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败絮藏金玉洞房
部分文字(粗体字)摘录自饼大败絮藏金玉网路版和实体书内容。人物可能严重OOC,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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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败絮藏金玉洞房
部分文字(粗体字)摘录自饼大败絮藏金玉网路版和实体书内容。人物可能严重OOC,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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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门到睡房,薛灵璧只花了几眨眼的工夫。
他将冯古道放在床上,不等他开口就扑了上去。
冯古道被亲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找到间隙喘了口气道:「侯爷……」
「不许说话。」
冯古道手掌按住他不断上下求索的手,「侯爷。」
薛灵璧不悦道:「不是说不准开口?」
冯古道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额头的眉毛道:「侯爷有经验吗?」
薛灵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是希望我回答有?还是没有?」
「我想听实话。」
「没有。」薛灵璧答得坦诚。自从在军帐里撞见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军妓胡搅之后,他下意识对女人有了戒备之心。再加上他素来喜洁,对于别人总喜欢保持一定距离,更别说亲近至斯。
他望着冯古道,目光渐柔。如非遇到他,也许到现在,他还不会对另一个人燃烧起这样的渴望。
冯古道欣喜之余,又有一丝担忧,「我想,也许我们该讨论下步骤。」
「讨论?」薛灵璧神情怪异,「这该不是你的缓兵之计吧?」
「若是的话,我会得逞么?」
「不会。」薛灵璧说得斩钉截铁。好不容易让他松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断送这样一次机会。
冯古道道:「那么讨论与否,对侯爷又有何威胁呢?」
薛灵璧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阴谋阳谋的蛛丝马迹。
冯古道坦然地任他打量。
许久。
薛灵璧道:「你要讨论什么?」
冯古道闭了闭眼睛,艰涩道:「怎样进去。」
「……」薛灵璧顿了下,见冯古道一脸准备壮烈成仁的模样不由地皱起眉头。
他安抚似地在冯古道紧抿的唇上轻吻了下,胸有成竹道:「这事你不用烦恼,我自有打算。」
「但侯爷方才不是说没经验吗?」冯古道立刻提出质疑。
薛灵璧莫测高深地看着他道:「没经验并不代表全然无知。」
冯古道眨了眨眼,半信半疑道:「那么,侯爷的意思是……」既然无法临阵脱逃,那就只能继续拖延战术,能拖一刻是一刻。
「总之,先脱衣服。」薛灵璧毫不犹豫地给了第一道指示。
「我以为应该要先拉床帐。」冯古道嘀咕道。光天化日,如此亮堂的光线下,他实在无法从容地宽衣解带。
薛灵璧二话不说扬手拉下床帐,榻上光线一暗,他的动作猛然迅速起来。冯古道的腰带立刻被抽开,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衣物三两下被脱了去,就连裤子也……冯古道一开始还别扭地抓着裤头不放,但是薛灵璧硬是托起他的腰,往下用力一扯就把他剥个干净,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
的确也不是第一次,过去他们在天山取羵虬之血时,薛灵璧就曾为了帮冯古道疗伤将他剥个精光,当时初见那身白皙肌肤和纤细腰身的悸动还刻在脑海里。只是冯古道当时身负重伤生死未卜,他除了为他处理伤口,什么也不敢多看多想,而如今……薛灵璧毫不遮掩自己热情饥渴的目光,过去的悸动已经成了冲动,只想扑向前去好好品尝。
冯古道面对薛灵璧露骨灼热的注视,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一旁的被褥过来好歹遮挡一下。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在薛灵璧面前光裸着身子,想当初他在天山山洞里还那么坦然无谓地,任由大氅滑落一丝不挂。但此一时彼一时,此刻他只觉脸上的热度正节节攀升,竟是头一回知晓卸去衣物后会感觉羞耻如斯。
薛灵璧转眼便欺了上来,开始做让人更羞耻的事。他温热的唇从冯古道颈项缓缓滑到锁骨,那是热情中带了点利牙的吻,一口一个印子,很快就吻上胸前垂涎已久的粉嫩目标。
冯古道敏感地缩了下身子,薛灵璧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那小巧突起含入唇舌间舔吮纠缠,另一只手不忘分工合作,结着薄薄剑茧的指尖温柔地揉捏爱抚,两边都不亏待。
「等等。」冯古道满脸通红,被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惊得浑身紧绷,边闪躲边煞风景地冒出一句:「门、门闩上了吗?」
「闩上了。」薛灵璧头也不抬,用力按住冯古道,继续将一对已经挺立的蓓蕾轮流含在嘴里折腾,唇齿忙碌间还抽空含糊道:「我已经交代过,谁敢来打扰,格杀勿论。」
冯古道被挑逗得几乎走投无路,差点要呻吟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薛灵璧真的毫无经验仅凭本能。相较之下,他反倒生涩得近乎笨拙,连双手都找不到位置安放,旁徨间他揪住了薛灵璧的衣袖,终于有了打断对方的理由:「等等,你衣服还没脱。」
薛灵璧闻言总算抬起头来,冯古道就见一道细细银丝从自己胸前牵连到对方湿润的唇边,煽情得让他不忍直视,但又不得不承认眼前那张染上情欲的俊美脸庞比平时更添颜色,美得令人心跳加速。
「来。」薛灵璧只简短地应了一声,就将冯古道的手拉到自己腰间玉带上,示意他动手。
冯古道有点尴尬地坐起来,尽量无视自身衣不蔽体而对方一身锦缎朝服的窘状,开始动手为薛灵璧宽衣。
薛灵璧十足配合,繁复的华丽朝服很快就被层层脱去,白皙结实的优美身躯上只剩下一件亵裤。美色当前,冯古道的手这时却停了下来。
他迟疑地望着薛灵璧胯间顶着裤裆而立的硕大突起,不知该不该动手将那东西放出来作威作福。
薛灵璧见他神色怔憧,忍不住笑问:「喜欢看吗?」
「不是。」冯古道立刻撇开脸。
「那怎么不脱了?」薛灵璧挑眉,促狭道:「隔着裤子要怎么进去?」
「你……」冯古道被薛灵璧的厚颜无耻噎了一下,心里暗道都是男人羞躁什么!终究把心一横拉下他的裤头。
蛰伏其中的一杆昂扬随即跃然而出,冯古道只扫了一眼便偷偷咋舌。原先以为薛灵璧容貌明艳精致,料想那物多半也是秀气细致,谁知真面目竟是一柄得天独厚的傲人凶器,他不禁暗自叫苦,再次强烈萌生临阵脱逃的念头。
薛灵璧好似看穿冯古道的意图,不等他付诸行动就利落地把人压回榻上,低头就是一阵热吻,双手上下游走肆意爱抚,反复撩拨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
冯古道重新躺下后便觉情势不妙,薛灵璧这回攻势凌厉,直接卡进他双腿间让他不得翻身,胯间之物更毫不客气地往他下腹磨蹭,不时暧昧地擦过他逐渐硬挺的欲望。
两人毫无保留的亲昵接触让冯古道脸颊发烫,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陌生的情欲,陌生的快感,教人无所适从又迷醉沉溺。恍惚间,一只探进股间的手蓦地点醒了他,薛灵璧的指尖在隐密之处试探着,虽干涩难行却仍执意闯入,魔教明尊顿时惊慌失措,再次开口叫停:「等一下!」
薛灵璧十分扫兴地停下来,抬眸见冯古道长睫低垂双颊泛红,俊秀脸上是难得一见的羞涩腼腆,不由得心头一软又爱又怜,轻啄了他鼻尖一口才柔声道:「又怎么了?」
「我不要躺着。」冯古道垂眸坚定道。尽管爱欲熏心,他的自尊依旧不容许他用示弱的姿态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不要躺着,那你想要用什么姿势?趴着吗?」薛灵璧似笑非笑道。冯古道将洞房之日一延再延,无疑是让他有了充分时间将男男之事先做一番准备。而他近一个月来暗地研究过的男风春宫里,大部分姿势都是从躺着发展出其他变化,当然趴着从背后来最适合初识云雨的新手,不过他此刻更想欣赏恋人正面的诱人风景。
「不,我们……我们还是……站着吧。」冯古道吞吞吐吐地说道。他其实也不知道站着要怎么做,总之先解眼前之危再说。
站着做难度是高了点,但也不是不可行。薛灵璧想了想便点头应允,当下顺从地起身。
冯古道赶紧合拢双腿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是在自掘坟墓,转眼又陷入另一个绝境。
薛灵璧将他从床上拉起后,随即把他推靠到墙边。
冯古道还没站稳,薛灵璧就将他的一条腿从膝窝捞起缠上自己的腰,忽然大开的股间先是被一只手趁虚而入用力揉捏,接着一根火热阳物就急切地顶上来,湿漉漉的龟头近乎下流地来回蹭着他未经人事的后穴。这比躺着更加放荡的姿势让冯古道差点腿软,慌忙闪躲道:「你做什么?」
「站着做啊。」薛灵璧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柔声安抚道:「别担心,我不会马上插进去。先把你那边弄湿一点,再让手指进去……」
他舔着冯古道柔软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急,继续道:「等你适应后我才会插入,到时你另一条腿再缠上我的腰,这样我可以抱着你动……」
「别、别……等等、等一下!」冯古道被那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流程说明给惊住了,胀红了脸,忙不迭地挣扎着要把被抬起的腿放下。
「你反悔了?」薛灵璧语气不善,蹙眉望着冯古道。自他们进房以来此事已被各种理由打断多次,这次显然已经耗尽他仅存的耐心。
「这……不,其实我是……」冯古道嗫嚅着不敢坦露悔意。他低头不去看薛灵璧,然后肚子很争气地适时一响——这才神情委屈地轻声道:「灵璧,我饿了。」
薛灵璧简直哭笑不得,在两人都欲火焚身两柱擎天的状况下,冯古道竟然还有馀裕感觉到饿?究竟是他初试锋芒的攻法不得要领,还是冯古道根本就是个饿鬼投胎?或者更有可能的,这仅仅只是个逃避的藉口?
然而那声“灵璧”又喊得人心头一酥,薛灵璧的怒火当下就被灭了大半,无奈地叹了一声:「也罢。」想想自己前一顿饭因为皇上召见也没好好吃,干脆先放冯古道一马,等待会儿填饱肚子再来好好收拾他。
冯古道得逞后暗道一声侥幸,眼捷手快地捡起扔在床边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来。
薛灵璧的满腹欲念只能暂且化成了一肚子郁闷。他穿好衣服板着脸走到外间去叫人,宗无言很快就让仆役在睡房里摆好一桌饭菜。
两人心思各异地端起饭碗,薛灵璧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随意拉扒几口就草草了事。
冯古道倒是吃得心无旁骛,每一口都慢条斯理细嚼慢咽。专心吃饭似乎是一种保证安全的状态,他恨不能维持这样和谐的气氛久一点。
可惜薛灵璧一开口便打破这安全的假象——薛侯爷自放下筷子后目光就没离开过冯古道,忽地来一句不怀好意的提醒:「别吃太饱,待会儿动起来肚子恐怕会难受。」
冯古道闻言身体一僵,举棋不定地放下手中碗筷,薛灵璧见状立刻起身叫人进来收拾。
守在门外的仆役飞快地进来伺候两人喝茶漱口,才刚端起碗碟走出房门口,薛灵璧就说了声:「继续。」接着长臂一揽,武艺高强地将堂堂魔教明尊拽到床上。
梅雪居院落外,宗无言望着被匆匆吃了几口的饭菜,对端菜的仆役道:「侯爷还说了什么没?」
仆役回想道:「侯爷似乎对冯先生说,继续。」
「继续?」宗无言脸色十分古怪。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侯爷和冯先生现在在房间里应该是……
他干咳一声。
侯爷喜欢冯古道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的,当时他吓了一跳,立即向老元帅报信。但老元帅老神在在的态度感染了他,以至于后来他也乐见其成。没想到乐见其成乐见其成便真的成了。皇上一道圣旨更是让两人结合得名正言顺。按理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应当觉得一切都很圆满才是。可为何……他仍然觉得别扭呢?
「去烧水,不必刻意关注睡房动向了,等候侯爷吩咐。」
「是。」
热水一时三刻还用不上,因为睡房里的两人迟迟还未进入正题。
冯古道一被押上床就先发制人,态度坚决道:「我不要躺着,我要改成坐着。」
薛灵璧已经不想开口,飞快地除去两人身上衣物,吻又铺天盖地而来。他这回是铁了心,无论冯古道说什么都一定要做到底。
比先前更热烈粗暴的爱抚狂风骤雨般袭来,冯古道再度无力招架。他很快被逼至床边,半倚在锦绣软枕上,虽然坚持不愿躺着,但双腿已被强硬架开,高挺茎身落在薛灵璧手里,敏感前端被抚弄得水光盈盈,粗糙指腹不时摩挲过柔嫩铃口,阵阵酥麻令人颤栗,冯古道攥紧拳头忍住呻吟。
「古道,放松一点。」薛灵璧的声音有一丝嘶哑。他一边伺候手里长身玉立之物,另一手不知沾了什么,悄悄往冯古道白嫩的臀肉间送去,手指揉开那紧缩的绉褶强行进入。
冯古道顿时倒抽一口气,心里只有四个字:在劫难逃。
「疼吗?」薛灵璧见恋人眉头紧锁,也跟着拧眉问道。手指插入后只觉寸步难行,但他不屈不挠地往前推进,硬是在那紧绷的地方开拓出一条窄路。
事已至此,冯古道终于有了舍身的觉悟,也无力介怀此刻姿势难堪与否,索性把心一横摇了摇头,只闭眼问道:「你涂了什么?」
「怕你太疼受不住,所以我方才在外间拿了膏药。多了润滑应该会好些。」薛灵璧低声解释。
接下来没人再说话,冯古道咬唇忍耐,其实不算太疼,但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况且手指数量还在逐渐增加。薛灵璧也在忍耐,他忍的是满腔熊熊欲火,饶是再心急地想要这个人,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伤到他,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来。
这般折磨人的过程终于在冯古道懂得放松后有了好转迹象,三根指头已能在体内顺利进出。更令薛灵璧惊喜的是,他发现手指只要触及某处,冯古道就会不由自主地腰肢一震,含着手指的紧窒肉壁甚至还殷勤地将他往内迎入,俨然做好了被恣意采撷的准备。
薛灵璧嘴角轻扬,突然坏心眼地用力按向那处,一股要命的酥麻逼得冯古道忍不住闷哼,腰臀不受控制地摆动,高挺阳茎对快感的反应则更为老实,前端直接就泌出了一点晶莹。他面红耳赤地抬眸瞪向薛灵璧,就见那人一脸得色,微笑道:「应该可以了。」
这种事不是该由本尊作主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决定了?冯古道恨恨地想着,一肚子埋怨还来不及腹诽完,在他体内点火的三根手指已经抽离,蓄势待发的正主儿紧接着上场,火热硬挺直抵入口。
「等等!」冯古道喉咙一紧,用力推开身上人挺身坐起。
薛灵璧倒是不愠不火,好脾气地问道:「要坐着对吧?」
这一刻的薛灵璧突然变得很好商量,顺势把冯古道拉过来让他跨在自己腿上,双手沿着大腿两侧往上吃尽豆腐,然后握住他挺翘的两瓣臀肉左右掰开,一柄耀武扬威的粗长肉刃精准就位后,这才把主导权交给他,抬头诚挚地邀请道:「坐下来吧。」
冯古道暗骂一声,但还是扶着薛灵璧肩头,很有骨气地就着枪尖往下坐去。
薛灵璧抱着冯古道的腰,冯古道坐的时候动作极慢,刚刚被拓展过的后穴一点一点地努力吞入对方。只是那正主儿远比先前探路的三根指头雄壮威武,初次插入的容身之处又委实太过窄仄,就算有膏脂润滑其中,堪堪也只含入半个饱满龟头就艰难地困住了。
两人都能感到彼此绷紧的肌肉。冯古道脸色发白,双腿打着颤,身体本能地产生抗拒,内心的退意又卷土重来。但卡在这不上不下的窘境,想抽身而出谈何容易。
「要是疼……就说。」薛灵璧满头大汗。很多事情,想象总比现实要简单得多。就算他事先已经把过程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次,实际履行还是困难重重。
他急切地想尽快把冯古道往下压去,但看到对方脸上的冷汗就心生不忍,只能勉强按耐住欲火,双手捋着冯古道光滑的背脊耐心安抚,双唇在他白皙胸膛上温柔游移,不时去舔弄他羞怯的两点粉红,试图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
冯古道已经不愿意开口说话,就怕一说话会透出呻吟声。那处疼得紧,伴随着被撑开撕裂的错觉。进退维谷间,他忽地望见薛灵璧既心疼又忍耐的表情,心里蓦地一柔,体内最后那点抗拒彷佛也渐渐消弭。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在那漂亮额角轻轻一吻,薛灵璧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
冯古道轻抚薛灵璧乌黑如缎的秀发,捧住眼前绝美的脸庞再次吻上。如剑般扬起的浓眉,眉角明艳的一点朱砂,墨玉般的明媚双眸,高挺英气的鼻梁,一一用唇摩挲烙印……薛灵璧难耐地仰头,把唇凑上前攫住他的,舌尖撬开唇缝就是热情如火的掠夺缠卷,冯古道迎向前去与之缠绵。
两人柔情缱绻时,身体似乎更为松动。
薛灵璧在唇舌交缠间双手不忘撩拨爱抚,冯古道配合地徐徐沉下腰。虽然被开疆拓土的钝痛依旧,但内心正爱火燎原,再大的磨难忽然也变得心甘情愿。片刻之后,那根粗大肉柱就这么被他缓缓吞吃入腹了。
「好紧……」薛灵璧满足地低叹。被柔韧肉壁紧圈包裹的感觉原来比想象中更美妙销魂,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搂着冯古道的腰就想上下动起。
冯古道却按住他,身体跟声音都打着颤,艰难道:「等等,还不行,再让我缓一下。」
薛灵璧瞥见冯古道眼角的泪光就知道他痛楚未消,只好再次妥协。他屏息忍耐,安慰自己都忍这么久了,不差再等这一下,顺道伸手抚弄恋人胯间因疼痛而垂头丧气之物,冀望挑起的快感能让痛感麻木。
但是冯古道缓了半晌还是伏在他肩上一动也不动,薛灵璧终于对这样磨人心志的酷刑忍无可忍,开口逼人做出选择:「古道,是要我动,还是你自己动?」
「我……我自己动。」冯古道倏地抬起头来,紧抓住主导权不放。
不过,这个主动还真是做得憋屈!冯古道深吸一口气,按着薛灵璧肩头艰辛地慢慢提起腰身再坐下,感觉那物在自己体内清晰的碾压磨蹭,里头嫩肉随着起伏动作被剖开再闭合,过程中他只觉涨痛酸麻,实在不明白此事有何快感可言。
冯古道毫无章法地自己胡乱动了几回,再抬头却对上薛灵璧一双深沉锐利的眸子。他微微一愣,正要开口,薛灵璧却宛如一只凶性大发的猛兽扑将上来。
「灵璧?」冯古道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人就被压倒在柔软被褥间,薛灵璧扣住他膝窝撑开他双腿就猛然抽插起来。
被逼至极限的焦躁煎熬终究让薛灵璧理智断了线,再如何心疼不舍怜香惜玉都熬不过刚刚冯古道玩火似的几下磨吮。他不顾一切地按住人,初识云雨的身体不知节制为何物,只顾着顺从欲望挺腰动起,将憋了许久的欲火痛快淋漓地往里发泄,忘情享受冯古道又紧又软的身躯。
「啊!灵璧、别……啊、轻点……」冯古道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唇边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那根楔入体内的肉刃凶猛无比,不顾他的挣扎剧烈进出。体内偶有酥麻闪现但大半都是疼痛欲裂,他难受得几乎要哽咽出声,双手不觉在薛灵璧肩头抓出几道血痕。
薛灵璧发狠地折磨人一阵后,才惊觉冯古道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当下心头一拧随即放缓了动作。他想起方才不管不顾的莽撞之举不免担心内疚,于是低头去细看两人交合处,只见那紧嘬着自己的柔嫩后穴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幸而未见血丝。
「你看什么!」冯古道咬牙怒道,恨不能一脚将人踹下床。
「怕刚才伤了你,幸好没事。」薛灵璧带着歉意轻声道。他俯身歉然地吻去冯古道脸上的泪痕,双手环住恋人因羞愤而泛红的身子,下身再度缓缓动起。
这回他敛去了腾腾杀气,极尽轻柔地找寻先前留意过的敏感之处,细腻琢磨几回后总算感觉怀中人微微一颤,腰肢欲拒还迎地挺起。
薛灵璧当下便朝那处尽力挖掘,深入浅出辗转碾磨。片刻后冯古道紧绷的身体放软了,眉头也逐渐舒缓开来,双唇却是牢牢紧抿,似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欢愉快感却羞于启齿,只能隐忍不发。
「古道,是这里吗?」薛灵璧动作不停,谨慎地开口确认。
「嗯……」冯古道本来不想吭声,但被集中捣弄一阵后还是不慎走漏了一丝呻吟。
薛灵璧如释重负,在恋人明显染上情欲的泛红眼角细细亲吻。两人渐渐培养出默契的相连处开始出入有声地一顶一承,真正的鱼水之欢这才凌驾痛楚源源不绝而来,教人心荡神驰欲罢不能。
身后的酥麻快感从涓涓细流到翻腾汹涌,冯古道手脚不自觉地勾缠上薛灵璧,一池春水似地化开来任薛灵璧进出摆布。神智迷离间无暇他顾,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时脱口而出,听得薛灵璧欲火更炽,越发卖力朝目标顶去。
冯古道夹在两人腹肌间的阳茎转眼又硬得出水,被薛灵璧腾出一只手来周到地疼爱一番,没多久就丢盔弃甲痛快缴械,溅得两人胸腹白浊点点。紧窒肉壁因高潮带起的快感倏地绞紧,薛灵璧首当其冲猝不及防,一下子没能熬过那阵销魂蚀骨的酥麻,闷哼一声便跟着直奔顶点,在冯古道体内颤抖着喷发出来。
窗外天色已暗,床帐里只剩朦朦胧胧的一点光,勾勒出模糊暧昧的人影。
肉体在心爱之人身上尝到的美妙滋味,内心终于得偿宿愿的无比满足,都让薛灵璧心朝激动澎湃。他就着相连姿态伏在冯古道身上不住地落下亲吻。见冯古道闭着眼毫无反应,便穷追不舍地问道:「古道,方才舒服吗?感觉如何?」
接连问了几声后,冯古道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略带讽刺地说道:「置之死地而后生,侯爷不愧为侯爷。」
薛灵璧一时忍俊不住笑出声来,冯古道见他那洋洋自得的态度就心头一堵,狠瞪了他一眼问道:「笑什么?」
「我笑……」薛灵璧眨了眨眼,嘴角不受控制地继续上扬,原本想说的话临到嘴边又打住,改口道:「我笑我们成亲多时,今日总算不再有名无实。」
「……」冯古道无言以对,身后紧含着对方那处还正火辣辣地提醒他两人有名有实的关系,他干脆转过头来个相应不理。
新兵初征就告捷让薛灵璧心情大好,丝毫不介意冯古道事后的冷淡态度,仍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闹着,手指卷着他柔亮的发丝把玩。冯古道被缠烦了,再加上周身酸软疲惫,只得无奈地伸手去推他,催促道:「侯爷请起。」
「刚刚还记得叫我灵璧,现在就忘了。」薛灵璧不满地轻捏他鼻尖,终于不甘不愿地退了出去。
冯古道只觉一股黏稠之物随薛灵璧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床帐内的淫靡气味变得更加浓烈,他结结实实地呆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顿时大窘,差点想找个缝钻进去,只庆幸这时光线昏暗谁也看不清。
薛灵璧倒是很坦然,随意披件衣服下床点起灯又回到床上。
他本欲取来巾帕清理善后,但灯火通明下,床帐一掀只见冯古道春意未消的俊秀脸庞,遍布鲜红吻痕与白浊斑斑的诱人身躯,好一片芙蓉帐暖玉体横陈的旖旎春色,看得他春心一荡,下腹又一股火起。
冯古道正毫无防备地闭目养神,直到人又压上来才明白今日祸不单行。他吃惊地睁眼问道:「你还来?」
薛灵璧直接用行动代替回答,一回生二回熟,他攻势越发锐不可当,转眼就分开冯古道双腿卡入其间,低头忙碌起来。
他对冯古道胸前略显红肿的两点挺立似乎情有独锺,口手并用地又吸又揉爱不释手。那里在短时间内被重复开发过数次,早已敏感得不像话,冯古道缩着肩膀还是躲不过他蹂躏,想张口抗议偏偏却逸出呻吟,反而招来变本加厉的玩弄。
「嗯……灵璧、那里、别……」冯古道手忙脚乱地推挡,几乎要含泪求饶,薛灵璧终于放过他楚楚可怜的两点嫣红继续往下肆虐。
冯古道稍一撑起身体就瞧见自己胸腹间白浊点点的狼藉模样,薛灵璧却无视他的难堪,毫无抵触地一路舔吻下去。
「你……」冯古道惊诧地瞪大眼睛。薛灵璧的高高在上与洁癖是出了名的,但眼前的薛灵璧竟是如此纡尊降贵,跟世人印象中的他判若两人。
更令冯古道震惊的是,下一刻他就眼睁睁看着薛灵璧握住他尚在休兵状态的阳茎,张口准备含进嘴里。
「不行!你别……那里……不!我……那里,脏……」前所未有的煽情画面让冯古道语无伦次地结巴起来,震惊过后便是来势汹汹的羞耻,他起身用力去推埋首在他双腿间的薛灵璧。
但薛灵璧不为所动,只含糊地应了句:「无妨,本侯乐意。」就当着他的面舔起茎柱顶端残留的精液,甚至一并握住下方双囊爱抚玩弄。
冯古道双颊火烧似地热起,但他很快就放弃挣扎,无力地掩面躺下。
天底下大概没几个男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更何况服侍他的还是与他两情相悦的绝世美人。冯古道干脆破罐破摔地由他去了。
从半掩的指缝间可以窥见薛灵璧姣好的双唇正努力含吮他,动作生涩却很受用。灵巧舌尖沿着茎身浮凸的脉络游走,缓缓舔上前端,绕着敏感铃口试探打转。见冯古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薛灵璧低低一笑,继续他一时兴起后就欲罢不能的尝试。
冯古道闭眼叹息,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争气还是不争气,反正他在人家嘴里出入没几次就被舔硬了。他得努力克制蠢蠢欲动的腰身,才能维持住摇摇欲坠的矜持,不至于冲动地主动挺入那温软口腔里。
薛灵璧对自己小试身手的成果相当自得,但他并不打算让冯古道就这么轻易交代在嘴里,片刻后就松口起身。
冯古道正沉溺其中,突然被放置不管难免失落。他睁眼不解地望向薛灵璧,就见那人一脸戏谑地问道:「如何?明尊可还满意?」
冯古道想了想,垂眸老实道:「舌灿莲花,口舌伶俐。」
「那是当然。」薛灵璧毫不谦虚,坏笑道:「想必明尊的口舌也不会令本侯失望。」
冯古道陡然一惊,瞄了眼薛灵璧早就剑拔弩张的下身,连忙道:「我见侯爷天赋异禀,实在无须锦上添花。」
薛灵璧对这恭维坦然接受笑而不语。他原本要搬出礼尚往来乃人之常情,但转念一想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这种事也不好勉强冯古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乖乖就范,现下还是抓紧时间赶快进入正题要紧。
冯古道正心怀忐忑,一个不留神双腿就被薛灵璧高高抬起折向胸口,方才被辗转进出过的地方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只见那处嫣红湿润门户半掩,汁水淋漓好不狼狈。薛灵璧头一回在明亮光线下见识如此香艳绝色,看得口干舌燥两颊一热,下身倏地涨得生疼,往前一挺就要叩门而入。
「慢着。」冯古道没留意到薛灵璧连耳根都红了,眼看门禁即将二次失守,只顾用力并拢双腿试图做最后顽抗:「我腰酸得厉害,恐怕没办法再……」
「换个姿势就不会酸了。」薛灵璧半哄半骗,立刻动手将人翻过身来。
冯古道被迫埋首在枕褥间抬高臀部,一颗七上八下的羞耻心还没归位,薛灵璧已经自身后扣住他的腰,熟门熟路地闯进去。
「慢点……」虽然痛楚比之前减轻许多,但本就局促的地方被粗长阳茎压迫挺进还是让冯古道皱起眉头。
「还疼吗?」薛灵璧低头清楚看见那张柔软诱人的小嘴正逐渐吞没自己,只觉血脉贲张欲火焚身,顷刻间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全根没入后他没敢贸然躁进,只低头在冯古道线条优美的背脊上一下下吻着,雪白背上宛如绽放点点红樱,端的是风流艳丽。
「……」冯古道抿唇不语,被插入的那处除了撑至饱胀的疼痛,还伴随着一种微妙的,有些挠心的感觉……他手指无意识地将丝被揪成一团,屏息等待身后的冲击。
薛灵璧见冯古道没抗拒,双手握住他纤腰就轻轻动起,小心翼翼地往记忆中那点试探,换着角度反复尝试,很快便听见冯古道一声压抑的低喘。薛灵璧堪称练武奇才,情事上也一点就通,几趟下来次次皆得手,渐渐也就驾轻就熟,开始肆无忌惮地大胆进出。
身后被挤压撞击出淫靡声响,冯古道听着那令人难为情的声音,拼命压抑住涌上喉间的呻吟。
再次被侵犯的后穴比先前更为敏感,尤其薛灵璧每一次冲撞都蹭过那销魂要害而来,顶得冯古道快感连连,神智逐渐被卷入欢愉漩涡迷蒙涣散,根本顾不得这姿势丢不丢脸,只觉身上该硬的愈硬,该软的愈软,最初的痛楚不知何时已被冲淡。膝盖被撞得不断向前滑去,渐渐无力支撑,但身子一低立刻被薛灵璧一把捞回来,紧扣在身前继续驰骋,简直无路可逃。
冯古道被迫不断前后摇晃,胯间硬挺来回摩擦身下堆高的被褥,再加上体内被挖掘出的激越快感,渐渐感觉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偏偏薛灵璧这时又伸来一只手火上加油,他握住冯古道濒临极限的热胀阳茎,轻揉几下后就大刀阔斧地上下撸动。
冯古道还来不及开口阻止,身子便猛地瑟缩,在一声长长低吟中泄了出来,含着薛灵璧的肉径也跟着痉挛咬紧。
薛灵璧有了前车之鉴早有准备,暂停动作忍过一波销魂的紧缩,待冯古道紧绷的身子放软后再度长驱直入。
冯古道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又被身后连绵不绝的攻击拉回现实,他高潮方褪的身躯乏力敏感,此刻已经腰酥腿软,但身后那人还仗着一把好腰不知疲惫地冲锋陷阵。跟头一回青涩的速战速决相比,薛灵璧这次显然更加持久且游刃有馀。
冯古道眼前一片泪光迷离,撑不住地想开口求饶,抛弃自尊的话语已在齿缝间打转,甫开口却是一声销魂呻吟,薛灵璧正狠狠撞在他最快活的一点上。
这一下撞得冯古道通体酥麻,刚泄完精的下身居然又流出了些什么。他四肢百骸都被那极乐欢愉抽去了力气,几乎要整个人趴伏在榻上。凌乱的长发滑落下来,掩去那张俊秀脸庞上的羞耻绯红。他微微打着哆嗦,断断续续地哀求道:「灵璧……不行了……啊、啊……那里……嗯、不要……」
冯古道那掺了春意的声音落在薛灵璧耳里无异于另一种诱惑,反倒让他食髓知味,握住冯古道腰身越发急促地顶送,又逼出了几句悦耳诱人的含混呻吟。
薛灵璧嘴角轻扬,附在恋人耳边诱惑道:「好听,再多来几声。」
冯古道却抵死不再吭声,险些把嘴唇咬出血来。身后那人在几次剧烈冲撞后终于餍足,重重往前顶了几下便猛地覆了上来。冯古道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觉埋在自己深处的火热茎身彷佛又胀大了些,在里头一颤一颤地动着,将股股精水浇灌在他体内。
「古道……」薛灵璧用低哑醉人的嗓音满足轻唤,把脸埋在冯古道颈窝里啃吻了好一会儿,这才甘愿起身。
冯古道这回连赶人的力气都没有,只闭着眼浑身虚脱地卧在榻上任人收拾。洞房原来是这么劳累的体力活吗?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感觉自己随时都会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但是不等他真的昏睡过去,宗无言未雨绸缪许久的热水就迅速被送进来了。
薛灵璧指使仆役将浴桶搁在屏风外,精神奕奕地再度钻进床帐里。他轻抚冯古道绵软的身躯,柔声催促道:「起来沐浴吧。」
「……」冯古道连掀开眼皮都懒,直接装死不吭声。
「要我抱你过去吗?」薛灵璧轻笑,语毕就直接把床上那半瘫的人打横抱起,四平八稳地一路抱进浴桶里。
被热水包围后身子顿时松缓许多,冯古道这才觉得自己死里逃生,总算恢复了一点生机。他有气无力地扶着浴桶坐起,尽量无视身上那些纵欲过后的淫乱痕迹开始沐浴。
一旁的薛灵璧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清洗完毕,起身后衣服也不穿,湿淋淋地直接跨进冯古道的浴桶里,溅出了一地水花。
冯古道蹙眉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做什么?」
「我方才留了些东西在里面……」薛灵璧趋前逼近冯古道,一本正经道:「恐怕你会洗不到。」
冯古道脸上一红,避之唯恐不及地连连后退,冷声道:「侯爷多虑了,我自己来就好。」
可惜浴桶内空间狭隘,冯古道无力抵抗的身子转眼就被强按在薛灵璧腿上。
「我帮你洗,那里我比你熟悉。」薛灵璧微笑道,他钳住冯古道纤腰,迫使他张开双腿跪坐下来。
薛灵璧无视冯古道力不从心的挣扎,轻车熟路地伸手绕到他身后拨开一对挺翘臀瓣,手指探到有些红肿的穴口,轻轻插了进去。
冯古道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他僵着身体不敢乱动,此刻最该放松的那处却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入侵的两根手指。
薛灵璧本是心无邪念地一番体贴好意,但手指刚进入就被那销魂肉壁夹得心旌动摇,当下边从那柔韧甬道清理出自己射入的滑腻液体,脑子边回想起深入其中经历过的种种销魂旖旎……
冯古道靠在薛灵璧胸前,脸上染着一片秀色可餐的红晕。他正被那不时骚过痒处的指尖招惹得心猿意马,熟悉的酥麻感直窜上背脊。如此坐立难安片刻后,他却忽然察觉什么似地悚然一惊,低头瞪着薛灵璧抵在自己腹前精神抖擞的硬物瞠目结舌道:「你怎么又……」
「是你点的火。」薛灵璧一脸无辜,手指仍尽责地在冯古道身体里继续画着圈捣弄,兼顾清理工作与勾引挑逗。
「够了。」冯古道忍无可忍,推开那只在体内试图兴风作浪的手,挣扎着往后退。
薛灵璧却圈住冯古道不放,一张明艳绝俗的脸庞凑向前来,眼波柔媚地诱惑道:「你之前不是想要坐着来?现在坐下来正好。」
「你以为我还会再让你吗?」冯古道虚张声势地提高音量。他撑着仅存的一点力气从水里愤然起身,不料站起来后却尴尬地发现自己下身竟也悄悄抬了头。
薛灵璧望着正对自己眼前的一杆修长茎身,表情暧昧地挑眉笑了笑,稍微用力一拉就把腰酸腿软的冯古道又拉回水里。
「你……」冯古道直觉地抬手拍向薛灵璧的肩井穴,一低头却见那雪白肩上有几道鲜红血痕,他愣了一下才想起那是自己先前吃痛时抓出来的,当下心头一紧,竟狠不下心动手,这一迟疑便错过先机,随即就被薛灵璧按下来坐回他腿上。
薛灵璧得逞后倒没强行进入,只用一手圈住冯古道腰身,另一手将两人胯间之物握在一起,轻柔地上下捋动。
「再陪我一次就好。」薛灵璧将头靠在冯古道肩上,声音跟手里动作一样温柔。冯古道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后悔不迭,但被薛灵璧握住的硬挺之物显然已经临阵倒戈,和他的意志背道而驰,让他更难使劲反抗。
薛灵璧见冯古道态度软化,便拉过他的一只手,一起握上彼此高昂的欲望。
浴桶里水波荡漾,两人耳鬓厮磨交颈缠绵。不同于方才令人筋疲力竭的激烈交欢,这是一场文火慢炖的肌肤之亲。没有狂风暴雨似地激烈顶撞,只有恋人间相互给予的温柔疼爱。
冯古道一手勾住薛灵璧颈项,闭眼轻轻喘息,只觉欢愉快感如温暖潮水阵阵涌向四肢百骸,舒服得令人心醉。
薛灵璧爱极了恋人沉溺情欲中的表情,在两人双双攀上高潮之际,他又偏过头去吻住冯古道,舌头探进他口里放肆搅动,辗转纠缠了好一会儿方才尽兴地放开。
冯古道被薛灵璧抱回床上时,耳边已能隐约听见京城街道上的打更声。他昏昏沉沉的脑袋已无力思考自己究竟与薛灵璧缠绵了多少时辰,只觉整个人困乏无力,几乎是累到沾枕即睡。
薛灵璧也有了倦意,但身心皆餍足的喜悦却让他舍不得就此捻熄灯火。翻身上床后,他静静凝望枕边人毫无防备的俊秀睡颜,想起两人这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起起伏伏……几经波折后,过去的绮念幻想终成事实,如今冯古道里里外外都已完全属于自己。
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虽无龙凤烛,亦无红喜帐,但种种甜蜜满足充斥薛灵璧内心,像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蜜糖,让他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回去。
时近子夜,薛灵璧终于熄了灯火,轻手轻脚地拉过被子替冯古道盖好。他躺下来在被子里搂住冯古道,柔情满溢地在他耳边道了声晚安,听着恋人匀缓平稳的呼吸,心满意足地闭眼睡去。
2018/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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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中秋快乐!终于鼓起勇气写了雪明洞房补车,开车时人物OOC难免,请鞭小力一点(捂面)
因为大明将洞房一拖再拖,私自认为侯爷因此有充裕时间做足“准备”,再加上天赋异秉一点就通,所以……咳,侯爷不愧为侯爷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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