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湿热一片,耳侧急促呼吸,不敢动弹的游哥僵着脖子盯着眼前有点发红的耳垂,心如擂鼓。
他不明白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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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湿热一片,耳侧急促呼吸,不敢动弹的游哥僵着脖子盯着眼前有点发红的耳垂,心如擂鼓。
他不明白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吻意味着什么,似乎能感受到哪里不对,却又那么一点贪恋不舍?
封璟脱力地趴伏在游哥身上,刚发泄过的身体显得格外沉重,压得游哥有些呼吸不过来,让他暂时放下了那个难解的问题,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少…少爷…你觉得…好些吗?可不可以起来一点,那个,一点就好。”
抱着游哥不撒手的封璟暗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之前那一点懊悔被重刷到角落,歪着身子移开了一半体重。
“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这,我也没做什么,少爷不再难受就好。”
为什么少爷还不松手?难不成要一直抱下去?
游哥略有不安,但鼻尖闻到封璟颈间的香味,有点像儿时吃过的蜜桃,忍不住凑过去用力嗅了嗅,鼻尖碰上封璟耳后,惹来封璟一声轻笑,
“好闻吗?”
游哥一惊,立马重新躺平,再不敢动分毫。
封璟一身慵懒,光溜溜地抱着自己中意之人,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只觉得喜欢得很,为了永久捕获这只猎物,他还得继续努力呀。
比以往耗时长久的出精过程也让他消耗了不少体力,眯着眼渐渐有了困意。
“我累了。”
“那少爷早点歇息,我现在就离开。”
游哥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封璟双臂紧紧箍着他,这么一动,碰到才上过药的伤口,手上黏黏的,不看也知道沾上余血了,在感觉耳侧呼吸渐渐平缓绵长起来,游哥终于死心不再动弹,把手轻放在封璟光裸的背上,也环保住了这个疲惫的人。
游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概是实在熬不住了吧,但就算睡着了也不甚安稳,梦里竟是些光怪陆离的画面,醒来时惊出一身冷汗。
咦?这是哪里?怎么眼生得很?再一翻身,依旧躺在地上的那堆碎瓷片让他忽地回想起昨夜种种,吓得跳下床,便看见房内书桌前,封璟正在研墨。
“你醒了。”
“少爷抱歉,我竟然在这睡了过去,打扰少爷了。”
“无事,昨夜是在下失礼了。”
磨好墨后,封璟提笔在摊开的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才转过身来,继续说道
“希望此事你能替在下保密。”
“那,那是当然!既然如此,这些碎片也让我来收拾便好。”
“麻烦你了。”
看着游哥取了扫帚在床头清扫,封璟笑意隐没在眼角,这呆子还未发现自己身上裤子换了吗?
再回身,看着刚写好了的两字,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吹上两口,
“少爷是在练字吗?身上的伤不疼了吗?还是多休息下比较好吧?”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就是那些染血的衣物不好让他人处理。”
“那也交由我来处理便好。”
“你身非是吾家奴仆,让你做这些,吾心多有愧疚。”
“少爷别这么说,廖家对我们兄妹恩重如山,能为少爷解忧是小的荣幸。”
本是抬头恭敬回话的游哥这才注意到封璟已然走到他身前,一身素白常服,衬着披散的墨发,如星子般的眼直直望进他心里,游哥不觉心漏跳半拍。
这一会,昨夜那凶狠一霎的印象大概更是模糊了吧?
封璟不动声色地在游哥面前抖开那张墨迹新干的纸,上面光洁秀劲两个字窜入游哥眼帘。
不同于妹妹们识字不多,要与人签订协议结算工钱的游哥还是有点读写功底的,所以,这两个字他是看懂了的,即使仅只多了个“欠”旁,那那含义似乎变得大不同。
“这是,少爷为我取的新名吗?”
“是建议。为你人生那跌宕起伏的曲调,却拥有最动人的音律。”
刻意放缓的语调是不希望让游哥把关注点放在身份关系之上。
游哥兀自瞧着那两字,胸中百感交集,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只把那纸收到手中,再压于心口。
“这建议,很好,我喜欢。”
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竟然眼眶都红了,面对这样的游哥,即使一切都在他的预想中,封璟也难不动容。
只能说,手段是真,但心也是真。
游歌把纸一卷一收,忽而咧着嘴笑开来,
“少爷,这字可就归我了。”
“可以呀。”封璟翘翘眉。
“我要把它裱起来。”
“胡说八道了吧,哪有把名字裱起来的!”
封璟不由摇头。
“那就压枕头底下。”
—那还是压我自己枕头下好了—
封璟无奈叹息,顽皮心思一转,
“对了,刚才我说的裈衣,我都搁在那边篮子里了,包括你自己的,记得处理完之前可别踏出阁楼,被人看见可不好解释了。”
刻意把这事说了,封璟没事人似的再又转身打了个哈欠,去往床上躺,留下反应慢半拍的游歌低头看向自己下身,须臾便让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自己什么时候换了裤子?昨夜除了少爷还会有谁给他换裤子?!还有就是,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唉,只因为他根本想不到那位看似体弱还有隐疾的少爷可是有武功傍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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