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唐
-----正文-----
前言
镜中雀影,唐门并非只有藏剑一人,阅读前请注意。
尺度较大,阅读时注意背后,内有各种(哔——)你懂的。
首——
伏九本是一名唐家堡外堡弟子,后来有一次任务中受了伤便退了下来,改名换姓后寻了一地开了间小酒馆,平日里也有不少师兄弟和新认识的朋友过来,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经常来的朋友里,就属丐帮行百川最卖力,经常帮忙打点小店,当然也会做点别的事。
关于伏九以前的事,行百川没有问过,只是伏九身后有一个巨大的纹身,铺满他的背,但上面布满了各种伤痕并看不清原来的样子。有次他们搞在一起的时候,行百川下意识地摸了摸,就被伏九一脚踢了下去。
那个刺青,似乎有什么不可说的事。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平凡又简单。
某日。
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在了酒馆门口,这几天天气炎热酒馆生意也不是特别好,行百川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迷糊地看着那辆马车停下来,刚想着是不是有大生意来了,就听到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刺得他急忙捂着耳朵。
来人一声鹅黄衣衫,单手持重剑在地上拖行,一步一脚印往店里走来,踢开半掩着的门,背着光行百川看不清他的样子,只隐约看到他笑得狰狞。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行百川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他可是丐帮专门揍人,敢来他管的店里撒野真是胆子不小,岂料话还没说完他怀里就被砸了一布袋,打开看了下居然全是金块。“唉?!客官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啊?”抱紧金子的行百川笑得一脸灿烂,急忙迎了上去。
听到声响刚准备下楼的伏九看到来人样貌后猛得一怔,站在楼梯上也不知是进是退,看到行百川那模样真想一炮射死他算了!
“你出去转转,随便花。”那藏剑弟子瞥了行百川一眼,行百川很识相地就退开了。
“你们忙,你们忙。”
“听说,你现在叫伏九?”那藏剑弟子握紧了重剑,侧首单手举起重剑对着伏九的方向。
伏九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摸上了千机匣。
那藏剑也不含糊,握着重剑就招呼上去。伏九本就不擅长近身肉搏,藏剑也知道对方套路不给他退远的机会,基本只能用千机匣勉强接下几招重剑攻势,伏九的手都被震麻了。
伏九本也无心多做缠斗,他只想尽快脱身离开这里。那藏剑却早已看出他的意图,几乎每一下攻击都往他的膝盖,手肘处,打得伏九几乎要站不稳。再一个翻身交错的时候,藏剑从后一把掐住了伏九的脖子,推着人连退好几步将人顶在墙上。“我找你找得那么辛苦,杀了你好几个师兄弟才问到你的下落,你居然连一句想我都不说吗?”
那藏剑手劲极大,伏九觉得自己脖子没碎定然是对方留了力气。他侧头防止自己的鼻梁被人压碎,抬手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始终不如对方的力气。“…你……疯了……”
那藏剑加重力道,笑道:“我变成这样,难道你不清楚吗?”他将重剑插在伏九脚边,伸手扯下那件因打斗变得破破烂烂的皮衣,直到看到被各种伤痕掩盖的刺青,藏剑的身子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你敢毁了它!它是我给你的艺术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它?!”
感受到手摸上了刺青,伏九的呼吸变得更为困难。
“惊蛰,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吗?”
听到这个名字,伏九的身子一震,这名字像是一个咒语跟着他尘封的记忆早就丢弃了,如今又被人叫起,曾经的记忆慢慢复苏。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年轻。
何雅端,是何家三少爷。祖父何明远本是丝绸起家,后又在各交通要道的驿站旁边开设旅店,结交了各路塞外商人,后又同西湖叶家结亲几番交好,两方世家生意交错也越做越大。何雅端也因为其母关系拜入藏剑,后来子承父业同哥哥一起经营丝绸生意。
何家的生意在他们手里已然做大,却不仅仅是靠着正当路子。久而久之,官府的人自然就盯上了他们,奈何不能做得太明显,便委托唐家堡帮忙打探消息。因此,伏九便化名惊蛰,被安排到何雅端身边。
何雅端并不住家,而是在西湖岸边造了一艘游船开起了莺莺燕燕的生意,名为百里风月。平日里接待丝绸生意上的伙伴,倒也过得自在逍遥。刚开始的时候,何雅端并没有找护卫,后来遇刺才去唐家堡买了护卫,可他当时并不知道,所有的刺杀和护卫都是上面一手安排好的。惊蛰因此跟在了何雅端的身边,信任是慢慢建立的,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日子也过得很是悠闲。
这日,惊蛰躺在游船的篷顶上晒着太阳,就在他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只听得一个轻柔地声音在底下呼喊。
“惊蛰公子,何老板叫你,你在哪里?奴家找不到你。”
惊蛰便起身跃下,跳到那花娘身后轻拍了人肩膀一下示意知道了,再闪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他行至游船最后那间房间,属于何雅端的书房,在门口轻叩两下。
“进来。”
何雅端连眼都没有抬,捏着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脱了上衣,到榻上去。”
闻言惊蛰稍稍蹙了眉头,推门进入反手将门关上锁死。何雅端其实长得挺不错,整日里笑脸迎人,生意人和气生财约莫说的就是他,对下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对惊蛰也是几乎不指派什么特别过分的事。虽然不知他要做什么,惊蛰知道自己必须听从。
他卸了千机匣放在一旁,拆解自己的护甲搭在小桌子上,何少爷只说脱了上衣,他就只解开皮带将肌肉从紧缚的皮衣中释放出来,光着上身站到了榻前。
何雅端这才看了人一眼,朱唇皓齿,体态匀称,骨架坚实,确实是一块上佳材料。奈何缺了一笔,若是能画龙点睛,定然会大放异彩。他以清水注入砚台,取墨碇画圈缓慢碾磨,干净透亮的水一点一点变得混浊,再到浓稠。享受这变化的过程,挽笔点墨在纸上轻轻勾挑,约莫画了个样子,看看尚满意便取来画纸于人后背对比起来,果然第一张不太适合,转而又取来第二张画纸,顿觉十分契合。
惊蛰对人的行为有些不解,想要回头看看却被人推了回去。
何雅端的视线停留在人背上,细小的伤痕有些惹眼,他考虑着如何下笔才能利用这些痕迹,手指在人背上轻点几处衡量大概比例位置,思量后觉可行,取笔点墨粗略勾勒大概形态,又慢慢细化。一点一滴,一笔一划,小心翼翼地在人背上描摹着。
“会有些慢,你坚持下。”何雅端让惊蛰趴了下来,惊蛰也没做他想,将榻上的矮几推至一头贴紧一边的雕花栏,手肘搭在那方矮几上,一脚踏于地面,提另一只膝盖跪于榻上沉腰伏趴。这个姿势有些奇怪,心里总归是有些没底,稍稍回身看了人。
惊蛰只觉得背后灼灼的视线刺得自己背脊发凉,再次回头看了眼人动作,见人拿着画纸在自己身上对比更是满头雾水,这是要拿我当画纸?罢了,随他去吧。
毛笔点在自己的后背,带着些毛毛的凉意。时而重,时而轻。有些难耐的痒,却又不得动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克制自己动作。索性将头埋在臂腕之间闭目养神。
何雅端神色严肃,仿佛不容许自己画错,每下一笔都格外小心。那墨里加了些特别香料,染到人肌肤上合着体温会慢慢散发而出。不同于宣纸,背脊上的肌肉紧实,还要结合那些新伤旧痕,边画边改,慢慢描绘。他画至后腰下方,被皮裤阻隔了施展空间,不爽之下直接扯了裤腰露出胯臀,继续延续作画。
陡然胯间皮裤被人用力一扯后腰微凉,本能的转身想看一眼却在回至一半时被何雅端的眼光扫回了原来的动作。只得转回头继续趴好。这次更加无法忽视身上的游走的笔尖,甚至有几笔几乎画至尾椎几乎扫进臀缝间。有些不安的捏了捏拳。
“放松,我们才开始。”收完最后一笔,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会,改动了些许小细节,何雅端才信步离开。惊蛰觉得这人终于落了笔,稍稍呼出了口气,身后有些湿润的凉意。回头看人离开,以为已经结束了,准备起身,却听到这只是刚刚开始的意思。便只好揉了揉肩膀,趴回原处。
何雅端将笔搁回架上,回身去柜子里面取出锦盒,又回到惊蛰身后,置盒于几上拿出盒中银针,又拿起块白帕。一手以针沿刚才墨迹所染之处款款落针,再次一点一滴,一针一刺将所绘图案慢慢刺入惊蛰背部之上。
“你既然跟了我,我便要给你些印记。”
丝丝的刺痛从背后传来,惊蛰不懂他在做什么,针尖细密的刺入后背,有规律的排列。……这又是什么新方法来折磨人。捏紧了自己的手臂忍耐这种细微的痛。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的针一直未曾断过。像是无数只虫,爬满你的背,肆无忌惮的啃咬。却只能靠紧锁眉头才能克制住令人颤抖的疼,细密的汗凝集从额角滴落,周围凝聚着空气反应着身后人的认真。
惊蛰不懂,他在干什么?
何雅端的画很大也很繁琐,所幸他自个也颇有耐心,从自己手中出去的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瑕疵,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针尖,不容有差。看到有血珠渗出便用帕子轻轻点去,又取来笔墨补上拭去墨色。直到天有些灰沉沉,才惊觉日落西山近,转而去点了灯后又继续点刺。
“再忍耐一会就好了。”
何雅端专心致志继续与人刺青,很久没有如此长时间做一样事,终究是有些乏了。好在就要收尾,抬手抹去额头虚汗,长舒口气收针退后一步细细赏鉴,蹙眉细观总觉得还有些不满意。
“还得再往下些……”仿佛在自言自语,回原地又将惊蛰的裤子扯至膝盖处,顺着刚才臀瓣之上的花纹继而补了几笔,吹气加快风干速度,放笔换针又将图案整个延伸到人右侧大腿根部,沿着外侧渐渐往前延伸。
惊蛰没想到他会进行到这个地步,咬紧了牙关克制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身体。手肘几乎撑不住桌子,顺着针尖的下移,变换了动作改成紧握桌延。冷不防的裤子被扯至膝盖,吸了口冷气。“老板……”他出言想要问问到底什么事,针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在尾椎附近作画,有些尴尬的想要收紧身体却不能如愿。紧收了力量埋藏在颤抖的肌肉下。忍耐这种因为数量而锥心的痛,尴尬之处的细密戳刺每一次都让自己浑身的肌肉如同一个麻绳被拧紧一次,针顺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向外延展至腿外侧。头昏昏沉沉的有些支不住已经麻木的手臂,手臂下的矮几上被冷汗晕出一小片水泽。
“你看,这刺青好看吗?”何雅端来一面特制铜镜。它比一般的镜子要大上许多,可是照到人整个背部。他将铜镜放在惊蛰身后才开口喊他,刚才那折磨简直让惊蛰濒临崩溃,他起身微微放松身子,松了松酸疼的肌肉,听到那话便回头看向镜子。
铜镜中,以右肩为头漫延背部为身,沿着人背脊一路延展至腰窝开始散开尾翼,一根根孔雀翎分散在腰侧,臀瓣,乃至大腿侧。惊蛰有些微微发愣,这是他的背?背后的皮肤微微泛着红,麻木的痛昭示着,这确实是自己的背。被虐待了几个时辰只为了这只孔雀?。低头便可以看见大腿外侧对应的几只翎羽若是穿上衣服,恰巧会在露出的地方若隐若现……
惊蛰不知道他这是作何,麻木地看着人,不管他什么意图,只需要按照他吩咐得做就好。“这?”
何雅端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让惊蛰背对他欣赏那画作。我们才刚刚开始,你怎么会懂。
次——
何雅端伸手在人脊背上慢慢摩挲,刚刺的图案还带着细密的疼痛,惊蛰想要躲开又不敢乱动,他看到不懂这刺青意味为何?而且那图案似乎没有画完,整个背部只描绘了孔雀的身体,仅在下方零星有些尾羽……不知是没有完成,还是另有所意?
惊蛰只感觉那只手沿着后背缓缓下移,掠过肋骨摸上腰侧,他本以为他只是准备欣赏那刺青,可现在的感觉过于微妙……似乎应该躲开,可又没有怎么样……身后也有一股热源渐渐贴上来……把身后面对他人本就不该,惊蛰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咚咚咚。
“是我。”许是听房内没有人理会,对方直接出声了。
惊蛰听到身后嘁了一声,对方便停止了动作,何雅端便松开他转而去开门。来人也是一身黄衫锦衣,他看了一眼还来不及穿上衣服的惊蛰,瞧见那刺青的时候面容一僵,随后又转回到何雅端脸上。
“到底是唐家堡的人,你别太过分。”那人将一叠账本交给何雅端,临走又嘱咐了一句便直接离开。何雅端捧着账本笑了笑也没什么话,只是看了惊蛰身后的孔雀刺青一眼。
惊蛰知道那人是谁,不过不是他的目标。他看了一眼何雅端手中的账本,便收回了视线转身去穿好皮衣,拿回千机匣扣上。待到何雅端放好账本走回来,惊蛰已经整理好衣装,何雅端眉梢一挑笑了一下,直接拉起人手就往外走。
“…和我去逛逛。”许是接受到惊蛰狐疑地眼神,何雅端接一句。
谁让他现在是护卫呢,惊蛰在心里白了一眼。和有钱人出去就是不一样,惊蛰本以为他们顶多出去转转,可他没想到那何雅端居然准备了鸾?!
那个一个巨大的类似孔明灯一般的以布做成球状,底下连着可以站双人大小的竹编筐,还放了些许毛毯和食物,惊蛰差点以为他们要去郊游。
“上来。”何雅端的手没有松开过惊蛰,一直到鸾升到高空,他才松了手,生怕惊蛰逃走一样。“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嗯。”惊蛰没有看风景的心思,他一直在四处打量这鸾里的构造。看起来有些像他们唐门的飞行机甲,可能装载两个人动力挺不错,就是目标太大容易被攻击。
“我要是杀了你,是不是都没人知道?”何雅端瞧惊蛰半天没有反应,突然来了一句。鸾慢慢腾空的时候,看着下面的人群,街道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心情就莫名变好。
惊蛰捏紧了千机匣,却发现对方并没有看他,而是撑着头靠在外筐上看着外面,晚霞似火映照在他的脸上,让惊蛰突然松开了手。“可以。”
“……”何雅端突然回过头,眼底有什么奇怪的情绪一闪而过,又缓缓地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不可理喻?突然给你刺青,也不问问你的意见。”
惊蛰偏头看了看底下,估算高度觉得还是保持沉默吧。
“我就和你一个人说,若是其他人知道了,我就杀了你。”
看着对方说着如此孩子气的言语,惊蛰心里嘀咕,那你和别人说了也算我头上吗?“老板,我只是个护卫。”
“小时候,大人都和我说,你要听你哥哥的话,你哥哥那么好,连我穿的衣服有时候都是哥哥穿过的。”并没有理会惊蛰的拒绝,何雅端收回了视线自顾自地说,继续眺望远方。“我们家又不是没钱,为什么总是让我用些别人用过的……”
惊蛰心想,什么时候护卫还得兼职保姆了?
“你是我亲自去唐家堡挑的,不是哥哥用剩的。”何雅端显得特别高兴,霞光映射在他脸上变换着各种角度,惊蛰看了看觉得看不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就忍不住变得有点变态。”
惊蛰摸了摸后腰,新刺的刺青还有些隐隐作痛,心想原来你也知道。
陡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拨浪鼓,咚咚两声,惊蛰吃惊于对方如此之快就移动到自己身边,看着拨浪鼓又看着人。“你根本不需要我的保护。”刚才何雅端明明还离自己有些距离,自己不过一闪神就靠近到如此,对方的功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送你的。”何雅端笑眯眯盯着人,又转了两下拨浪鼓示意人拿着,并没有理会人的问题。“这是我用我挣的第一笔钱买的,和你一样,都是我自己的。”
见对方执意如此,惊蛰也只好接过来玩了两下,咚咚地声音很是清脆。“为什么选我?”
“你这问题,和问我为什么买这个拨浪鼓一样。”
“老板……”
“废话真多。”何雅端捏起来惊蛰的脸,偏头直接亲吻上人唇,惊蛰措手不及被人抱紧,对方的吻蛮横霸道,舌尖肆意地撬开他口腔一点一点侵入其中。惊蛰从未和人有如此亲密接触,莫说亲吻便是连牵手都未曾有过,唐家堡的训练只有如何杀人,暗器和毒药。
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所措。
惊蛰想要推开人,可这里空间本就狭小,且一动也会造成整个鸾震动,多少是有些不安全的。对方也不容得他推开,更为大胆伸手绕过腰身搂紧贴上,都能感受到对方裤裆里紧绷的欲望和自己碰蹭在一起,他紧绷着身子不敢乱动。
“你要用鼻子呼吸……”何雅端瞧见他憋得通红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松开人嘴又吻了吻对方嘴角。
“哦。”其实惊蛰不知自己怎么了,反正何雅端松开的时候他才恢复了正常呼吸,听人这样说也如梦初醒便点点头。
“你莫不是这个傻子吧?”何雅端指尖挑起惊蛰下巴,沿着人骨骼摸上耳垂,又沿着耳垂缓缓划过脖颈,停留在锁骨上描摹着。惊蛰今日穿的是定国皮衣,胸口,腰侧皆有缝隙露出里面精瘦的肌肉。何雅端没有放过一处地方,指尖在露出的缝隙之间游走,甚至隔着皮衣在他胸口凸起来回画圈,一直到那里微微顶起来他又故意扣了一下。
“老板……”之前那些骚扰惊蛰还能忍受,这下他可就受不了,抬手直接抓住人手腕扣着。就算他是暗中调查的,名义只是个护卫,这种宛若情人般的调情不在他的职责范围。“我只是……”
“闭嘴,我知道你是护卫,我就要这样对你,你能怎么样?”何雅端心中不悦,反手打开人的牵制。“敢对我动手?反了吗?”
惊蛰直接单膝跪了下来,“请老板惩罚。”
何雅端伸手抬起来人脸,指尖在人下唇上轻柔摩挲。“这个称呼我不喜欢……”
鸾突然呲了一声,何雅端松开惊蛰跑去看了下中心控制,原来是燃料快用完的预警,不得已他只好缓慢放气让鸾慢慢落下。
随着高度慢慢下降,惊蛰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只是他看着何雅端的笑容恢复如常,看起来依旧平易近人。
后来的一段时间,惊蛰饱受被自己老板性骚扰的痛苦。
路过被摸一下,捏一下屁股都是小事,偶尔抱着亲一口,嘬一口也快要习惯了,只是惊蛰真的受不了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他开始只是想睡房顶,毕竟自己是来工作的,可是何老板并不让,愣是在自己房间里弄出来一小间,并且扩大了自己的床,美曰其名不想睡小床可以两个人一起睡大床。
惊蛰很愁,他只是想窃取情报,可他老板却想睡他。
日子一天一天过,惊蛰已经从不习惯到麻木了。
“老板……”惊蛰看着正在躺在榻上看着书的何雅端,忍不住出声询问。
“怎么了?”何雅端单手拿着书,眼也未抬。
惊蛰看人模样忍不住心中翻个白眼,“请专心看书。”
何雅端这才将摸在人屁股上的手收了回来,拿了颗葡萄吃且简短的回复了一声哦,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从榻上弹了起来。他在惊蛰注视之下直接往书柜那边走,随手取走几本书露出藏在里面的暗格,打开盖子拧动消器,随着几声清脆的机关转动的声响,书柜后面陡然出现一道暗门。“进来。”何雅端对着惊蛰勾勾手指,径直走了进去。
惊蛰目无表情地看着他打开了暗格,稍稍眯了眼,又瞥了一眼打开的密室,腹诽这船可真是够多花样。默不作声跟着走进密室,时间本就接近黄昏,进入密室里后光线更加昏暗,闭眼调整了一下视觉观察四周。密室空间其实不大,中心有一个圆台,旁边零零碎碎放着些锁链和类似木桩的东西,看了一圈觉得应该天工坊的手艺。
随着身后啪嗒一声门关合起来,稍稍回头看了一眼,本能的不想靠近那张圆台,又看到何雅端在那边围着圆台摸索着什么就更加不想过去。“过来”何雅端
绕台转了半圈,敲敲台面又对惊蛰招招手示意靠过来。听到那话惊蛰看着人的眼神闪动了一下,迈开步子走向中间的圆台,打量下台子上放的一些看不懂的工具,心下不免忐忑不安,想要发问又不知怎么开口。
何雅端贴着圆台走过去将惊蛰推坐台子上,手指沿着人胸口露出缝隙慢慢滑下,屈指解开其中一个扣子。“我想看看我的小孔雀。”
惊蛰顺着人力道坐到台子上,面前的人脸带笑容却看不穿他的眼底。对方指尖滑过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中间的皮带扣被人解开的动作……竟然觉得有点难堪,下意识推开人的手。“我自己脱。”抬手将上衣的皮带抽调,一个一个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敞开着胸膛也不急把衣服脱掉。先将腰后的千机匣取下放在一边,再慢悠悠的将手甲拆掉,不知道是潜意识在作祟,虽然知道逃不了,却还是希望能拖延一些时间。稍稍平了口气,将皮衣从身上褪去丢至一边,赤裸着上身,解开自己皮裤前的搭扣却停了动作。
何雅端的视线一直随着人动作而动,一直到人停了动作便有些不满,伸手抓起对方扣在腰带上的手抬高,又拉过悬在圆台上面的锁链,直接人手环上扣住,另外一手也如法炮制。“你不脱,我帮你脱。”也不待人反应,他一下就扯掉了惊蛰的裤子,绕到人背后再次摸上那已然长好,完美的孔雀刺青。
突然被人吊起,看着自己的双手被拉高吊至头顶,惊蛰都没有挣扎什么,虽说光裸的感觉不是太好,但从他选择跟老板进来开始,他就没有选择了。身后的指尖已经让他无法忽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何雅端要做什么惊蛰永远猜不透,难道是刺剩下的翎羽?可是需要锁起来吗?
身后的力道突然离去,惊蛰回头看到人转身去一旁的柜子上点了熏香,又
从地上搬起一个盒子,约莫四尺长二尺宽。“今夜,我的孔雀就要开屏了。何雅端将盒子放置惊蛰面前,慢慢打开盒子。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根有很多孔雀翎羽组成的形似孔雀尾巴的长条物体。所有的的翎羽密集地错落地归顺在一个方向,慢慢汇聚在一起,顶部链接着形似算珠从小到大排列的玉珠……
惊蛰倏地睁大了眼睛,背后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开始挣扎却只能听得到锁链碰撞的声音。“这孔雀……你……”
“我怎么了?”惊蛰眼中的惊恐让何雅端很是满意,这样才看起来像个人嘛。“我说过的,就算我要对你怎么样,你能怎么办?”他抬手将垂于一侧锁链扯动,相互连通的链子陡然将惊蛰整个人拉了起来,调到可以让其双膝刚触及台面的高度方才停止。他走到前方看着那尚显瘫软之物,旁边凌乱的毛发顿觉十分碍眼。又去旁边的柜子里面取出一个精致小盒,顺手将装有孔雀尾巴的锦盒推至一旁。慢慢走回到人正面,从小盒里取出剃刀,轻柔地缓慢地开始剔除私处的密林。
惊蛰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就算身体被向上拉伸的直立起来跪着,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始料未及人竟然是要刮去自己的耻毛,再次晃动了身子,链子撞击昭示自己的无力。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想要忍耐这种骇人的感觉,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但对方一刀一刀的触碰让自己发现却不然,有些屈辱的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睁开,这种感觉实在过于煎熬。
何雅端的神情认真,手上动作仔细缓慢。他觉得碍眼的东西自然要去除,让这美丽的身体露出值得绽放的所在。一点一点耻毛渐渐变少,私处渐渐裸露出来才是美丽的。期间惊蛰的双腿试图并拢,可因姿势的关系无法全然用力,刀刃几乎是插着自己的要命之地,对方若是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弄伤,绕是平日毫无情绪变化的惊蛰都感觉自己脸上开始发烫。
“别怕,我们才开始呢。”何雅端收了刀,满意地欣赏着被剃干净的地方,
将剃刀收好放回柜子里。转而取来水囊,竹筒,麦梗一一放在人前。竹筒是特制研磨过的,一头略小侧开口可连接水囊。“先好好洗一下。”说着就打开水囊直接给人清洗起来。
那地方平日里自己都很少触碰,眼下被人像玩具一样把玩在手里,虽只是清洗但惊蛰还是无法控制地硬了……感觉到腿间微妙地变化,他有些本能地想要躲避,链子的撞击声又让他回到原处。
何雅端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他握着惊蛰挺立的欲望也依旧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才再拿起竹筒绕着人身后,分开臀瓣将竹筒口缓慢抵入后穴,确定顶端完全没入后,打开水囊连接竹筒下方侧开口,按压水囊将其中调配好的盐水通过竹筒送入人体内,感受到些许阻力便又暗自施力,直至水囊内盐水尽数进入人体后拔出竹筒直接塞入一枚小号玉势。
惊蛰只觉得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坚硬的竹管刺入身体的感触当中,闷哼了一声忍耐这种尴尬的痛。陡然有液体导入体内的感觉……奇怪透了!渐渐觉得小腹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被撑破了身后那股力道才住手,随后竹管被拔出,本以为就此结束岂料比竹管更粗些的冰凉之物抵入体内,而这一次惊蛰再也忍耐不住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驯养。”期间何雅端给自己倒了杯茶放在圆台一侧,再取麦梗行至人身前,握上那欲望从铃口处缓缓刺入麦梗,饮一口水借麦梗空心之处缓缓吹吐入其中,如此三次,从怀中摸出红线将其绑上。“我想养自己的孔雀。”
惊蛰完全猜不到他下一步做什么,这种情绪渐渐变成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吃痛的收紧了身体,液体在肠子中流转,全身都在轻轻打着颤。后穴也被撑的满满当当。可这居然都不算完……“不,不要……”已经有些惊恐的看着对方喝了一口茶,含着一截麦梗靠近自己身前,惊蛰想要挣扎又无从逃脱,下腹的液体胀痛着呼之欲出。欲望被人捉住,铃口这截不可思议之物撑开,在人口中含着的温热液体流入体内…这地方竟然还可以这样吗?!被人的行为震撼惊吓,身体紧绷的肌肉几乎要冲出皮肤爆裂出来。
何雅端在人脸上身上捕捉细微反应,抬手按压对方鼓涨的腹部计算时间。走回柜子开始重新调配盐水,灌满水囊。“觉得怎么样?”看看人不安地扭动身体,他突然离开了。
惊蛰只觉得前后的胀痛逼的阵阵眩晕,突然能了解束缚着自己链子的意义,若不是还有这链子吊着,全然没办法撑住身子…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闭着眼睛承受着身上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一阵脚步声,何雅端回到圆台边替人解开红线,一口气拨出玉势,顺势踩一脚地上机关,圆台清脆一声从中间缓缓分开,露出足够可用的空间才松开脚停止机关转动。“下面是湖水,你可以直接释放。”从缝中低头看看湖水,又抬眼看看神色微妙的惊蛰,何雅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本来将额头搭在手臂上休息的惊蛰还能稳住,下身的束缚被解开,惊恐的睁开眼看着对方却有些看不清对方的动作,身下的圆台伴随着机关转动的声音渐渐打开一道缝,清风从中蹿出吹在两腿之间,低头看着双膝被两个半圆的台子越分越开直接对着湖水。心中居然还感叹这种设计还真是……方便。
小腹几乎要冲破堵塞之物坠下,身前也因为被细绳勒着而肿痛不看难以忍受。这种羞辱让惊蛰想立刻咬舌自尽,回忆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得不继续承受这种凌辱。前后的束缚突然被人释放,不想在人面前自尊尽失。努力地忍耐抵抗身体的本能……最后却一败涂地……
“唔不……不要……”身体控制不住地排泄,面对人面排除秽物这种事太过羞耻,且前后一起进行……本就被折磨得快要消亡的理智几乎崩溃,惊蛰边压抑着哭腔边将体内多余的液体排泄出来。手指捏紧锁链节节失血而发冷,冷汗顺着额角滴下直接落入身下的湖水中。再睁眼看着何雅端时,他的眼睛因为屈辱和杀意发烫着,声音如同困兽的嘶吼。“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
何雅端蹙眉看着人排泄出来的秽物,眼神沉了沉。“看样子得多清理几次。”他并没有理会惊蛰,而是先以清水将人下身冲洗一遍,然后按照刚才的步骤重复三次,直到看到从惊蛰身体里面出来的是清水之后放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样,里里外外都是美的。”踩动机关让圆台恢复原貌,稍稍整理下自己衣衫。
反复三次的行为,已然磨灭了惊蛰最后的理智,不管怎么样都好,他什么话都听,快些结束这种酷刑吧……
何雅端这才从锦盒中取出特制的孔雀尾,在玉珠上轻柔涂抹些润滑药物,多少加了些能增添情趣的成份进去,最小的玉珠抵在后穴入口,有些红肿的地方楚楚可怜,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勾着什么。他将玉珠缓缓插入,看着珠子从小到大慢慢进入窄道之中,直到只剩下孔雀翎羽露在外面。他抬手轻拍臀瓣,笑道:“夹紧些,不要掉出来。”话语间他一点一点梳理下翎羽,让它们铺展开来,从背后看,这孔雀尾和人身体上的刺青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赏心悦目。
惊蛰只觉得身体又冷又热,难受异常,像是无数只蚂蚁顺着自己的脚心顺着全身爬至头顶,体内的热流源源不断的搔弄着全身,寒毛都炸开的那种战栗。默念着在唐家堡学习的课业。冷静,沉着,即使是在最脆弱的时候也要保持冷静……这样方能找出对方的弱点制敌。冰凉的触感再次抵住已经被折磨的松软的后穴,带着湿意一颗一颗捅入身体中,控制不住的一声哼吟溢出唇边,再度哼哼咬住,光滑的珠面挨个碾过自己体内的敏感之处,顺着尾椎一路撞击着大脑,血液膨胀着刺激着头皮似乎要从中冲出。这比方才的堵住穴口之物粗长许多,被最后的一下顶入,再度弄痛,本能地夹紧了身体。甬道含着冰凉的玉珠渐渐捂热,珠子上湿湿的液体在体内挥发,……痒,钻心刺骨的痒!
可何雅端此时转至人前方,捧起已然抬头的肉身,以指尖刮骚铃口直接顶入一根银簪,上系一铃铛。又取来两个木夹,一左一右加在惊蛰胸口凸起之上,同样系着铃铛。轻轻拨弄起来,清脆之声不绝于耳。又取来三个丝线连接此三处拖至柜子前,以砚台压住。其实他之前是回到书房取来这笔墨纸砚,随后注水入砚开始研墨,抬眼看悬空于圆台之上的人,又挑弄丝线连带铃铛叮当叮当。以笔点墨,将此番美景画于宣纸之上。
这一端惊蛰眼见对方将一根银簪刺入自己的已经挺立的欲望,吓得将呻吟都吞了回去,这室内的熏香过于浓烈,加上这来回的耻辱折磨,他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欲望渐渐发热,听着人的叹息,回头看了看身后长长的尾翎托在圆台上,竟有些恍惚的觉得,这是自己长出的尾巴……用力的甩掉这种想法,却惹得胸口一阵紧缚的痛。“……唔”此处一直是自己比较脆弱的地方,被夹子越收越紧,痛中带着酥麻,全身颤抖着牵动着周身一阵响动,铃铛铁链相互辉映。
妈的,真热闹。
无非是折磨,怎样都是折磨。倒不如好好享受这种折磨?我他妈可享受不来!惊蛰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约莫是双眼已经充满血丝,抬眼看着对方在矮柜上作画,莫名觉得很是可笑。“……变态。”
光裸的身体泛出一层暧昧的潮红色,细密汗珠满布肌肤,何雅端本来安心画作被人唧唧歪歪地说话声扰了雅兴。不悦地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木棍两头缠绳,跨上圆台将木棍塞入人口中,绕着头一圈用绳子绑住。后又回到柜子前重新作画。
惊蛰强逼着自己打起的精神在被人带上奇怪的东西堵住嘴唇无法说话后再次低下了头,垂着头喘息调整身上泛起战栗。身上的凉意渐渐呗热度取代,眼角像是要被烧起来一般,带着淡淡的雾气。嘴巴含着木棍无法合拢,津液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流淌,细细的有些痒。后穴被药味刺激的越发敏感,痒的想要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在里面贯穿才舒坦。舌头被木棍抵住的越发酸痛,浅浅的哼吟出声,支撑不住有些晃动的身子,垂着眼眸却只看到自己不争气的欲望高高耸立上,顶端的小铃铛轻轻晃动,索性将眼睛闭上。
时间对何雅端来说过得刚刚好,熏香味道让人心旷神愉,看看画作基本算是大功告成,扯动丝带再次玩弄起来,笑着问:“惊蛰,孔雀开屏的时候应该撅起臀瓣晃动,你也来试试可好?”他走过去握住尾翎抽动几下,满意得看到人身体颤动起来。
已经无法有脑子算出过去的时间,胸口细细的酥麻,一阵铃铛声让自己再次睁开了眼,看着对方拿着细线牵动向着自己走来,眼神中的光已经渐渐黯淡的看着人,除了情欲的深邃暂时无法再涌入任何其他情绪进入眼底。身体收缩含紧的玉珠被恶意拔出顶弄,痛。不过这也是刚动作时的感觉,快感被慢慢的摩擦,被人一个用力顶的高昂起了头,铃铛颤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惊蛰只觉得羞愤欲死。将脸埋在手臂掩盖住已经满是脆弱的眼睛,和人僵持了一阵子。阵阵的眩晕冲的自己天旋地转,被带着手上的链子晃动着。又一次被玉珠抵入。“……唔。”逼的呻吟出声,好想射,好想解放……深深的看着人确认要求,随后点了点头再次将脸埋在手臂中便沉了腰身敷衍的摆动了一下胯骨。
何雅端指尖沿着人肌肉分明的地方开始摸索,微微弯曲轻磕,又时不时拨弄顶端银簪,想来这身体可开发的地方还有很多,隐忍度还算尚佳。肌肉质感也不错。“真听话。”他手轻拍上臀瓣,引得人身体越发战栗。握住孔雀翎顶入深处带动人腰肢扭动。“动作大些,方才好看。”他眯眼看着尾羽扫过台面发出沙沙声,配合人呜咽之声格外动听。“惊蛰,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应该叫我什么?”说罢帮人取下了嘴上的牵制。
这种身体经不得碰的状况,真是尴尬,可再尴尬惊蛰都没有空去想。身后的玉珠抵在深处揉弄,几乎要把命都磨去了,哼吟声渐渐被撕裂。入鼻的都是让人更加灼热的熏香。听着自己的名字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酸痛的下颚让惊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谁?……老板……”胸口还有两个要命的夹子连着发簪,动一发而牵全身,数不出几重刺激加剧快感,直冲脑海。
“不对。”再次扯动锁链将人整个拉高站直,视线落在发颤的双腿之上,便将人搂在怀中,用力抽动尾羽在人身体之中肆虐侵犯,这副饱受情欲腐蚀的身躯现下任何轻微得触碰都可以调动出隐藏在深处的欲望。“叫我主人。”
“……主,主人……”链子响动惊蛰被迫立起身,无法稳住身子的跌落,支撑在人怀里被扣住,脱力的抵在何雅端肩头,身后的折磨越顶越重,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难受哪里舒坦哪里热哪里烫。全都是闷闷的声音,很遥远听不真切,他无法抵抗欲望的对身体的肆虐。身前肿胀的发疼,只是触碰都无法忍受,何况是如此玩弄,终于惊蛰克制不住的浅浅摆动起腰肢回应身后的侵略。
何雅端很满意。“求我,你求我把前面的银簪拔出来。”他故意加快抽动的速度,恶意顶弄敏感的内壁,润滑用的药物已然融化成情欲,断断续续地因为动作而从后穴之中被带出来,沿着人股沟滑落在双腿之间。另外一手爱抚上硬挺却不得宣泄的前端命脉,肆意玩弄。
前面的铃铛声越来越响和身后的水声拍打连接成羞耻的调子,液体顺着颤抖的腿缓缓流淌,惊蛰终究是忍不住了,低低的声音带着颤音饱含了情欲,“…主人……求你了……让我出来……”
满意的回答。何雅端缓慢的拔出银簪,那上面沾满情色的液体,离开铃口时甚至还听到了声响。这样前后双管齐下,让惊蛰惊喘不已。握着尾羽的手狠狠顶弄惊蛰敏感的后穴,水渍声渐大混着人煽情的呻吟。这次的调教应该算得上是成功的。何雅端再次微微用力握住人硬挺的欲根,侧头将人耳垂含如口中轻轻舔食,用齿间细细慢慢磕弄。将尾羽抽出至最小一颗,然后一口气整个贯入,这一次凶狠地擦过人致命的那处,怀中的身体正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强烈颤栗。
满足。
我的小孔雀,记住今晚,你只为我一人开屏。
“啊……停啊…”惊蛰紧收着身体吞吐身后的玉器,紧蹙着眉头脱力的在人手中喷出精液,浓稠的白灼一柱一柱,颤动着好一会儿。
“你舒服了,也该帮帮我解决。”何雅端解开人双手的束缚,抱着脱力跌落的惊蛰,将人放在圆台旁边靠坐着扯了一块黑布将人眼睛蒙上,捧着人脸凑过去亲吻一口,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昂扬的欲望,扯着人下巴贴了过去。
惊蛰整个靠在圆台旁喘着,视野被夺取后心中一沉,不想抵抗,只想赶紧结束。这是惊蛰第一次帮人口活,许多技巧和动作什么的,根本没有。他只是麻木地含住那根欲望,一点一点地用口吞吐,身后的孔雀翎羽并没有被拔出,此刻也清晰地顶着自己的敏感之处。
何雅端也不急,任由惊蛰生涩的动作伺候着,他坐在圆台之上安抚着人发丝,欣赏着这由自己调教驯养出来的“孔雀”。自己的东西就该如此听话!“起来。”欣赏够了,他就拍拍人脸示意对方站起来。
惊蛰看不见,也没有去取下布条,听到命令便停止了行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岂料被后头地尾巴碾压到敏感之处差点跌了下去。眼疾手快的何雅端搂着人将他推上圆台,让惊蛰趴在平台之上撅着屁股对着自己,好不客气地扯走翎羽,迫切地换上了自己昂立的雄物顶了进去。
接连两重的刺激让惊蛰叫了出来,和玉势的尺寸到底不同,何雅端那根几乎撑来全部穴口,满得让惊蛰双腿直发抖。“……主人……受不了……”加上姿势关系,压倒了胸口的夹子更是刺激着他的身体。
何雅端回应他的,只是律动起腰身,压抑多时的欲望早就蓄势待发,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彻底得到了惊蛰,何雅端几乎是无法控制力道,抽离的时候干脆利落,在剩下前端一些相连的时候再一口气干了进去。惊蛰的身体早就在长时间的折磨下变得敏感异常,稍微一动就是要命的刺激,加上何雅端风月手段厉害,次次都往惊蛰阳心之处碾压去,干得惊蛰几乎停不下来的呻吟着。
密室本就不大,很快就回荡着惊蛰充满情欲的声音和交合发出的黏腻水声,偶尔也有何雅端粗重的喘息,被调教过地身子虽然青涩,倒也懂得呼应,比起之前毫无反应的惊蛰,这个被他压在圆台上干得身体潮红的人,更为像个人。
圆台的高度也刚刚好,惊蛰趴在上面双腿还能沾地,后头的何雅端腰力惊人,他只觉得后穴涨得厉害,穴口被人耻毛磨到,惹得又痒又臊,身体不自觉收紧想要从那雄物上汲取快感,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从后面可以得到这么多的快感……“主人……”惊蛰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后腰,想要掰开些屁股让人动作更为方便。
“腿再分开些。”何雅端很满意现在的惊蛰,他点的熏香本就有迷幻催情作用,本来是给来船上寻欢作乐的人怡情之用,他自己早就习惯,但用在惊蛰这种人身上却是极佳的。他捏着人臀瓣用力分开一下,以几乎把囊袋顶入的力道顶弄着身下的躯体,随着动作都能看到里头的嫩肉翻搅出来,之前放入的药早就融化成水,帮助两人加剧交合的快感。
现在的惊蛰极为听话,何雅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听话地又分开些让人更为深入,随着人进出的动作连嗓音都开始染上情欲,微微上扬的尾音像是勾引着何雅端更为卖力的操干。兴之所至,何雅端索性将人翻了个身正面对自己,捏着人腿根拉进怀里,俯身啃吻上惊蛰红肿的双唇,将人那诱人的呻吟吞入口中。
他终于得到了,只属于他自己的。
长时间的折磨早就让惊蛰体力透支,待到何雅端玩到尽兴释放出来的时候,惊蛰早就昏厥过去了。何雅端给人做了简单的清理,边用锁链将人直接锁在了密室里。惊蛰对此倒是没有多大感觉,因为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不太清醒的,前后不是被插着东西就是插着何雅端那根,更多的时候是插着那根翎羽。
何雅端很喜欢惊蛰插着尾巴帮他口交的模样,经常拿着账本进来让他口着,自己却算着百里风月的收入。过了这么淫靡的几日,待到何雅端让惊蛰从密室里出来的时候,惊蛰觉得恍如隔世。但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这身体是再也回不去了。
后来,就算是同何雅端睡在一起,惊蛰也再不会抵抗。
尾——
疼痛让本来有些涣散的意识恢复过来。
伏九意识到自己还被人扣在墙壁,脸和手臂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可身体越疼,脑中便越是清晰。“我是谁,叫什么,对你来说有区别?”
本想加重力道的何雅端被人问得一怔,扣着人的手也不知该继续用力还是松开,半饷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就算曾有过,现在也没了。”
咔嚓一声,伏九的手臂一瞬间没有知觉,随即就是剧烈的痛。他有些不可置信,眼角暼到何雅端却因为背着光瞧不真切,痛楚冲击着他的意识,却在一瞬间有什么重担从肩膀离开了。
伏九忍住剧痛也不想多做挣扎,反倒是是何雅端突然闷哼一声松了力道。身上没了限制,伏九立刻转身同人拉开距离,只是手臂被折断移动起来还有阻碍。
何雅端右侧肩后插着一只箭,这伤不重却让他整个手都没了知觉,相比箭头上应该淬了毒。他抬头看去只见二楼隐约有一抹蓝色身影,恍惚之间一点寒光,接着一股力道将他推开。
何雅端跌坐在地上,一旁地上插着一枚箭柄,他看眼毒箭,又看眼伏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没事,没必要杀他……”伏九面无表情,推开何雅端之后,自己便单腿跪下捂着生疼的手……想来骨折了,下手真狠。
听了人言,二楼的人影闪动旋即没了踪迹,伏九和何雅端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伏九见人不动,便起身四处看了看,酒馆的座椅到也没坏几把,就是推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有几个酒坛碎了,酒水流了一地,伏九本想收拾,手臂又是剧痛,真不知是先找人治疗还是先收拾。“……从此以后,我不欠你什么。”
何雅端刚想问伏九为什么要救自己,谁知伏九先开口来这么一句,立刻反驳道:“想得美。”说完又觉得十分孩子气,眼下伏九身边还有一位唐门埋伏着,他已然受伤在随意出手也不便。“同我回去。”
伏九白他一眼,起身离得更远,沉默看着人半晌才道:“……我是伏九,不是惊蛰。”
何雅端刚想开口,被人这句堵得愣是只张嘴没说出半个音节,肩膀那处逐渐麻木,又觉得眼前景象有些模糊,摇头希望恢复一些意识,呢喃道:“……我对你而言,真的只是一个任务对象吗?”心头一紧,何雅端想起来当年,他发现惊蛰偷阅他的账目,翻抄记录同外人交流,却也未曾点破,毕竟他虽说做些风月生意倒也干净,惊蛰能查到的也只会是这些干净账目。
对此,何雅端很放心,却又莫名心虚。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惊蛰在他身边待了两三年,居然会突然离开。毫无征兆,就那么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一句话都不曾留下,他连问一句为什么的机会有没有。
寻了三年,找了三年,他几乎快成为一个疯子,唐家堡自有势力,他自己又是叶家旁系,家中关系能动的有限。偌大的江湖,要找一个人很简单,可要躲一人也很简单。
不得已,他动用一部分暗流势力方才得知人之踪迹,可是寻到了这里,又突然不敢开口问人,他怕答案……太过残忍……现如今肩膀疼痛叫他冷静许多,他终究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伏九听了这话瞧他许久,忍着剧痛缓慢起身,绕来那些七零八落的杂物,踱步到柜台翻找许久,终是翻出来一个陈旧的拨浪鼓,摇了几下竟还能发出声响。
何雅端猛得一抬头,满脸错愕。
“记得吗……”伏九抬起来冲着人逛了逛,接着直接往人那个方向砸去,何雅端未动被那拨浪鼓砸个正着,他俯身去拾起来那波浪号,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原来是你拿走了。”
“在你心里,我同它又有什么不同?”伏九语气平静,到没有什么不同,甚至那断臂都仿佛不是他的。
三年的时间,足够伏九想清楚很多事。当初离开,不仅仅是因为任务结束。若说开始有些逃避,到后来那种如鲠在喉的心情,也应该是当初被当玩具的心情。
一想到身后那只孔雀,伏九就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物件,被人自己选择下来的物件。其实谁都可以是惊蛰……
何雅端这个人心里那么傲,怎么会放得下别人呢?
伏九见人长久没有出声,自嘲一笑,随意收拾几件凌乱的东西摆放回去,一步一步朝二楼走去。他真的需要找了大夫……太疼了……“记得赔钱。”
“……”何雅端静坐许久,肩膀上的疼叫他去了理智,我的东西不是我的便也要毁掉。他捏着一旁的重剑,双眼闪过杀气,便是直接劈向人身后。
嗡得一身,似有利剑离弦,宛若螳螂捕蝉直接射像何雅端。
……何雅端突然闭上了眼。
金属碰撞声响,并没有什么什么发生。
何雅端睁开眼,伏九现在楼梯口回头看着她,又有一唐门弟子矗立人前,手握弩机警惕看人。何雅端本以为他们在看他,可是意识到视线在自己后方,便也转头而去。
“抱歉,家弟不懂礼数,叨扰二位。”门口站着二人,一人橙黄衣衫外套狐裘大氅,旁边站着身披黑色玄甲,单手持盾,盾上卡着一只箭弩。
“废话少说,赔钱。”唐门弟子收了弩机,整个人挡在伏九面前。
狐裘来者看了一眼旁边军人,那人心领神会掏出钱袋直接丢了过去,唐门弟子伸手接了掂量掂量,笑道:“我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的棋子,你们想知道什么也不应该来找我们,我们知道的不过是你们愿意让我们知道的。”
“如此,也希望你们永远只知道我们想让你们知道的。”狐裘来者微微欠身算是行了告别礼,瞪了一眼何雅端,语气十分不悦。“同我回去,真是不怕丢人现眼。”
何雅端被人骂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这人到底是自己亲哥,实在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踌躇在原地久久不愿意挪动。
狐裘来者又看一眼苍云模样的少年,那少年心领神会直接靠近何雅端,刚想俯身将人扛起来就被何雅端制止了。
“我自己走。”他依依不舍回头看一眼伏九方向,默默转身把波浪号捡起来塞进怀里。
“就算你们一样,你们也都在我心里。”说完,他便拖着重剑,一点一点踏出门店。另外那两人人也一同离去了。
伏九靠着唐门弟子的背,早就疼得失去意识,并没有听到何雅端说些什么。
后来,这酒馆每隔几天,外面都会停着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观看好久,却几乎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这车基本会停一整天,入夜便慢慢离去,谁也不知为何。
伏九拿着钱依旧过着自己的小生意,从他愿意当伏九开始,他便只是伏九。偶尔师兄和行百川也会过来帮忙,除了绑了一段时间支架,倒也没什么不一样。
日子继续过,酒馆继续开。
客若愿意来,自当愿意迎。
——全文完——
后记
伏九求的平等,少爷给不了,那伏九自然也不愿意给少爷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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