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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以“妄图夺权的自护党引发的内战”为剧本,一转三折的“惊天歌剧”至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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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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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以“妄图夺权的自护党引发的内战”为剧本,一转三折的“惊天歌剧”至此落下帷幕。

在西里尔救出伊伍没多久后,及时赶到的陆战部队控制住了逃生舰中的残余分子,所有拥有谋反嫌疑的政客都被暂时软禁在位于地球的特别监狱,在最高检察院和情报部调查完毕前,他们的人身自由将会受到限制。

而留给死里逃生的议会成员们用来缓神的休息时间也没有多少。

政变这种大事都发生了,数位候选人中途退场,议长选举自然也就告吹。

任期已满的前议长不愿继续任职,揭发了自护党黑幕的艾丽娅·阿夸维特议员被众人一致推举为临时议长,这位临时议长走马上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主持有关“削减议长权力”的会议。

公众很好奇她这样做的原因。

面对媒体的镜头,艾丽娅解释道,“让有心人有机可乘的不仅是我们的大意,议会制的体系本身也助长了某些人不该有的野心。新人类地球联合是自由和平等的国度,我一直觉得,给予议长一票否决权这件事与我国的主旨是相违背的。”

这一全无私心,一心为国的发言使得艾丽娅的支持者对她更加死心塌地了,不过她的众多黑子可不吃这一套,谴责艾丽娅利用全国演讲的机会干扰选举流程的人不在少数,其中以主战派居多。

深植在人们心中的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很难被改变的,除非有某个契机能把这些人从他们所沉浸的深信不疑的主观想法里拽出来,打碎他们自以为是“唯一的正确”的态度,从而引起他们的反思,否则人类间无意义的争斗仍会持续下去,就和现今留存的所有有记载的历史一样。

“不同的观点和思想各有利弊,没有哪一个就一定是正确到可以做其他人的领导者的,所以我们的祖先才会抬出圆桌,将世界各地的人请来一同坐下,心平气和地商量探讨出能够令所有人都满意的方案。”

闪光灯刺眼的光辉在女alpha蓝紫色的眼中明明灭灭,她唇边的弧度优雅而得体,嗓音甜美,“联合与帝国也是一样的,没有哪边就是绝对的正义的。纵观古地球的历史,以武力压制的手段取得的‘和平’是难以维持长久的,有压迫就会有反抗,我希望联合能够通过外交谈判的方式与帝国维持停战状态。”

被记者们穷追不舍的除了艾丽娅还有伊伍。自护党的对外形象一直经营得很好,亲民爱国是他们的成员给大众留下的印象,自护党部分成员的恶行被骤然揭露一事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在心有余悸的同时,都在疯狂地咒骂着想把整个国家带进沟里去的自护党二把手,而作为党魁的伊伍也没能逃过被愤怒的民众重新审视的命运。

截至目前,伊伍身上只有“非法进行人类胚胎的克隆项目”,“非法拘禁他人”这两点较为严重的罪名,不过以伊伍他们家的财力和律师团,再加上他容易得到大众同情和原谅的omega的身份,在受害者表示不予追究的前提下,伊伍本人被判刑的几率不大,倒是他的仕途彻底告吹了。

还有他的部分老公粉/老婆粉,在伊伍“为国献身的坚强红蔷薇”人设彻底崩塌后,接受不了现实打击的‍‎‎男‍‎男‌‍‍‎‍‌女‍‍女‍‍一秒钟粉转黑。

目测既“联合军最大毒瘤伪善之王”,“利用歌手兼职疯狂敛财的某A姓议员”后,“满腹心机恶毒O”的黑子们将加入这场键盘混战,成为不可撼动的第三方势力。

另一边,刚刚进行完紧急手术的西里尔,由随军的医生为他拔除了贯穿掌心的金属碎片。

“这军医技术不错,神经和血管都接得不错,不过手毕竟是人体最精细的地方之一,很难保证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啊。”被伊伍派过来的专家在查看过术后的医学影像后,做出如此结论。

听到这话,西里尔低头看了眼被纱布层层包裹住再用绷带固定在身前的左手,沉默几秒,摇摇头道,“我知道的……麻烦您了,之后的换药有随军的医疗兵来就可以了。”

既然任务已经执行完毕,第二舰队也就没有继续停留在地球圈附近的理由,西里尔他们马上就得启程返回西格玛,第二舰队剩下的人在指挥官和精锐战队离开驻地的期间,分配到每个人身上的巡逻任务都多了不少,是时候回去分担被“玩忽职守”的他们留下的战友们的工作了。

在圣炎掉头返航之前,还剩下一件事需要处理,西里尔想。

“给你五百万,让我见我父亲。”男人冷漠的声音从隔壁的病房里传出。

令人窒息的智障发言令西里尔顿生无力感,他用没受伤的右手揉揉太阳穴,深吸口气,敲了敲门框向房内的两人示意自己的存在。

正苦口婆心地跟拥有白银之王同款脸的熊“孩子”解释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工作人员顿时放松下来,说真的,在她在儿童保护中心工作的这么多年里,就没见过比卡莱布更听不进去人话,更难搞的alpha“小孩”。

溺爱孩子的父母容易一不留神就制造出熊孩子,那十分有钱还溺爱孩子的父母制造出的,可就不只是熊孩子,而是熊孩子之王了!

“雷米吉乌斯先生,这孩子。”念到这个词时,工作人员的眼睛不自然地瞟向一旁。

将一个有着成年人身形的高大alpha称为孩子挺为难她的,然而,作为经过基因调整的克隆人的卡莱布,今年确实只有五岁,拥有优秀职业操守的工作人员只能努力挺住,用艰涩的声音把话继续说完,“这孩子坚持要见他的抚养者,我跟他解释过梅合洛先生现在不方便见人的原因,但他似乎没有听懂。按照儿童保护法的规定,现在应该是由您自动获得卡莱布的抚养权,但是……”

工作人员变得含糊的语气令西里尔反应过来她在犹疑着什么。

人类大多无法避免将自己至于世界中心的心态,会讨厌自己的赝品是很自然的事。

早在古地球时期,克隆便是个无法避免争议的敏感话题。无数以克隆人,复制人为题材的小说,动画,电影都在反复探讨,人类是否拥有制造智慧生命的权力,这种一脚踏过科学伦理的事到底能不能被允许。

与飞速发展的科技相对的是,人类相对保守的伦理观和道德观,克隆这种事一旦合法,会涉及到的可就不只是在明面上的合法领域了,到时候,在法律无法约束到的黑暗,肯定会有十分残酷的事情发生,复制人的人权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得到解决的,再加上宗教这个因素,总之,议会从没有批准过“允许以他人基因为框架来制造克隆人”这种会引起各界反感的提案。

伊伍私下里非法制造经过基因调整的胚胎的事情,使得他的行医执照被医学伦理协会吊销,学术界的人在声明坚决反对他的违法行径的同时,却也肯定了他在发现名为“SEED”的特殊DNA片段上为人类做出的贡献,既政界失意后,伊伍在医学界的名声目前处于毁誉参半的状态。

“请将卡莱布的抚养权移交给我。”没有一秒钟的犹豫,西里尔立刻道,“有关我个人经济能力的证明现在没有带在身上,之后会通过网络远程提交给法院和儿童保护中心的。”

得到来自孩子“父亲”的保证,工作人员松了口气,她是真的不想把这个难搞的熊孩子领回去,对方绝对,绝对无法和保护中心的其他孩子好好相处。

卸下一大重担后,工作人员肩头顿感一轻,顶着房间里另一人不爽的眼神,她心情舒畅地向大名鼎鼎的白银之王索要过签名,利落走人。

盯——

待工作人员离开,与“生父”独处的卡莱布表情不善地看着对方,他又一次掏出随身带着的支票本本,唰唰唰一连签好数页后,撕下支票扔过去,同时学着电视剧里演员的形象,高傲地扬起下巴,“拿了赡养费就快走,我还要去找我爸,没时间跟你耗。”

居然连赡养费都搬出来了?西里尔被他“长子”这副沟通不能的沙雕熊样差点气笑,在把散落一地的支票捡起来递回去后,他伸手摸上这大号熊孩子的头,状似和善的微笑底下冒出黑气。

“从今天起,没有电视剧可以看。”在卡莱布的视角里,白银之王冷酷无比地宣布道,用一句简短的话语残忍剥夺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乐趣。

接下来的数小时里,西里尔费尽口舌,把道理翻来覆去讲了无数次后,才勉强安抚住这吵着要找爹的麻烦孩子。

“不许再随便拿支票甩别人脸,不许模仿电视剧里的角色的行为,不许自爆。”

一连郑重强调了三个不许后,望着神色恹恹的卡莱布,初为人父的alpha的心软下来,他替对方把被子拉好,调低房间里的灯光亮度,在傻儿子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温柔地说道,“睡吧,有事就按护士铃,值班室里一直有人。”

对“臭老头”的关心很是受用,卡莱布也就不再计较自己根本没病却还是被人关在病房里二十四小时监控的事了——西里尔对医疗兵一再强调被击坠的驾驶员容易患上脑震荡,对白银之王极为信服的医护人员也乐得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顺着他的意,就是苦了某个傻娃,存了剧的终端被没收,人还被五大三粗的壮汉男护士联手关在医疗部里不让随便出来。

折腾人的便宜儿子教育完了,忙了一天,精神一直维持在紧张状态的西里尔直到这时才感到疲惫翻涌上来。

居然已经是格林威治时间的凌晨了么。

自觉该去休息,以免陷入无法保持精力的不利状态,西里尔准备回房洗漱睡觉。

通过指纹验证,即将走进单人宿舍时,对门住的副舰长用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走廊的拐角走出来。

路遇偶像的副舰长兴奋极了,他高兴地朝西里尔打招呼,“晚上好,阁下!您这是准备睡了吗?”

第二舰队的人大多跟他们的指挥官一样,热情又自来熟,不会像将西里尔奉为神明的第一舰队的士兵那样狂热崇敬之余,又有些不敢轻易接近他。

“嗯,也祝您晚安,普朗上校。”

正准备跟偶像多聊两句,普朗副舰长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了件事,“对了,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到您,高级军官宿舍区这片今天没有热水,洗澡的话得去公共浴室。”

“是之前的炮击造成的吗?”

“对,给军官宿舍提供热水的管道所在的那个位置被打到了好几次,工程兵又忙着抢修别的更重要的地方,就把那块的修理工程排到明天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您从外面湿着头发回来。感谢告知。”

“记得试试浴室里的温泉池,那个可是只有圣炎号才有的好东西。”副舰长好心地向外来人士推荐好物。

“好。”西里尔微笑道。

使用公共浴室对于过惯集体生活的军人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翻找出毛巾和洗浴用品,西里尔拿好随身物品进入了alpha专用的浴室。

温暖湿润的蒸汽扑面而来。

把军服脱下,刚给被包扎的手上喷上军医给的防水剂,便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一声响动,西里尔探过头去,看见了某个肌肉发达的健壮背影。

把可怜无辜的橡皮小黄鸭狠狠掷进池水里,全身赤裸,毫不在意自己遛鸟行径的某元帅暴躁地大吼道,“叫你们平时刻苦训练些,不听,这下弱渣本质原形毕露了吧!打个猫在后方养老的‘老四’部队居然还能有人负伤,丢不丢人!”

菲利普是个负面情绪很少的乐天派,在为走错路的同僚的逝去哀悼过后,很快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再次活力十足地欺负起苦哈哈的部下们,以和古地球流行语中“胖虎”相近的行事风格强行霸占了浴室的制高点进行训话。

安静地听着菲利普元气满满的训斥声,西里尔悄然走入池水中,和来放松的alpha士兵一同泡澡,泡了一会儿,他捞起那个被浮在水面上摇摇晃晃的小黄鸭,好奇地捏了下。

“叽——”小黄鸭用萌萌的叫声抗议他的暴行。

“没错!说的就是你!那边绑架了‘丫丫’的绷带男!”听到橡皮鸭的惨叫,菲利普抬起手义正词严地说道。

浴室里的视线顿时集中在拿着橡皮玩具的白银之王身上。

原来这玩具是菲利普的吗?而且,丫丫?……西里尔陷入了沉默。

发现长官的心爱之物被人大胆染指,唯恐怒火波及到自己身上,习惯性拿长官的日常一吼当泡澡背景乐的alpha们见势不妙,立刻作鸟兽状散去。

没过两分钟,浴室里的人已纷纷跑没了影,只留两个舰队各自的精神支柱在原地对峙。

在西里尔友好地将小黄鸭还给他后,菲利普故意表现出的敌意没能继续维持下去,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头顶的发茬,低声道,“你的手,医生怎么说?”他也是MS驾驶员出身的战士,自然知道手伤对机师的影响能有多大。

很多在服役期结束前被批准退役的军人都是因为肉体上无法修复的伤残而离队的,即使以“坚持坚守,奋战到底”为核心精神的第二舰队拥有全军独一家的“圣巴斯弟盎” 特殊部队——由使用机械义体的老兵组成的MS奇袭队,之前突袭奥林帕斯的极端主战派的机师中有不少便是从这个部队退役的,但这些固执地不肯从前线撤离的“残兵”终究不再是曾经的全盛状态,勉强去战斗的结果便是在己方阵亡士兵的数据报告上画出折线图的一个尖角。

菲利普很担心西里尔也会像他们一样,在状态受到影响的情况下,还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没问题的,不用担心。”无论是出于alpha的强烈自尊,还是为了安抚关心则乱的亲友,西里尔都只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这已经被他说了无数次的说辞。

他的心大,一方面因为白银之王确实是个对自己实力极为自信的傲慢的alpha,也有着知道以后不会再有那么多仗需要打了的原因,而且,为了保护omega而受的伤,就像是‌‍‎古‌‌‎代‎‍骑士被授予的荣耀的勋章一样,是种甜蜜的负担。

菲利普看得出他说的是真心话,心下产生佩服之情,忍不住抬手朝对方比了个大拇指,真心实意地称赞道,“你可真是个为了O连命都不要的高级色狼啊。”

有这么夸人的吗?西里尔腹诽。

“既然你手不能动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撸一次吧。”

“等等等等。”西里尔试图从这暴走的事态走向中找出逻辑,“我的右手可还好好的呢!完全能自行处理!”

菲利普奇怪地瞄他,“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直A间普通的互助而已,还是说你是AA恋?”

“怎么可能!”恐同的直A癌将军立刻反驳道。

要不是‌‎‍‎体‍‌‎位‌‌颠倒的经历,西里尔压根都不会意识到菲利普的提议有什么不对,虽说他现在也没认识到这种来自同性的手活邀请奇怪在哪里,只是隐约觉得对面人的眼神好像有点热过头了。

直A脑的菲利普也是同样的情况,这个身高快要两米的壮汉元帅大咧咧地坐到比他矮了一头的将军旁边,一把将人拉到了怀里,也不嫌紧挨着同性的裸体恶心,用手摸了摸对方光洁白皙的肌肤,感叹道,“omega的皮肤也就这么滑了吧。”

西里尔有些奇怪,“你的伴侣不是omega吗?”

联合的不少人还是抱持着的AO结合才是稳定好婚姻的传统观念的,菲利普位高权重,不该到了这岁数还没有属于自己的omega。

“别说omega了,beta都没。”菲利普委屈且愤愤不平地说道,“他们都说喜欢粉红色和小黄鸭的A不正常。”而且还污蔑他是AA恋,这群没有眼光的人!

对于菲利普的抱怨,西里尔深以为然,同为直A癌的他很轻易便理解了对方的脑回路,同情地安慰起对方来,“人们容易被表象迷惑,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才对,真正的alpha是敢于直面自己的真实欲望并对此毫不掩饰的。”

被强大的同性和可恶的宿敌赞美为真A的菲利普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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