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本质上是一个很克制的人。他不动辜幸,很大原因是因为辜幸太娇了,怕疼,一点儿疼也受不得。
前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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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源本质上是一个很克制的人。他不动辜幸,很大原因是因为辜幸太娇了,怕疼,一点儿疼也受不得。
前戏做了好久,辜幸浑身都湿透了软透了,他身上都是情欲蒸出来的水粉色。可当谢源堪堪插进去半个龟头那人就开始哭了,手指没什么力气的搭在谢源手臂上,他不再哭得甜腻招人:“源哥,好痛。”
谢源根本没法停下来。
辜幸便缩着身子躲他,眼泪涌出来,不要钱似的:“下一次吧哥哥……撑得我好痛呀!”
于是谢源抽出来,舔到他不痛,哼哼唧唧泄出来。前头小后头紧,只有上头一张嘴能用,还只肯吃一半,再吞就要闹。
全是他惯出来的。所有犯的错是他顶包,所有的打是他挨所有骂是他挨。
辜幸缩在谢源身后。两个人只差了一岁,可谢源的身高已经能够把他整个藏住。
戒尺是古木做的,摩擦的风声作响,皮肉相接的瞬间白嫩的掌心肉眼可见的变红肿胀。
谢老爷子怎么看不出来将他砚台搞得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是辜幸呢?但是对着谢源他也并不会手下留情,他木着一张脸,动作不见停顿。
于是没被打的人反倒比挨打的人哭得还凶,手指绞紧,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脚背上,辜幸快要愧疚死了。
老爷子看着,总算消了气,将戒尺丢在书桌上,“啪”的一声。辜幸吓得一颤,见人出了书房,开始小声骂他:“坏爷爷!”他骂来骂去,也只是个坏字。
辜幸心疼死了。老爷子走了他又活过来了,他去看谢源的手,想碰又不敢。于是他捏着谢源的手背,去吻他滚烫的手心,眼泪盈了一捧。他小口小口吹着气,睫毛全都黏在一起,额头哭出汗,小心翼翼问:“哥哥是不是好痛?”
谢源用疼的没那么厉害的拇指擦他一张被哭花的脸:“不疼。”
“骗人!”辜幸打着哭嗝,奶声奶气的,眼泪汪汪地看他。
他那么小,那么乖,谢源舍不得他疼的。
“要乖,好不好?”谢源弯下腰来,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亲昵极了。
辜幸点着头,伸手去抱他。
爱哭,怕疼,娇气包。全是他惯宠出来的,但是没关系。
所以谢源隐忍习惯了,但他也不是一直会忍。
辜幸很快十七岁生日了。
午饭是在家吃的,一家子人都到齐了,连一向忙得在家待不了几天的谢先生也抽空回来了。辜幸自己下厨炒了一个菜,味道一般,但是大家都很给面子,全吃掉了。晚上是请了三两好友在外头吃,辜幸挨个去讨生日礼物。他喝了酒,有些醉醺醺的,脸颊是很可爱的红。他收到一个礼物就高兴得要命,一晚上嘴都没合拢过。最后站到谢源面前,辜幸已经抱了一手,快要堆到鼻尖,他像只小狗,脸上沾着奶油,眼睛里亮晶晶的。最喜欢吃的要留到最后,最想要的他永远有耐心去等。
“在家里。”谢源身上帮他擦掉嘴角的奶油,“再等等好不好?”
没有关系,他愿意等。但是,辜幸歪着头:“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朋友们都是知道他们关系的,彼此都心照不宣。生日祝福已经讲过了,切过蛋糕喝了酒,朋友们便都起身,挨个跟辜幸再见,不再续场。
辜幸好奇死了,他几乎黏在谢源身上:“是什么呀是什么呀?”
像个复读机。他本来就粘人,喝了酒更甚。酒精像是短暂侵占了大脑,辜幸平时在公共场合几乎不会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但此刻他已经是只奶猫。
奶猫有什么不能做的?
于是在出租车上,辜幸窝在谢源怀里,手臂吊在谢源颈脖上,吐息间是果酒与奶油的甜腻味道。可是谢源吊足了他的胃口,只说:“回家就知道了。”
辜幸不高兴极了,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吻他嘴唇,亲他锁骨,咬他喉结,手伸进T恤里轻轻划弄他的腹肌线条。司机胀红了脸,但是还好很快就到家了。
辜幸才顾不得车里那堆礼物,他甚至都不理谢源,他松开怀里的人就往自己房间里奔去。
礼物被放在很显眼的地方,但是辜幸喝醉了,手指并不太灵活,解了半天没解开,然后去找剪刀。
谢源抱着那一堆被他丢在脑后的礼物慢慢走进来。
礼物盒已经被拆开了,包装纸已经被撕碎。辜幸跪坐在床上,头上戴着猫耳,他羞极了,咬着水润的嘴唇,眼底蓄着水意,又无辜极了。
这下真的变成了猫。
礼物盒的隔层被取了下来,下头躺着还未拆开包装纸的小东西。
是一堆小玩具。
真正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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