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
-----正文-----
仿佛就那么一瞬间,气力卸尽。
“师易……师易……”
腰已经软了,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道长默不作声,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揽了付祈的腰,带着些不徐不疾地意味,却是一次也没放过付祈的阳心。
付祈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断断续续叫着道长的名字,一声声儿的,可怜极了。
道长衣冠算是齐整,但衣衫面前又被天策抓揉得皱了。
天策更为狼狈,甲胄被卸,腿脚光裸,双腿大开着坐在道长腿上,从头发丝儿到脚趾都似乎不受控制地发颤。
付祈微仰着头无神视向前方,半张着嘴喘息。
师易一手捏起付祈的后脖颈,就像抓提着一只狼崽子,然后吻上脸颊,耳廓,侧颈。
“付祈,知晓了?”
付祈浑浑噩噩,声音好像从天边传来,未至耳便到了心底。
付祈颇有些悲愤,这哪里是不行?
这是太行了!
要说到师易接受付祈求情缘后,却一直淡淡的,似乎外界影响不到他练剑,付祈一直暗示师易想睡他,师易不同意,也不否认。
直到今天,付祈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行也没关系,他行就可以了。
师易用行动表现了他行不行,付祈想哭了。
纯阳的雪好冷,他的心也好冷。
“冷?”见付祈哆嗦了一下,师易好心问了一句。
付祈委委屈屈地说冷。
师易将人抱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手托着臀一手捏着脖子往屏风内侧走。
“等……等等!停!”
师易停下,“嗯?”
付祈捂了捂肚子,“让我缓缓……”
“抱着我。”
付祈环抱住师易的脖子。
师易放开捏着他脖子的手,在他肚子上揉了下。
“别!别……”付祈惊喘,却避无可避。
师易没再闹他,托着他走几步将他放在床上被褥间,跪在他腿间,握住腰,渐渐失控。
天策的腰细又韧,皮肉紧实,臀胯弧度十分看,如浪潮一波又一波摇曳。
“唔……亲我一下!”付祈揪住师易的发冠道。
师易勾唇,捏住付祈揪着他发冠的手,俯身覆上付祈的唇。
付祈一口咬破了师易的唇,血丝渗出。
师易眉微皱,看付祈洋洋得意,又觉得好笑,便将他翻个身,放了枕头垫在他身下,一手扣着他的肩,一手撬开他的嘴搅弄那滑腻的舌头。
付祈合不拢嘴,也合不拢腿,想含糊着认错又被师易肏到说不出话。
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做完!
等这一趟过去,付祈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开始回想自己刺激师易时说了些什么。
——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够!
——我一日十次,你行吗?
——你要是不行让我来!
好像太多了……但最后一句说完让师易笑了下。
师易将他翻身平躺,抚捏了下他的臀,“十次?”
付祈赶紧否认,“我瞎说的!”
哪怕练武也做不到啊,最多五六次,普通人两三次就是极限了。
“无事,”师易眉目都柔和下来,“一天做不到,就两天。”
顿了顿,“三天亦可。”
付祈一哽,那还真是谢谢您的体贴嘞!
“继续。”师易熟门熟路地肏进去,温柔又坚定地镇压了付祈的反抗。
付祈觉得,纯阳肾亏不是没有道理的,哪怕是剑纯也一样。
-----
摸鱼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