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彩蛋,轮到宗隐了。
-----正文-----
接《开玩笑》。
八
宗隐盘腿坐在床上,脸色难看。
烦的不是腿间那什么,而是,请假。
国庆之后,安思那里事多,他那里事也堆了不少。
这时候请假,不只是他,整个小组的工作进度都要拖下来。
可他现在的状况,不请假也不行。
门外,宗纯探头探脑,“宗隐怎么啦?”
他平日里陪宗纯玩,让宗纯没大没小叫他名字,心情差的时候反而不会和宗纯呆在一起,免得迁怒孩子。
安思看了看门,弯下腰对宗纯说,“他病了,让他好好休息。”
宗纯理解地点点头。
厨房里响起滋滋的油声。
安思想着宗隐不吃吐司,给他做了个西多士。
宗隐和宗纯很喜欢煎炸食品,宗纯吃过晚饭才回来,此时眼巴巴望着,安思就顺手多做了一份。
黄油煎西多士,夹花生酱,淋糖浆。做好留一份给宗纯,叫他别吃太多。另一份连刀叉端回房间。
宗隐看见他,又闻到香味,脸色才变好。
他低声嘟囔,“怎么倒霉的总是我。”爬起身开始吃西多士。
糖分碳水和油脂的摄入好歹抚慰心情,等他吃完,已经能走上去抱安思。
“往好的方面想,你今晚还硬不硬得起来?”
他的身体贴着安思磨磨蹭蹭,嗅到安思身上沾上的一点油烟味。
他这几天射得太多,快被安思榨干了。但是安思自己没射多少。
他自己还能不能硬无所谓,只要安思还能硬,他们就能试试新玩法。
安思也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等我洗个澡。”
他从浴室出来,宗隐就等着他,嗅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香味很淡,他甚至用舌舔了一下安思锁骨上的水珠。
安思纵容地被他推上床,宗隐跪趴在他身上,单手把长裤扯下大腿,就用紧闭的肉缝去蹭安思阴茎。
两片花唇还没打开,也没有湿,但毕竟是软的热的。
宗隐前面最多只是半硬,却蹭得安思硬起来,安思正要替他做准备,他趁龟头顶开花唇,浅浅地划进去,拨开里面分辨了入口的位置,猛一下向下撞。
刹那间,痛得冷汗都要出来。
房间隔音虽好,但想到宗纯在家,死死咬住舌尖,没有叫出声。
里面只有一点体液,内壁干涩,安思进去不到一半,比他好些,也疼着。
他深吸一口气,扶住宗隐的腰,让宗隐慢慢从他阴茎上下来。
宗隐咬肌绷紧,“说好的自体润滑。我至少该比你水多。”
安思气得有些好笑,几乎想让他下床罚站。让他做的时候知道仔细舔开舔湿,轮到他了就想直接上。
“你就算以为你的水能流成河,也要留个准备时间吧?”
宗隐理亏,又听出安思隐隐的气怒,主动在他蹙起的眉上吻了一下,直视他的眼睛,“……我想赶紧让你爽爽。”
安思气不下去,让他仰躺在床上,张开腿。
宗隐不耐烦,操就是了,看什么看。好歹没说出口。
他打开双腿,下身展露出来。最外面的两片肉唇比安思厚,被插疼了一回,没有完全合起。
安思像他做过那样,手掌贴在外面揉着,宗隐呼吸变快,他又用指尖抚摸那道肉缝,直到有水溢出,才把花唇拉开,伸入手指。
里面湿得足够手指出入,宗隐一副随时可能耐性用尽的模样,不如先给他找点事做。
安思说,“夹住我。”
宗隐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他知道安思说的是用下面,可第一次用力,小腹绷紧,再试一次,就是大腿收拢,怎么都用不到那里。
试了几次,水倒是越来越多,直到安思曲起手指,按压某个部位,他里面酸软松开,那两瓣花唇反而在安思的手指上绞了一绞。
“快点……”
更多手指插入,从里面撑开,在里面碰到哪都是酸胀感。宗隐尽力不发出声音,腹部下意识用力,等到里面真的湿了,腹部已经发酸。
这次确实不是好时机,宗纯还在家。安思不得不提醒他,“放松。”
他们上身相贴,宗隐看不见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出入,只望着他,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长了这里,就是为了让你操。”
宗隐不愿硬,但和安思厮磨这么久,阴茎又小幅度起立。他连续几天射了几次,不能再射,就抓着自己的阴茎,让安思操进花穴。
这一次总算顺利插到底,安思见他咬牙,不愿发出声音,还是因为宗纯在家。他吻了吻宗隐额头,今晚无论如何是不能做得激烈的,就温柔抽插,插到宗隐流出水来,连安思的阴囊都打湿了。
宗隐全身是汗,双臂抱着安思,抓不住自己的阴茎,安思就按着他,不让他射精,只让他用花穴高潮。
九
次日安思下床,宗隐就醒了。
他前几天足够累的,昨晚射都不愿意射,身体太紧张,安思就没折腾他,只让他用女穴高潮了一次。
安思把被子扯到他身上,“再睡一会儿。”
昨晚没有射精,做得很温柔,就没那么累,可之前的消耗积累下来,宗隐继续睡了一阵子,还是下床。
安思出门时,他就穿着睡衣送到门口,懒懒地挥手关门。
他们这栋楼里有一家的孩子和宗纯读一所小学,家长勉强算得上同个系统,今早宗纯就是那家妈妈顺路送去学校。
他们早餐一般各自路上解决,或者到了办公室再吃。
今早桌上安思留有早餐,早晨煮的速冻馄饨。
宗隐没什么胃口,还是坐下来吃了,然后躺在沙发上,把掌机连接电视打游戏。
他就像被关在笼子里,勉强打了一上午,整个人心情烦躁。总怀疑那个地方有些微的湿意,不是流水的湿,可两瓣肉贴在一起就是湿热的。
越注意感觉越明显,这种陌生的感受让他受不了。
安思那次,只要做得多,操多了就自然消失了。行啊。
他打开外卖软件,直接下单。
成人用品店的外卖员又一次来到这个地址,把货物交到那个男人手上,根本不敢抬头。
他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几天,外卖袋上的品名就从“处女”变成“激情”,“充实胀满!!新款螺纹头情趣按摩棒(女用)给你超绝体验!”
十
七点钟,办公楼外天早就完全黑下来。
安思收拾好东西,对秘书小杨简单交代几句,开车离开某不挂牌单位。
他们最近在和梁元那系统外加一个某委直属机关筹备合作。
晚上八点,梁元出来接咖啡,听到有人故作随意问,“安局今天走了?”
梁元嘴角一翘就搭起话,“他们安局?早走了。我记得七点没到,我出来喝今晚第一杯咖啡,就看见人家往外走,好像说是家里爱人病了。”
在大多数人自动自发加班到八点的时候,个别人只加班到七点就显得不太有奉献精神,更何况还是为小家放下国家。
这时候就听见一个笑声,看起来年纪最大,职衔最高,也最慈眉善目的那位说,“总加班也不是什么好事嘛,注重家庭是好事。现在都提倡要家庭和谐,家庭关系也是组织考察的重要内容。”
梁元笑盈盈地不说话,这场戏才算散了。
八点半,梁元提包进电梯,今晚撤了。
安思的秘书小杨刚好也进了电梯。
电梯即将到达,小杨才说了句,“谢谢您。”
梁元嗤笑一声,也不多说,向外走。
这个合作就是个三国演义,太多双眼睛盯着,他今晚是唱白脸,替安思搭了那么一小梯子。
他走着走着,就想,姓安的当年还想娶个斯斯文文识大体的姑娘,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再看他现在找的这个……听宗纯说他们家都是安思做饭。
想到做饭,又想到安思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假清高真端着,这会儿倒装起温柔来了。
他正对下得厨房的好男人嗤之以鼻,远远看见自己的车,开了遥控锁,转念一想,要是我能跟我的心上人在一起,我能做得比安思好十倍!
这么一来,心情愉悦,就哼着歌上了车。
十一
安思到家也近八点。
宗纯今年起就开始寄宿,现在已经送回学校。
他走进客厅,才开灯,就差点踩到什么,仔细一看,被扔地上的是支用过的按摩棒,而宗隐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
宗隐买了那支按摩棒,还记得昨晚的惨剧,至少涂够了润滑剂才往那里插。
他买的这支按摩棒,说是硅胶,用大量润滑剂慢慢插进去,虽然胀得难受,但也算能接受。
直到他打开震动,四个频率,没有一个是好用的。里面被刺激出一种既爽又疼的奇怪感觉,身体爽不爽难说,心里不爽。
不爽到最后,拔出来扔了。
他发现他只想要安思。
他一身的欲求不满,绝对不是自己把自己玩爽了。
那就是没能高潮。
安思脱下外套,走到沙发边,捡起宗隐怀里的抱枕。
下一刻,宗隐抱住他。
他干咽了几次,要是平常,早就张开腿对安思说“我要你”“来操我”了。但是这几天下来,他怕安思被榨干。
毕竟刚加班回来,不知道安思有没有心情做。
沙发上沾上体液太难清理,安思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目光落在厨房中心的流理台上。
他打开流理台上的灯,宗隐配合地坐在台边,打开腿,大腿故意在安思腰上蹭。
“是不是上次把你操得太舒服,你也发现这里高度刚好?”
他以为安思要像上次自己操他那样来一回,没想到安思说,“是很舒服。”轻轻推他一下,他默契地向下倒,整个背靠上冰冷坚硬的台面。
灯光太亮,宗隐偏过头避开。就感觉到睡裤被安思脱下,里面没有内裤,安思摸了摸他的阴茎,微凉的手指覆上肉缝,把两片护在外面的阴唇拉开。
那种拉扯的感觉从下面传到尾椎,瞬间升起。他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安思的手挡住。
灯光下,宗隐知道里面湿了。他索性自己扒开下面,“操我。”
明明昨晚才第一次做,被他今天拿按摩棒捅得有点红肿。
他昨晚身体紧张,既不愿被安思看,也不愿被手指摸索,甚至不愿安思碰到阴蒂。
现在扒开那里,让整个花穴展露,湿淋淋的嫩肉接触空气,没等到安思插进来,反而听到安思说,“别乱动。”
那里就被舔了。
这是宗隐对他做过的,宗隐不能拒绝。
但安思没有朝花径里去,反而舔舐起上面的花蒂。
宗隐低哼出声,手指紧抓台面边缘。
里面都被舔湿了,那种之前被手指弄出的酸胀感又来了,安思的舌尖不放过花蒂,就也一次次碰到花蒂下面女穴的尿道口,花蒂充血肿胀,被舔得就更用力,安思的舌尖从花蒂一直抵到尿道口。
宗隐弓起背叫出声,大腿颤抖,夹住他向外推,却晚了一步,里面的水喷出来,喷在安思脸上。
他想压一下喷出来的水,却没压住,手还按在敞开的花穴上。
宗隐有一刹那思维停住,只能看着安思被沾湿的脸。
他以为他尿了,但不是尿,喷出来的水没有颜色,他是被弄到大量潮吹。
安思把他的手拿开,花穴里内壁空虚的收缩。
他倾身到宗隐面前,脸上都是被喷的水。本来就肤色白皙,眉眼如墨画,此刻眼角细细的笑纹出现,戏谑也带着温柔,慢慢在宗隐耳边说。
“你的水是比我多,可以喷一脸。”
宗隐无话可说,一口咬在他嘴唇上,尝到的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水。
安思任他咬,揉了揉他的胸,潮吹的时候乳头都硬了。
饱满的胸肌被揉得发热,宗隐分开那个吻,大口喘气。
他腿一直张着,阴茎已经半硬,哪知道安思吻过他,又舔了回去。舌尖舔到刚刚喷过水的尿道口,竟还吸起那个小孔。
宗隐承受不住尿道口弥漫的酸,猛地向后挪,脱离安思的嘴唇。
他把安思拉起来,安思感觉他小腹肌肉都在抽动,抚摸他的大腿,“怎么了?”
宗隐不想再被舔成这样,他的视线被阴茎挡着,看不见下面的花穴,索性主动拉开花径,露出里面的湿红的甬道,“老公,不要舔了,插我这里。”
安思的G点深,宗隐感觉最强烈的地方不在阴道里,就在浅处的阴蒂和尿道口,用手或者用嘴就能让他高潮,他却不想再来一次喷水的感觉,只想安思进阴道。
宗隐在床上从没叫过老公,安思见他示弱,也不再为难他,让他维持坐在流理台上的姿势,对着他手指撑开的花径插进去。
宗隐低声哼着,身体被塞得满满的,充实饱胀,手臂和大腿都缠在安思身上。
他的阴茎几乎贴着小腹,顶端开始渗出前液,可安思的手又碰到花穴顶端,手指夹着阴蒂轻轻搓动。
宗隐来不及抗议,安思在他阴道里慢慢磨,“你也看我潮吹了好几次,我想看你喷水。”
他说不出话,只能任纤长的手指在那动着,指甲轻轻划过阴蒂和尿道口。
他的花径夹紧,受不了刺激,已经要释放,却被安思看着,释放不出来,直到阴蒂被指腹压得几乎陷进肉里。
尿道口一热,喷出一股水。这次的量比上次小,安思缓缓插着他,拇指按在尿道口上,按一下才挪开,那股水就喷得断断续续,沿着交合处向下流到地板上。
安思也射在他体内,缓过来说,“真厉害。”
要不是安思想看,他不愿意又来一次。现在回了句,“没你厉害,能吹好几次。”
这一次过去,他再也没水了。阴蒂有点疼,被花唇摩擦都难受。
他的阴茎还顶在安思身上,安思从花径里抽出,握住了他的阴茎,替他用手慢慢做。
“你厉害,这里又粗又大,下面水又多又夹得紧。”
宗隐快要射精,呼吸急促,“被我操好还是操我好?”
安思被他射了满手,“都很好。”
十二
两天后,宗隐雷厉风行地销假上班。
过了几天,宗隐因为工作和梁元打了个照面。
梁元本来打算跟他说,你要真有什么病,蹭安思的待遇治呗,这级别的家属福利不用白不用。真见了宗隐,上下打量他,“你们家还真有意思。病了的精神挺好,没病的反而憔悴得我见犹怜的。”
但是这也是常事,照顾病人,尤其是闹腾的病人,就是病的人好了活蹦乱跳,照顾的人反而得缓一阵子。
宗隐没半点不好意思,“那是,辛苦的又不是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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