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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一切对于路西菲尔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在他过去的生命里也遇到过对他抱有爱意的人。他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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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一切对于路西菲尔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在他过去的生命里也遇到过对他抱有爱意的人。他能明白那种情感的真挚和动人，但是当时的他似乎缺乏了一些与对方共情的能力。他无法感受到那种被情绪支配的感觉，也不知道该如何感受。就和坐在观众席上观赏戏剧的观众一样，虽然能够欣赏，但总有种旁观感。

可面对圣德芬的时候不一样。

甚至都不需要大段的情诗或者爱语，圣德芬只是轻声的、断断续续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而已，就已经足够让他的心都跟着对方的音节轻微颤抖。被放倒在床上的圣德芬对他流露出不加掩饰的眷恋目光，他的瞳孔如同鲜红的宝石，让路西菲尔忍不住亲吻着他的眼角，不、不止是眼角。面颊也好，嘴唇也好，他所熟知的这副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他都想落下亲吻。圣德芬被他困在手臂之间，如同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暧昧的笼子里，而这种行为让路西菲尔的内心有种奇特的被满足感。这种感觉在圣德芬急切的向他表现着回应的时候到达了顶峰，他感觉到了圣德芬的身体起了不同的反应，这代表着圣德芬因为自己对他的爱抚而情动了。

“我……”圣德芬自己似乎也察觉了这一点，有些羞耻的想要蜷缩起来。但路西菲尔轻轻按住了他的腿阻止了他：“你不必藏起来，我很高兴你因为我而起了反应。”

“这对您太不敬了……”圣德芬的声音听起来带着颤抖，路西菲尔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圣德芬，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的声音让圣德芬看上去仿佛陷入了恍惚，推拒的双手也一下子松弛了下来。路西菲尔拉开他的裤子，伸手去握住他的性器。圣德芬猛地睁大了眼睛，如同被甩上岸的鱼一样嘴一张一合的说不出话来。路西菲尔安抚般的又吻了吻他的嘴唇：“没关系的，放松，我想让你感受到快乐。”

圣德芬听他这么说，顺从的不再动作，但是身体的僵硬一时半会儿是缓不下来了。路西菲尔安抚着他的性器让他兴奋起来，听着圣德芬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然后发出低声的呢喃：“路西菲尔大人……我……我感觉好奇怪……我从来没有这种……”

“舒服吗？”

圣德芬点了点头，声音变得更轻了：“您、您的手让我更……”他羞耻到说不出来后面的话，为了转移注意力似的视线下移了，然后他看到路西菲尔和他一样也起了反应。

圣德芬咽了口口水。

“我也帮您……”

圣德芬学着路西菲尔的样子，解开他的裤子去爱抚路西菲尔的性器。他明显过于小心了，触摸轻柔的就像是羽毛落在皮肤上一样——但光是圣德芬的手碰到自己这一点就让路西菲尔足够感觉兴奋，他试着去摸圣德芬的敏感处：“把腿分开一些，圣德芬。”

圣德芬依言分开了双腿，这个姿势让他下身完全暴露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因此而紧张，路西菲尔就调整了姿势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了一起，然后握住圣德芬的手一起安抚。圣德芬一个激灵从喉咙里溢出了受不了的呻吟：“等等、啊……！”

他看上去像是想忍住自己的声音，路西菲尔略微俯下身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来：“不必忍耐，不如说，我希望听到你的声音。”圣德芬楞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快涨红了，从唇缝间露出暧昧的低吟：“唔、嗯嗯……路……啊啊啊——！”

路西菲尔注意到手指擦过顶端的时候圣德芬的声音拔高了，他试着刻意的用指腹摩擦着圣德芬性器的顶端，圣德芬整个人都快弹起来了，内衬从肚子上滑向胸口：“……路西菲尔大人！”

对圣德芬未经人事的身体来说，多么微小的快感也是巨大的刺激。路西菲尔有一瞬间忍不住思考如果动了真格，圣德芬会露出怎样沉溺其中的表情，又会吐露出怎样的话语来。他又马上被自己的想法给稍稍吓到——他之前从未在谁身上期待过这种事。但是在这里恐怕还不太合适，这里没有相应的储备，他不想伤到圣德芬。

“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他保持着手上的动作，凑近去询问圣德芬。圣德芬的气息都是颤抖的，组织语言对他来说变得很困难：“是……是，只要您还愿意把我留在身边……唔！”

他的腰反弓起来，性器在路西菲尔的手里弹了弹。路西菲尔听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忍不住亲吻着圣德芬的脖颈然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圣德芬的手也一下子控制不住的收紧了：“我……路西菲尔大人……身体好热、我不能控制自己……”

“不用控制，你只需要享受就好。”

“那……”圣德芬变得有些湿漉漉的瞳孔望向他，用还带着颤的声音询问道：“路西菲尔大人有觉得舒服吗？”

路西菲尔呼吸一窒。

圣德芬自然是没有刻意的“‎‍‌‌‍诱‍‎‌‌‍惑‍‎‍‌‌”的意图的，但是从结果上来说，路西菲尔觉得自己遭到了‎‍‌‌‍诱‍‎‌‌‍惑‍‎‍‌‌。而且圣德芬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因为手抽不出来，他试着去蹭了蹭路西菲尔的脸：“我也想让路西菲尔大人舒服……”

路西菲尔沉默了片刻，然后忽然松开了手将圣德芬抱了起来。圣德芬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脖子：“路西菲尔大人？”然后他就被迅速抱进了浴室。灯亮起来的一瞬间圣德芬一下子对他们俩衣衫不整的状况感到十足羞耻，但还没来得及表达出来，就被路西菲尔放进了浴缸，然后他也跨了进来，帮圣德芬脱掉了衣服。

“那个……那个……路西菲尔大人？”

“可能会稍微有点痛，但是我想占有你，可以吗？圣德芬。”

圣德芬有这方面的知识，但也只是知识而已。意识到路西菲尔在说什么，他看上去仿佛要把自己蒸熟了，但他很快点了点头，主动去解路西菲尔的衣服：“我也想要您……”

在他们俩终于赤裸着身体拥抱在一起的时候，皮肤相贴的美妙触感让两人都发出了舒适的喟叹。欲望和逐渐增加的热水一起渐渐淹没他们，路西菲尔在圣德芬身上吻出了深深浅浅的痕迹，而圣德芬喘息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在路西菲尔的手指借着水流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瞪大了眼睛。身体内部都被抚摸的感觉既古怪又奇妙，他僵着不敢动，路西菲尔轻声问他：“痛吗？”

但他一边说着，手一边安抚般的抚摸着圣德芬敏感的地方。他对圣德芬的身体了如指掌，哪里可以让圣德芬卸下防备他都知道。他的手指轻轻顺着圣德芬的脊背一路下滑，然后摩挲着怀里人的尾椎骨。圣德芬很快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腰都软了下来，说话都带上了撒娇般的长音：“不必……不必顾忌……我……您可以直接……”

“等你这里变得足够柔软。”路西菲尔亲吻着他，圣德芬趴在他的胸口喘息着，不借着路西菲尔的力道他就要滑到水面以下去。但下滑就会让路西菲尔的手指进的更深，奇妙的酥麻让圣德芬的身体过电一样一阵阵的发抖，他忍不住蹭着路西菲尔的身体：“那、那还要多久？”

路西菲尔忽然轻轻咬了他一口。圣德芬轻声惊叫了一声，然后就感觉路西菲尔按揉着他尾椎骨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从未有过的语调带着惊人的性感灌进了自己的耳朵：“别再煽动我了……我不想伤到你。”

自己竟然能煽动到路西菲尔，这个事实比什么都让圣德芬吃惊，并且很快就变成了高兴。就连羞耻都因此冲淡了大半，圣德芬故意撑起了身体环住了路西菲尔的脖子：“您也会被煽动吗？我想看看……”

“圣德芬？”

“说起来，我还没对您说过呢。”

圣德芬盯着他的眼睛，着迷的呢喃道：“我爱着您……”

煽动他人确实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但是对于圣德芬来说，此时痛苦也变得甜蜜了起来。被路西菲尔的性器撑开内壁的过程之中，他的愉悦感远远大于痛苦感，软的几乎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路西菲尔也同样情动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他们的手指紧紧的扣在一起，惊人的热度扩散开来。圣德芬被顶在了浴缸边缘，然后感受到身后路西菲尔慢慢动作了起来：“对不起，我有些忍不住……”

“不，请再用力……用力一些……”圣德芬听到自己讲话都有些含混不清，声音也早已变了调。而这个信息传达到路西菲尔那里，换来的是他深深的一顶，圣德芬一个哆嗦，差点直接就射出来，然而他也没坚持多久，很快就在路西菲尔连续的动作里面又痛又爽的到达了顶点：“啊、啊啊啊啊啊……！”

浴缸的液面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摇晃着，圣德芬感觉自己的理智如同被扔进锅里的黄油块一样飞速的在融化，一开始如同佐料一般的疼痛竟然渐渐地弱下去，完全的快感把他包裹的快连上下左右都分不清了。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经不起一点刺激，然而路西菲尔却没有停下，圣德芬受不了的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恳求：“路西……路西菲尔大人……我……我太舒服了……要受不了……啊啊——！呜……”

快感不仅没有减弱，还更剧烈了。

“一直……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吧，圣德芬……”路西菲尔轻轻掰住他的脸让他向后扭转了一些身体，然后亲吻着他的嘴唇。圣德芬的手都逐渐失去支撑自己的力气，完全靠路西菲尔抱着，口齿模糊的挤出应答：“是……我会……”剩下的话被吻给吞没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圣德芬终于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直到最后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了自己的身体，激的他浑身颤抖。圣德芬的嘴唇被路西菲尔松开时几乎都有些发麻。路西菲尔吻了吻他的耳朵，将低沉的声音灌进去：“圣德芬，再陪我一次好吗……？”

“嗯……多久都可以……我也……”

他的身体被翻过来，再一次被路西菲尔抱紧了。

第二天的清晨路西欧下到客厅来时意外发现路西菲尔站在厨房里。屋里飘着一股好闻的咖啡味，路西菲尔正站在料理台那里慢悠悠的手泡咖啡。注意到路西欧的出现，他对路西欧抱歉的笑了笑：“擅自借了你的咖啡壶，不好意思。”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放在那里的，你们可以随便用。不过你怎么会想到大清早下来泡咖啡，小圣呢？”路西欧打了个哈欠从他后面经过，看上去似乎想去冰箱里找点吃的。路西菲尔轻声道：“他还在睡，待会儿我会去喊他的，什么时候出发去伊甸？”

“9点。你和小圣已经聊过了？”

路西菲尔暂时放下了壶，点了点头：“嗯，全部和他说了。还有一些别的……总之，谢谢你。”

“我并没帮什么忙哦。”路西欧笑着耸了耸肩，从冰箱里拎出一瓶牛奶来。在他说别的之前，客厅那边又传来了声音。圣德芬看起来还有些恍惚，似乎是刚冲出房间来左顾右盼的在找人。路西菲尔立刻呼唤道：“圣德芬。”

圣德芬马上望向他，然后松了一口气一样的露出了微笑。他身上的衣服多半是草草套上的，大半片肩颈都还裸露在外，透露着匆忙的痕迹。因为自愈能力，那些昨晚留下的痕迹现在都已经基本淡到看不见了。圣德芬径直走来抱住了路西菲尔，把脸埋在了他的肩颈里。路西菲尔也十分自然的抱住了他。圣德芬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当然不是。”路西菲尔抚摸着他的脊背亲吻了一下他的面颊，然后替他整理好了衣服的领子。圣德芬似乎有点被吓到，想马上松开但被路西菲尔拉住，只能站在原地满脸通红的任凭路西菲尔替他收拾。在旁边开了牛奶瓶半天都没喝一口的路西欧看起来在飞速分析情况，然后在这两人终于暂时分开了之后发出了一声“哇哦”。

“解决方法和我想的稍微有点差别，但是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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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差不多了吧？喂——巴布桑，听得见吗？”

贝利尔将无影灯抬起来，然后拿手术刀在躺在病床上的别西卜面前晃来晃去：“感觉如何啊巴布桑，重生是不是爽到马上就要‎‍‌‎射‍‎‍了‌‍‌‍？啊、抱歉抱歉，你看我都忘了，你现在还根本不能控制你自己的身体呢。”

躺在床上的别西卜艰难的张了张嘴，然后露出了相当凶恶的表情。贝利尔看的发出一声笑来：“什么什么？巴布桑你想说什么？”

床上的别西卜忽然一拳朝贝利尔揍了过去，贝利尔向后一闪躲过了这拳，但是手上一抖，那把手术刀如同意外一样甩飞出去，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插‍‎进‎‍了别西卜的胸口。别西卜闷哼了一声，有点费劲的伸手将它一把拔下来扔到一边，接着阴恻恻的对贝利尔含混道：“你们……是故意的……？”

“你指什么？”贝利尔看起来十足的无辜，但是他边说边笑的举动让他看起来比起关怀更像是赤裸裸的嘲讽：“计划的话不是非常顺利吗？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死的身体了，我也成功出来了，这不是爽得很嘛？”

“……”别西卜看上去咬牙切齿，但很快他冷哼一声：“算了，和你这种兽说了也没有意义。阿凡达呢？还停在迦南？”

“那是当然了，路西菲尔看着呢，要绕开那家伙把阿凡达运出来可没戏。”贝利尔说的过于理直气壮，导致别西卜虽然表情扭曲，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咒骂般的嘀咕了一句：“……路西菲尔！”

“别那么着急嘛。”贝利尔窃笑着：“你要适应你的身体要一段时间吧？而我在这段时间去收集路西菲尔相关的情报，不是正好吗？我们完全可以接着互相帮助，一起‎‍高‎‍‎‍‌潮‍‎‍嘛~”

“哼。”别西卜似乎默认了这么个处理方法，开始自顾自的活动身体。贝利尔笑眯眯的转过身去正要走，听到背后传来声音：“把跟着你的强化人全都留下，我要练手。”

贝利尔恰好对着走廊的另一端，视线的尽头，沙利叶正蜷在沙发上安静的看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电视。沙利叶这段时间如同长在了这张沙发上了一样，尽职尽责的监视着每一个从大门出入的人，忠诚的如同一条狗。

贝利尔漫不经心的道：“你还真是不挑啊？剩下的那些杂鱼你也要？”

“本来应该煽动更多的兽以供选择的，现在会只剩下这么点，你还敢问我？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无能吗？贝利尔？”

贝利尔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总之只剩下那么一点儿了，你想要就拿去。啊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他们才刚刚拆了限制器，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听不懂人话的后遗症呢？不过这也算是不坏的play哦？巴布桑。”

他大笑着拎上了箱子离开了实验室。来到客厅的时候沙利叶和往常一样向他投去了关切的目光，他伸手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然后走向了玄关。沙利叶见状站了起来：“你要外出吗？”

“嗯。你呆在这里，沙利。”贝利尔没看着他，换好了鞋之后将箱子固定在了身上。沙利叶乖乖的点了点头，贝利尔打开了门：“那么……”

“——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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