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尼配樱桃乳酪蛋糕的味道很好，在回住处的路上，巴基还忍不住回忆着巧克力和乳酪融化在唇舌间的细腻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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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尼配樱桃乳酪蛋糕的味道很好，在回住处的路上，巴基还忍不住回忆着巧克力和乳酪融化在唇舌间的细腻口感。

史蒂夫和他并肩走着，一边聊些轻松的话题，一边悄悄打量着他的神态——眉眼舒展，唇边含笑，此时的巴基像只吃饱喝足后慵懒地晒着太阳的大猫，尖利爪子收回到肉垫中，放下了浑身的戒备，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日光，即便有人胆大地挠挠他的下巴，也不过是甩甩尾巴作为回应。

史蒂夫不止想挠挠他的下巴，还想揉揉他的肚子，揉到他舒服地摊开四肢，不由自主地发出软软的呼噜声。

“我觉得布朗尼烤得相当好，口感湿润又柔滑，而且甜度适中。”

史蒂夫搜刮着脑海中有关甜品的匮乏词汇，煞有介事地品评了几句，实际上他连蜂蜜蛋糕和乳酪蛋糕都尝不出什么区别。巴基闻言点点头，赞同地说：“很好吃。”他顿了顿，又强调了一遍，“非常好吃。”

巴基喜欢就好。史蒂夫满意地注视着他唇边餍足的微笑，正思考该如何感谢娜塔莎时，巴基又说道：“你们神盾局真是藏龙卧虎，那位糕点师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糕点，实在是很了不起。我记得她叫贝尔？”

其实是叫贝拉，史蒂夫腹诽。而巴基突然提及这位女厨师还是让他生出几分警惕，史蒂夫绕开话题，道：“神盾局从来不在福利上亏待员工。听说他们刚从一家米其林餐厅挖来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厨师，有机会我们可以尝尝他的手艺。”

巴基不自觉地舔舔唇，眼里流露出一丝神往，史蒂夫看在眼里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听到甜食的巴基就像个抱着蜂蜜罐舔爪子的棕熊，可爱得让人想揉揉他的耳朵，而史蒂夫又忍不住想起他在罗马尼亚的那几年。

巴基几乎不曾提起过那段日子，巴基不说史蒂夫也不会去追问，他只能从那时在安全屋逗留的短短几分钟时间、从被报纸糊得密不透风的窗户玻璃和简陋铺就的床铺，来窥探他这些年的生活。好在巴基的厨房像是充满了生活气息。

真想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捧到他的眼前，但史蒂夫知道尽管如此他也无法弥补那七十年冰冷刺骨的黑暗。

史蒂夫压下心里苦涩，情不自禁地伸臂揽住巴基的肩膀，即使手下碰触到的是坚硬的金属臂，他也感觉心安不少，至少巴基还好好生活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们这时已经走到住处的门口，四目对视间那双深邃蓝眼睛中的浓烈复杂的情感让巴基怔在原地，好像是被他眼中的旋涡紧紧缠绕着无法动弹，连言语都丧失得一干二净。两人就沉默地在巴基的房间门口望着彼此，空荡的走廊上只剩下宛若雕塑的他们，时间好像被突然按下了暂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史蒂夫微微一笑，凝固在他们中间的空气又流动起来。巴基还是怔怔的，史蒂夫伸出一指在他鼻头抹了一把，笑着说：“你吃蛋糕都吃到了鼻子上，好像是块巧克力。”

巴基反射性地去摸自己的鼻子，不过什么也没摸到。他刚想开口反驳，史蒂夫的阴影忽然向他整个笼罩过来，身体一暖，他被眼前的人抱在了怀里。

“晚安，巴基，做个好梦。”

史蒂夫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轻柔地在他耳边说道。搂在背后的手臂收紧，巴基不得不微微扬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下意识地抬起手臂，轻轻地回应了这个突然的拥抱。

他们拥抱的时间可能有些长，巴基没有概念，他晕晕乎乎地走回卧室，闷头倒进床褥间，连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巴基在做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知道该如何摆脱它清醒过来，但他却放任自己继续沉沦下去。

梦中依旧是他和史蒂夫，他们赤裸着，像两条蛇一般紧密地缠绕着对方的身体。身下简易的木床板有些硬，硌得巴基的后背隐隐发痛，他呻吟一声，一双健壮的手臂立刻环住他的腰背，一用力将他抱在怀里坐了起来。

他们像沙漠中的旅人渴求清水那样渴求着对方的双唇，情难自制的撕咬引起丝丝疼痛，但疼痛让人更加兴奋，巴基细细打着颤，游移在他皮肤上的双手带着烫人的温度，好像要将他浑身的血液都燃烧得沸腾。

等到肺里最后一点氧气都被挤出，他们终于难舍难分地中止了这个吻，被蹂躏得明显肿起的唇瓣撕扯分开，牵扯出一道淫靡的银丝。两人抵着额头，急促沉重的呼吸彼此纠缠，史蒂夫定定地注视着巴基，从他汗湿的额头抚摸到微微冒出胡茬的下颌，哑声道：“好险，差一点就……”

“嘘……”巴基打断他，阖上双眼在他掌心里轻轻蹭着脸颊，蒸腾的‌‍‎情‎‍‌‎‌欲‌‍‎‌让他颧骨上的伤口愈加泛红明显，可表情却尽是安定满足。

史蒂夫用微红的眼睛深深看他一眼，然后低头去亲吻着眼前修长的脖颈和胸膛，急切的动作略显凶狠粗鲁，仿佛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噬、融入骨血之中。

唇齿吮吸厮磨带来阵阵刺痛，而更多的是快感，尽管被囚禁许久的身体依然有些许酸软乏力，但与深爱之人重逢的激动超过了一切。巴基难耐地仰起头，怀着某种奇异的献祭的心理，像是猎物在猛兽面前露出最脆弱的喉咙。

这可能是他们最仓促的一次性事，两人都十分地迫不及待，用唾液草草做了润滑后，史蒂夫扶着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穴‍‌口‎‍，沉腰破开层叠缠裹的肠肉，全根挺送进去。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强行打开，压迫感和强烈的痛楚令巴基浑身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上身趴在被单上，只有腰臀被高高提起，酸软的后腰塌陷出一道性感又脆弱的弧度，巴基咬着枕头的一角，汗水淌进他眼睛里，混着生理性的泪水让眼前朦胧一片。

“啊……史蒂夫……”

终于整根性器都埋了进去，巴基感觉到史蒂夫的耻骨撞上自己的臀肉，他半是痛苦半是满足地呻吟一声，一边唤着爱人的名字，一边左手颤巍巍地向后伸去。

史蒂夫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巴基勉强撑起上身，他们汗津津的胸膛和后背紧紧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史蒂夫细碎地吻着巴基的侧脸，然后扳过他的脸深深吻住那双不断有绵软呻吟溢出的殷红嘴唇，微微摆动起腰，由浅至深地挺动起来。

一声闷哼从唇边漏出，史蒂夫转而去咬他的后颈，随即呻吟声便再也控制不住，像洪水穿过打开的闸门般冲出来。

史蒂夫顶弄得越快越狠，巴基终于支撑不住，一下子脱力扑进被单中，史蒂夫旋即覆盖上去，抓住他两只手固定在头顶，腰身依旧快速地挺送着。巴基死死咬住下唇，存留的一丝理智令他拼命压抑住即将突破喉咙的尖叫。

现在的史蒂夫是那么强壮，巴基被快感占满的脑子里冒出这样一个声音，史蒂夫强健的身躯可以完全笼罩住他，史蒂夫的手臂有力得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抱起，史蒂夫的腰，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让他几乎要撞上床头，一身结实的肌肉在美国队长的面前都成了摆设。

忽然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巴基被迫仰起头，湿热的气息又凑到了他的耳边，史蒂夫被‌‍‎情‎‍‌‎‌欲‌‍‎‌染得沙哑的声音抵着他的耳朵低喘着说：“巴基，我爱你……”

巴基的脑子轰的一声，随着史蒂夫一记重重的狠顶，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终于宣告瓦解，他浑身痉挛着尖叫出来……

“！！！——”

巴基又一次从梦中醒来，他从床上弹起，大汗淋漓地粗喘着气。不同于他之前因噩梦而惊叫，这是一声欢愉至极的尖叫，带着清晰可辨的‌‍‎情‎‍‌‎‌欲‌‍‎‌色彩，巴基心知肚明，他心脏跳得好像要冲破胸膛，身体某处也滚烫地昭示着存在感。

他随即担心这一声暧昧的尖叫会惊醒一墙之隔的史蒂夫，但紧张地呆坐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异响后他颓然地倒回枕头上。

人工智能将卧室的温度维持在最适宜的区间内，而巴基却觉得一阵发冷一阵发热，梦里那伏在他背上时胸膛滚热的温度，一次次几乎将他贯穿的猛烈撞击，耳边满含欲望的湿热粗喘，还有那句低哑的“我爱你”……仿佛一道道的细小电流从心脏蹿到指尖，令他浑身都酥麻得止不住战栗。

然而心却沉了下去，巴基蜷缩着闭上眼睛，那些感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到让他忍不住去回味，像是一个瘾君子，在不能自拔中自我厌弃着，又在自我厌弃中控制不住地向着更深处沉沦。

“就一次，就这一次……”

他呢喃着自我安慰，同时右手慢慢地向下身滑去。接下来的几分钟都好像是浮在云端，巴基神情恍惚地看着手心里的黏稠白浊，无声地动了动唇，口型像是在说“我也爱你”。

他自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只有凌乱的心跳声作伴。巴基眨一眨眼，眼中迷蒙的水雾散去，他自嘲地嗤笑一声，找纸巾擦干净手，将被子蒙过头顶重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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