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和毒毒对策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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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烽烟起,歌舞升平的背后是天策军人血汗守抻,性命相阻。
与狼牙军的厮杀还在继续,李铁头刚经历完一场拼杀,被划破的脸更添戾气,长长的口子已经结了血痂,血污染了面容。
“铁头——有你的信——”
同袍拉长的嘶哑声音有些刺耳,李铁头却听得高兴,他父母早已亡故,也没有亲戚,唯一会给他写信的只有至交罗嘉。
罗嘉修毒经,这乱世也有自保之カ,两人通过隐元信使保持书信来往。
“铁头,你兄弟还给你捎了止血散和止血丸!”
同袍高兴极了。
战场上,止血的药物,谁也不会嫌多的。
李铁头脸上的戾气都消了不少,一拍同袍的肩,“拿去给兄弟们分了吧!”
“好嘞!”同袍留了李铁头的一份, 朝伤兵帐子里走。
罗嘉一般送药,都是送很多,也照应了李铁头的兄弟们。
李铁头找了帐子的角落坐下,粗砺的手拆开信,他识字也是罗嘉一个一个教的。
虽然罗嘉不是中原人,却是在中原氏大。
信中,罗嘉告泝他,不日会来前线寻他,希望他一切安好。
李铁头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疤,他这好友什么都好,就是不愿他留疤,但是他觉得这是荣耀的象征。
李铁头开始苦恼怎么把疤去了,把信折好放在梨绒落绢包,转头就去军医帐子里求去疤的药。
军医方岭是万花出身,虽然主修花间游,但也有一手好医术。
“去疤药?”方岭捣药的手一顿,眼神从李铁头的脸扫到了脚。
李铁头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耳朵红得滴血,“我好友不日来探我。”
来求方岭,主要是方岭对他有些照顾,伤药都是单独准备一份。
方岭皱了皱眉,“莫不是情缘? ”
情缘不愿看到受伤的疤还有理由,好友就有些奇怪了吧。
“不是,我现在生死不由怎么好耽搁姑娘家,是至交,只是脾气有些古怪。”
方岭掏出两个瓷瓶,“这个一日抹三次,这个一日服一粒。”
李铁头感激地接过,“多谢方先生!”
方岭眼神幽深地望着他出去的背影,腰窄臀翘,好一匹东都之狼!
李铁头用了大夫给的药,除了去疤,肤色都越来越白了,他却是更喜欢原本的肤色,看起来更刚硬。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最近身体有些燥热,手动了两次小伙伴都不解火,他也没憋那幺久,怎么回事?
于是上战场杀敌更拼了,多了几分发泄的意味。
罗嘉是下午到的。
带着青白双蛇,想不注意都难。
李铁头浴血回来,就看到罗嘉穿着五毒特有的服饰,手持虫笛,白发飘扬,唇色乌红,逆着光,脸上的表情让他看不清。
“好久不见!”李铁头抹了把脸,笑起来。
风带起要嘉身上微微腥甜的香气,罗嘉也不嫌弃李铁头身上的脏污,一把抱住他,“好久不见。”
“听说你这里有个厉害的军医?”在李铁头感到不自在之前,罗嘉放开他问。
“是很厉害。"脸上的疤没过两天就淡了。
“有机会我得感谢他的大礼。"罗嘉说话时笑得意味不明。
“现在就可以。”方岭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身边,语调是一贯的清冷,身上的药味儿也十分清爽。
两人对视了半晌,最后在李铁头的介绍下,互相认识了一番。
两人都是帯毒的体质,血滴进池子里能毒死一池子的鱼虾,如今又看上同一个人,气氛一度僵硬。
“我与罗嘉一兄如故,不如今日我俩抵足眠。”
方岭自然不愿写嘉摘了他好不容易养好的果子,提议道。
“不行!”果断反对的竟然是李铁头。
他是清楚罗嘉的杀伤力的,与他为敌的人总是莫名其妙就死了。
他感觉到罗嘉跟方岭不是表面那么和平,为了柔弱的军医的安全,还是不要让罗嘉跟他待在一起 。
最后商议出结果,李铁头稀里糊余地让两人跟自己一个帐子睡。
夜里,左边罗嘉右边方岭,李铁头有些睡不着,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两边的人呼吸绵长,显然都闭着眼装睡,但都没睡着。
帐子也不大,三人就有些拥挤了。
李铁头甚至不敢动,因为不论是翻身还是起身,都会碰到两边。
闭着眼,困意也渐渐上来了。
突兀的,李铁头睁开眼,舌头被搅住,呼吸都有些困难。
“醒了。”方岭松开他的舌头,带着笑意的声音道。
李铁头伸手推他,又被他点了不知道手臂哪里,酸麻了一下,没了力气。
“军爷平日里来我帐子,衣衫豪放,腰臀裸露,在下心仪已久。”方岭说得慢条斯理,活脱脱是他主动勾引一样。
李铁头气结,刚杀完敌去找大夫治伤被说成这样,实在可气,扭头又发现罗嘉面容隐在黑色里,
他突然想到,至交看到军医的动作却没有阻止。
李铁头意识到不对,一个鲤鱼打挺想起身,又被摁了回去。
他的腰被罗嘉摩挲着,冰凉的手甲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罗……”
“嘘……”罗嘉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吾友,吾爱。”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心思的?
李铁头瞪大了眼,以为是友人的军医,以为是至交的罗嘉,此时都让他觉得陌生得可怕。
两人即使刚见面,动作之间却默契十足。
李铁头想哭都哭不出声,喉头到唇舌被堵住,眼泪啪嗒啪嗒地滚落,眼前模糊不清。
身后的罗嘉沉默得不说一句话,却又有着鲜明的存在感。
只有方岭的声音在耳边拂过,“真真儿是神仙洞府,瞧那毒尸都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李铁头被夹在中间,前有狼后有虎,无法自主地前倾和后退都让他绝望不已。
又听到“毒尸”二字,突然想到罗嘉平日里种种怪异,身后被温暖的冰冷物什都如洪水猛兽让他害怕不已。
尸毒,沾上一点都会变成洛道那种没有意识的丑陋毒尸。
或许是感受到他的抗拒,罗嘉原本算是温柔的动作都暴虐起来,带着强硬的,不容拒绝的惩罚。
不伤筋动骨,却痛得让人想要厥过去。
冷汗直流,呜咽都呜咽不了,看上去真是可怜儿极了。
方岭理了理他散乱的鬓角,“你得多谢我,你现在可是百毒不侵,哪怕是这尸毒,也伤不了你。”
他也不在意李铁头回答不了,反而不紧不慢道,“小心些,别用牙磕碰。”
李铁头已经被他教训了两次,自然不敢不听,但此时被罗嘉缠了也分不了心讨好。
略微冰凉的东西浇在泥泞中,第一阵儿停歇,帐子里腥甜的味儿开始蔓延。
方岭嫌弃道,“你这尸毒味儿也太大了。”
两人换了位置。
李铁头被捏住下颚,汗水浸了睫毛,湿漉漉的,一抬眼就能看到罗嘉在黑暗中殷红的眼瞳。
“不要拒绝。”罗嘉分开他的唇,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身后与之前的低温不同,灼烫得让他想逃又无法逃离。
好像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一样,李铁头恍惚中想着。
烫……
结束了吗?
“军爷,来日方长。”
“吾爱,不要拒绝。”
被粘在网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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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搓手.jpg
令人尴尬的摸鱼,能喜欢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