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怀了,又一章普普通通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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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给你洗。”
阿惑一手搂康之的脖子,一手摸到康之衣服上,他不太情愿触碰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可被康之好整以暇地看着,又不敢不去把痕迹抹掉。射到毛衫上的白浊哪容易用手指擦干净,阿惑用指尖一下下地擦,微腥的精液全渗到纤维里面去。
“怎么擦不掉……”他紧张地自言自语,指间抹得越来越快,小脸皱起来,眼里潋滟的水光也不见了,康之不闹他,静静托着人笑,过了几多时候,阿惑脑子省明白了,终于觉察到康之还插在他里面,因为害怕而降温的脸才又烧起来。
康之嘴上不说话,下身却开始发言,托着两瓣白里透红的屁股往肉穴深处凿。
他忽然来了兴致,托着人在房间里四处走,告诉341应该睡在哪里、用哪个浴室。
两间房子是对称的格局,客厅里开一道门,把两边连通,康之住了许久,屋子里有人气儿,留给阿惑那间还是崭新的,又空又冷,仪器上的塑料纸还没来得及拆。康之抱着人走遍屋里每一角,可他怀里的人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被快感烧得满面潮红,哼哼唧唧,子房口滴滴答答地分泌淫液。
阿惑把脸埋在康之颈肩上,两条细白赤裸的腿紧缠着男人的腰,腿上没长好的伤口被大衣磨得发疼,羊毛像是扎进了伤口里面,可他觉不出腿肉上的痛,顾不了穿堂而过的风冷,也听不到康之低低的言语,只紧紧地缩着穴口,用肠肉吸男人的硬东西——软壁要被捅破了,精道口扩到龟头那么大,穴被肏成最适合顶撞的模样,摹康之阴茎的形状,即使如此,他还总往下滑,屁股像有千斤重,拽着他往下掉。
他被康之颠起来,精道口不情不愿地放硬物落下,然后又迫不及待地下坠,去追康之的阳物。他的快乐是如此简单——只要康之挺腰,塞满他,碾他的敏感处,戳他的精道口,他的脚趾头就能爽得蜷起来,心脏上下左右乱跳,额头的上的脉搏也在跳,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往外喷水。
他不知道康之什么时候脱了衣服,不知道空调什么时候开始吹暖风,神经颤抖的瞬间,他被压在床上,上面的嘴被手指插,下面的嘴被阴茎插。
阿惑被插坏了,涎液溢到枕巾上,稀白含骚的清液从马眼里流出来,他觉得不行了,向康之求饶,康之怎么会听,堵在穴里柔软的开口处,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
阿惑射不出来了,尿也尿不出来,阳物软着,偏偏身体里还在过电,电流噼里啪啦走,穴里像能生出火星子。
他被烧得眼前白成一片,终于等到大水灌进下面的小嘴里;他像久旱大地上的农夫,虔诚地落泪,紧紧地拥抱他的雨神。
康之的龟头卡在341的精道口,射精的时候背上一疼,痛和痛快一起迸发,像海面上卷起的滔天巨浪,推着他往陆地深处去,前端进得更深,突破了堤坝的口,精液一股一股地涌,顺着精道拍到子房里,浪把子房内外的墙都冲软,冲得阿惑战栗不停。
阿惑的指甲抠进康之的肉里,他是不小心失了神智,可康之哪里是能受委屈的人?背上背了伤口,舌头也被咬破了,一处两处的恩怨他都记着,康之狠狠地掐一把阿惑肚子上堆积的肉,再在两片臀肉上各捏一把,才了解了新仇旧恨,带着半勃的凶刃往外撤,不小心带了点精液和淫水出来,沾在嫣红的穴口上。
341已经睡了,再一次睡死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康之盯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看了许久,叹一口气,抱他去浴室一起洗澡,顺便把精道口外的精液引出来,中间阿惑醒了一次,半睁着眼仰头看康之,目光呆呆的,没过一会儿,头就磕在康之肩膀上,不知是撞晕了还是累垮了,再没提起来,康之有点嫌他,以前遇到的哪个床伴都不像341这样娇弱,只一次就困成这样。
康之抱341去另一边的卧室,本来不想与他同床,可阿惑搂他搂得紧,康之这几天也是真的累,不想再回去收拾床铺,便由着小孩缠着他睡。
康之比阿惑明白得多,他知道子房里类卵的结构不像女性的卵子,做一次就怀上的几率更小,阿惑问他有没有,康之试着解释,阿惑听不太懂,但也知道是没怀上,他不知道怀上好还是不要怀上好,自己把自己纠结个半死,后来发展成康之一下班,只要看到阿惑想东想西、要问不问,就剥他的衣服,肏他的穴,射在精道里。
阿惑搬来一周,被陈广平接去病区的检查室做了两次内窥镜检查,都是等康之忙完手上的事才做,康之看到红肿的穴道,心里不免有些情绪,但也没表现出来,只叫陈广平带阿惑去拿药,陈广平一听到药名就笑了,阿惑又羞又愤,脸红得像熟烂的番茄。
他们连着做了七八天,康之才抽血化验,结果是没怀上,他先确定一遍精子和类卵的活性都足够,再查341的各种指标,一切正常,把结果告诉阿惑,阿惑也没什么大的反应,他明白了,他现在当真是康之的人,走在病区都要被病友和医护多看几眼,所有人都确定他俩是“一对”。阿惑松懈下来,想着早一点晚一点怀上孩子都行,可是陈广平吓他说康之采了自己的精子,再怀不上就要人工注精了,那痛楚堪比七八级的电击,阿惑又怕得要死,回到“家”扭扭捏捏地问康之会不会做人工,康之勾起嘴,阿惑说不清他那个笑是嘲弄还是真的觉得有趣,再问,康之反问他“你想不想?”
阿惑当然不想,他拿出诚意来,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等康之洗完澡,拱到他身边问要不要做。康之不说做也不说不做,要阿惑先把自己捅开,等人红着脸小声求他进来才撸两把性器一插到底。
后来每次做爱都是阿惑主动,因为陈广平每次接他去做检查都暗示康之可以做人工了,康之有时候不说话,有时候点点头。
阿惑有时候埋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有时候又依稀感觉到康之在逗他。他懵懵懂懂地学着勾引,勾着勾着,开始有点懂康之的臭脾气——比如皱眉不一定是生气,只是习惯;比如和医护打招呼的笑大都是假的,不高兴简直是正常状态;康之嘲笑他的时候一般比较真诚,他真的觉得他傻,但那只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不像别人那样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的。
孩子也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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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真的没手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