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败絮藏金玉同人 成攻之道

热门小说推荐

雪明中秋贺文

-----正文-----

败絮藏金玉‌‍‌‍同‎‍‌‎人‎‌‍ 成攻之道(雪明中秋贺文)

※警告※

一颗迟到的雪明荤月饼,请小心食用。

沙雕脑洞人物严重OOC,阅读前请务必三思。

吃素或未成年的同好为了你的身心健康请千万、绝对不要看!

八月十五,中秋团圆日,冯古道特地在睥睨山无回宫办了一场魔教中秋联欢会。

谁都知道魔教明尊在睥睨山上是个焚膏继晷兢兢业业的工作狂,对外宣称的中秋联欢会不过是个幌子,实际目的是为了把赖在辉煌门的魔教暗尊拐回来参加魔教的秋季教务会议。

于是辉煌门门主纪无敌欢欢喜喜地跟著袁傲策回来了;雪衣侯薛灵璧当然也放不下冯古道,老早就跟著他一起来到睥睨山;至于平时就把端木回春缠得死紧的姬峰主妙花更不用说,寸步不离地黏著爱人直到议事厅厚重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议事厅外又是魔教眷属们齐聚的熟悉场面。

平时交情疏淡的三人难得相聚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连礼貌性的客套寒暄都可省略。

薛灵璧神情冷漠地独自坐在茶几边看书喝茶,姬妙花低头专注地在修长手指上涂染鲜红蔻丹,只有纪无敌欢乐得坐不住,满心雀跃试图搭讪两位‌‍‌‎‎美‎‌人‎‎。

纪无敌先是扭著衣袖蹭到薛灵璧身边,表情彷佛含羞带怯的小媳妇,开口却是尺度大开地直捣核心:「阿雪,又过一年了,你究竟让阿明翻身了没?其实当下面也是很不错的,说不定你试过一次就会上瘾了。」

薛灵璧差点被一口茶呛到,他镇定地放下杯子,冷冷地瞥了辉煌门门主一眼,懒得理他每年必问的蠢问题,低头又去看自己的书。

别人冷冷的一眼对纪无敌来说是不痛不养的存在,但姿容冶艳的雪衣侯可不同,他就连冷若冰霜的一眼也是别具风情的,这一记冷眼反倒让纪无敌双颊泛红心跳加速,他当下捂著胸口兴奋道:「阿雪这是默认了吗?难道说,阿明终于——」

「绝无可能。」姬妙花冷不防地插嘴道。

「咦?姬峰主怎么知道?」纪无敌立刻窜到姬妙花身边。他其实也十分垂涎这位妆容妖艳的异域‌‍‌‎‎美‎‌人‎‎,现在人家都自己主动开口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姬妙花继续在一双素白玉手上染蔻丹,头也不抬道:「这还用说吗?你瞧侯爷眉角的朱砂痣,不是清清楚楚地一直都在吗?」

「朱砂痣?」纪无敌惊奇地张大了嘴。

「是呀!」姬妙花终于抬起头,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地施施然道:「你们中原人不都是用朱砂痣在试验贞洁的吗?既然侯爷的朱砂痣一直都在,那就表示明尊至今尚未翻身呐!」

他说完还暧昧地轻笑两声,举起手来满意地端详指尖艳丽的蔻丹。

「哦?」难得有人的胡说八道能让纪无敌听得目瞪口呆,他呆呆地张著嘴,暗忖自己怎么从来没想过薛灵璧眉角那点嫣红朱砂竟可能还有这层意义?

只见薛灵璧啪地一声重重放下杯子,留下碎了一地的茶杯和茶几。他决定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拂袖离开这个问题和答案都其蠢无比的是非之地。

然而,愚蠢的对话仍在他背后继续进行。

纪无敌望著薛灵璧愤然离去的背影,无限同情道:「难得看到阿雪这么悲愤的样子,峰主刚才可能踩到阿雪的痛处了。」

「是吗?」姬妙花终于染完十指蔻丹,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检视自己完美的妆容,他对镜子嫣然一笑,道:「原来侯爷这么想当下面啊!我说明尊也太不争气了,这都成亲多久了?」

纪无敌也是恨铁不成钢,跟著扼腕道:「就是说呀!阿明实在太没出息了,我之前还特地给他送了药,据说竟然还适得其反隔天自己下不了床,简直太辜负阿雪了。」

姬妙花的目光这时总算落到纪无敌身上,饶有兴致地过滤出他话里的重点,问道:「什么药?」

纪无敌嘿嘿一笑,自动拉了把椅子在姬妙花身边坐下来,窃喜自己终于找到两人都感兴趣的共同话题了。

话说薛灵璧离开议事厅后便独自到后山练剑,因为怨气满满,剑气如白虹贯日凌厉磅礴,断木破竹横扫山野林间,直至明月东升了才再度回到无回宫。

这时议事厅里的教务会议早已结束,换成了杯觥交错的晚宴,这是货真价实的中秋联欢晚会了。

酒过三巡,平时规矩甚严的魔教弟子在几碗黄汤下肚后全都放纵起来,他们准备了各种馀兴节目,载歌载舞特技武术应有尽有,还拱著明尊暗尊和各长老们也上台露一手。

端木长老原本被教众们鼓噪著要表演一段舞扇,但不等他掏出白玉扇走上台,不愿自家宝贝站在台上任人观赏的姬妙花就一挥红袖施展絕妙輕功,众人只见一道红风在眼前匆匆掠过,端木长老已经不见踪影。

「啧啧!姬峰主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莫非他是打算今晚就让春春试用……」纪无敌挂在袁傲策身上小声咕哝。

「你到底要不要下来?」袁傲策无奈道。他的表演项目是独门剑法,因为端木长老的节目开了天窗只好被迫提前上台,但纪无敌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黏在他身上不肯移动分毫。

「不要。」纪无敌果断拒绝,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他仰头对心上人露出天真无邪的可爱笑容:「阿策,一个人舞剑多么寂寞无趣,双人的才好玩,大家肯定更想看我们一起上台。」

袁傲策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是打算要跟我在台上对打吗?」

「阿策这是在邀请我吗?」纪无敌心花怒放,拿脸蹭著恋人温暖的胸口羞涩道:「若要跟阿策对打的话,我比较喜欢肉搏战,我们都不穿衣服的那种……」

主持人贾祥已经在台上声声催促,袁傲策垮著脸,认命地挂著纪无敌提剑走上台。就当身上多吊个沙包在练剑吧。

既然长老与暗尊都各有任务,想当然耳坐在主位的魔教明尊也不会闲著,他的玉箫演奏是全场引颈期盼的压轴表演,同时还要应付热情教众们一个个的轮番敬酒。

当薛灵璧被领至贵宾席位用餐时,冯古道连过来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只远远隔著人群投来溫和关切的目光,他有些无奈地对薛灵璧笑了笑,就算是招呼到了。

薛灵璧本来就不佳的脸色这下更难看了。他向来讨厌過度的喧嚣热闹,自觉与这样的场所格格不入,沉默地用完晚膳后见冯古道依旧被教众包围无法抽身,他也不想勉强在酒席里继续待著,干脆自行回到明尊院落歇息等待。

中秋团圆夜,金风送爽皓月当空,如此良宵怎堪蹉跎。谁不想与恋人相依在花前月下,然而冯古道似乎忙忘了时间,让薛灵璧独守空房,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

时近子时,冯古道才在贾祥和莫琚的搀扶下,醉醺醺地回到明尊院落。

两位长老见薛侯爷面若寒霜也不敢多言,交代弟子们帮忙明尊沐浴更衣后就赶紧告辞。

待魔教弟子退下后,薛灵璧将醉得踉跄的冯古道抱到榻上,一双剑眉都快要打结了。他今日在议事厅外无端遭受的满腹怨气至今想来仍馀怒未消,见冯古道烂醉如泥地回来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他离席那时冯古道分明还是清醒的,现在却酩酊大醉,这一个时辰内那些教众倒底灌了他多少酒?既非海量又为何要来者不拒?

瘫在榻上的冯古道浑然不知薛灵璧此刻的恶劣心情,他俊秀的脸上有浓浓酒意醺染的红晕,鼻息间尚带著酒气,一双流波般的眼眸有些迷茫,却似乎不觉得自己醉了,在薛灵璧放下他的同时竟伸手揽住人家的腰,一派风流地柔声唤道:「‌‍‌‎‎美‎‌人‎‎,别走……」

薛灵璧皱眉睨著他,问道:「我是谁?」

「嫦娥……」冯古道想也不想地答道,一边还很不老实地在薛灵璧腰间乱摸。

薛灵璧简直要被气笑了。

冯古道中秋夜辜负良辰美景让自己醉成一滩烂泥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将他错当成女人肖想著广寒仙子,他不免心头火起,正想一把拨开冯古道不规矩的手,却又听他断断续续道:「嫦娥……嫦娥下凡,都不如……不如你美……」

薛灵璧又好气又好笑,坐回冯古道身边轻捏了他鼻子一把,再次问道:「古道,我是谁?」

冯古道这回眨了眨朦胧醉眼,表情笃定道:「是我娘子。」

「……」都醉成这样了还想占口头便宜?

不过看在人已经醉到神智不清的份上,薛灵璧暂时不想跟这个醉鬼计较。

他宽宏大量地当作没听见那些胡言乱语,俯身为冯古道拉好被子,不料那醉鬼居然心怀不轨还会偷袭,冯古道冷不防一个翻身,瞬间就将他压在身下。

「娘子……」冯古道双手捧住薛灵璧俊美的脸,声音沙哑低沉,向来风流倜傥的表情显得柔情万千,薛灵璧鲜少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地内心一荡,反手搂住冯古道的背。

「娘子,本尊听说了,你……其实很想……当下面……」冯古道不知是藉酒装疯还是真的在发酒疯,温柔地在薛灵璧脸上落下几枚轻吻。

这又是听谁说的?!薛灵璧暗忖除了那个天花乱坠的纪无敌,口无遮拦的姬妙花八成也有嫌疑,不过还没等他想到要如何处置那两个造谣生事的家伙,冯古道的手已经放肆地摸到他胯间。

「你……」薛灵璧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他其实没想要趁人之危的,但是现在有人自己点了火,还非常积极地让火势四处蔓延。

冯古道边上下其手,边语无伦次地继续道:「为夫的……委屈你了,本尊……会好好伺候娘子……别怕,今晚……定会好好待你,疼你……」

薛灵璧闻言只觉啼笑皆非,却由著冯古道在胯间乱摸没出手阻止,暗道索性顺著这醉鬼胡闹下去,看看醉得稀里糊涂的他打算变什么把戏。

酒能壮胆,能助兴,还能酒后乱性,冯古道才说要好好疼爱自家娘子,立刻开始付诸行动。他摸索著拉开薛灵璧的衣襟,缓缓吻上那副白皙结实的胸膛,动作慢条斯理,却已足以勾起薛灵璧的‍‌‎‍欲‎‎火‎‌‍。

「古道……」薛灵璧在冯古道笨拙地含吮自己乳尖时忍不住出声轻唤,伸手去抚弄恋人一头柔软垂落的青丝。

冯古道在薛灵璧胯间游移的手立刻感受到什么,忽地面露喜色,握住他双腿间的隆起抬头问道:「很舒服吗?你这里,已经……硬了……」

「这样还不够,继续。」薛灵璧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煽风点火,鼓励恋人更进一步。

于是冯古道的动作更积极了,一手抬起薛灵璧的一条腿,另一手在他结实的臀肉上不断搓揉著、探索著,急切地寻找臀缝间隐密的入口。

半晌后却听他纳闷地嘀咕道:「为什么……进不去……」

薛灵璧终于按住冯古道的手,很好心地提示道:「裤子没脱要怎么进去?」

「原来……」冯古道恍然大悟,随即开始动手拉扯两人的裤带。

薛灵璧被他不得要领的迟钝动作弄得好不心急,干脆坐起身自己来。他俐落地除去彼此的衣物,顺势就将冯古道压倒在榻上卡进他双腿间。

谁知冯古道还没醉到任他摆布的程度,当下不依地挣扎起来,口齿不清地嚷著:「等等,不对,你要……在下面……」

薛灵璧狡黠一笑,反问道:「你这是第一次当上面吧?之前有过经验吗?」

「没,没有。」冯古道很不甘心地承认,但又不服输地争辩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是吗?」薛灵璧轻笑,觉得今晚醉到迷茫的恋人实在可爱异常,存心要多逗他一会儿,便故意糊弄他道:「这种事,知道和做到是两码子事,没做好的话是会弄伤我的,你舍得我受伤吗?」

「……」冯古道怔怔地望著恋人,浑沌的心思蓦地被最后一句话给牵动了。

他当然舍不得伤到自己最心爱的人,但对那人的渴慕又是那么强烈……正踌躇著,薛灵璧的一根手指已经沾了润滑膏脂在他股缝间探路,趁其不备就插了进去。

「灵璧……」冯古道惊呼了一声,当下似乎清醒了些,扭著腰身抗拒道:「不行,今晚,让我……」

「让我先教你。」薛灵璧将今晚两人的角色拍板定案,低头深深吻住恋人。

舌头与手指的动作同样强势又细腻。一边是缱绻地舔舐冯古道敏感的上颚纠缠他的软舌,另一边则是穿过重重绉褶深入体内,在温暖紧窒的肉径中推进游走,磨出剑茧的粗糙指腹很快便停留在某处缓缓打著旋。

冯古道「唔」了一声,只觉身后传来阵阵熟悉的酥麻感,薛灵璧这时放开他的唇,当真开口在他耳边做技术指导:「找到这里后,先轻揉,再按压。你喜欢我绕著圈在这里多按一会儿,身子舒服了就会逐渐敞开,方便再让我多插一根手指进去……」

冯古道纵然在酒醉状态,听了这番身历其境的解说竟也莫名地感觉羞涩,他已被体内逐渐增加的手指招惹得六神无主,嘴里仍逞強含糊道:「嗯……那里,不用你说……我都,知道……」

「是吗?那你自己试试。」突然冒出的邪恶念头让薛灵璧扬起嘴角,抓住冯古道的手就强拉至股间,引领他傍著自己先前插入的手指一同进入‌‍‎‌‍后‌‌‎穴‍‎,结伴探询那湿泞紧窒的通道。

冯古道清醒时绝无可能配合做出这等自渎之事,但此刻的他意识朦胧理智全无,被稍微强迫居然也就乖乖就范,手指被迫插入自己‌‍‎‌‍后‌‌‎穴‍‎无意识地被薛灵璧牵引动作,火热体温融化了膏脂,随著手指‌‎‌‍抽‎‌‍插‎‌进出不断被翻搅出淫靡水声。

「找到了吗?按起来是不是很舒服?」薛灵璧低声问道,他见两人修长的手指在粉嫩湿润的肉壁中交缠进出,眼中‍‌‎‍欲‎‎火‎‌‍更炽。

「啊……」冯古道已经答不出话来,自‌‍‎‌‍后‌‌‎穴‍‎涌出的酥麻快感攀上背脊让他腰肢发软,张口只泄露一声难耐的呻吟。

薛灵璧胯间欲望早已涨得生疼急不可待,他本要抽出手指立即提枪上阵,却见冯古道的也同样高昂挺拔,忽地就改变主意,伸手在恋人硬挺的茎身上轻捋几下,又继续传授经验:「在用手指扩张的同时,还可以先让你这里舒服。」他说完便俯下身,伸出舌头在恋人饱满的‌‎‌龟‍‌‌‎‍头‌‌‍‎上轻扫两圈,随即诱出了铃口几滴晶莹蜜露,随后又侧过头将那脉络贲张的茎身舔遍,才张口将那物深深含进嘴里。

冯古道最初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著薛灵璧含著自己上下动作,然而他脑袋还不及思考,转眼就被轰然袭来的强烈快感征服。

置身在薛灵璧柔软湿热的口腔里委实太过舒服,一条灵活的舌头游走其中,动作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从敏感的顶端到急于被包围摩擦的茎身都被妥贴照顾,更何况还有深入‌‍‎‌‍后‌‌‎穴‍‎的手指与之前后呼应。

一方是绵密销魂的含吮吸啜,一方是直捣核心的碾磨按压,两种截然不同的欢愉快感同时落在酒醉的冯古道身上,原有的矜持与含蓄瞬间都溃不成军。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忘我地伸手按住薛灵璧的头,下身简直毫无定力地往人家嘴里频频‌‎‌‍抽‎‌‍插‎‌顶至喉咙深处。

薛灵璧按著冯古道双腿,好脾气地任他挺腰往嘴里折腾,很快就感觉口中含吮之物又胀大了些,颤抖几下后便一鼓作气地射在他喉间。

剧烈的‎‌‍高‌‎潮‌‍‍‎‌让冯古道失神了许久,待薛灵璧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剑拔弩张的阳茎抵在他湿润‎‍穴‌‍‍‎口‎‍‎‍时,他才稍微回过神,不满地皱眉嘟囔道:「娘子,你怎么……又,不配合了……今晚,该让我……」

薛灵璧似笑非笑地望著冯古道胯间乖乖伏倒的茎柱,嘴里却是故作委屈地说著浑话:「你怎么才刚做完就忘了?方才你已经狠狠‍‎插‍‎‌‎‍进‌‍‌‎来过了,还‌‌‍射‍‌‌‎了‍‎好多在我里面。」

「啊?」冯古道疑惑地回想,感觉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方才他确实飘飘欲仙,快活到晕眩了,但内心同时也生出了几分愧疚感,连忙问道:「方才……有,有弄疼你吗?」

「有点。」薛灵璧摸了摸自己被恋人捅到酸涩的下颚,说的倒也不是什么违心之论。

冯古道难堪地皱起眉头,含糊道:「抱歉……」

听到冯古道煞有其事地道了歉,薛灵璧忍不住要笑出来,他趁火打劫道:「无妨,那接下来就都听我的,嗯?」

见冯古道糊里糊涂地点了头,薛灵璧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恋人修长的双腿架上自己腰间,对准那销魂入口挺枪而入。

先前充分扩张润滑的‎‍穴‌‍‍‎口‎‍‎‍已是门户虚掩,硬实‌‎‌龟‍‌‌‎‍头‌‌‍‎挺入后,层层肉壁便紧咂软箍地团团簇拥茎身,挤得薛灵璧极为舒爽快活,他浅浅试探几回后便克制不住地放肆驰骋。

冯古道的身体原就柔韧美妙,更可喜的是,今晚喝茫了的他反应既坦率又热情,在薛灵璧身下承欢时脸上尽是柔媚春色,几番进出后他似乎已将原本要一振夫纲的雄心壮志抛在脑后,双腿主动缠著薛灵璧的腰配合他‌‎‌‍抽‎‌‍插‎‌,更毫不隐忍因快感而起的呻吟喘息,听得薛灵璧欢快无比,只觉身心俱足酣畅淋漓。

薛灵璧痛快地做了一回后便将冯古道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继续温存。

半埋在冯古道体内的一杆长枪很快又兴致高昂,在交合姿势的加持下果断地往深处捅去,微弯茎身恰恰贴着最销魂的一处挺动,逼出了冯古道的连串呻吟和几点泪光。

「啊……」冯古道简直酥软得坐不住,双膝跪立著想要撑起身子,却被薛灵璧一把按回去,冯古道轻呼了一声,倚在他肩头似怨似嗔道:「灵璧……那里……好深……」

薛灵璧嘴角一勾,堂堂侯爷耍起流氓也是得心应手,他舔著恋人漂亮的锁骨,故意露骨地问道:「喜欢我插得这么深吗?」

冯古道被这么无耻地一问后却不吭声了。

但薛灵璧正在兴头上,只想趁机多听恋人说些出格的话,便摩挲著冯古道优美的背部曲线,哄他道:「你说喜欢,我会让你更舒服。」

「嗯……」冯古道迟疑了。他醉茫茫的意识里似乎还残留著一丝羞耻感,尽管身子因为体内不断被上下翻搅的快感而细细发颤,他还是直觉有些话难以启齿。

「不喜欢吗?」薛灵璧继续追问,却半晌等不到想听的答案,他干脆停下动作頗為无赖地等著恋人提出抗议。

「……」冯古道果然不满地扭动身体,‌‍‎‌‍后‌‌‎穴‍‎下意识地一缩一放试图寻求方才的欢愉快感。薛灵璧享受著被肠壁贪婪渴求的滋味,下半身却是定力十足文风不动,只坏心眼地舔咬冯古道胸前两点诱人粉红,袖手旁观地任由冯古道蹙眉挣扎,再次追问道:「喜不喜欢?」

体内殷殷期盼的渴望终究还是让冯古道妥协了,他闭着眼在恋人耳畔低语。

一声几不可闻的「喜欢」落在薛灵璧耳里宛如催情媚药,让他倏地扣住恋人腰身再度放肆地挺动起来,硕大饱满的‌‎‌龟‍‌‌‎‍头‌‌‍‎刮擦著内壁嫩肉,尚未全根退尽又复推入深处直捣穴心。

猛烈的攻势一阵强过一阵,‌‎‍‎‌肏‍‎得冯古道不断含泪呻吟,抵在两人腹肌间磨蹭的挺翘阳茎猝不及防又泄了一次,点点白浊溅得两人胸前一片狼籍。

他尽兴了,但薛灵璧却尚未餍足,扬手掀开床帐,竟就著两人相连的姿势抱著人准备下榻。

冯古道对恋人的举动甚是不解,泪眼朦胧地望著薛灵璧,沉溺‍‍‎情‌‎‍‍‎欲‎‎‌中的醉态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让薛灵璧又爱又怜,他温柔地将恋人因汗湿而贴在颊边的鬓发拢至耳后,痴迷地吻住那微张的双唇,唇齿间湿漉漉地交缠著。

两人相濡以沫痴缠了许久,薛灵璧倏地托著冯古道‌‎‍‌双‌‍‎臀‌‍起身走了两步,他只觉怀中人身体一震,伴著一声缠绵的低吟,手脚便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薛灵璧贴在冯古道耳边轻笑:「这姿势是不是又进得更深了?」

‎‌‍高‌‎潮‌‍‍‎‌方歇的冯古道已无力回应,他只觉身体猛地一沉后彷佛就要被一举刺穿,体内被碾磨的快感随著薛灵璧的步伐移动源源而来,每一步都令人销魂颤栗。

薛灵璧也不等恋人回应,只管抱著人持续挺腰进出,抬眸忽见皎皎月光探过窗檽,一轮明月正高悬中天,他蓦地心头一动,竟朝一扇敞开的窗走去。

秋夜凉意沁人,冯古道光裸的身躯被寒风一吹忍不住一阵哆嗦,酒意当下就退了几分,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突然察觉自己竟被薛灵璧抱至窗边交媾,顿时酒醒大半。

「灵璧!你怎么……在窗边……」他羞耻地挣扎起来:「快……放我下来!」

「是你自己方才说喜欢的。」薛灵璧无赖道,依旧站在窗边抱著冯古道不停耸动,带著一股彷佛连双囊都要挤入他体内的气势,大起大落的急促‌‎‌‍抽‎‌‍插‎‌伴随不堪入耳的啧啧水声,每一下顶撞都侵犯至极深处。

「不……啊、啊……别动……嗯……别在窗边……快让我下来!」明尊院落外有魔教弟子轮番守门,冯古道怕声音被人听见只敢轻声求饶。他对自己先前说了什么孟浪话语毫无印象,只觉临窗办事羞耻至极,然而体内快感排山倒海应接不暇,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双手胡乱推拒著薛灵璧的肩膀手臂,双腿却诚实地将薛灵璧缠得更紧,不知是想要他停止动作还是想让他更加放肆。

月光下喘息连连痴态毕露的冯古道让薛灵璧更加心荡神驰,恨不能贴合得更紧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勇猛进出的粗长阳物彷佛又胀大了一圈,毫无保留地往上纵情冲刺。他下身是登徒子似的流氓行径,开口却是十足委屈,幽怨地控诉道:「古道,我知你今日事忙,但忙到连陪本侯在窗边赏月都不愿意,未免太过无情。」

「你……啊……今日……」冯古道被顶得近乎哽咽,断断续续地没法完整说话。他自觉今日忙于教务确实冷落了薛灵璧,当真对人家有所亏欠,而今夜的月娘也确实皎洁柔美,他当然很愿意与薛灵璧花前月下促膝长谈或是小酌几杯,但薛侯爷此刻选择的赏月方式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与冯古道几番缠绵后,薛灵璧先前的不快其实早已烟消云散,但他也不给冯古道继续解释的机会,侧过脸叼住人家的唇就是一个深吻,上以灵巧软舌,下以饱胀阳茎,严严实实地填满心爱之人。

两副赤裸交缠的身躯沐浴在月光下,将中秋月色浸染得更加旖旎绮艳。

冯古道眼中稍微恢复的一点清明又逐渐迷茫起来,极乐欢愉如浪涛一波波袭来,他在其中载浮载沉,眼前的明月渐渐涣散成一团白光,在急风骤雨般的顶撞下,在逐渐拔高的呻吟声中,在潸然滑落的泪水里,他彷佛再度陷入一场放荡醉人的梦境,与心爱之人一同攀上绝顶颠峰,激烈地迸发热流。

隔日,宿醉加上纵欲过度,让冯古道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直到中午才勉强起身。薛灵璧贴心地为他端来解酒汤,还亲手喂他喝了几口粥。

「腰还疼吗?」薛灵璧柔声关切,顺手在冯古道腰后多加了个软枕。他今日心满意足,通体舒畅,眼角眉梢都隐隐透出笑意。

「侯爷若是让我在上面,应当就不疼了。」冯古道没好气道。他其实不只腰疼,连双腿都有点不听使唤。纵然薛灵璧体贴相待,但他内心依旧十分郁闷,真不知自己昨夜办的都是什么糊涂事,简直不堪回首。

「是吗?事不宜迟,那么现在就来吧。」薛灵璧居然笑吟吟地在床边坐下来,他有恃无恐,摆明了存心欺负瘫在床上连腰都直不起来的冯古道。

冯古道忿忿地撇过头,默默在心中记下这笔帐。他还记得昨晚酒席间纪无敌对他拼命鼓吹怂恿反攻大业,还记得自己一笑置之后却悄悄动起的心思。然而喝酒误事,昨夜排著队敬酒的教众们他一个都不忍拒绝,以致于他连自己何时回房都一无所知,如今唯一残存的印象也只剩昨夜两人在窗边缠绵的羞耻记忆。

冯古道稍一回想脸上就一阵红一阵白,在那之前醉茫茫的自己究竟做了多少荒唐之举,他委实不敢多问。但光看薛灵璧春风得意的模样,他就能猜想到肯定都是些难以启齿的丢脸事迹。

无独有偶,今日睥睨山上心情郁闷的人不只有魔教明尊,还有个向来爱关切别人家房事的纪无敌。

今日魔教众人见到雪衣侯满面春风的绝美姿容无不感觉赏心悦目,唯独纪无敌一见面就盯著人家眉角的朱砂痣发愁。他回头拉著袁傲策唉声叹气道:「阿策你瞧,阿雪的朱砂痣还清清楚楚的呢!阿明昨晚肯定又失败了,唉!我看他离成攻之道真是遥不可及啊!」

2019/09/14

============

PS. 安全驾驶,醉不上道。

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

什么?你问端木长老的中秋夜如何?

端木长老今天整日都还没离开姬峰主的床,你说呢?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