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抽离,怀里身体温热,一瞬间驱散梦的余残。
想起梦中最后一幕,不禁有点想笑。梁温收紧了胳膊,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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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抽离,怀里身体温热,一瞬间驱散梦的余残。
想起梦中最后一幕,不禁有点想笑。梁温收紧了胳膊,一只手摸了摸贺承景平坦的小腹,隔着指尖温热细腻的皮肤,触到点肌肉轮廓,流畅而含蓄。
贺承景常年习剑,身形不瘦弱也不夸张,而亲手摸到的自然是比看到的更为美好。
梁温几乎梦了一晚,此时天蒙蒙亮,一点微光透过窗纸,大半又被帷帐拦截在外。
贺承景沉沉睡在一旁,梁温看着他,嘴边勾起个淡笑,手指突然顺着凹陷的腰脊滑下云,一直陷进臀缝最深处,指尖在入口处轻轻一压,就被松软的穴口吞了进去。肠肉温顺地亲过指尖,带着昨晚的缱绻与未消的湿意。
“嗯……”
怀里的人皱眉轻哼了一声,被梁温作妖的手指弄醒,因为昨晚睡前纵欲,眼睛一时酸涩得睁不开。
梁温指尖在一片湿漉漉的肠肉里搅了一圈,勾得里面渐渐应和起来。指尖在一片亲昵中退出又一寸寸按进去,停在一个熟悉的位置,呼吸似的一触即离,被苏醒过来的甬道绞在当处。
那只爪子得寸进尺,半分没有消停的迹象,贺承景不堪其扰地睁开眼:“……不睡了?”
梁温低头,嘴唇擦过鼻梁:“王爷这么咬着,要怎么睡?”他手指稍移半寸,就被更紧地咬住。
贺承景下身半抬,性器顶端蹭在梁温身上,炸出一团烘然热意:“昨晚……你不是……嗯……”
梁温手指熟练动作几下,便成功让半抬的性器抖擞立了起来。
贺承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闭上了眼,唇上被梁温轻轻咬着。在梁温退出手指,捞起他一条腿,换上另一物时,贺承景也未有过多抗拒,只是难耐地哼了一声,甬道瞬间裹紧了身体里的“老熟人”,一时亲密无间。
昨夜两人已经折腾了许多时候,睡时明月已绕过高点斜着垂落。
梁温也没打算再使劲折腾他,缓下动作,温吞地磨着。
只是经过昨夜半宿,甬道里还湿潮着,温软也未褪,含着梁温那根不一会儿,壁上又细细密密渗出水,搅合在一起,引得窸窣黏腻的水声。
贺承景还困得厉害,神志也未十分清醒,任梁温在体内轻捣,舌头被他勾着,无意识漏出的呻吟也被他吞入口中。
气息交缠,千回百转地勾出缠绵不息的味道。
梁温忍不住按紧贺承景后腰,腰胯相抵,胸膛贴合,几乎将他整个嵌进自己身体。
“哈……”贺承景好不容易得了喘气的空,又被体内那根戳得浑身绷紧,呼吸滞了一滞,低头将脸压在梁温颈窝,不再给他可乘之机。
梁温蹭着贺承景鬓发,轻声叫道:“承景……”
贺承景脑中困倦,又被挑起漫天情欲,两相拉扯间神志消亡不留片甲,迟顿地应了声:“……嗯?”
梁温忽然笑了,梦里的人在脑中一闪而过,像滴水化进深潭,幽光一闪而逝。于外人,贺承景还是那个贺王爷,只是梁温许久未见罢了。
贺承景就在这温吞的折磨中一点点被送上高潮。梁温身下那根埋在里面,被肠壁绞得头皮一阵发麻,抱着人闷哼一声,强行把冲动压了下去。
贺承景还没缓过来,赫然感觉梁温又动了起来。
顶端压着绵韧的褶皱缓慢穿行,肠壁间隐有余颤,被激得又兴奋地收紧。
贺承景漏出一声呻吟,梁温看着怀里的人,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想自己这应该也算是恃宠而骄……
次日清晨,贺承景睁开眼,忍着腰上酸疼,一脚把梁温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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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个吃醋的梗和一发反攻车,番外就差不多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