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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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美洛赌场内,兰斯洛特负责迎接一位年轻的新荷官——备受瞩目的少年。奢侈的黄金大门自动打开,兰斯洛特调试耳边的麦克风,对女神伦戈米尼亚德报告。
体型修长的少年,踩着细高跟的油光皮鞋进场。
黑丝袜从他曲线漂亮的小腿包裹到膝盖,白皙的大腿被皮带扣勒紧,印出明显的红痕,像是被口紅塗抹上的痕迹。
他左右环望现场,踟躇原地,似乎不知道该去往会场哪边。
少年荷官裸露出肩膀,马甲只刚巧遮挡部分胸膛,一大片小麦色健康肌肤暴露人前,肚脐和结实的腹肌,被涂上蜜糖般泛出光泽。
这套兔郎服装是半截马甲的设计,因此能突显出少年匀称的肌肉和侧腰的曲线。
他垂落臀部的服装燕尾分开两旁,露出毛茸茸的白兔子尾巴。
少年被梳理整齐的黑发也戴着高耸的兔耳朵,乍一看,便成为一位出色的兔子郎。
无人得知新荷官的身份,他的脸庞戴上黑红的犬类面具,獠牙森然。
少年举止腼腆,不时用手扯高宽松的短裤,让暴露在外的腰肢藏进短裤里。
客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到新的荷官少年身上,霎时,会场起了不小的骚动,不一会在其余荷官耐心的温柔提醒下,客人们又专注回自己的赌局。
“你不觉得这样穿很奇怪吗?”少年问身旁同样穿起兔子装的兰斯洛特。
“规定是这样,虽然很羞耻,但也没办法。”兰斯洛特咳嗽一声,脸庞冒出些许红,他转移视线。
“我想,是狮子王的规定吧?会场的荷官都这样打扮,那我会尽快习惯的。”少年脸上戴着犬类面具,认真地对兰斯洛特说。
兰斯洛特不由得多看少年几眼。
年轻可爱的少年摇摇晃晃地踩高跟皮鞋,一不小心被自己绊住脚跟,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啊!不好——”他失去平衡,下意识地手臂挡在身前,想借此缓解摔倒受伤的冲力。
“御主!”兰斯洛特赶不及扶他。
“哎呀......哎呀——,这是哪位莽撞的兔子先生啊?”少年的手臂被握住,顺势被身后的人拦抱起腰肢,将快摔倒的他扶稳——听这特意取笑人的低沉嗓音,和绕了几圈的尾调,少年再耳熟不过。
“让我猜一猜面具下是谁?”扶稳少年的男人打量怀里的少年,似乎认为推测过于简单,他盯着少年,继续道:“唔嗯,挺好猜的呢。”
男人的西装有些浅淡低调的古龙水味,香气飘到少年鼻尖,他疑惑地嗅了嗅,小声问道:“教授?”
搂抱住他腰肢的男人没有听见似的,并未作答复。
“不止是体型,”男人的手心抚摸起少年的兔耳朵,又滑到柔顺的黑发揉了会儿,见到少年果然反射性地想往后退,他道:“这里摸起来......也很像,对呢。兔子先生怎么和my boy一模一样呀?”
男人凑近少年耳旁,替他撩开乱掉的发丝,戴黑色手套的指尖按住少年脸上犬类面具的皮扣,他说道:“那么,不如来看看这底下究竟在掩饰什么吧?”
握住手臂的手凉冰冰的,男人皮质触感的手套搭在少年手腕骨前,早有预备少年会做出何种反应。
藤丸立香,迦勒底的御主,仰起下颌,往稍微高些的视角望去,他着急地想按住男人的手:““教授,可以不要脱下我的面具吗?””
詹姆斯·莫里亚蒂思考地盯住藤丸立香看,覆盖上唇的白须扬起邪恶的笑意,他一把将面具揭下来!
藤丸立香通红的脸蛋,那张不知所措的天真面容暴露在他面前。少年看起来就像失去任何防备的受欺负的雄兔子,想抢回面具,可是挥拳到一半又赶忙去往下拉马甲,想遮住暴露出的胸膛。
“教授!请快还给我!”藤丸立香为难地一手护住暴露出的小腹,一手去够莫里亚蒂手里的面具。他只比对方矮了一些,明明很容易就拿到手,可是因为兔郎服装分心,导致几次抢夺不成功。
“master君,这里可不是乖孩子来的地方呢。”莫里亚蒂将面具故意展示给藤丸立香。
他对少年眨眨眼,捏住他的下巴,那张英俊的稚气面庞惹人怜爱地由于被脱掉面具而泛红。
少年瞪了他一眼,毫无威胁力的狼狈模样,惹得年长男人几乎快大声发笑。
“我被拜托来这里帮忙。教授,既然事情告一段落,等会您不要在这里作乱好吗?”藤丸立香挥手,踮起脚尖去抢莫里亚蒂手里的面具,他问道。
“当然不会!对呢,我想起来,先让爹地亲一口,这是见面的基本礼仪,my boy?”莫里亚蒂翘起唇角,他眯起蓝眸。
“在......在这里!?不,等等,教授——”少年的脸颊烧得火红,他喊道。
藤丸立香反应不及,年长的莫里亚蒂往他脸颊亲吻,少年偏头闭紧双眼,面具恰好遮住二人亲密举动的一瞬间。
“.......”藤丸立香没想到莫里亚蒂只亲他的脸颊,他睁开水汪汪的蔚蓝眼眸,正好将面具拿到手,一手轻力地推拒莫里亚蒂拼命想往他这边凑过来的脸。
莫里亚蒂委屈地瞧藤丸立香,他提高声调,说道:“难得master君这么可爱,和爹地亲近些嘛!”
“你们父子感情真好。”在一旁目睹全程的兰斯洛特,羡慕又有点落寞。他想到玛修,不由得灰心丧气,低落起来。
藤丸立香跑到一旁戴面具,他拍拍脸,将发红的脸庞冷却下来。
莫里亚蒂盯着少年,弯起阴霾的蓝眸,眼尾显出稍许鱼尾纹,他尖利的白齿透过缓缓翘起的唇暴露在外,阴影几乎要笼罩脸庞。
兰斯洛特顾着低落,他没看见背对他的莫里亚蒂是何种表情,心想:“即使这个人很可恨、不择手段,也不得不向他请教。”
他犹疑地,问莫里亚蒂:“我到底......怎么样才能和女儿的关系变好?”
“嗯?玛修小姐吗?”莫里亚蒂转身瞬间,收敛所有恶意,佯装成平常的模样,无害的蓝眸睁大了些。
他惊愕地对兰斯洛特回道:“没想到不列颠最强的骑士也有这种问题。向我咨询的话,当然,绝对没问题!
莫里亚蒂思虑道:“唔嗯,的确,有时候对心软的人来说,适度示弱意外地奏效,特别是女性。玛修小姐也是善良心软的孩子呢。不如,尝试表现出惹人怜爱、博取同情的一面?”
兰斯洛特恍然大悟,他犹疑自问:“是这样,作为骑士的我......应具备让女性怜爱的特质。”
莫里亚蒂的脑海里闪过先前兰斯洛特对战时的画面。
如今的兰斯洛特似乎脱去被打击到要害时,那副痛苦难过的落魄模样,阴影恍若褪去。
年长男人成熟的欧洲面孔挂着友好温和的笑容,如某种社交礼仪,眼底却冷淡得如同注视仅仅是具有价值的“生物”,他隐藏蜘蛛般浓稠的恶意。
“当初,掐住钦慕敬仰自己的那孩子柔软洁白的脖子时,是何种感受?对那般脆弱的、无害的和满心信任你的同伴痛下杀手。那一刻你心底不曾有半分怜悯,那现在的愧疚和怯弱从何而来呢?你难道不是......心怀狠绝、抛弃一切底线,甚至于产生亲手杀害那孩子的快感,箍紧那纯粹信任你的脖颈........阻隔呼吸,扭断她的脖子吗?你的狂躁和愤怒,想象桂妮薇儿也许每晚置身于王身下,那红润的娇吟唇瓣吐出的爱语,并非对深爱她的你.......而是不懂人心的王......违背骑士之道的爱恋遭人唾弃,不被承认.......因此,以冠冕堂皇的借口,背叛了王,夺走王身边的王妃......”
“真是遗憾呢,明明是大人对小孩子的甜言蜜语。”莫里亚蒂眯起眸子,眼廓深邃:“你要感激my boy呢......有名的湖上骑士。”
阴影里的蓝蝶扑棱,些许鳞粉散落空气中。
兰斯洛特带领藤丸立香去狮子王面前后,匆匆忙忙地离去。
狮子王伦戈米尼亚德交代完藤丸立香具体的事项后,便让少年负责赌局的操控。
由于几日前御主便为了兼职做好准备,练习不下数次,在牌桌前作为荷官的他看起来似乎得心应手。
莫里亚蒂因为某些原因被列进卡美洛赌场的黑名单,他靠在一旁,观察别人的赌局,不时酌饮几口酒杯中的威士忌等烈酒,所有场内的烈酒都被他品尝过几遍,他却还没有醉倒。
他倚靠在华丽的墙面,注视藤丸立香,不一会儿离开,像是去找人。
隔一段时间后。
莫里亚蒂来到藤丸立香的赌局桌前,那双黯蓝的眼瞳弯月似的眯起,兴奋地对他的御主说道:“狮子王说爹地只可以和master君赌呢,虽然名字还在黑名单。”
“你是说真的吗!?”藤丸立香感到头疼,戴着犬类面具的兔男郎单手掩面。
“难道我看上去,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莫里亚蒂委屈道。
藤丸立香在面具底下咳嗽一声,内心腹诽:“不会说假话就不是您了。”
可他没办法把伤人心的话说出口,只好歪一歪兔子脑袋,继续为其他客人发牌,装作没听到莫里亚蒂抱怨的模样。
詹姆斯·莫里亚蒂一身奢侈蓝墨燕尾服,垂落下来的斜分银发让他看着年轻稍许,只有几道成熟的浅浅皱纹昭示这位犯罪帝王的年龄。他安静地坐在位置等待,撑颊不着痕迹地打量他的男孩一举一动,心底想法无人而知。
赌局只剩藤丸立香和莫里亚蒂。
藤丸立香想起先前被莫里亚蒂揭掉面具,想特意和他的archer玩闹一番,开口提出条件:“输掉的人,就被戴上项圈吧?”
莫里亚蒂惊愕一瞬,合作地露出恶颜,回应道:“我接受。”
少年专心地洗牌,脑袋的兔耳朵像是会动一样,不时抖一抖,从侧面的角度看去,腰肢到臀部的曲线翘挺,还有可爱的兔尾巴圆球作点缀。
剛才一段时间内,习惯被目光注视的藤丸立香自己揭掉面具。
那张青涩天真的俊颜在别人眼前被视为一道赌局的配套福利,这也算是卡美落赌场的特色——荷官们都是漂亮的兔子。
“那开始吧。”藤丸立香胜券在握地将牌放置在准确位置,宣布:“黑杰克(Black Jack)开局!”
其结果,惊人地,是莫里亚蒂输掉第一场和御主的赌局。
藤丸立香用的是卡美洛赌场那时,狮子王同样使用的方法。
“庄家使用这样的方法取巧,确实不算犯规,利用切牌的手法做点手脚,推断出牌顺序。
"看来master君练习很久呢,技巧甚至能骗过赌场老手的眼睛。"
"就连服装也有巧妙,耳朵偏偏是奇数大于7时抖动,这样排除下来,赢得赌局再容易不过。”莫里亚蒂心道,他故意输掉第一场赌局。
"让my boy大意后,再击溃的话,他会作何反应,惹人心痒啊。和我莫里亚蒂较量这种对荷官最不利的概率游戏,可谓是最不明智的冲动行为呢,我的男孩。"莫里亚蒂两指捏起牌面,摩擦扑克牌的边角,他低垂着眼想道。
邪恶的笑容自他嘴边漫开,像是享受捉弄人的乐趣。
为何莫里亚蒂被狮子王禁止在卡美洛赌场再参与赌局?
这层只要按照逻辑想,就会得出——是为了防止损失的答案。
既然要防止损失,也代表,莫里亚蒂已经能够破解赌场的手法,甚至战无不胜。
“我可没有出千呢,更没有手脚不干净地做小动作。”詹姆斯·莫里亚蒂被列入黑名单时,无辜地向圆桌的骑士们解释。
“你的种种手段我们都忍耐下来,可是你到底是怎么让服装——”崔斯塔质问道。
“这类事情,最好不问呢。”莫里亚蒂眼尾露出笑意,他语调不变道:“五十代目总归有自己的方法呀。”
少年替年长从者擦拭饮酒的玻璃杯,严阵以待接下来的赌局。
藤丸立香没想过他真的赢下赌局,本打算当做玩笑话不要惩罚,他看着莫里亚蒂难得输掉的委屈模样,默默把话吞进肚内。
“机会难得。项圈,我记得房间的最低的柜子里......”少年想道。
"接下来这一场,我有附加条件。"莫里亚蒂愿赌服输,他配合地装作难过的姿态。
“是什么?教授。”藤丸立香洗牌,随着扑克牌花色的跳跃,衬得他半截马甲下的腹肌更具魅惑感。
“假若输者在一小时内,总数输超过五局,爆点超过总局数八成的话,”莫里亚蒂从容不迫地饮下烈酒,他扬起唇角,暴露锋锐的尖齿,邪笑道:“后果由我来决定。”
"他有把握自己赢吗?抑或,他只是预防我设置其它惩罚?"藤丸立香担心莫里亚蒂设陷阱,他思考了会儿美卡罗赌场的规则和自己庄家的优势。
兔男郎少年露出笑容,回应道:“这是对教授很有优势的条件。不过这一条件很难达成吧?所以,我接受。”
"哇喔,爽快地答应了呢,御主君。"莫里亚蒂回道,他看上去貌似很高兴,蓝眼弯成细月状。
"教授,您要遵守约定,戴项圈。"藤丸立香提醒他。
"不必多说。My boy居然狠心把那种东西戴在爹地脖子上,我的声誉——"莫里亚蒂掏出手帕,装模作样地抹一抹不存在的眼泪。
“您的声誉不会被这种小事影响。”少年将牌堆推开,形成扇状牌列,他轻松地说:“那我们再开局吧。”
牌局结束——其结果......毫无悬念地,藤丸立香落败。
戴兔子耳朵的藤丸立香对结果没有任何质疑,本来他也利用赌场的规则欺负莫里亚蒂,被识破、输掉赌局后,倒是有种“因为是教授”的释怀感。
只是,他难以释怀的另有一件事——“为什么!?这种看起来明明不可能达成的条件——!”
藤丸立香看着计算器显示的数字,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总局数落败七局......爆点六局。
“御主君,荷官有自己的特殊手段,可是被客人反胜是常有的事哦。”莫里亚蒂单手撑颊,他的指尖滑过赌桌。
“虽然不可能,却没办法狡辩。那教授给我的后果,是什么?”少年失落地收拾牌堆,抿唇说道。
“礼尚往来是绅士的作风呢。既然御主君给我戴项圈,那么——”莫里亚蒂绕到藤丸立香身旁,对他行礼,伸出戴黑手套的手作邀请手势,他的眼尾延开笑纹,说道:“收下我赠送的回礼如何?My dear.”
墨红的犬类面具被搁置在茶几的一角,昏暗的秘密房间里,穿兔子装的少年被年长的男人从背后抱在怀里。
他的手臂紧紧搭在沙发扶手,不时传出“嘶”的抽气声,以及若有若无的暧昧喘息。
“教授......您怎么会做这种事。这种东西,为什么?”藤丸立香偏过脸,他咬住唇,两腿岔开坐在莫里亚蒂的西裤腿前。
“是回礼喔?”莫里亚蒂的白须蹭过少年的脸颊,他闭起眼扬起唇,睫毛细长,口齿不清道:“难道不喜欢爹地送的东西吗?爹地会嘤嘤嘤地哭起来呢,master君。”
詹姆斯·莫里亚蒂的尾调拖长,像是被搅拌过后的糖浆,融化到耳廓,那明显撒娇的反差行为让少年困惑地想躲避。
“不合适。”藤丸立香隐晦地表达想法,他的脸侧滑过出冷汗,问道:“教授,不然换成别的......”
“哎呀,但是......”莫里亚蒂的手指敲响自己颈间的铁质项圈,他勾起兔子少年给自己戴上的小玩意,状似忧虑地说:“它对我说不同意。唉,毕竟是它先动的手。俗话说——出来混总要还。即使是master君,也会懂这种三岁小孩也知道的道理吧?”
少年明显感受到詹姆斯·莫里亚蒂打趣发言下潜藏心底的不悦,年长男性的恶意已经无法被制止。
“教授,你看起来像......”藤丸立香裸露的漂亮腰肢前挺,他的脚趾细颤起来。
“这可不是报复呢。”莫里亚蒂的眼神满是恶质的意味,他自喉咙里发出低笑声,眼尾几道细纹,说道:“嗯......这是计算的魅力,它最吸引人的部分。master君,诸如成人的劣等嗜好,这类扭曲的事物,你迟早会了解,我仅仅是提前这一部分教学。这是我的本质,称为职业病也不为过,生前作为教授的习惯......比如,惩罚与教育。”
“这不是您给我戴贞操带的理由!莫里亚蒂!”藤丸立香面红耳赤地忍不住喊出口,他的兔子装下身是皮质短裤,此时,渗出爱液的性器被莫里亚蒂握进戴皮革手套的手心,抚摸前端的淡红小口。
“欸,master君知道它的学名呢?出乎意料的惊人啊,my boy原来是那种人吗!?”莫里亚蒂一瞬间惊愕,不假思索道。
藤丸立香的唇边溢流出晶莹的唾液,他的脸颊泛出薄红,由于被捏住性器揉搓,敏感的部位遭受刺激,少年的双眸几乎快要蓄满生理性眼泪。
“教授,你放开我。”少年喘息地微弱挣扎,想逃出莫里亚蒂的怀抱。他知道舒服完之后,接下来就会被锁住自己下身的重要部位。
“master君自己逃走如何呢?我没有绑住你哦。”莫里亚蒂的鲨鱼尖齿咬住藤丸立香的耳尖,他露出恶颜道:“兔子先生。很不幸地,当兔子被捕兽夹卡主兔腿后,最好的处理方式有两种。”
少年匀称腹肌的下方,湿润吐透明爱液的性器一颤一颤,它嫩红的顶端小口微张,冒出液体后又合起,年长男人的修长手指拢住它慢条斯理地滑弄。
“啊啊......不,你停.......嗯唔......放开我,我想走。"藤丸立香刚想往前逃,又被那只手拢紧性器,只能两腿大开地坐在莫里亚蒂腿上,憋回差点叫出口的呻吟,颤抖地竭力维持平静。
"第一,乖乖地呆在原地不动。等捕猎者发现兔子后,在拆开捕兽夹的一刻拔腿狂奔。成功率很高呢,前提是......猎手有心放兔子一马,没有开枪的话。"莫里亚蒂眯起蓝眸翘起嘴角,他含住少年脖子的皮肤,鲨鱼尖齿往那底下的红肉里陷,像是做痕迹,又或是单纯欲望作祟。
藤丸立香喘得厉害,他浑身的血液都湧到下半身。贞操锁的銀细管,被男人用来挑开少年性器的顶端小口,它被扯开一些缝隙,更多的透明水液流出来,沿柱身流淌。藤丸立香顿时闭紧眼,他害怕被那根銀管撑开窄小的尿道,在剧烈疼痛里,被堵住性器的出口。
"教授......够了。"少年按住莫里亚蒂的手臂,他眼神迷离,过度的快感沿性器传来,每次被碰触的刺激和颤抖,是折磨他的压力源。
"第二,兔子挣扎得厉害,逃脱捕兽夹。于此同时,腿也断成瘸腿的兔子,损失相当惨重。不过,只要能逃,这点代价自然不值一提。"莫里亚蒂将手套拉开缝隙,使其包裹住少年的性器,手心冰凉的温度紧贴渗水的青涩部位。
藤丸立香失声,眼瞳涣散,他的性器被玩弄,快乐和疼以及对将被埋入性器里的贞操带的恐慌,使他忍不住背靠进莫里亚蒂怀里,揪住他的西装发颤。
"教授......教授......换别的,我不要戴。"少年清澈的蓝眸注视莫里亚蒂,后者只抬起唇,亲吻他的额头安抚,继续手上的动作。
藤丸立香惹人心疼地呻吟痛叫,不断冒水的性器嫩红小口,被贞操带的银细管挑开缝隙,一步步缓慢探入,挤进狭窄的柔嫩尿道。
"啊啊,好疼......痛......"少年忍耐得咬牙,他蜷缩脚趾,
异样的被入侵感让他感觉糟糕。
那支銀细管挑开小口,往渗水的内里刺,慢慢鉆入最深的地方,期间被捏着细管侵犯性器,搅弄、转圈和抽插,使得藤丸立香难受呜咽之余,被开发出些许类似快感的奇异感觉。
"缕空的细心设计,不会导致其它问题呢。"莫里亚蒂感叹道,他转动銀细管,往藤丸立香可爱的白嫩性器里插入,小口吐出的液体被塞回甬道。
年长男性不急不慢地抽出细管,眼看透明爱液混合粘稠的乳白精液被挤出小口,又被细管塞回嫩红的缝隙中间里。
"哈啊......哈啊......不要这样。"藤丸立香瑟缩成一团,他头顶的兔耳朵跌落在地,只剩皮质紧身短裤外的兔尾巴。
"master君,现在处于捕兽夹迷题的阶段呢?唉,可惜两种处理方法都不适用于你。"莫里亚蒂一派悠然地笑言,显得遗憾地摇摇头。
他以手帕擦干净兔郎少年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顺势把皮革和铁圈组成的贞操带"咔"地装在藤丸立香腿间。
"这样,我沒办法穿回裤子。"藤丸立香被酸痒的奇怪感觉侵袭下半身,他的腿根发软,甚至无法从莫里亚蒂腿上站立起身。
少年手脚发软地从莫里亚蒂身上爬到沙发,他眼尾发红,喘息地自己把四角内裤穿好,透出一种色欲的氛围。
莫里亚蒂脱掉手套,苍白修长的手指搭在沙发的扶手,紧盯少年不放,以一种打量物件的眼神。
藤丸立香跪在沙发,他挺直拥有柔腻腹肌的腰肢,手指够住莫里亚蒂脖颈的项圈,他问:"教授,我会不会勒得太紧?"
"真是替人爱操心的master君啊。"莫里亚蒂抚摸少年的的腰身,他撩开藤丸立香额前濡湿的黑发,吻少年的额头。
"教授,以后不要再赌。"藤丸立香苦恼地被他搂在怀里亲吻,下半身细微地鼓起一小部分,不惹人注意,皮质短裤紧紧包裹住他的臀。
"可是master君,爹地会赚很多qp回来的喔。赌博很好呢,可以赚回数额相当高的qp,是无本万利的生意。"莫里亚蒂眯起黯蓝的眼睛,他恶意地扬起唇,银白胡须蹭过少年嫩湿的唇瓣。
"那您不要再和我赌。"藤丸立香被他的胡须刺得微疼,抱住年长男性的后脑,主动回应,伸出软舌往莫里亚蒂的口内缠绕他冰凉的蛇信。
卡美落赌场里,众人侧目。
銀制的锁链拖长在地,其一端被漂亮年轻的兔男郎少年握住,而另一端......则是系在所有人心照不宣,已经得知其身份的——詹姆斯·莫里亚蒂的颈圈上。
莫里亚蒂身着燕尾颇长的黯蓝西装,银发梳往斜分,他的皮鞋鋥亮。年长从者的颈项被戴上做工精致的项圈。莫里亚蒂跟在藤丸立香身后,他拄着手杖行走,不时扶稳少年的肩膀。
"他们......是怎么回事?"黑贞嫌弃地看过去,她喝一口香槟。
"谁知道,也许是输掉赌局?"梅林照旧一副神秘莫测的微笑,他推出两枚筹码。
所有人都不知道,兔男郎荷官藤丸立香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无比,偏偏还被迫牵住锁链,带他家糟心的archer绕场。
少年脸色竭力维持淡然,他的肩膀被莫里亚蒂搭着,对方察觉到藤丸立香投来的不满视线,无害的蓝眸弯成细月。
莫里亚蒂抬眼镜,凑近藤丸立香耳旁,细语道:"master君......对爹地我太狠心了。"
"您名誉扫地不是我害的。"藤丸立香喘息地整理自己的衣领,他狠狠地瞪一眼莫里亚蒂。
卡美洛赌场里,发生什么意外都不稀奇。比如,兔男郎荷官差点家暴他危险的反派恶人从者这件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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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伤害的新茶咕哒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