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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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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插入

-----正文-----

“这么晚了,你真的不留我吗?”

这么说的时候,拉菲尔正戴着护目镜校准着超少之武的射速。他的发在淡蓝的光晕中泛着斑驳的银白,血红的眸里倒映着那枪身上呼之欲出的龙。

“那便留吧。”他说。

幽浮操纵着机械触手卷起繁杂的工具收回体内,为努力工作的技术宅腾出足够的空间,接着飘向惬意倚靠在旋转椅中的城隍·霍光。

他身材修长,抱怀的手臂上肌肉细腻,微曲的双腿懒散地交叠,裤子蜷曲处露出伤痕累累的脚踝。

幽浮的头部闪烁着蓝光,如同眨动的眼睛。他领着城隍·霍光穿过无数浸泡着武器的培养皿,穿过一片漆黑的、在他们走过后自动关闭又开启的红外线警戒地,穿过隔绝工作室的墙壁与寂静的会客厅,来到卧室。

“麻烦你啦。”男人轻拍幽浮,掌心下茶壶大小的机器人抖动着黑黢黢的身子,“噼啪”几声“咳”出半截扳手。

是的,工程师的扳手都是由幽浮携带的,他在走之前忘记取出来了。

“快回去吧,”男人笑,拨拨鬓角的发。他总是戴着的红色发箍此时已不见了踪影,散落的棕发柔和了疲惫的面颊。“我知道是哪一间屋子。”

幽浮在空中翻了个身,旋即一路加速小飘,紧赶慢赶终是制止了拉菲尔企图下牙拧掉螺姆的行为。他赶紧提提脖子,“呸”地吐出细长的扳手,“咚啷”一声闷响怼上足有小腿高的圆滚滚的补给,砸的他郁闷地憋出几个小十字光。

“不要欺负你弟弟。”拉菲尔拾起扳手,开始敲击榴弹枪每一处的衔接部位。他敛着眸,仔细捕捉着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的杂音。

分针伴着枯燥的脆响,慢慢重合到十二点。

此时月上中天,细碎的星子沉默地注视着还未归家的人。他们不惧神秘的黑夜,不惧流逝的时光,喜怒欢悲都发泄于勾肩搭背。

然而,若是他们抬头就定会发现,在那高耸的楼层里正有一处落地窗在悄然绽放着金光。它从一个小小的、如种子大的光斑生长成拳头大的光团。它被捧在手心,有规律地胀缩宛如强力跳动的心脏。

“检测提取纯度。”

话音刚落,这看似普通的落地窗骤然变成了一块数据光屏,数以亿计的翠绿色数字仿佛倾泻的瀑布飞闪滚动。

【反物质之核能源石提取纯度:51.7%】

【……】

【反物质之核能源石提取纯度:49.3%】

【……】

【反物质之核能源石提取纯度:47.6%】

这是仅需10%就能大大提升武器属性的能源石,是多少年来无数工程师梦寐以求却又望而却步的宝物。它污染极强而不易保存,在暴露状态下会逐渐消失。而拉菲尔,却这么瞅着荧屏上的数字一路直降到40%,才释然走向躺在桌子上的榴弹枪。

宽大的工作袍带起微弱的风,一撮腐败的宛若煤碳的圆球无声颤抖,如洋葱般层层剥落直至飘散。

没有人去注意它,谁会在意一个毫无用处的垃圾呢?

【是否向总部传输最新的提取数据?】

“拒绝,删除记录。”

幽浮探出小巧的触手开始在荧幕上指挥着。

地面无声开裂,如墨的深渊降临。七罐温养着武器的培养皿从中升起。它们或纤细或沉重,或沉睡着银凤,或栖息着水蛟,每一把武器的枪身上都雕有呼之欲出的神兽,暗紫的流光闪过,蛇一样流窜在水里。

拉菲尔环顾着,环顾着所有成型未成型的武器,小小地“咳”了一声。

“来吧,”他说。

就像水滴汇入溪流,就像江河长眠大海,光团被轻而易举地压入枪身,毫无反抗。“赐予你,新的生命。”

夜色正浓。

刹那间华光怒放,刺目的灿金犹如坠落的烈日炸满房间,威严的龙吟随着骤起的飓风直插天际,翻卷的乌云雷电滚滚,心悸的长啸久久不散。

“好晚啊。”

半敞的房门泄露温柔的白月光,寂静的卧室里微风袅袅,一片清凉。

那本应熟睡在隔壁的男人正半卧在床上,单薄的被角盖住光裸的肚皮。他伸腿下床,大喇喇地露出深邃的人鱼线与蛰伏在葱郁丛林里小憩的巨物。

拉菲尔站在原地,瘫着脸掩盖所有情绪。

“你不想我么,嗯?”城隍·霍光轻笑,鼻音甜腻让他想起南方糯糯的青团。这个永远扮演着队长角色的男人此时慵懒的像只猫咪,光是站在那里就忍不住让人去抚摸他讨好他。“我可是一完成任务就跑来了呢,大叔~”

拉菲尔点点头,天晓得他要表达的是哪个意思。事实上他比城隍·霍光要小上起码四岁,然而或许是因为他身为一枚标准的不善言辞的技术宅另他看起来有些老成,于是便被一直调戏着“大叔大叔”地叫。

“为什么你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呢?”如人鱼般灵巧地贴上拉菲尔的身子,两人直直抵上门板。“愉悦,仁慈,消除疾病。”他蹭上他的面颊,吐气如兰,“我现在病了,我下面好难受啊……天使长。”

老实讲拉菲尔并没有get到城隍·霍光的点,他不晓得他中间嘟囔的那一段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他低头含住霍光的唇。

先是试探性地摩擦,接着又探出舌头舔噬他干涩的嘴角。那里总生着倔强的死皮,却也是意外得容易驯服。温暖的口腔引诱着他寸寸深入,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缠,两条湿哒哒的肉绞在一起发出细小的“咕叽咕叽”。与技术娴熟的男人相比,拉菲尔更像是认真倾听的孩子,全神贯注得观察着半眯着眼享受的男人。

他喉结滚动,似是沉浸在吻里;他的锁骨有一道长长的疤,蜈蚣一样钻进精壮的胸膛,再深一点就会咬破心脏;他的腰很结实,磨砂般的肌肉吸引着手掌去抚摸去感受;在靠近腰眼的地方有一处抹不去的凹陷,那里曾经埋着一颗涂满毒素的子弹,拉菲尔总会忍不住围着这儿细细打转,又被难耐的男人引导着去摸他挺翘的屁股。

那是一种带着韧劲儿的柔软,让人想到动物美味的筋骨。

拉菲尔撑在霍光上方,轻抚着这具身体中陈旧的伤疤,亲吻着新添的痕迹。他沉浸在成熟男人散发的‍‎‌‍‎肉‍‎‎欲‍‎‌‍‎里,无暇顾及是如何回到床上的。他能感受到霍光喷出的气息,捕捉到因刺激了某处而瑟缩的肩膀和被爱抚周到而仰起头颅发出餍足地赞叹。

乳珠被衔住,那小小的一点在灵舌地拨弄下硬如石子,舌尖圈圈刷过乳晕,紧随得恶劣扯弄另霍光哑言深吸高挺胸膛。

特工超于常人的目力让拉菲尔看到身下之人绯红的眼角,那风情万种的眸里毫不含蓄地传递着“勾引”的气息。

他去磨蹭他指尖的老茧,去嗅闻他掌中淡淡的汗味;去拱他勾壑遍布的粗糙腹肌,去舔那还未愈合而外翻的口子。

霍光大大地敞开双腿,甚至是抬起腰胯。流水的粗长、泥泞的暗影、多汁的肉袋与紧致的‌‍‌‎穴‌‍‎口‍‎‎一览无余。一股浓浓的栗子花儿的甘苦味儿传入鼻尖。

明亮的月光平缓流淌,映照着拉菲尔微醺的面庞。他舔上这娟娟淌水儿的马眼,抿在嘴里稍加施力地吸。

霍光揉着他的头,泛银的铅蓝发丝于指间穿梭。充满爱意的力道只有在拉菲尔啃咬冠状沟时才猝不及防地收紧,喘息徒然变的沉重急促。

用研究学术的一本正经的态度来裹着柱身上每一寸曲折的筋脉,‍‌‌‎淫‎‌‌‎‍液‌‎‍‍‌混着口水糊了拉菲尔一脸。

“有长进啊。”霍光笑的别有深意,红舌掠过尖利的虎牙,“找人练过了?”

“听到的。”若不是霍光正踩磨着他火热的硬挺,怕是也会认为这家伙的主人正如他说的话那样平静。“同事们有在说。”特工们聚在一起时也会讨论一些油腻的事,比如做任务看到的姿势,无聊间偷学的技巧,微博上科普的内容。

这些讯息便如风隔三差五地吹拂在脑海里,久不使用就游荡在小海马里,这会儿终于被惦记起来了又一股脑儿地冒出来,跳出哪个用哪个,咂咂肉袋掐掐包皮,含住柱身伸长舌头勾扯系带,扣挖了一会儿肚脐又埋头去捅薄弱的会阴。

霍光开始抬起胳膊覆住眼细细地颤抖。

争先恐后涌出的白灼像被凿开的窖子。拉菲尔专注地撸动手中弹动的物体意图收获更多的润滑。他俯身去吸吮同样伤痕累累的腿根,一边旋转着手指慢慢钻入‌‍‌‎穴‌‍‎口‍‎‎一边分神地猜测它们的来源。

“把衣服都脱了。”拥抱的时候霍光胡乱扯着技术宅的工作服,这宽大的褂子掩盖了拉菲尔还算健壮的身材。

拉菲尔听话地抽出手指,‌‍‌‎穴‌‍‎口‍‎‎空旷地收缩了两下。他看看已经粘糊糊的手,又瞅瞅还在恢复中的‍‌‍肉‎‍‎棒‎‌‎‍,这才起身褪下要掉不掉的裤子,质地良好的布料顺势揩走了仅剩的润滑。

“没别的润滑。”品型淡漠的技术宅没有伴侣,没有情人,硬要说是床伴的对象想起来了或是可能懒得另找发泄才会来找他,而这也是两三年来一次毫无规律。“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你也……”好好休息。

余下的话语以霍光含住拉菲尔的手指为告终。

‌‎‌精‌‍液‍‌‎‎的栗子花香,冲洗体内的水汽味儿与手指自带的淡淡的火药味、冷铁味一同传入口腔,刺激着他分泌出更多的涎液来濡湿这即将开拓自己的手指。“你辛苦洗好的果子,”霍光说的有些含糊不清,面颊被手指戳出一个包儿,“难道要等着来年再吃吗?”

拉菲尔垂下头,攥住霍光的‍‌‍肉‎‍‎棒‎‌‎‍,中规中矩地揉揉包皮,偶尔像把着遥控杆一样摇晃几下。掌心压住湿润的‎‎龟‎‌‍头‎‎拧弄挤压,压榨出更多的水。

霍光拉开手指,带出的长长长长的银线随之无力断落,滴向健硕的胸膛。

于是刚从洞里钻出来的指又向另一处洞口钻去。这下处的嘴儿要比上面的更紧更热,四面八方涌来的软肉蠕动着吸上来向它问好,每一处都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新的手指压迫进来,却又因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而使这个动作进行的有些艰难。

“可以了,”霍光埋进拉菲尔的脖颈,鼻尖蹭着耳根处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圆润细小的痣,深深地呼吸着他的气味。“轻点哦~”他狠狠夹了夹体内的四根手指,引导着它们抽出来又调整着姿势,殷红的舌尖在空中画了个圈儿。

拉菲尔握住自己的灼热,如男人所言轻轻地、轻轻地抵上他开合的‌‍‌‎穴‌‍‎口‍‎‎,这美妙的触感让霍光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一向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失去了了冷静。

一点点进攻,一寸寸侵犯,温顺的肠肉心甘情愿地被攻破了所有的防线,它们紧紧缠上去,倾尽技巧来讨好这造访的大家伙。霍光高昂着头,喉结不断滚动,青色的血管像是细小的文身。“你是不是……啊变呃……大了?”

拉菲尔摇摇头,他从不关注这些,亦不关注自己,他聚精会神地捕捉着霍光的每一丝反应,他颦起的眉,他泄露地呻吟,他颤抖的身子与吐露着软液的‍‌‍肉‎‍‎棒‎‌‎‍。他的腰腹在拉菲尔坚定的顶进中紧收出更加完美的形状,起伏的勾壑中汗珠滚动,滑进杂乱的丛林。

“到底多长……?哈啊!”娇嫩的‌‍‌‎穴‌‍‎口‍‎‎被硬发刮擦,洞里的巨物率领着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鼓胀,那微微上挑的形状精准的堵住他的敏感点,霍光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好长……”他失神地低楠,雾气漫入眼眶。

他早就忘记他已不是少年,他不会记得上一次见面时拉菲尔还是个处在发育期的孩子。他被满满的搂住,他被亲吻着额头与汗湿的鬓角。

拉菲尔动了起来。

‍‌‍肉‎‍‎棒‎‌‎‍抽出一些又全然顶入,‎‎龟‎‌‍头‎‎亲吻的地方凸起小小的包。

“疼吗?”拉菲尔舔舐着霍光的耳垂,低喃围绕在脑海。

霍光狼狈地甩头,浓烈的‍‍‎‌‎情‎‍‌‌欲‌‍‎铺天盖地地砸下来,他不得不大口呼吸企图缓解这逼仄的窒息感,涎液顺着嘴角沥沥拉拉往下淌。

拉菲尔把住霍光的腰,猛然发起进攻!

“噫啊!!别……别啊呜……”言语被钉碎,连内脏都似在翻绞,快要被捅漏的错觉让霍光‎‍‌‌浪‎‎‌‍‍叫‍‎着紧紧攀覆眼前这并不宽厚的背脊,整齐的指甲在上面犁出道道红痕。他抽泣地呻,却吟激不起丝毫怜惜。

括约肌无力地夹着‍‌‍肉‎‍‎棒‎‌‎‍企图另它慢一点,舒不知这样做只会让这个强盗更加凶狠。骚浪的肠肉被耙的糜烂,哀叫着想要躲开又被‎‎龟‎‌‍头‎‎勾出体外再狠狠怼进去,要被拉空的恐惧让霍光彻底崩溃,哭喊着抱紧拉菲尔迎接他持续不停地蹂躏。

再次泄出的液体流进交合的部位,“噗滋噗滋”插成一滩。马眼被残忍地扣挖,扭转的指节恍惚中已经奸淫了他的尿道。肉袋被压进草丛,一边摩擦一边细细地掏着细薄的皮肉,酸麻劲儿随着‍‎‌高‌‍‌‎潮‌‎一路蹿进心尖儿,炸的他抽搐不止。

冷静不在,理智不在,除了毫无意义地引颈深吸再也发不出一丝呻吟,他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弱点都被拉菲尔牢牢掌控,逃不掉躲不开,稀薄的水儿冒的尿道开始生疼。

拉菲尔缓下‌‎狂‌‌‍‍‎插‌‍的速度。他顶得更慢、更深、更有力度,一下一下砌进最为脆弱的地方,只为射满霍光的肚子。

被涂的脏兮兮的霍光垂死挣扎着接受播种。

繁华的帝都迎来了难得的晴天,透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如反转的大海上休憩着慵懒的鱼群,清风吹过漾起片片涟漪。

茂密的树冠里总是驻扎着欢乐的喜鹊,它们高谈阔论着今早的收获,调笑着似是有些发福的同伴,全然不顾自己清脆的鸣叫是否会吵到赖床的睡猫。

米黄的窗帘轻巧地向一侧滑去,温暖的日光贯满房间。城隍霍光埋在被子里睁开眼,睫毛颤抖睡意流连。幽浮从帘后悠悠飘出,满意于能轻易地叫醒这个男人。

他打着哈欠伸懒腰,胸膛上还带着事后吸吮的口印,两粒豆子红肿挺立,估摸有三四天消不下去,火辣的疼痛丝溜溜地蔓延。

“吱呦”一声门被顶开,被打扮成移动餐桌的补给小心谨慎地滑了进来。他不大的脑袋上顶着温热的白粥与喷香的包子,翠嫩的海带丝盘成一团叠在中间。

幽浮闪闪桂圆大的红眼以表同情。

“你们主人在工作室?”

幽浮颠簸了一下小身板儿。

“真是一点也不体贴。”城隍霍光轻嗤,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啊总感觉这句子有些酸←_←】……充当背景板的补给用它不算贫瘠的大脑猜测自家技术宅有哪里做的不好。

【是不是因为昨晚洗完澡就去工作的缘故⊙﹏⊙】幽浮交换着意见。

【有可能哎⊙▽⊙】

总觉得成了某个话题主角的霍光继续享受着拉菲尔做的早餐。简单美味的食物熨贴了他饥饿的胃,连日执行任务的紧张与昨晚欢爱的疲累在这时终于全然褪去。

“味道不……”

被忽视的、亦或是被刻意遗忘的通讯器在折叠整齐的特工服里响起来,打断了他余下的话。不大的传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格外刺耳。

霍光沉默着握着勺子,任由这提示音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尖叫。

良久,他伸手去摸索出一块腕表,输入指纹,调出内容。

一瞬间,“年”的队长、团队的核心、行动计划监护的特工头衔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恬淡被冷漠覆盖,他的安闲被艰毅埋没,他不再是“偿还工资”的房客;不再是技术宅的大龄X友;甚至已经不再是城隍·霍光。

“带我过去。”他为自己穿好衣服。

于是幽浮又领着他出去,就像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把他领进来。

微风吹拂白云袅袅窗外飞花烂漫的时候,拉菲尔正趴在工作台上睡觉,下滑的工作服露出单薄的蝴蝶骨。

这是城隍·霍光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疲倦的样子。

他枕着胳膊,脑门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红印,桌边扣着运输箱,超少之武还没来得及放进去,此时枪把正怼着他文有银色如藤枝的额角。

之前有这个文身么?城隍霍光不确定。他讨厌这种不确定。然而还未等他再靠近一点拉菲尔就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直起身。

“拿着它去练手吧。”技术宅揉揉眼角,继续为运输箱编写开启程序,“其他的都装好了。”

不用重复来意,他们相见与分别的每一次都似今日。

城隍·霍光低头看着手中的武器。它燥热而鼓动,渴望毁灭与杀戮的意志直击脑海,肃杀的龙吟另血液都沸腾。

“……”太过完美,让一切赞美都显得虚伪。

“不要再来了。”特派机轰鸣着从天而降,稳稳地悬在高空与落地窗同平,“我不会再做武器了。”

探进机舱的身体猛然僵住,这可笑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个卡在壳里的乌龟。强劲的气流让城隍·霍光以为自己被迷了眼徒然流下泪来,呼啸的风把他不可置信的话语吹的支离破碎:“你以为我来找你……就只是为了这几把破枪?!!”

拉菲尔看着他,亦或是从他湖蓝色的眸中看那小小的面无表情的自己。落地窗合并,视线诱导装置让人无法再看见室内的环境,目眦欲裂中城隍·霍光仿佛看到这个人勾起了一抹笑。就像再说——

“不然呢?”

……不然呢?

他狰狞地嘶叫,不顾已经开始关闭的舱门侧身就要冲出去。

威廉按住霍光的肩。

这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个文弱书生。

但,就是这么一个和拉菲尔比起来强壮不到哪去的青年,生生压制住了快要把门框剜碎如困兽般垂死挣扎的城隍·霍光。“时间不够了。”

粗重的呼吸,像风箱一样充斥着机舱,机长目不斜视。驾驶着飞机平稳拔高,远离了这处房屋,远离了这个另人有点伤心的城市。

很久很久以后

每隔五年,琳琅都会提取出《任务记录薄》来录入特工训练大厅正中央的光屏里,供入队的菜鸟们以及感怀从前的前辈们翻阅。

『3068神纪9月20日,特工队伍“年”前往砂之城,调查丧尸来源。』

“哎这个我听前辈说过哦,”满脸雀斑的男生指着这一段充满兴奋,“当时这一队的武器很厉害呢,打的那些怪物都没法还手呢,一路碾压到丧尸老巢勒。”

“啊……铂金系列对吧?”记性好的小姑娘与历史对上了号,“对那时来说确实是划时代的武器哎。”

“不过这个‘铂金’的制造师没两天儿就不在了吧?”有人指着余下几段,不免唏嘘。“弱的可以哎。”

『3068神纪9月25日,铂金系列制造者拉菲尔死亡。

死亡原因:反物质之核污染源自肢干扩散至大脑,破坏脑神经。』

“啊,反物质之核对人体伤害相当强哦!”不高的少年推推厚重的酒瓶眼镜,“对特工来讲能提取30%的纯度就已经相当厉害了,不过能活的日子也已经不长就是了。”

“好恐怖……”

“要是反物质之核还有的话,现在的技术应该能提取出更多吧?”

“谁知道呢,制作铂金的时候好像就没多少了。”

“啊……”于是人群里有发出一阵感叹。

“咦,这个队伍的队长也死那么早啊?”瘦高个儿男生一字一句地念着:“3068神纪10月2日,‘年’队长城隍·霍光于任务中死亡。”

“估计也就20多岁吧?”

“这么年轻就……”

“我记得他应该是好多次都死里逃生啊?”

“总有个差错吧……”

“怎么回事啊到底?”

没有更加详细的死亡原因。于是这群孩子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想到奇葩的地方又开始哄堂大笑,慢慢的也以为自己接近了真相。

然而到底是怎么死的,怕是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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