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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预警?但是还没有开起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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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被凑到耳边的气息烫到,身体却如同坠入冰窟发起抖来。
他急切地发问,“银灰?这…这只是个玩笑对吧?”
这个寄托了博士当下所有希望的问题在银灰听来却分外讽刺而刺耳。
“玩笑?在盟友看来,我的心情只是玩笑…而已吗?”
并不能算完全没有察觉过,博士也曾思考过身位谢拉格军阀、喀兰贸易总裁、希瓦艾什家族族长的银灰,为何主动要与小小的制药公司签订一系列对自己毫无益处的合约。
雪中送炭?能够重振衰落得近乎灭亡的希瓦艾什家族,经营着几乎控制谢拉格命脉的喀兰贸易的银灰,不可能是出于这么简单的善意——尽管对于现在的银灰来说可能并不算什么。
可是罗德岛实在是太缺乏物质资源了,博士只能对这份合约背后可能潜伏着的危险视而不见。而一向只对罗德岛展露出温和而可靠一面的银灰以及其得力而忠心的部下使博士渐渐放松了警惕。
于是他选择了无视银灰话语里若有若无的暗示,暗暗希望银灰只是单纯地对罗德岛的特殊性质感兴趣而进行了投资,这个隐隐的猜测永远不要成真。
“我本来期待盟友能够有主动接受的一天,没想到我回了一趟谢拉格,盟友就心有所属了。”
在至今为止的人生里,银灰忍耐过很多事情。在父母逝去后漫长的岁月,他忍耐着不能探索背后真相的心情,忍耐着自己的弱小和家族的衰落,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抚养两位胞妹成人。在维多利亚留学时,他忍耐着父母去世背后的真凶自己的仇敌们像贪婪的饿狼一般毫不留情地瓜分了家族的资产。后来在罗德岛,他忍耐着自己被成长经历所塑造出的凶狠狂虐的本性,忍耐着想要亲吻占有甚至把那个对每个人都微笑着的博士关到谁也看不见的笼子里的欲望,将自己的渴望隐藏在试探的话语之下。
在无数个难耐的发情期里,他在混沌的情欲的泥潭中用浸满猩红欲望的沙哑声音反复念着博士的名字,彷佛那是能将他从泥潭中拯救出的唯一救赎。次日却继续用温柔无害的面孔去问他的盟友是否需要帮助。
而现在,他再也不想忍了。
“但是不管怎样,盟友都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炎客的出现,博士并不是不能将自己作为合约上的一条送到喀兰贸易总裁的床上。炎客出现之前,他在意的事物并不多,罗德岛值得这样的付出。
可现在,除去作为罗德岛最高指挥官的身份,在私人方面全身心都熟悉了萨卡兹气息的博士根本不愿意和银灰产生这样的关系。
“不要…不要这样,银灰…”一直以来和平的假象被突然撕碎,渐渐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博士哀切地恳求起来。
银灰近乎残忍地笑了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盟友,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炎客和博士的关系已经是罗德岛上心照不宣的秘密,所以萨卡兹在博士身上显眼的不显眼的地方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地留下了一众痕迹。映入银灰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里的,便是一番相当令人不快的景象。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白天萨卡兹咬出的痕迹上,宣告着一场掠夺的开始。博士被脖颈上在心理作用下过于强烈的触感惊惧到了极点,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喊着恋人的名字。
银灰浅灰色的眼睛宛如被覆上一层阴霾,他用手指按住博士柔软的嘴唇,温柔地说出警示的话语,“如果盟友只会说让人不快的话,那就不要再说话了吧。”
银灰捏住博士的下颌,另一只手无视他的抗拒伸出两指轻柔地玩弄着他的舌头。从博士合不拢的嘴角淌下一丝淫靡的涎液。
银灰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副口枷给博士戴上。意识昏沉的博士已经不敢细想为什么银灰的房间里会有这样的事物。
“我还有很多想对盟友尝试的,不要逼我今天就做完。”被子下和菲林相比甚是纤细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博士不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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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开车真的好难啊
还没写到囚禁就累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