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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陆沨再次笑了笑。
天旋地转。
安折被人死死压在车身上。
陆沨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腹部,在最脆弱也最柔软的地方,微凉的指尖激起一阵战栗。
安折小声喘了一口气。
陆沨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再生一个给我看看。”】
动弹不得,安折眼里的雾气蔓延上来。他瞪着红红的眼睛:“我只能有一个孢子……唔!”
温软的唇舌贴上来,安折惊愕地睁大眼睛,双唇死死闭着。陆沨的手重重抹在安折眼尾,他白皙湿润的皮肤瞬间泛红,像只受惊爱哭的小兔子。
安折愤愤地张嘴咬在陆沨的下唇,牙齿嵌入血肉。这人怎么可以那样可恶,不肯认养死了他的孢子,还要欺负他。
血腥味弥漫开来。陆沨舔了舔嘴上的血珠,眼神一下变得幽深复杂。看着对方明显心虚又委屈巴巴的表情,他勾起嘴角强硬地撬开安折的齿关,深入地侵袭。
陆沨吻得不算凶狠,但却很用力,像猎人慢条斯理地喝血啖肉,意图将猎物彻底地拆吞入腹。他把手探入衣衫下,在平滑的肌肤上或轻或重的抚摸着,感受着安折一点一点的软化,然后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湿漉漉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他单手箍着安折的腰将他转向自己,像抱孩子一样托起他的屁股,踏进丝绒般的草地里。
安折被吻得迷迷糊糊,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慌乱却踏实,满足又渴求。他的心被陆沨塞得满满当当的,以致乍然腾空,他只顾腿手并用死死扒着陆沨,忘记了他一只蘑菇根本不怕摔进草地。
安折被陆沨稳稳地放在地上。接触泥土的一刹那,安折惬意地眯起眼。深渊曾是他的家,而土壤是他最舒适的床,是他赖以生存的依靠。
安折带着红潮和靥足的表情彻底激起了陆沨的情欲。陆沨的眼底染上浓郁的暗色,安折瑟缩着反应过来,开始不住地挣扎。
“别怕,安折……”陆沨一边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情话,一边毫不犹豫地褪去两人之间的阻隔。他用手指伸进安折嘴里逗弄着,然后借着唾液的润滑抵入他的后穴。
安折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滑落,然后汹涌而出。他知道这在情人之间意味着什么,但安泽有限的记忆并不能他告诉具体过程,也代表不了陆沨对此的定义。他现在很混乱,这几天盘旋着的有关孢子、未来、陆沨和自己的各种想法搅合在一起。像烟花在脑海里炸裂,他抑制不住地无声哭泣。
眼泪被温柔地吻去,安折感受到温暖的唇安抚性落在眉梢眼角,也听到陆沨无奈包容的低叹。他哪有很爱哭啊,安折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想,将双手笼上陆沨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回吻。
“安折,我爱你 。”才震惊于陆沨突如其来地表白,安折就感觉到一个火热地物件紧贴在他的后穴,微微停顿后不顾摩擦阻力,生硬地嵌入最深处。他张大嘴巴,声音被遏在喉咙里,理智被灭顶的疼痛和隐秘的快感焚烧殆尽。
“安折,安折,安折……”陆沨强压着欲望轻柔地啄吻,饱含怜惜温情的呢喃声融化在口齿间。安折最后一点清明陷在陆沨喷薄的深情爱欲里,他想,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是陆沨,安折就能放任自己迷失。
万物迷蒙褪色,只有身边这人强势地昭示自己的存在,送他上巅峰,又推他入深渊。
陆沨,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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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为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