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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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士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吉尔伽美什了。真的就像他当初的直觉一样,那是他十七岁以前最后一次与他说话,随后的五年,他在言峰神父的教习下渐渐长大,与他也不过只见过寥寥几面。然而越来越令士郎手足无措的是,每次与他见面都能看到他恬足的神色与眼尾的一抹嫣红。
地下室的小沙发上,两个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给我……”金发美人一边呻吟,一边用修长的双腿紧紧箍住士郎的腰,他的金发因为汗湿的原因已经一缕缕贴合在他的后颈。吉尔伽美什用手摸了摸士郎的脸,就像主人奖励自己的小狗一样,气势也丝毫不因屈居人下而显得弱势半分,“小朋友,再卖力一点呀,难道言峰神父没给你吃饱饭吗。”他嘲笑道。随后,他的手慢慢向下伸去,握向不可言说的部位……
“!”士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又做梦了,他懊恼地想。最近他总是在做梦,梦见高高在上的男人被自己按在身下像牝兽一样被反复贯穿。要不是、要不是他无意中看见……
就在士郎刚到言峰教堂的那年,他无意中撞见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他看到他名义上的养父,和那个人喜怒无常的美人。高大的神父将他压在教堂的彩绘玻璃上亲吻。外面的日光透过被色彩分割的支离破碎的玻璃,斑斓地映在吉尔伽美什的脸上。
不应该看的,士郎想,可是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着他们,看他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暧昧地牵出银丝。他甚至还看到神父把手放肆地伸进吉尔伽美什宽大的衣服里。
就在士郎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本应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欲中的吉尔伽美什突然有所感应似的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向了士郎藏身的门后,士郎看到他轻慢地朝他一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神父吮吸得嫣红发肿的嘴唇。
士郎回去就做了一个并不美好的梦,第二天一早就涨红了脸悄悄地自己洗了床单。随后的五年他都尽量避免与吉尔伽美什的见面。
——直到有一天他在教堂的地下室发现了很多虚弱的孩子。
那个时候士郎已经有了一些隐约的概念,这个一看就不是日本人,从长相到名字都嚣张无比的男人是从哪里来的,以及他是用什么维持自己的魔力供给的。
虽然早就心里有数,但是看到这些孩子枯瘦的模样……士郎仍是觉得于心不忍。于是他趁吉尔伽美什出去闲逛的时候,偷偷地把那些孩子全都放走了。
去吧,不要再被抓住了……这里有我一个就够了。
“嗯?所以你就把他们都放跑了?”吉尔伽美什挑眉。
士郎垂着头没有说话。
“既然你把我的猎物放跑了,”吉尔伽美什伸出手,挑起士郎的下巴,少年的嘴唇抿得紧紧地,白到失去血色。
他听见吉尔伽美什轻慢的声音,“那么就由你来当我的猎物吧。”
士郎猛地抬起头。高高在上的男人勾起嘴角看他,“差点忘了,你还是个小处男呢,”他凑在士郎耳边,轻声道“先从最基础的魔力供给开始。”
言峰士郎突然像激动起来,尽管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样激动,他颤抖地让自己的嘴唇贴在吉尔伽美什的嘴唇上。很软,又有点凉——就像自己在梦中肖想的无数次那样。
随即吉尔伽美什的声音贴着他的脸传过来“别光贴着不动啊,小子,得进行最基本的体液交换才……唔!”
士郎像是突然醒悟过来,狠狠地咬了英雄王喋喋不休的嘴唇一下,趁他吃痛张嘴的瞬间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他的攻势过于凶狠了,牙齿磕到一起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士郎已经全然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少年青涩的吻并没有多高明,但却足够热忱,不知不觉间,已经能为吉尔伽美什提供一些魔力。
这个吻持续到士郎有些胸闷气短才被迫终止。士郎喘息着同他分开,两人之间牵起一条暧昧的银丝。吉尔伽美什伸出舌头把那条丝线尽可能地往嘴里舔,就像一只蜘蛛在收回自己的丝。“一点微小的魔力也是很珍贵的,不能浪费呀。”看到这一幕的士郎越来越觉得头晕目眩了。
接着真的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吉尔伽美什推到在床上,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吉尔伽美什骑到言峰士郎身上,“听好了小子,让本王来教教你补魔的具体操作。”
言峰士郎脑中一片空白,他满眼只剩他用手指勾回嘴角残留的最后一点唾液的样子,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人剥下漆黑神圣的祭衣都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拈起他胸前的十字架,“我看这个留在你身上还挺好看的,就不拿下去了。”
接着他的手指顺手顺着少年常年锻炼线条流畅的肌理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少年不知何时就早已抬头的欲望。他两根手指就像拈起十字架一样微微挑起少年的性器,“发育的还挺不错的啊。”他挑眉。
士郎头皮一麻,反手紧紧握住吉尔伽美什的手腕,他说不清自己是想让吉尔伽美什松手还是继续摸下去,然而接下来吉尔伽美什代替了他的思考。他改手指为手掌,整个握住士郎硬挺的部位,上下慢慢摩擦,甚至还颇为关照了几下早已湿漉漉的冠状沟。等到士郎的性器已经足够挺立,吉尔伽美什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用臀缝夹住士郎的性器。
士郎忍不住惊喘一声,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两片软肉夹住,甚至自己的龟头还能时不时戳到那个隐秘的入口。“小朋友别那么着急啊,硬来可是要吃亏的。”他拉过士郎的手,径直向自己的臀缝引去,“先给我扩张。”
士郎有些迟疑地摸向那个瑟缩的小口,可能是因为吉尔伽美什也有些动情的原因,入口已经有点濡湿,士郎很容易地探进去一根手指。
“好热……”他忍不住低声感叹。那高热的谷道热情地拥上来欢迎入侵者,他将手指向内深入了一些,随即将手指撤了出去,换成两根,再换成三根。
吉尔伽美什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差不多了,现在你可以换成那根能为我提供魔力的东西了。”
他抬手捋了一把士郎身下早已精神奕奕的东西,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龟头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
就在他马上要沉下腰将肉棒吃下去的时候,士郎忽然伸出手锢住吉尔伽美什的腰,“我来。”可能初尝情欲的少年人都在这方面有点莫名的执着吧,吉尔伽美什漫不经心地想,方正我只要有魔力供给就够了,谁怎么来都一样。
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士郎突然挺身坐了起来,这就使原本坐在他腰腹上的吉尔伽美什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后穴也就顺势将肉棒吞了进去。“嗯!”吉尔伽美什闷哼一声,刚才开拓本就不充分,现在让这毛头小子毫无章法地胡乱顶了进去,说不疼肯定是骗人的。
“不许动!”士郎有点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你那么紧,还好像在吸我,让我快点进到你最深处去”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缓缓向里深入“我怎么可能停的下来?”他猛地挺腰,性器堪称粗暴地擦过某一点,让吉尔伽美什无意识地向上蹿了一下,似乎要逃离这种暴力般的快感。但让他无法忽略的是,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性器也重新挺立起来。
“是这吗,”士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不再向深处进发,而是围着这处小小的突起研磨“我一碰到这儿你就会把我绞得好紧,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
“少废话,”吉尔伽美什有点后悔了,眼前的少年也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突然满口骚话,他咬牙,“好好干你的就是了……唔!轻点!”
士郎一手托着他的后腰让他直起身,一手托起他的屁股使他无处着力,不得不乖乖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盘在士郎腰上。然而这个姿势由于重力的原因进的更深了,偏偏原本绞紧的后穴此时得了趣,泌出更多蜜液,只能无力地让入侵者长驱直入。
他好紧,好热啊,士郎在心里喟叹,但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一下一下都顶在实处,让吉尔伽美什满口的话张嘴都变成了呻吟。
过激的快感好像一条鞭子抽打在身上,眼前尽是绚烂的白光,只有眯着眼才能看到些模糊的轮廓。他被少年抚摸过的地方又痒又麻,就像有小虫子在噬咬胸口。等等……胸口!
“你在摸哪里!”吉尔伽美什惊道,他本想勒住少年的脖子让他不要再继续,却被颠得一时间再说不出话。
“你这里好粉啊,”士郎着迷般地用手指拈着吉尔伽美什的乳头,就像他刚才把玩他的十字架一样,吉尔伽美什突然胡思乱想起来,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唤回了神志,“想尝尝它是什么味道。”
吉尔伽美什脑中一片空白,他茫然地看着士郎像个婴儿一样在自己胸口吮吸,另一边也被带着薄茧的手细致地揉捏。然后他呜咽一声,眼前像是炸开了烟花,眼中泌出一点水汽,就在没被抚摸的情况下就这样射了出来。
士郎被吉尔伽美什高潮后不自觉绞紧的后穴夹的闷哼一声,他猛地将吉尔伽美什推在床上,将自己的性器推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然后在层层包裹上来的软肉中尽力抽送数十下,才不情不愿地射在了吉尔伽美什的后穴中。
士郎将头埋在吉尔伽美什的颈窝里,仍大口喘息着,他眷恋地蹭了蹭吉尔伽美什的脖子,看他因补魔而红润起来的面色,不自觉地伸出手碾过他红肿的唇瓣和嫣红的眼尾,“原来你真的会为我做出这种表情……”
“你们闹够了没有。”
吉尔伽美什猛地看向卧室门口,言峰绮礼站在那里看着床上亲密到不分你我的二人。他面沉如水,看不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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