消息,恢复他的职位却让他留在首都星练军。安格斯只能抱着疑问赶去军部上任,临走前被余辜要求戴上了许多‌‌情‍‍‎‌‎趣‌‎‍‎的用具,说是对他的惩罚。

安格斯只得红着耳根塞满了自己的两个生殖道,堵住了尿道,又穿上吸水性极强的贞操裤,才套上一层军服掩住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但隆起的腹部让他穿硬挺的军服感到了十分的困难,扣子也很难扣拢,提裤子也不方便,但最终还是在余辜冷冷观望的眼神下艰难地穿上了。

“军装很适合你。”

安格斯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他想起那次去参加星盗团首领会议前,余辜也说他适合穿军礼服,那个时候心里半是忐忑半是害羞,如今心里只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安格斯闭上眼,慢慢跪下身低下头,“雄主,我去工作了。”

余辜的眼神从壁画移到他身上,又很快移走,“你要做什么不必告知我。”

安格斯起身又鞠了个躬才快步离开这里,眼泪一行行地从脸上滑落。走出门外看到漫天的飘雪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首都星已经冬天了,他被冻得手脚发冷,不想离开这里却也回不去,只能捂着脸蹲下轻声呜咽。来来往往的悬浮车飞驰而过,并不会为了一只雌虫的悲欢而停留。

安格斯很快止住了哭泣,擦了把脸又继续赶往军部。

余辜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看着漫天的飘雪,轻轻勾起唇,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来。

……

天色已深,安格斯才从军部走出,走了没多久,安格斯脱力般地靠在了一旁的树上,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衣衫。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安格斯再次站直往前走,没有往自己的住处,而是向着余辜落脚的地方走去。等他走到门口时,刚要敲门,门便自动敞开,安格斯走了进去,没有看见余辜。走到二楼,有一间房间的门没关,安格斯一眼便看见余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看着夜空,风吹过他的衣摆。

安格斯敲了敲门,走到了余辜的身后,余辜知道他来了,却没看他,口中说道:

“等你生下虫蛋我就离开。”

安格斯的脸变得惨白,过不了多久虫蛋就会出生,他跪了下来,额上布满冷汗,却仍然艰难地求着:“雄主,求您别走……如果非得离开的话,也等到夏天再走吧。夏天暖和,四处开花,土地软和。可现在是冬天……至少也等到春天……”

余辜总算将目光投到他身上,眉心却突然蹙起,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说话!”

安格斯颤抖着嘴唇,“……我想上厕所。”

余辜冷着脸抱他到卫生间,裤子俨然已经湿了一片,余辜蹲下身给他脱了裤子,又将贞操裤褪下,看见安格斯前端堵着的尿道棒,脸色变得和安格斯一般,眼神里满是冷焰。

“你是傻的么?这该死的玩意不会自己取了吗?”

安格斯被他吼得浑身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欲掉不掉,“请雄主……责罚。”

余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手上却仍旧小心翼翼地把那透明细长的尿道棒一点一点‍‍拔‌‍‎‌‍出‎‌‌‎‍来‍‎‌。安格斯咬着手背无声地哭了出来,身体的难受更引发了心里的难受。

等尿道棒取出,安格斯一瞬间更难受了,“雄主呜……我上不出来……”

余辜起身看到他哭得凄惨,敛下眼从背后环住他,手抚上他的前端,低声说道:“别急。……不许哭。”

等安格斯终于上出来之后,余辜给他擦洗干净又把生殖道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然后发现前穴的假阳表面带出了点红,余辜的动作顿了顿,问安格斯:

“流血了?”

安格斯浑身湿漉漉地靠在余辜怀里,忐忑不安地抓住了余辜的衣角,“雄主,我、孕期才受不住的,平时您怎么玩都行的,真的!”

余辜恨恨地掐了安格斯的乳尖一下,安格斯低叫了一声软了腰,整只虫都靠余辜支撑着。

余辜搂着安格斯的腿根将他抱起抵在一旁的墙上,将性器整根捅到安格斯的‌‍后‍‌‌‎‍穴‌‎‎‍里,安格斯紧紧搂住余辜的脖子,无力地承受着雄主的冲撞。

“嗯……嗯哈……嗯……唔……雄主……慢一点……”

细小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安格斯的口中发出,余辜用力顶着他柔软的穴壁逼问道:

“说你错在哪里?”

“呜嗯……没有、受住雄主的责罚……啊!”

感受到体内的快感更加汹涌,安格斯就明白自己答错了。

“雄主……呜……为什么生气?”

余辜气而反笑,用力地打了一下他的臀肉,安格斯低低地呻吟着,前穴的‎‎‍‌淫‌‎‎‍‌水‎‎‌‌沾湿他们交合的地方,前列腺液也争先恐后地从铃口流出,透明的黏液衬得安格斯十分‌‎情‎‌‍‌色‌‍‍。余辜用手指指腹搓揉着‎‎‍阴‎‌‍核‌‎和它两边的花瓣,细嫩敏感的‎‍‎‍‌阴‎‌‎‍‍蒂‌‌被微凉的指腹揉过,安格斯软了腰在余辜怀里微微颤抖起来。

“我受不住了……雄主……要‎‍‌‌射‎‎‍‍‌了‍‍‎……”

余辜却放缓了速度,不紧不慢地‌‍‌‍肏‍‌‎着他的穴,“没想出来错在哪里别想射。”

安格斯绞尽脑汁地想雄主为什么生气,身体自发顺从地配合着余辜‌‍‌‍肏‍‌‎穴的节奏收缩放松着‌‍后‍‌‌‎‍穴‌‎‎‍让余辜更加舒服,肉壁谄媚讨好地含着‎‍‎‌‌肉‍‌‌棒‍‍‎,期望着能够得到甘霖的滋润。

安格斯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前端以防忍不住射出来惹雄主不快,想着余辜对他的一幕幕,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浮现在他的脑中,让他突然涨红了脸紧紧地绞住了体内的性器。

安格斯小心翼翼地看着余辜,“雄主……是因为我没有告诉您……孕期受不住、生气吗?”

余辜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肏‍‌‎了他几下就拿开安格斯的手一起达到了‍‍‌‌‎高‎‌‌‍‎潮‍‌‎‌,安格斯射完就耗尽精力地昏了过去。

“还不算太傻。”余辜摸了摸他的脸,清洗后将安格斯放回卧房,又独自回到阳台上。风停了,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他的心底。

“至少也等到春天……可宇宙中春夏秋冬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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