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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裴将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来了。床头放着一张小卡,上面写着——我永远爱您。
裴将把卡片放进了抽屉里。
裴将下床开门,喊着管家:“小夏,我饿了。”
管家送早饭过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点犹豫。
裴将喝一口粥,问他:“怎么了?”
“Harris先生离开了。”管家说,带着点对裴将的心疼。
裴将反而安慰着管家,“很正常的,小夏,Doggy是Harris家的人,他不可能永远乖乖待着我身边。”
管家又犹豫着问:“您不要Harris先生了吗?”
“当然不是,”裴将搅搅碗里的粥,“我只是让他先去做更加重要的事。”
Lionel离开之后,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Gale依旧时常夜不归宿。Alva也依旧在清晨去花园里散步。
只不过管家多了一项汇报Harris家族近况的任务。
裴将又去了那个地下拍卖会,依旧是在那个包间。
“这个拍卖会都没有之前有意思了,”裴将说,“下次我也许就不会来了。”
管家在旁边说:“先生,您早就不该来了。”
裴将没有回答这话,他在猜想着最后压轴的东西会是什么。
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孩推着一个东西上来了。那是一块黑色的厚重铁板,上面绑着一个人。
一个有着白金色头发,和碧绿眼眸的男人。他的皮肤白皙健壮,好似一尊完美的雕塑。可他并不是Lionel。
裴将皱起眉,有些不高兴,“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也有些意外,问裴将,“先生,用不用我去查查?”
裴将把牌子递给管家,“这种小事没必要费力气去查。把他买下来,小夏。”
裴家的年轻家主有一个高大英俊的情人这件事,早就传了出去。裴将有意遮掩,大部分人并不知道这位情人就是Lionel。
可是情人的外貌信息,却早就被人知道得明明白白了。
苍白,英俊,白金色的头发和迷人的绿眼睛,以及……不听话。
裴将把这个与Lionel有些相似的拍卖品带回了家。管家为他准备一间房间。
这人并没有如一开始的Lionel那样被绑起来,反而可以自由地四处活动。
裴将来到他的房间看他。这人还全身赤裸着,没有穿上管家为他准备的,放在床上的衣服。
“你叫什么名字?”裴将问。
那人笑了一下,然后说:“这与你无关。”
裴将本身心情就不太好,现在更不高兴了。
他直接离开了。
裴将和站在门口等他的管家说:“他太没礼貌了,小夏。”
之后裴将就一直待在书房里,也没有过问一句新来的人的情况。
Alva是看着人把那人带进来的,自然也看到那人与Lionel极为相似的外貌特征。
Alva跑去找Gale,Gale难得在房间休息,没有出去。
“Gale!”Alva敲着Gale的房门。
等到Gale把门打开,Alva就迫不及待地进去,然后转身把门重新关上。“Gale!”Alva语气激动,“裴又带回来了一个人,和Harris先生特别相似!”
Gale有些惊讶,不过却又有些欣慰,“裴终于从Harris先生离开的悲伤中走出来了吗?”
Alva迟疑着问:“裴他,悲伤吗?”
第二天裴将也没有去看那个人,也没有问起那人情况。
下午的时候,裴将收到了一封信,没有署名,信里只有一句话——不准碰他。
裴将心情好了起来,朝管家晃晃手里的信,“小夏,偷偷溜走的狗狗吃醋了。”
“先生,您要回信吗?”管家问。
裴将想了想,“回吧,要气气他。”
裴将也只回了一句话——每一个地方都碰过了。
管家这时忽然说:“先生,我觉得还是应该纠正您。Harris先生不是偷偷溜走的,他是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出去的。”
裴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被管家抢了先,“您要是真的想把Harris先生关在这里,您就该和门卫保安说一声。”
裴将抿着嘴,不太高兴了。
管家总结:“明明就是您纵容着Harris先生离开的。”
裴将干巴巴地反驳:“我没有。”
情人节那天,裴将早早地就上床休息了。
Gale没有回来,Alva被认识的新朋友约出去看电影了。就连管家都被裴将放了一天假。
裴将感觉有人在亲自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有看见人,只感觉自己被人抱着。
“Doggy?”裴将下意识叫了一声。
“裴,”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很想你。”
裴将在Lionel怀里扭动着转了一个身,搂住Lionel的脖子,整个人习惯性地往人怀里窝。“Doggy,我困。”
Lionel忍不住笑,“你总是很困。”
裴将闭着眼睛又要睡过去,Lionel问:“你碰他了吗?”
裴将都没有明白Lionel说的是谁,“谁啊?”
“前段时间你拍下来的那个人。”Lionel说。说话间手握住了裴将的阴茎,用手包裹着来回撸动。
裴将哼了一声,他现在不清醒,反应也慢,被问了就说着实话,“我不喜欢他,他没有礼貌。”
Lionel骑在裴将身上,扶着对方的阴茎抵住自己身后的穴口,然后慢慢往下坐。
来之前Lionel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可是太久没做过,此时还是有些艰难。
等到全部吞入之后,Lionel上下起伏着,让裴将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舒服吗?裴。”
裴将手搭在Lionel跪在自己身侧的腿上,来回抚摸着,“太紧了Doggy,没有以前舒服。”
Lionel去捏他的乳头,乳头很快被咬得挺立起来,“裴,你应该学会在床上夸奖对方。”
Lionel坐在裴将的身上前后晃动着身体,让对方的阴茎去顶弄自己的前列腺。
“Doggy,你很完美,”裴将说,“就是后面太紧了,夹得我有些痛。”
Lionel有些无奈,问他:“现在还紧吗?”
“不紧了。”裴将说,他伸出手,这是一个讨要拥抱的姿势。
Lionel只能停下身下的动作,俯身去抱他。
“Lionel,”裴将贴着Lionel的耳朵说,“我也很想你。”
之后就没有人再说话了,只有Lionel低声的喘息和裴将撒娇一样的轻哼。
等到第二天裴将醒来,房间里又没人了。
裴将坐在床上,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自己做的一个美好的梦。或许是我太想Lionel了,裴将这么想着。
然而下床的时候,裴将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支钢笔。钢笔下面压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送给我的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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