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总觉得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留在体内——受转移符咒之力的魔法影响,在分分合合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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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总觉得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留在体内——受转移符咒之力的魔法影响,在分分合合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成功复原了的程龙如此想到。虽然一切看起来都与往常一样:是个合格的考古学家,与老爹经营着一家古董店,顺便帮助布莱克警长处理某些特殊事情,乐于互助他人的好市民……但身体里好像还是涌动着一股意味不明的感觉。
“哦龙叔,是不是还有残留的魔法啊?”小玉的脸蛋快要皱成一团。不得不说,未来女特工的感官还是极为敏锐的,只是当事人为了不打扰疲惫睡去的老爹而把这点不适压在了心里,转而安慰着他的小侄女。
“不要担心,小玉。睡一觉就好了,实在不行还有老爹帮忙呢。”
小玉忧心忡忡地点头。虽然她大部分的娱乐决定都只有恶龙叔才会赞同,但合二为一了还有什么后遗症可就不好了,她还是希望龙叔还是那个龙叔。“不行!老爹睡了我就去翻魔法……唔啊!!”
矮小的身影被轻易地捉住领子提了回来,小玉不爽地吹气喷起额前的刘海。“搞什么哎龙叔,那可是诞生于黑暗之中的恶鬼啊!”她舞动着手指,呲出尖利的虎牙,没模仿出恶魔的精髓,看起来倒像是吸血鬼。“我们真的应该去看看那个被捉住的……额!!”
“小玉。”龙叔掐起了腰,劝导地苦口婆心,“有老爹的魔法看守着,我们不需要担心。而现在,你该去完成你的作业了。”
嘁,就算把作业堆到明天去写完全没有问题呀。不过这种想法并没有好好地传达出去打动龙叔的心房,只是半推半就的把小玉关进了她的房间里。“写完之后我们去驼鹿乐园玩好不好呀~”
纵使再怎么不爽,但前黑影兵团的小玉女王,现在只能面对她堆积如山的家庭作业了。她“喔”了一声,苦大仇深地关上了门。
至于站在门外的程龙……他倒是真的被提醒了起来要去做老爹吩咐过的事:充当看守。
谁让魔法阵影响了监控设备起不到探查的作用,原本的武装守卫也被老爹嫌弃碍手碍脚从而赶了出去,所以这种任重道远的事情只能落在他的头上了。
不过黑恶势力狡猾多端,它们受控刀龙甚至能直接绕过魔法障壁入侵小玉的梦境曲线夺取羊符咒——即便最后有惊无险——多倚靠些重心上去也是应该的。
刷卡打开厚重的圆形监禁门的时候,程龙这样想到。但……
面前这一个——被正义的魔法禁锢躺在中央奄奄一息的黑影兵,正是那个时候老爹为了做研究捕获的落单倒霉蛋。
“或许从个体上能研究出永远关闭影子王国串通现实道路的方法,这样就再没有人能够召唤黑影兵团了。”
它被带过来的时候还只是一团被河豚吞进肚子里的黑气,放在阵中央直至施法完毕程龙都是维持着昏昏欲睡地状态——天知道他是怎样一边修复文物一边寻找符咒一边打击邪恶势力是怎么坚持住四天不睡觉的——所以他也无法得知它到底是怎样大变活人又是怎样变成这幅……破破烂烂的样子:忍者服不再修身利落,衣领破开了口子,束腕散落开来摊出了宽松的袖口,仿佛和谁战斗过一样的裤子被烧焦出了斑斑驳驳的洞,隐约漏出浅紫色的皮肤。
虽然是魔法制造出来的忍者,但其实,也和人一样吧?
不知怎的,气氛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喉结滚动却压不下生起来的燥热,程龙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一步。也就是这一步,莹绿的华光开始在脚下闪烁,仿佛水流般蜿蜒流动出繁杂的魔法阵,画地成牢似的另那具身躯颤了两颤。
他已经搞不懂对方这个样子到底是害怕还是被魔法阵影响的缘故了。
曾经的敌人——一个考古学家竟然有一个忍者作为并没有对自己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敌人想想也是够奇妙的——就这么毫无防备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就算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对方也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方才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再次逼上心头,身体里好像有另一股力量在冲破着不知名的牢笼。
或许是引诱自己过去一击必杀的新把戏?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亦或者说,是此时的自己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按理说他应该只是在远处确认几遍就离去,不与这些与自己工作差了千万里的生物有过多地接触。但现在,他慢慢地踱过去,像观察着到嘴的猎物那般看着因为他地靠近而撑起在正义的魔法下显得格外孱败的身子的忍者。
它应该也是意识到在这里召唤不出隶属于黑魔法的手里剑,所以只下意识地抓握住空空如也的手掌,不过随后便摆出了防御的动作警惕地戒备他。
该让它更加羸弱的。程龙发现自己心情相当得棒,他甚至意识到自己或不是自己的自己勾起了唇角,如果小玉在这里就会发现她的龙叔变得并不如她印象里的那么温文尔雅,反倒是多了几分邪性阴寒,仿佛他才是造成正义忍者如此狼狈的黑暗势力一样。只是从事文物工作的书卷气一直存在,嗜血与优雅出奇地完美混合在了一起。
真该找老爹给我看看。在把忍者的手腕锁进地板的时候程龙这样诽腹着。没有了黑气的加持他更加轻而易举地制住忍者伺机弹踢的双腿——也就是担心着再大点力气或许会化成气功亏一篑不然他真就直接折了这双腿。
不过这么说起来……还真的够细啊。不如自己风吹日晒摸爬滚打可以说是精壮的腿,忍者的下肢有一种属于黑暗的纤弱感,似是烟消云散所留下的丝缕般狭长,让人联想起柔韧而致命的水草,主动触碰时会随着水流而摇摆,决意离去时又百般缠绕将你拖进无边的水底。
程龙戏笑一声。
忍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后背紧贴着地面受到魔法阵的迫害而微小地颤抖。或者说,扯去面罩的它看着就像换了个底色的人类、缩小模样的阿凡达和放大版的蓝精灵,蕴藏着诸多帅气英俊的因素存在,在光芒的折射下,它比肤色要更深一些的眸子闪烁着琉璃的质感,甚至连舌头都是粉红的,仿佛藏在蚌里的软肉与置放其上的珍珠,只用鲨鱼似的牙齿守卫着,被人当做爱不释手的尤物。
而且……还是个性格刚强不屈会咬人的贞洁烈蚌呢。程龙从容地抽回手指,并且看着蚌差点咬碎自己的一口白牙从而整张脸都扭曲了的忍者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不小的动作另衣襟大敞开来,露出平日里不曾打过照面的胸膛。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的这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起伏,造物主只赐予了它绸缎般的光滑与能够吸附手掌的磨砂质感,好似一块质量上乘的太空沙。
“虽然不是人,但长的比人类还漂亮啊,嗯?”
二
出乎意料地,忍者愣了愣,就是那种能直接观察到得怔愣,显而易见到把眼睛睁得浑圆,好似晕染了颜色的水墨画。
或许它从未被人称作漂亮,亦或者这个形容冒犯到了它,但,这又如何呢那猎人不会在意猎物的想法,只要它乖乖的……等着被吃掉就好了。
黑影兵的皮肤有着意料之中的冰凉,仿佛月光下的大理石,即使是炎炎的夏日也捂不热,若不是它一刻不停地震动好像是自己把腰送进肆意捏弄的手掌里一样,程龙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亵玩卸完一具尸体。
只是正义的魔法对它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全身的黑气都好似在被这魔法阵鞭鞭笞着,更何况它一直反抗个不停,魔法阵的防御装置几乎是在程龙踏进来的那一刻就运转个不停,将黑影兵仅剩的一点力量也折磨个精光。
此时的程龙已经尽数敞开了它的遮蔽物,冗长的系带被程龙用膝盖顶着黑影兵的脖子勒在了它的手腕上,举过头顶的胳膊令它被迫挺起了光裸的胸膛,那小小的奶头就像荷叶上刚刚出生的莲花尖脆弱的不堪重负,只有真正上手来揉捏,才清楚它是多么的柔韧而顽强,即使是被揪住一点拽的高长也不会断裂,顶多只是引来黑影兵无声的痛苦。
真是神奇,瓦龙给了它们人一样的身子,却没有赐予它用于呻吟的声带与喘息。就像在观赏一场默剧,只不过主导这场剧的是自己,并且指挥的不够过瘾。
如果……如果见点血的话……是不是就会更完美了?
并不在意它软手软脚地推拒,一只彻底落入正义魔法束缚的猎物不值得投入过多的关注。他紧压着它薄而结实的胸肌,把这两片小田地犁出中间深浅不一的沟壑,受到格外照顾的一侧奶头明显大了些许,几乎是以碾压之势堪堪顶上了略显娇小的另一边。
程龙舔舔嘴角,张开的牙齿折射出尖利的光。身下之人大抵是感受到了威胁,只瑟瑟发抖企图能唤醒对方的怜惜。
“哦不不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做,这太残忍了!”
到嘴的美味,因为被抵住了肩膀而溜走,程龙顿了一下,抬起的头颅目眦欲裂,像一头几近暴起的雄狮。
“它会流血的!万一变成了黑气。老爹岂不是要伤心……”
黑影兵尚且不明朗发生了什么事,它只看到两个突如其来的程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斗法似的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上蹿下跳,虽然是一个追着另一个锤,另一个你来我往地防御说教,颇有些狼狈。
这会是一个逃出生天的好机会!只要……只要逃出魔法阵的范围,就能变回黑气,再没有人可以拦住它!
艰难地爬行中,魔法阵的威严并未减弱,滋滋啦啦电流打过的声音从始至终。这期间甚至有其中一个程龙从他的头顶翻过去,黑影兵紧张地瑟缩,再抬头时却发现束缚着它双手的系带被踩开了。
“你别想坏了我的好事!”
“好事?嘿,兄弟,我们是一起的。你的好事也理应是我的好事。”
“哈,你以为我会相信?”
手指已经触到了魔法阵的边缘,紧接着是肩膀,胸腹,在不断地争执声中它的身子已经出去了大半,过了腰胯,过了膝盖,很好,它成功……
脚腕被什么东西薅住,就像翱翔的风筝忽然被线扯了一下,它僵硬地转过头去,只见其中一个程龙正踩着它的裤脚,然后……把它给拖了回去。
“逃跑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哦。”
说是心如死灰也绝不为过,这会儿它就恨自己在当初程龙对它动手动脚的时候它怎么没主动把裤子给扯下来,以至于现在的它被像个麻袋一样重新拽到了阵中间。
“我觉得它被烧焦了。”善程龙看着它黑乎乎的小脸,颇有些不忍心,为什么不能像小玉一样,总是保持着干净。”
“你那个古灵精怪的惹事鬼侄女?”
“嘿她可也是你的侄女!”
突然变成了像是好成了一个头的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了小玉和被恶程龙划分为极度无聊,浪费生命的工作,如果忽略他们把黑影兵剥了个溜光水滑的动作,倒真的像是拉家常的兄弟俩。
“你有没有觉得它看起来舒服了一些?”两个成程龙跪坐在地上,膝盖顶着膝盖,手长脚长的黑影兵上半身靠在善程龙的怀里被禁锢着手臂,臀部和恶程龙紧紧相贴,两条长腿被下面的肉体烫的直打晃,不过也因着这种体位让它的后背得有喘息之机,不必再像以往似的被魔法阵煎个外焦里呢。
“你一会儿要是被咬断了指头,可别找我来哭鼻子。”
此时的黑影兵正被迫仰着脖子,善程龙一手托住它的下巴,一手兢兢业业地抚摸它鲨鱼般锋利的牙齿,偶尔还会把撸舌头撸的满手都是的口水糊在它的脸上。或许是力量一直未恢复的缘故,现在的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注视着善程龙目光迷糊乖巧的不行,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散发着“求关爱”信息。
被完全独立出一面的善程龙心尖尖儿都要化掉了,他从它的口腔中抽出手指,坠落的银丝贴在它的喉结,仿佛心上人为它系上的项链。他捧着黑影兵的脸像在捧着什么文物,问询的话语犹如清扫着石罐表面沙尘的小刷子,轻飘飘落入它的耳畔:“好孩子可不会咬我,对吧?”
不知是想表达害羞,还是其他诸如“并不想搭理你”的情绪,黑影兵它偏过头去,露出藏在鬓发下的半边耳朵。那儿的颜色要比胸腹处深上些许,好像是血气上涌般的那种状态,着实可爱。
一向只是在黑暗里肆虐的兵团武士未曾露出这般邻家小妹似的羞怯,柔和过的眼角有着被正义魔法惩戒后的痛楚与稍微脱离苦海的松懈,兼职出了半抹薄薄的艳丽。
如果抛开它现在一丝不挂的姿势放在什么酒吧里,它看起来应当是一位失恋醉酒需要安慰的先生,而绅士总是会去安慰需要帮助的人,不是吗?
它被捧住脸颊,正义的气息覆盖住它的神思,后仰的头颅暴露出滚动的喉结,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唇被覆下来的阴影含住。哪只两方都是响当当的法师,毫无新手教学,以至于磕碰到了下层牙齿发出“哎哟”地痛呼。
“你可真要把我笑死了,为什么我会拥有如此愚蠢的另一面?”
“得了吧,你明知我们没有任何经验。”如此轻声说着,善程龙重新低下头去。预想中鲜血淋漓的口腔并没有出现,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挡在了中间,阻止了它那尖利的鲨鱼齿划破扫来扫去的舌头的惨案发生。
此时的恶程龙正埋首于搓弄着另一位男性的卵蛋。或许对于一位考古学家而言,直接观察别人的下半身要比对着镜子瞅自己来得直观的多。没有毛发、光滑、柔软而鼓胀,好似两颗多汁的小金桔。尽管它们已经在手掌中被玩弄了多时,但恶程龙还是要碰一下嘴皮子:“在敌人的手里面起了反应,你真的是忍者吗?”
它应当会反驳些什么,不过没有声音作为还击的武器罢了。它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上半部分迷醉在源源不断地亲吻中,下半部分徒劳地挺着腰力图缓解被揪住肉条所带来的痛苦,两侧的手臂像什么小动物似的攀附着善程龙的脖子得以温存,隆起的奶肌使得两粒小果子显得更加挺立,另上方的人伸出好奇的手去揪缠。
三
!!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方给到的致命一击,总之就这么在恶程龙调笑的眼神当中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然而并不是普通的精液,而是微凉的,仿佛雾气似的薄纱搬液体喷洒在尚且捏着它三寸之地的手背上,滋滋啦啦好像见了热锅的油滴一样转瞬蒸腾着消失了。
“喔噢。”两个人发出共同地赞叹,只不过身负正义之气的恶程龙显然要更加夸张一些。他翻转着手掌,甚至凑到失神的黑影兵眼前也给它展示着,“就连射出来的东西都是黑气呢。”
“好神奇,但是……啊。”善程龙叼着黑影兵的舌头,话说得模糊不清。后仰着头颅的黑影兵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有一侧的手掌移开了它的脸颊,转而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那溅射在小腹上的液体被指尖暧昧地拉扯到肚脐间划来划去。只是所触之地皆化作丝缕黑气溢散,迤逦出蜿蜒的窄道。“量还真多啊。”
好像是夹杂着诸如“好淫荡啊”的潜层意思在里面。黑影兵的喉结急速颤动了几下,到底也没吐露出什么来。当然,也可能是爱好求索的善程龙把舌头伸进了太过于里面的地方,让黑影兵反射性的吞咽喉咙。
智商并没有下线的两人毫不隐蔽地对视了一眼,黑影兵的身子或许在它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渐渐的好转了起来,毕竟他们的膝盖与大腿阻隔了它与魔法阵的直接接触,原本氤氲后就消失的黑气现下正开始七七八八地重新活络过来修复着它残破的身体。
逃跑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诚然,它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个意思。
抽搐的囊袋证明它的性欲只增不减,作恶的手指已经从被捏的青紫的大腿上转移到更为隐秘的洞口。那里可谓是波光潋滟,没有正义之气的阻碍正涓涓地往外躺着黑水儿,干净禁闭的小穴似乎是这一汪浊泉的源头,正时不时地微张一瞬挤出更多的汁水,把贴在一起的臀丘都染了个精亮。
三
空旷的防护室里甚至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好似街边的小混混在调戏路过的良家妇女,把在场的两位都被吓了一跳。
“快停下!”善程龙极为不理解地打断他,即使是在生气的状况下他也保持着苦口婆心的老妈子语气,“你这样做会惊动老爹的,还有我们的侄女……哦天那可不能让她看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相比起恶程龙地嗤之以鼻,黑影兵则是真的情绪外露到睁大了眼睛,身子也如受惊的什么兔子般往善程龙怀里缩了缩他。
“你真应该来看看它这里的德性,满满的都是水。”他直接抽出在股缝里作恶的手掌,举至眼前时上面的水渍还没有完全溢散,但也是湿乎乎的一大片,指缝间都水淋淋的。
纯洁善良的善程龙哪经历过这种黄腔,当下变得手忙脚乱而又很快恢复成义正言辞:“那……那你也不应该叫的这么响啊!?”天可怜见的他竟然一点点红了脸颊,活像这些正在蒸发的黑气都是他流出来的一样。
“假正经。”恶程龙嗤嗤笑着,两手掐着它的大腿把它从善程龙的怀里扯了下来。毫无防备的黑影兵被惊的不住地打着摆子,掉在外面的大长腿晃了两晃,好不容易才维持了平衡。
“嘿!那起码得约法三章不能把它给烧没了吧?”
恶程龙停下手中的动作,挑了挑眉,看得出来他可能真的是在思考这件事情,以至于毫不理会因为他灼热的肉棒而被烤的瑟瑟发抖的黑影兵的臀肉。“也好。”他舔了舔唇下的虎牙,伸出的手臂圈过一侧的大长腿全当给它一个渺小的支撑。
精窄的腰肢堪堪好嵌进黑影兵的臀尖,稍微提一个胯就能磕磕绊绊的送进去半个头部。
谁能想到一个考古学家竟然能够从裤裆里掏出来了一根如此熊伟的探穴凿井的棒槌呢?它强悍的好像能够直接撬开一口旱井,甚至是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四周多年无人问津的坚硬土壤,逐渐松软的土地失去了愈发衰弱的抵抗力,使得埋藏在深处的水迹滋滋啦啦地冒了出来,把棒槌淋的直冒黑烟儿。
当然这一点或许满足不了急不可耐的考古学家,但进去稍微一探究竟还是足够的。得以充分润滑的头部在几个磨磨蹭蹭地试探后顺利顺利挖出了一张小嘴,正正好裹住饱满的尖端。无尽的凉意就是在此时如影随形地缠了上来,愣是让恶程龙打了个哆嗦。
然而两种温度的极端温差又促使着性器油然而生出一股揭竿而起的气势让整根形状又扩了半圈,若说方才进去的是油桃的尖儿那么现在起码顶进去了半颗鸭蛋,生涩的括约肌(如果黑影兵的生物课本里也是这么称呼的话)与它的主人惊慌的如出一辙,推拒而又吞吐,分不清到底是送客还是挽留。
一根充分润滑的性器要比起手指来的更加安全。忘记了从哪里看来的冷知识这个时候倒派上了用场。恶程龙探身掰开为了转移黑影兵注意力而吻得更深的善程龙的脸,在他不满的“你不可以这么粗鲁”念叨下伸指从它的嘴里扣挖出尚且来不及蒸腾的液体抹在自己基本上没有进去的部位,提腰一寸寸攮了进去。
仿佛是有什么在下面戳它的背以至于黑影兵高高戳起了它的腰腹,只是身为忍者的自控力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浑身软成了一团,屁股只泄力地夹了几下就重重地摔了回去,腹肌却因此隐隐挑出来了深长到超越肚脐的形状。
它的快感无法共情于在场的两位,只能猜测是相当爽的,不然舌头怎么能都掉出了口腔外控制不住涎液的流出呢?如果可以发出声音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浪叫了吧?毕竟它的眼睛都随着恶程龙地抽插而快翻到脑后去了呢。
“乖孩子,真实苦了你了。”善程龙爱怜地抚去黑影兵眼角渗出的泪水。他对改邪归正的人儿释放出了成百上千的耐心与珍惜,不过现下的情况倒不允许让它有稍作歇息的打算。老爹不知何时会醒,令人头大的侄女说不定已经在偷偷溜出来的路上呢,而且……
虎符咒的影响越发强大,从恶程龙那里流露出来的癫狂、湿冷、被逐渐感染的温热和发狠的快感正顺着魔法的连接传递到他的身上,纯善与纯恶不再那么泾渭分明,反而催促着他快快加入这场“兄弟”的盛宴。
美好纯良与体贴不复存在,善程龙岔开双腿跪起来,黑影兵的头顺势从两腿中栽仰了下去,只留着喉结滚动的脆弱脖颈与削瘦的下巴冲着天空,引颈受戮的样子非但没有得来他人的一点心疼反而还惹得善程龙拖住它的后颈直接提枪插了进去。
狭窄的喉道霎时间被塞了个满满当当,从外面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喉咙凸起的那一犁是香蕉撑起来的呢。
它是横架在膝盖与膝盖之上的桥梁,是连接兄弟两人的丝线,也是贪吃的猴子,上面“咕嗯咕嗯”地咽下面“咕叽咕叽”地吃,喷溅的汁水渐渐反压了溢散的速度,涓涓不止仿佛春天的新泉。
绵密的荷尔蒙融化在滚动的汗珠里与粗重地喘息中,黑影兵到底还打不打算逃跑已经不是两个人要记得管的事情了,它上下两张嘴塞的满满当当全是两个人分不清谁是谁的精液,你这张嘴插够了来插另一张嘴换我来,漫出来的浊液染湿了它的鬓发在魔法阵上迤逦出色情的图案。
嘴唇、耳垂、胸肌、腰腹、屁股乃至乳头无一处能逃过两人的毒手,单看那咪咪头来说肿的就像是被打了催熟针一碰就会掉下来,始作俑者尚嫌不够似地连带着乳晕一起折磨,再看那嘴唇,被蹂躏的颜色深沉到要流出血来。
场景凄惨的和审讯犯人如出一辙。若不是情事将近没有呼吸的黑影兵的手指尚且抖动它和死尸基本没有区别,扯它的舌头也没个反应,不再像先前似地梗着脖子追着手指凑上去。
最后的库存全数交代了出去,“怀胎九月”的黑影兵只反射性地夹了夹松软的穴口,临拔出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咕噗”收缩一下才又想刚反应过来似地哗啦啦喷涌而出,活脱脱洗了个牛奶澡似的。
善恶的极端在这场酣畅淋漓的破处性事里互为表里的差不多了,熟悉的燥热感再次涌上,待白光散去时,程龙终于恢复成了原原本本的一个。
至于如何收拾残局、如何收拾小玉谢天谢地溜出去之前没有来看一眼亲爱的龙叔从而搞出来的烂摊子、如何绞尽脑汁像老爹解释“为什么黑影兵会寸步不离地挂在他的身上赶也赶不走”的问题,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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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