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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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水每次喝醉都会看到李傲血,但是他总是会消失,没有一次能留住,第二天清醒后才知道自己是做梦。
叶问水又醉了,他看到李傲血向他走来,脸上是鲜活的喜悦,嘴巴张张合合在说话,虽然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次倒是比前几次更真实了。
叶问水伸出手,轻轻贴近李傲血的脸颊,奇怪,多了一条疤。
但并没有多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的梦中,李傲血横死的惨状都有数种,何况只是有了一条疤呢?
叶问水一把搂过李傲本做血的腰把人横抱起来,见怀里的人窘迫地挣扎,他有些迟钝地想,这次梦境似乎不受自己控制。
他每次听到李傲血的消息者担惊受怕,生怕传回来的是遗书或者遗书都没有。
叶问水轻车熟路地解开李傲血的甲胄,见他挣扎,就撕了里衣捆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绑在床头的柱上。
眼前的人似乎惊呆了,又似乎被吓到了,嘴巴张张合合个不停。
叶问水莫名觉得烦躁,就堵了他的嘴,舌头与舌头勾缠,唾液与唾液交换。
身下的人眼角熏红,湿漉漉地一眨一眨。
叶问水突然就硬了。
他捏了捏天策结识饱满的胸乳,然后一把撕了天策的裤子,抚了把同样跃跃欲试的小傲血。
最后抬起李傲血的腿,顶了顶他的股沟,缓缓摩擦。
“是真的。”叶间水一笑,君子如水,温文尔雅。
李傲血知道他清醒了,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藏剑比刚才更危险。
叶问水起身,褪了衣衫,拿出柜子里的药油,非常耐心地给李傲血扩张。
两人之前也有过鱼水之欢,叶问水秉承看君子之风每次都顾及着李傲血,唯一一次疯起来是李傲血决定守边城前夕,一晚上真正让李傲血经历了死去活来。
尤其是练重剑的手劲,根本不是李傲血能逃脱的。
“问水,我刚回来,还没沐浴,要不……”
叶问水打断他的话,用怜爱地眼神看着他,“等会儿再洗。”
李傲血满头大汗找借口,“我觉得有些累……”
“那天晚上你也很累,第二天没有休息就走了。”
叶问水笑得有些渗人。
李傲血闭嘴了,赶路的那半个月真是折磨,屁股痛,身上也腰酸背痛。
“听话一点,嗯?”
叶问水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显然带着略微惩罚的意味。
一开始李傲血还能忍耐,直到叶问水熟门熟路地顶到他的敏感点。
还分开他的嘴,玩弄起舌头,晶亮的水渍污了下颚和叶问水的手。
不仅如此,李做血有心忍耐,却被逼得不断溢出呻吟和喑哑的喘息。
从见到爱人的喜悦到被爱人人日得说不出话李傲血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叶问水顿了顿,无奈叹了口气,“我很担心你。”
甚至怕你回不来。
李傲血一下子就心虚了,但是长枪独守大唐魂是每个天策将士的使命。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我回来了啊!”李傲血有些委屈。
叶问水亲亲他的额头,“还是得罚。”
说罚就绝不会心慈手软。
被肏熟了的穴儿温驯地接纳叶问水,甚至会讨好地留恋。
叶问水暗沉的眸子幽幽地盯着毫无防备的李傲血,最终还是打消了将人关进金丝雀的笼子里的想法。
笼子早就造好了,金银雕镂,精致华美,甚至脚链手铐都打造了不止一副。
叶问水还是心软了,舍不得。
夜过三更。
李傲血一边啜泣一边讨饶,“问水我错了呜呜……我不该嗝——不该给你下药……呜呜……不该偷跑……嗯……啊……求你……不要了呜呜……唔……”
叶问水解开蒙在李傲血眼前的发带,仍然慢条斯理地磨着李傲血穴儿里的敏感点。
李傲血哭得打嗝,还不停讨饶。
叶问水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挣不开,被绑住的双手也被解开,却因为被绑得太久酸麻无力。
叶问水一点点舔掉李傲血的泪痕,苦涩的滋味蔓延,然后在眼上落下一个吻,轻柔又小心。
“别走了,”叶问水将头埋进李傲血的肩头,深吸一口气,“别让我打断你的腿然后把你关起来。”
李傲血内心一颤,他知道叶问水不是嘴上说说,这也是为什么他爱他又怕他。
叶问水——他就是个疯子!
“问水你别这样……”李傲血讨好地咬了咬叶问水的耳朵。
叶问水噗嗤一笑,似嘲似讽,然后抬起头,抚着李傲血的脸颊,“舍不得……我竟然会对你心软了,听话,嗯?”
李傲血连连点头,只要叶问水不发疯,什么都好说。
叶问水看李敖血傻乎乎的样子,气突然就消了,软软的任他拿捏的样子实在戳中他心中诡秘的一点。
江湖路远,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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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摸鱼,摸鱼一时爽,一直摸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