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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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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狗崽,给我舔一下

-----正文-----

他爹是个太监,烂在各种床上的太监。

太监跪在地上舔男人的脚趾,狗一样挂着舌头,一面‌‌浪‌‍‍‌叫‎‌‍‍‎一面扭屁股。男人尽兴了,抖着裤腰撇下他走了,就叫狗崽子来伺候他,太监换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骂他畜生,脚趾踩着他的脸,声音尖锐道,手劲轻点!

狗崽子又黑又瘦,发黄的脸上钉着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时不时转一转。太监很喜欢他这张脸,开心了生气了都要舔上一舔,如今不‎‌成‍‎‍‌‌人‍‎样地瘫在地上,还张着嘴流着哈喇子吐着舌头,就是要他送上脸去舔,用刚舔完脚趾的舌头。太监只让他叫爹,不叫就用鞭子抽到叫为止。但他觉得他不是儿子,他还不如一只狗。

他也自然不会是太监的儿子,太监的下身他每天都要清理,原本的男根处早就烂开花了,疤痕张牙舞爪,又丑又恶心。他不知道太监从哪里把他抱来,又当狗一样养着。

太监的脸真的好看,哪怕人形枯槁消瘦,还是有人争着抢着要上他。他不知道太监被关了多久,自他有记忆起就被关在这个暗室里。常年未见阳光的太监很白,就冲这点,他都能肯定自己不是太监的儿子,自己完全就是黑炭,哪怕没晒过太阳。

暗室只有一个半人大的小窗,他透过窗知道了白天黑夜,四时风雨。但他不喜欢阳光,太刺眼了。今天天气很好,男人一大早就来了,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光着屁股躲到了柜子里,柜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露出黑溜溜的大眼睛。暗室的布置齐全,大床柔软,挂满红纱。男人从床上玩到地上,好几次把太监操昏过去,又‍‌大‍‌力‍‎拍打屁股把人弄醒,抓着胸狠狠一捏,手指都嵌进肉里。

他一直盯着太监‌‌‎‍‍被‎‌干‌‌‍‎‎,太监谄媚的‌‌浪‌‍‍‌叫‎‌‍‍‎和他一起被封在柜子里,来回碰撞。

今天的男人只是众多人中的一个,他没数过有多少,也数不清,男人一边骂太监恶心,一边操太监。

他把太监拖上床,用脏衣服给他清理,用手指描绘下体的疤痕,给红肉突出合不上的‍‌‎‍‎后‎‍穴‍‌涂药。处理完就蒙着被子睡回笼觉,衣服地板全都不用打理,有奴才伺候他们这些禁脔,至于全是‎‌淫‍‎‌‎液‍‎‌的床单直接被他无视了。屁股占着‍‌‎‍‎精‎‌‍液‎‎‌‍倒头就睡。

太监从后面搂住他,他还小,能被太监整个圈在怀里。他明了了太太监的意思,迷迷糊糊翻个身,把脸凑上去,太监又舔了上来。口水真的很恶心,湿黏黏挂着,他完全不懂太监的癖好。

他们睡了一下午,到晚上却清醒起来。又来了一个男人,这么多人里面,他最讨厌这个人,老是露出一副深情款款的嘴脸,叫太监玉清,前戏时会一点一点舔过太监的后背,把整个人揉在怀里亲吻,甚至亲吻下体丑陋狰狞的伤疤,但是做起来比谁都狠,眼睛爆红,青筋凸起。

也有男人喜欢抽太监鞭子,用蜡烛烫太监,但是眼里全都没有他的恨,他最喜欢抽巴掌,‎‍射‌‎‍精‍‎‌的时候掰过太监的脸用力打歪打到嘴角都渗出血来。射完,又把太监搂进怀里,一声一声叫着玉清,轻轻皱着眉,露出心疼的表情,擦掉太监嘴角的血,然后嘴对嘴亲吻。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狗崽子某天在太监怀里睡醒,睁眼就看到了男人阴鸷的眼神连滚带爬地跌下床。跑到柜子前回过头,男人正温柔地扶着太监的发,把太监抱紧怀里。

他问过这个男人是谁,太监叫他二王爷。

二王爷的出现,让太监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上一层,太监让他进柜子里,自己迎面走上面去。他看得出来在男人怀里的太监在发抖,男人笑着拍着他的背,把他抱上床。

十几年的人生都是这样过来了。自小看着各种‎‎‌‍性‍‎‎‌交‍‌‎‍,他只觉得恶心。直到某天,他遗了精。梦里是雌伏在他身下的太监,用最脆弱的声音喊他狗崽子,娇喘着叫他畜生。白细的大腿夹着精瘦的腰,他立马就泄了身。醒来只觉下身湿粘一片。

太监早就醒了,笑眯眯地看着他,手还在他下身摸了一把。他觉得太监眼里全是嘲笑。

哟,狗崽子长大了,太监笑道,还把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又塞进嘴里吮吸。他一个翻身把太监压在身下,露出不服气的犬牙。

叫爹,爹教你搞。

狗崽子推开太监爬下床,一边脱裤子一边咬牙道,你教的还少了?

气氛一下沉到最低。给我滚过来,太监凶狠道。一直是这样,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在那些男人面前又雌伏谄媚。

太监脱了里衣和亵裤露出丑陋的下身,一把按下狗崽子的头,说,给我舔。

边舔边叫他畜生,骂骂咧咧道,大畜生小畜生没一个好东西。他舔得男根暴涨,骇人的疮疤慑着魅人的光,越舔越兴奋,动作越来越暴力,牙齿舌头嘴唇一起搅动,粗砺的舌头舔过尿道口,用舌根撑大用力吮着疮疤,本来的尿骚味被他吃的一丝不剩。

太监极力想逃,大口大口地喘息,手胡乱抓着床单,脚四处乱踹,正好扫过他的男根。他疼的闷哼一声,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在尿道口咬了一下。太监急促地叫了一声,腰部上挺,哭声都被折磨出来,拉传单的力气差点把自己也拉起来。

狗崽觉得有点可惜,如果太监没有身残,他此时就该吃到一口浓厚的充满男性气息的‍‌‎‍‎精‎‌‍液‎‎‌‍。他拉过太监白嫩的脚,让他踩在他硬挺的下身,又扯过另一只,他刚刚脱了裤子,现在下身一丝不挂。他还没发育完全,‍‎‎‌阴‍‍‌茎‍‍‎‌‎嫩红巧致加上他肤色偏黄,画面越显淫靡,挺翘的下身吐着几滴‎‌淫‍‎‌‎液‍‎‌。

他拍了拍太监的屁股,用力一拧,声音喘息不平命令道,控制好力道。想了想又喊了一声,爹。太监忽然呜咽了一下,全身泛着红溢着汗,更想逃了,却小心地控制力道,脚掌夹着男根撸动起来。他掰开太监的大腿,跪着膝行一步愈发靠近太监,背部弧度弓得更甚,太监膝盖向两边分开,大腿几乎被掰平贴合着床单,这个姿势很困难,他用后脚跟磨着狗崽的硬挺的男根。

狗崽紧紧箍着太监的腰,时不时扯一扯太监胸前两点,舌头下移舔过‍‌‎‍‎后‎‍穴‍‌,‎‍‎‍‌被‌‌‎操‌‎‍‎‍惯的‍‌穴‌‌‍‎‍口‎‍松软还敞着微小的口,一下就变得湿漉漉的,太监的腿却支撑不住崩开,转而夹紧他的脖子,把自己往他嘴上送,他对准尿道口狠命舔起来,太监尿了他一嘴。

尿液稀薄却透着浓厚的骚味,他吞下一大口,又把下体的骚味舔净。他起身爬过去,脸对上太监情潮泛滥的脸,他忽然觉得太监‎‍‎‍‌被‌‌‎操‌‎‍‎‍了那么多年,好像从来没露出过这么享受又委屈的表情,尽管骚浪也从没有这般快慰,他没来由的很得意。原来没有男根的太监真的会爽。

初次来精,他早就泄了,太监脚跟一碰,他就受不了了。如今两人都很淫靡,每滴汗都散发着满足。太监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滑下,是爽哭了吧。太监嗓音喑哑,用乞求的语气说道,狗崽,来,给我舔一下。

太监从嘴角开始舔,舔上他一侧的酒窝。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看过太监奴颜媚下,也看过他虚弱地被人干晕过去,但他从没觉得太监弱小可怜,他总有一股劲,不管多犯贱,都让人觉得他笔挺。但如今,好似心里提防溃塌了。

他仍旧在男人来的时候躲进柜子,但是身量越来越差,柜子越来越逼仄狭隘了。他仍旧透过缝隙,看太监‌‌‎‍‍被‎‌干‌‌‍‎‎被‎‌‍凌‎‍‌‍‎辱‍‍‌,但是无论多刺激多香艳的画面,都激不起他的‍‌‌‎‎性‍‌‌‍‎欲‍‎‎‌。太监真的很不要脸,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趴在地上学狗叫,咬着屁股求操,一边舔着男人的下身一边夸雄壮威武,操晕了再弄醒第一反应是‌‌浪‌‍‍‌叫‎‌‍‍‎好爽好厉害,鞭子打的皮开肉绽要求着再来一鞭,蜡油把白嫩的皮肤烫坏还两眼发光说红色真是好看,问男人喜不喜欢。

以前他觉得自己狗都不如,现在觉得太监才是真正的畜生都不如。怪不得太监老叫他狗崽子,他没有名字,太监不是叫他狗就是叫畜生,边叫边让他喊爹。

他现在一只手就可以把太监抱上床,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抱上床前要先换床单。他给太监擦药膏清理,手指抠进‍‌‎‍‎后‎‍穴‍‌挖出‍‌‎‍‎精‎‌‍液‎‎‌‍,又擦去满脸混着眼泪汗水精水的‎‌淫‍‎‌‎液‍‎‌。

太监任他摆布,最后稍稍侧身,给他腾出位子,两人一同睡下。之前是太监抱着他,现在是他把太监揽进怀里。他轻轻叫了一声,爹。太监挪了挪脑袋,埋在他颈窝的更深处,柔软的发贴近下巴。他吞了口口水,轻声问,爹今天不舔我吗?

太监虚弱一笑,纤长的手指捧着他的脸,头发抵着他的额头,气息喷在他下巴上,说道,不舔了,狗崽子长胡子了,扎人。然后头发一点点上移,鼻梁蹭过鼻尖最后留在鼻尖相对的位置,热烫潮湿的呼吸交缠,不知道谁主动,两人吻到了一起,津液相融。胸膛紧贴,同频率起伏,心跳剧烈,气息不断升温,他从来没接过吻,此时只想把对方拆吃入腹,让两人骨血相融。

快要呼吸不过来,两人才分开,银丝相连,嘴角都渗着血。喘息声长久都没平复,两人长久对视。他觉得太监真的老了,发丝掺着白,眼角也布着细纹,被男人操干的身躯瘦弱不堪。墙上的小窗,透进光来,散在太监身上,白皙的皮肤泛着光发亮。阳光也不是那么刺眼,他想,而且太监真的,很好看。

这次来的男人穿着龙袍,太监叫他皇上,他来的次数其实不多。狗崽已经人全了操太监的人,而这个皇上,大概是他看的最顺眼的人了,每次只做一次,过程也很正常,他来这边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太监聊天,聊的内容他都听不懂,有时也下下棋,太监教过他下棋,但他实在是笨。小时候,太监踩着他教他识字,他宁愿挨鞭子也不学。

他要躲进衣柜的时候,被男人叫住了,太监脸色突然变了,男人拍拍太监的手让他少安毋躁。狗崽看不懂男人的神情,只能安分地坐着。两人下了盘棋,男人就走了。他庆幸地抱住太监,太监神情复杂地笑笑。

他又上了太监。不得不承认‎‎‌‍性‍‎‎‌交‍‌‎‍真的很爽,特别是对象还是太监的时候。他一边缠着太监叫爹,一边蹭上嘴唇咬吻他。两人相互缠抱着,交换唾液水渍轻响,气息灼热滚烫悸动炸裂开来。他把太监压在身下,吮吸他的舌尖,湿热的吻滑过脖颈又上移到耳垂,舌探进耳朵舔弄,又咬住耳骨,用气音叫了声,玉清。

太监最近太会哭了。

他的掌心揉捏过每一寸皮肉,摸过每一寸疤痕。唇一路向下,留下大片的红痕和水迹,在鞭痕出流连留下牙印,最后一口咬住了胸肉,把他舔得晶亮硬挺又换一边吮吸。太监仰头喘息,他忽然加重力道,一只手掐住下巴索吻,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抠弄尿道,太监这里很敏感,呼吸愈发粗重。太监承受着他的暴力温柔,手紧紧箍着他的后背,没有放荡地求欢,只是本能地迎合。

他曾一时激动,让太监母狗一样趴在身下,手掌按着脖子,把人压倒很低,咬着后背的蝴蝶骨操动。太监却发了狂地挣扎,那么多男人他什么姿势没用过,对他却只接受面对面交欢。然后操得尿水泛滥,他曾问太监,他们搞你你怎么不尿,太监给了他一巴掌。

他抬高太监的屁股,把‍‌‎‍‎后‎‍穴‍‌舔湿,粗砺的舌头捅进‍‌‎‍‎后‎‍穴‍‌用力搅动,舌头破皮了吃到一股腥味,‍‌‎‍‎后‎‍穴‍‌慢慢松软臀肉收缩。他把润滑当做任务,尽管此处肌肉萎缩肠肉吐出还泛着黑,完全可以直接承受他的进入。

拉出一丝‎‌淫‍‎‌‎液‍‎‌,舌转战身体最狰狞的部位,暗红的疤痕肆意地爬满肉身,刀割鞭打的痕迹交错密布。温厚柔软的舌面覆上疮痍,一点一点描摹沟壑,鼻尖充溢着尿骚他却觉得满是肉体的香胰。这件事从他初次‎‌成‍‎‍‌‌人‍‎开始每天都会干,魅人又上瘾。在暗室每个角落,把太监掰成各种非人的‍‎‎‌体‌‍‎位‍‌‍‌‎干。太监会自己抱着大腿向他敞开,露出全身最丑陋的地方,亲吻他的酒窝露出乞求的神色。有时只是简单的舔弄,有时他会用尽一切手法逼得太监‍‎‎‌‌失‎‌禁‌‌。他会把脸贴在上面,用暗黄的皮肤温柔地蹭着伤疤,又把整个头的重力压上去,舔着白花花的大腿睡觉,直到太监下体麻痹。太监疯狂的时候,要他把男根插入那个小小的尿口,他哄骗着拒绝,最后对着小‌‍‌‎‍口‌‎‍‎‍射‌‎‌‍‎了精。太监会坐在他脸上,丰厚的臀肉堵着他的鼻口,差点把他憋死,或者倾身俯下把疤痕送入他的嘴里。

今天的太监依旧兴奋,自己扒开‍‌‎‍‎后‎‍穴‍‌,坐在他身上,胡乱扭着腰肢,嘴里胡乱叫着狗崽,快操坏我。他把着腰肢飞快地挺身,浓密的耻毛戳扎着腿肉,男根撑开内壁直入肠肉。太监全身瘫软,像条挣扎着失了水的鱼,拼命汲取气息。呼吸凌乱全身痉挛淫靡不堪,他把‍‌‎‍‎精‎‌‍液‎‎‌‍射在了最深处。

他软软的肉根还插在湿软的‍‌‎‍‎后‎‍穴‍‌里,和太监交换唾液。一个男人推门进来,是最拿捏不透的二王爷。男人神色阴郁,张嘴的时候却在笑,大步走来掐着太监的脸说道,哈我就知道,玉清,你养他是为了操你的吧?

太监的脸都被掐红了,嘴巴被掐地扭曲。他挣脱了一下没睁开,口齿不清说到,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犯贱。

男人给了他一巴掌,一把把狗崽子拉下床。叫了一群侍卫,把狗崽丢在地上。侍卫扒开裤子直接把男根塞进他嘴里,下体的腥臭和泛酸汗味熏进脑子里,七八只手扒着他的衣服,拧着他的肉。其实他黑瘦的样子根本引不起男人的兴致,侍卫扒开他的‍‌‎‍‎后‎‍穴‍‌,都操不进去,全是软的。

太监发了狂揪住男人的衣服,怒道,萧玕你别太过分!

萧玕不为所动推开了太监,怎么,我不过是让他经历一遍你经历的事情而已,很过分吗?

侍卫最终没能得逞,太监撞墙了。男人一刀给了,把男根塞在狗崽嘴里的太监,刀锋滑过狗崽的鼻尖,男根离体被生生叼着。侍卫失控倒在地上,脸色爆红青筋凸起捂着下体发了狂地叫,被其他侍卫忙里忙慌堵住了嘴。萧玕仍了剑,脸色愈发骇人,喊着,还不快叫太医!

狗崽衣裳凌乱身上全是刚被凌虐的伤痕,吐掉嘴里血淋淋的烂肉,他手脚并用爬到太监面前,把瘦弱的身子抱紧怀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太监额角全是血,对自己太狠心了,这一撞完全没有留后手。太监还在硬撑,极其虚弱,皱着眉努力发声,他说,狗崽,我给你起过名字的,叫革,小时候,我还教你写过。接着太监却瑶着头哭了,下巴慌着微小的幅度,连哭都没有力气。他手费劲地把手抚上狗崽的脸,被一把捂住,他说,对不起了革,名字被我毁了。

狗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字,怎么写,什么意思,他有一种失去一切的恐慌。他才意识过来,太监真的过于白了,血迹衬着脸,就像剔透的红玉,他甚至能看到脖子下面青色血管里的血,越流越慢。他失控地喊着爹,用力把人揉进怀里,求爹舔舔他。太监却说,我不该舔你的。

太监被抱走了,再也没回来,听说太医医术很好,他大概换了间暗室关着,怕两人乱搞。他透过墙上的小窗看天空,想着太监和他看的是不是同一个。他很想念这个养育他长大又花了几年时间和他肉体交融的人。

他后悔没有好好学写字,看不起雌伏在男人身下被万人骑的太监,至今他都不知道,玉清儿子怎么写,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应该配得上很好的人。

革还是禁脔一样关在暗室里,以前来操太监的人来操他,他发现对着那群男人他也能勃起。一个特别喜欢用鞭子的男人骑在他身上的时候,对他吐了口唾沫,恶心道,呸,皇帝什么毛病,一个太监就够恶心了,现在还换成了黑炭,他上的下去倒是自己来啊。

他学着太监‍‎‌‌‍发‎‍浪‎‌,不要脸地舔了无数男根和脚趾,让男人操进‍‌‎‍‎后‎‍穴‍‌对着他的肠肉撒尿,或者用‍‌‎‍‎精‎‌‍液‎‎‌‍糊满眼嘴鼻口。一边‌‌浪‌‍‍‌叫‎‌‍‍‎,好满啊,我要快活疯了。确实要疯了,他拥有了玉清曾经拥有的东西。

那个阴鸷的二王爷倒是再也没有来。

他在求欢时拼凑故事,雌伏在男人身下寻求太监的过去。太监玉清,曾是五皇子的伴读,俊美绝伦是翩翩浊世之佳公子,同时招惹了大皇子二皇子和五皇子三个人的心,五皇子有才有德有野心,想要皇位。玉清便为他出谋划策还差点搞垮了破具圣宠的大皇子。后来政权之争,大皇子夺权五皇子被乱箭射死。玉清逃入深山,却被一群盗匪抓入山寨‍‎‎‍‌轮‎‍‌‍‎奸‌‍‎‎‍了。

皇帝,也就是大皇子找到他的时候,灭了整个山寨,满目苍凉的玉清却护住了盗匪三岁的孩子。他说,孩子无辜,尚能革新。皇帝早就由爱生恨,看到被糟蹋的玉清更为愤怒,亲手毁了玉清的男根,还杀红了了眼睛各种凌虐,最后把两人扔进暗室,命令所有皇子来欺辱,不来者杀无赦。‍‎‎‍‌轮‎‍‌‍‎奸‌‍‎‎‍玉清的,从土匪变成了皇子。

有人说,你不过是个‌‎‎‍强‌‍‎‍奸‍‍犯的孩子。他悔了又悔,想回到最小的时候,回抱住玉清,去亲吻那个孤立无援还要是撑着活下去养大他的人。他爹,只有玉清一人。

他知道,玉清是潇潇骨立的一个君子。

尽管还是不懂。

皇帝还是会来,也只是聊天,他让皇帝叫他识字下棋,皇帝就真的把他当做后辈一天一天教他。态度比记忆中的太监好多了。偶尔也会和他上床,用后背位最一板一眼的姿势做完。他惊讶于皇帝居然没阉了他,可能人入中年,没有那么偏激了。

某天皇帝再来的时候,他把皇帝压在身下,作势要上他,皇帝也张开大腿露出‍‌‎‍‎后‎‍穴‍‌趴在他身下,‍‌‎‍‎后‎‍穴‍‌干涩难忍,抽动间有‌‎‌‍‎黄‌‎‍‎色‎‍‎‌‌痕迹拉出。滋味远没有太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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