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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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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可能雷点:np‎‎‌‍耽‎‍美‎‍‌‍‌向,强迫,语言侮辱,捆绑,蒙眼,限制射X,腿X,口X,内X,轮流,恐吓,道具,部分夸张或不现实描写等等。

本文仅供娱乐,请勿带入现实或带着道德标杆阅读。

请大家看清楚标注再上车,提前祝愉快吃叽,愉快吸盾。

雁门关这地方,肯定比不上江南精致可爱,叶容刚住下的时候还有些水土不服,但好在他适应得不错,没几日便恢复了精神,出了广武镇到苍云堡前站着,也不多做别的事情,只是盯着来来往往的大号铁王八壳子看,那眼神就好像能看出朵花似的。

这幅样子早就被凌长恭注意到了,也起了些那种心思,但碍在叶容的模样乖,轻易动手恐生事端,迟迟没做些什么,可几日下来却瞧见他总是偷眼看自己,便再忍不住,上前同他搭话。

“小少爷来雁门关几日了?”

“有些时候了。”叶容的确是在偷看,没想到这人会主动上前,一时有些慌乱。

“这几日都见到你在这里,还想是不是我们这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凌长恭看着藏剑那张从大片绒毛围脖中探出的漂亮面孔,不露痕迹地舔了舔唇,“看少爷脸都冻白了,不如一同去喝一杯暖和暖和?”

叶容虽然披了狐裘,但站在雪地里终归是觉着冷的,又是这人邀请,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互通了名字便同凌长恭去广武镇找了酒家坐下。

凌长恭本就不是什么品格端正的人,仗着自己晓得这片地方的门道,特意挑的有相熟的老板的酒家,要了后劲足的烈酒,又嘱咐他往叶容的杯子中加些料。

叶少爷酒量不佳,饮了几杯便想停下,却禁不住凌长恭不停地劝,很快便醉了,也不发酒疯,红着眼睛坐在桌边,乖得像只奶猫,被掏问了个底朝天。

原来他本就好断袖,此番来雁门关是寻一名在扬州碰上的苍云青年,可惜当时也不过惊鸿一瞥,不知道名字,全靠记忆里的模样来找。这般漫漫地寻了好几日,只见到凌长恭的样子似乎是有些相似,但又不确定,若不是今日搭话恐怕还在犹豫。

听了这话,凌长恭自然知道这藏剑是认错人了,毕竟自己近两年都未离开北地,但他既然想‎‍‌‌同‎‍‌‎人‍‎成好事,自然不会主动去解释,而是顺着他的话蒙混了过去。

不多时,叶容已经在桌子上昏昏沉沉了,他喝到后来也明白过来自己杯子里加了什么,而凌长恭又打的什么主意,但他本来寻人时的目的就不纯,虽然有些遗憾这苍云居然是这么个德行,但也没有揭穿。

残灯如豆,那药性同烈酒一般足在后劲上,叶容的狐裘披风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下了,又扯开了领口,身上仍火烧般地热,却又忍不住往苍云身边挨去。

“叶少爷这酒量是真不行?”凌长恭搂着靠过来的人心中暗喜,却仍端了满杯往叶容嘴里灌。他自己喝的是老板特意给换的淡酒自然无事,但叶容却是实打实地喝了整壶加了料的烈酒,强灌进去的酒液从嘴角流出,凌长恭凑上去舔舐干净也不见任何反应。

再看那面孔,被醉意与‎‍‎情‍‌‎欲‍‎‎‌一同折磨过后,那微红的面色同含着波光的眼眸竟都是极其惑人的颜色,看得凌长恭腹下一紧,狠狠地吻上那双带着酒香的唇,同时手也不老实地在叶容腰侧揉按,恨不得直接就在这条凳上就把人办了。

这时候酒馆里没剩多少客人,一时没人察觉角落里这两人在做什么,但一直注意着这儿的老板眼看两人就要擦枪走火,匆匆走了过来压低嗓子对凌长恭说楼上有空房间,不如移步前去。

两人在楼梯上就吻得难分难舍,好不容易撞开门搂着滚上床,仿佛一眨眼叶容下半身就只剩条挂在腿弯的裘裤了。

凌长恭掏出盒冬天擦手的药膏,刮出些抹到叶容后头,‌‎‍‍穴‍‎‍‌口‌‌的皱褶很是热情,刚碰上便激动地收缩起来,像是等不及要吞些什么进去。

“叶少爷这里等不及了?”凌长恭顺着那地方的渴求探入一指翻弄,另一只手拍在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响声。

叶容仰躺在床上拿手臂盖着脸,时不时发出些模糊的低喘来,勾得人心动难耐,他看起来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但苍云能感觉到深入在内里的指头被狠狠绞了一下。

药效不错,或者说,这少爷的本性够浪。

等到三指都进出顺畅时,藏剑已然丢了心魄,毫不遮掩地呻吟低喘,两手也主动勾住腿根往外掰开,是一副只等着让男人来狠狠操干的模样。

“怕是我一个还满足不了少爷。”凌长恭的指头重重地擦过那湿热地方深处的敏感点。

叶容几乎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爽得咬着袖子胡乱摇头,不料这动作让一根东西从半敞开的怀中滚出,落到床上。

那是根精致的玉制玩物,比不得凌长恭的家伙粗大,但也颇为可观,上头沟壑起伏雕刻得写实,一眼就能看出是作什么用途。

凌长恭将那根东西拿到手里,心中原本模糊的想法逐渐清晰起来。他在玉势上抹了层脂膏,然后慢慢地推进了叶容的身体里。

坚硬而带着些凉意的东西进入体内,毫不费力地将已经松软的内壁撑开,让近乎沸腾的‎‍‎情‍‌‎欲‍‎‎‌得到了些许满足,但叶容仍是挣扎着看向凌长恭的方向,带着些茫然的表情。

刚才的动作间,他的膝盖蹭到了苍云的胯间,那地方分明是鼓鼓囊囊的,硬的。

大概是看出了藏剑眼中的疑惑,凌长恭低低地笑了一声,手下将那已经插入伸出的玉根又狠狠往里一推,看着张开嘴小声喘息的叶容道:“别急,我们换个地方,保准‌‍‍肏‎‍‌‌得你足够痛快。”

叶容自是不知他那念头,被裹了披风扶起后便懒懒地靠在苍云胸前,任他拉扯着往外走去。玉势仍死死抵在软烫的甬道深处,随着动作一下下地刺激着逐渐侵蚀理智的欲望。

他随着凌长恭挪出了门,并不知自己将要被这个苍云带去一个无法逃脱的堕落境地。

凌长恭扶着叶容上了楼,不到一刻却又带着人下来了。

狐裘随意地裹在藏剑的身上,虽不怎么齐整到底是遮住了大半地方,面色显得比之前更红,脚步也踉踉跄跄地,若不是苍云在边上半托半抱着恐怕没几步就要摔倒在地。

酒馆老板再想看清楚些,叶容已经被带着出了门,想来也不是凌长恭突然发了善心要放过他,等着的定然是更过分的事情。

苍云门派的住宿条件的确不怎么样,东都的友军上回扩建后都六人一屋了,这儿还得八个同门挤一间屋子里的通铺,好在都已经习惯了,何况大冬天的挤一块儿也暖和。

两人拉拉扯扯地推开门的时候,屋里还有两个穿着便装的苍云青年,见着凌长恭肘弯里明显状态不对的人也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有,有人……”叶容好不容易看清了屋内的情况,从齿缝中挤这一句,凌长恭却轻描淡写道:

“那就一起呗。”

“凌长恭!”这一句炸得叶容清醒了两分,他在扬州玩得最浪的时候也不是没一张床上躺个四五人过,可自己乐意同这样被半强迫地哄上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还玩不起了?晚了。”凌长恭将叶容往床铺上一丢,正送进那半坐着的同门怀中。

叶容红着脸挣扎,却被胡乱裹在身上的披风束缚了手脚,身后那苍云又按着他的四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凌长恭脱了手甲,往一边的矮柜上头甩去,然后不紧不慢跨上床,压到他身上来又摸又舔的。

“老凌,悠着点,这小少爷细皮嫩肉的别给你一下搞坏了。”声音是从叶容侧面传来的,还有一人暂时找不到位置,抱臂在一边看着。

“不会,他浪得很,不信你看。”凌长恭说着,伸手在叶容下腹那块地方按了两下,满意地见到他闭紧了双眼身体猛颤了几下,“叶少爷,乖乖受着,等下有你舒服的。”

叶容又气又急,凌长恭位置捉得太好,正牵动了埋在身体里的那东西,他既不愿叫出声就只能死死咬住唇压抑着,心里头不知道骂了凌长恭多少句都说不出来。

“别咬了,哥们几个心疼。”有双手从藏剑脑后伸过来轻轻摸他的唇,动作颇轻柔温和,却也抚不平叶容心头忿忿,被突然地咬到,两根指头深深地嵌在齿关间。

“操!”不知道谁骂了一声,把叶容下巴卸了抢救出了那两根指头,上面绕着一小圈深深的牙印,在慢慢地往外渗血。

被咬的是那在边上看着的苍云,他看着两根带血的指头倒是浑不在意的样子,相反还舔了舔唇:“倒是不错,老子就喜欢干这种性子野的。”

叶容想骂,但下巴脱臼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模模糊糊地发出一些抗议声,那两根带血的手指捅了进来,也咬不下去,试图抵抗的舌头缠绕上去更像是在玩闹,甚至之前强忍着的呻吟也冒了出来。

“老实点,就算现在放了你,让你出去,带着这一身骚味还不是被拖哪儿给轮了去。”

凌长恭见同门戏耍得开心,手上便也不停,解开藏剑的腰带把裤子鞋子都脱了个干净,掰开那两条长腿让中间挺立的肉柱与‌‍小‍‎‌穴‎‌‌‍都露了出来。

那处没了遮挡,能明明白白地看见‌‎‍‍穴‍‎‍‌口‌‌正吞吐着一根玉势,那地方谄媚地含着它,身体每动一下都让肠壁受一回擦撞。叶容要用手去遮,被背后那人制住了腕子,还强迫他折过去隔着衣物揉弄胸口,布料摩擦在早就因为药性挺立起来的乳珠上,竟是比直接作弄还要来的刺激。

“唔……唔恩…”藏剑有些发抖,他躲不过那些随意‎‌‍‍捏‍‌弄‌‎‍他的身体的手,三个强壮男人的压制让他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发出些被摸得舒服的时候不自觉漏出的哼叫。

察觉到叶容是舒服到了,凌长恭笑着去摸了一把那根硬起来的东西,半是药性半是被那带着茧子的手摸的,让叶容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那东西看尺寸形状都不错,可怪的是仍让人想狠狠疼爱。

那两个着便服的苍云大概关系很好,配合得格外顺畅,一个夹着叶容让他不得乱动,一个就专挑些敏感地方作弄。而叶容嘴里卡着东西没法看见,也料不到下一刻会被捉了什么地方亵玩,这刺激得他整个人都更加敏感,那玩意儿也在凌长恭手里跳了跳。

“你乖点,等下给你更爽的。”卡在叶容嘴里的指头撤下了,又一推一按给把下巴接上,叶容试着动了动,除了还有些酸疼没别的不适,他现在受制于人,既然反抗不能便暂时收敛了些作出乖觉的模样。

凌长恭见叶容不挣了,捏了捏白嫩的腿根,指头一勾就顺畅地将那根插在藏剑体内的玉势拉了出来,这东西是在广武镇那酒馆楼上放进去的,折磨了叶容一路,这会儿给扯了出来的痛快让整个人都放松了一瞬,却很快又难受起来。

玉势虽然时刻顶磨着柔软的内壁,但也缓解了一部分‎‌春‎‎药‌‎‍‍‌的效力,那地方少了刺激,叶容的身体便不乐意了,其他地方火烧火燎地胀得难受,‌‍后‍‎穴‌‎‌‎则又空又痒,这会儿不用凌长恭按着那两条腿便无力地往两边敞着,不自觉地收缩着的‌‎‍‍穴‍‎‍‌口‌‌看得人心里痒痒。

“你们俩把他按牢了。”凌长恭匆匆地对两个同门丢下一句,哗啦一声只听脱下的玄甲被丢在地上的撞击声,他抬起叶容的腿就把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杵狠狠送了进去。

也是巧,这一下直直地捅到了叶容最怕的敏感地方,之前玉势也蹭到过,但很快就滑脱去没让叶容遭不住,而这一下的冲击大得让藏剑直接尖叫着‌‍‌‎‎射‌‍‎‍‎了‎‍‎出来。

“房间里有人?”还在门外时,一同站岗的穿雪河衣的同门就被门里传出的奇怪声音吓了一跳。

薛蒙皱了皱眉头,他自然也听到了那声音,低吼中夹杂着破碎的啜泣和惊喘,里头在办什么事简直不用问。

这穿雪河衣的苍云青年还是毛头小伙子,是他们这间屋子里最年轻的一个,明白过来的时候脸红得几乎烧起来,他转身就想走,却被那声音又勾得抬不动脚。

薛蒙叹了口气,直接伸手推开了门,外头太冷,刚值完岗人都要冻死了,打扰便打扰了吧。

通铺上果然是一派香艳景象,藏剑的手被背着绑在后腰上,剩的衣服根本就遮不住什么,露出的泛着潮红的皮肤几乎可以算是欲遮还羞的勾引,他上半身横卧在凌长恭膝盖上,两腿蜷缩跪着,臀瓣被另一个人捉在手里掰开,深色的肉杵正一下下地进出着。

“还有三个被统领叫去,有突击巡查任务,这几日大约就不回来了。”薛蒙尽量无视床上的事情,但还是做不到,脸色微微发红,他别过脸去拿了些东西,打算去找哪个同僚凑合一夜。

“晓得了。”凌长恭应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藏剑缎子似的皮肤。

叶容起初‎‍‌‌‍被‎‎‌干‌‌‍得都不知道有人进来了,但偶然瞥到那身影时却如遭雷击地整个人都僵住了。

薛蒙同凌长恭都是一身朔雪的打扮,身形相仿,面孔也有几分相似,也难怪他会认错。只是一旦这两人站在一起,便差别立判。

“咳,你们先……”薛蒙提着包裹就想走,半路里却觉得玄甲哪儿被勾住了,回头一看竟是那正被同门操弄的藏剑青年不知怎么突然凑了过来,咬着他肩上饰带的边缘,红红的眼角还泛着点泪,不知道是刚才爽哭的还是疼哭的。

“这么冷,就别出去了。”凌长恭以手为刀在叶腰上砍了一记,将摔回床铺的藏剑拖到中间,又瞥了眼从一开始就看呆了一动没动的雪河苍云,“薛蒙您老就别装正经了,一起快活。老幺也来罢,让这浪货给你开开荤。”

实话说凌长恭同薛蒙不怎么对付,一个看不起对方放荡随性的姿态,一个瞧不上那假正经的虚伪模样。

因此邀请也不过是随口一说,顺便恶心他一下,却没想到薛蒙看着那掉下来的饰带犹豫片刻,竟将包裹放了回去,卸下部分玄甲便上了通铺,正坐在正‎‍‌‌‍被‎‎‌干‌‌‍得身体往前一耸一耸的叶容身边。

……凌长恭被噎了一下,这般情景着实有些意外,但看叶容那眼神倒是也很快就明白过来。

是这藏剑心心念念的人来了。

这两木头脑袋,在扬州居然也不知道先困上一觉?但凌长恭转念一想,若是他们睡过自己之前也就哄不到人了,这么一想便觉得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伸手抓住藏剑的马尾提起来,让他的脸埋到薛蒙的裆里。

薛蒙不是没经验,但也没碰上过这么直接的,被吓了一跳,但凌长恭空着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按着他的后背,令他没法直接起身。

“让他给你好生舔舔。”凌长恭松开藏剑的马尾,一改方才暴力的样子,五指成梳顺着那有些散乱的发丝。

趴在铺上的叶容知道凌长恭要自己做什么,本不愿再听他的,但抬头对上薛蒙有些游移的双目便改了主意,探过去咬着裤带往下拉。他动作得有些急,扯得薛蒙的那东西被裤带狠狠刮了一下,让薛蒙觉得有些疼,但不影响那活的兴奋,鼓胀在裤裆里的东西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戳在叶容面前。

薛蒙也有些意外,他对这类事情向来不感兴趣,他甚至以为自己见到这种荒淫场面会觉得恶心,但真当看到那个被同门们围在中间亵弄的藏剑时,心里头竟是生出了压抑不下去的欲望,这股子念头直冲到腹下让那东西挺了起来,而当那藏剑乖巧地凑过来,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的那一刻,这份欲望便燃烧得更让他难以忍受。

原来是叫薛蒙……叶容还记得之前凌长恭冲这人说话的时候漏出的名字,他在心里默念着,嘴慢慢张开含住了那东西的‌‎‍‎‌龟‌‍头‌‎‌‎,然后小心地往里吞。

正干着叶容的那人似是因为被忽略稍有些不满,掐着那细韧的腰插得更加用力,可以听到囊袋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叶容被这股加大的力道给干得几乎跪不稳,腿又因为那些快感使不上劲,这让他嘴上的动作变得艰难了起来,却又不想把薛蒙的东西放过去,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屁股里那根棍子这般作弄,倒也误打误撞地碰到了些痛快地方,叶容皱着眉头想稳住身体,喉咙与舌头却不自觉地缩紧。薛蒙只觉得阵阵快意从那地方涌上,眼神不自觉地有些迷离,手也不知何时放到了叶容脑后按着。

大概是紧张中那后头咬得太紧,那后方的进攻者也因为突然加大的幅度而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在几下冲刺后拔出那根棍子射在了叶容的腰上。比起普通人来说要生得圆满些的臀往上些有两个凹下去的漂亮腰窝,只要轻轻按着那儿便能叫叶容酥了半个身子,此时聚着白色的浊液更是‌‍色‌‍‎‌情‍‌‎‍,看得那苍云暗骂了一声,拍了一把叶容的大腿带着不舍让到了边上。

感觉到浊液泼溅,叶容被激得呜咽一声,声音透过被‌‌‍‎‎阳‎‌‌‍具‍‎‌撑满的嘴时变了调子,也引得薛蒙低头看向藏剑的脸。

阖上的泛红双眼,微微皱起的眉头,沉醉的神态……不知道是哪一点戳中了薛蒙,放在叶容后脑的手突然收紧,他直接挺着腰在叶容的嘴里‌‎‌‍‍抽‍‌‌‎插‌‎起来,一下下毫不留情地顶到了他的喉咙里。

叶容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这样粗暴起来,但薛蒙的手扣得那么紧,只能尽量地配合。口腔受到刺激本能的蠕动反而给薛蒙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但叶容被这样弄得从喉咙里发出些胡乱呜咽,眼角也有些湿了。

“老幺,你去那。”凌长恭在边上可不止是看着,他冲在边上完全看呆了的年轻苍云喊了一声,将他的魂灵拉了回来。

顺着凌长恭的指示看去,正是叶容刚‍‍‎被‎‌‌‍‍操‍‍‎‌‎过的屁股,上头半干的那种液体与几个泛红的巴掌印,彻底让这还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毛头小伙子红透了脸。但他还是按着师兄的引导跪在了叶容分开的两腿之间,掰开那两片臀瓣。

之前下在那壶烈酒中的药实在重得很,加上同叶容的体质相和,要靠交合来解还远远不够,因此老幺看到的,就是那朵被彻底玩开的‌‌‍后‍‎‍‌‌庭‍‍‎花自己有频率地收缩的景象,仿佛仍是饥渴无比的样子。年轻苍云到底是不忍心就这么‌‍‍肏‎‍‌‌进去,按着曾经听过的浑话,先是伸出根手指‎‌插‎‍进‎‍‍‌去试探,翻搅中带出了些混合的水液手指又被那地方吸吮得舒适,再忍不住,掏出胯下鸟儿就送了进去。

一杆进洞后两人皆是感到使用的那处舒爽至极,年轻苍云是不曾经历过以至于更加敏感,只觉得自己是进了个神仙似的妙处,几乎立刻依着本能‌‎‌‍‍抽‍‌‌‎插‌‎起来,而他本身的器大,即使不知道如何动作才能让承受方也享受快感,但他碰上的是正渴求那种事的叶容,这般粗糙的顶弄是能暂时止那甬道深处的痒的。

叶容前头让薛蒙操着嘴,后面也给堵上了,两只手因为被绑在背后没法帮着保持平衡,整个身体几乎都要顺着两个苍云的动作来保持平衡,而且那两人又正在兴头上没有丝毫顾惜的样子,直把藏剑弄得又爽又难受。

“老幺你尽管‌‍‍肏‎‍‌‌,看这货浪的,巴不得你们再用力些。”一个起初就待在屋里却不是那刚泄在叶容背上的苍云靠了过来,一边指点师弟,一边掀开盖在藏剑身上的最后一点儿织物,把着下体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滑弄,又嫌不够刺激,解了藏剑的双手按了一只在脐下三寸蹭着。

叶容被这般摆弄着确是爽的,但因仿佛成了这些人欲望的容器,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好在这样的境况没持续太久,那后头的年轻苍云头一次搞这活,没撑多久就捉着叶容的腰,死死地顶在藏剑的体内泄了。

意识到被射在这么深的地方成了推动叶容叠垒起的快感的最后一下,紧接着仿佛是那意识中岌岌可危的欲望轰然倒塌,涌动的快感几乎有实体,将他整个人都浸没在里面。

“唔,唔唔……”叶容‎‌‍‌高‎‎‌‍‍潮‌‍‎的那一刻再忍不住呻吟出声,即使喉咙被薛蒙堵着也强撑着发出这些哼叫来。

湿润口腔包裹着的阳物被颤动的喉肉一激,竟也是快‌‍‌‎‎射‌‍‎‍‎了‎‍‎,薛蒙卡着叶容的下巴将那活抽出,然后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射‌‍‎‍‎了‎‍‎出来。

“薛蒙……啊!啊嗯……”叶容还未喘匀气,后头那根泄完的‌‌‍‎‎阳‎‌‌‍具‍‎‌突然抽离,紧接着就换了一根硬邦邦的‌‍‍肏‎‍‌‌进来,是那刚才用他的手撸的苍云顶了进去。他刚丢过一回,‎‍‎情‍‌‎欲‍‎‎‌影响下‌‍后‍‎穴‌‎‌‎正敏感着,将那东西夹得紧紧的,一下下过分的刺激几乎将叶容逼疯,他自暴自弃地停下了要对薛蒙说的话。

看着叶容这幅被轮着上却仍然能够痛快的样子,薛蒙也不知为何,刚刚看到那张脸被弄上自己的东西时感到的愉悦都化作无处发泄的怒气,他伸出手指将叶容脸上的白浊刮了些下来送进了他的嘴中。

“舔干净。”薛蒙看着乖巧地将整根指头都纳入口中的藏剑,脸色又沉了几分。

虽然薛蒙有意狠狠地用胯下的东西干翻叶容,但毕竟刚泄罢还硬不起来,只能看着藏剑一头被其他人拉开腿狠‌‍‍肏‎‍‌‌,一头状似乖巧地慢慢将他性器上的那些浊液舔舐干净。

这场面充满了过分的‌‍色‌‍‎‌情‍‌‎‍‌‍诱‍‍‌‎惑‍‎‌‌‍,他本不该被吸引得这么深,但意外的是藏剑的表情与肉体让他有种万劫不复之感,在这人面前他竟能罔顾伦常,同这些沉湎于‎‌‎肉‌‎‎‍欲‌‎‍的恶徒没有任何区别。

还未等薛蒙从这刚刚认清的事实中回过神,伏在他面前的藏剑就被拦腰一揽,给那正操着他的苍云抱了起来。

“小少爷,怎的不挣了?之前不是还挺有骨气的?”那将叶容抱在怀中的苍云在右手指根上有两个深深的牙印,堪堪止了血。

叶容没去搭理这话,被顶得小声哼叫,一副专心感受那给他止痒的玩意儿的样子。那苍云见他不为所动也不恼,狠干了两下以后松了手改放到胸脯上‎‌‍‍捏‍‌弄‌‎‍起来,忽然又抬头笑道:“薛师兄,倒是不妨来玩玩这儿,比不得女人家的手感,但也有趣得紧。”

这番话到了叶容耳里,自然让他有些不高兴,龇牙咧嘴地背过手狠狠拧了一把那苍云的腰,反而是合了对方心意,半点不觉得疼的样子,还奖励似地顺着小腹摸下去给叶容做手活。

这下藏剑的胸口就空了出来,薛蒙着魔似地靠近过去,先是两只手在上头揉捏抚摸,然后搓弄那两个凸起的地方,把它们困在指头间捏着碰着,指腹扫过乳尖的时候叶容发出了小声的呜咽,听得他更是心里头觉得愉快起来,掐着那两块胸肉便将嘴凑了上去。

“薛,薛蒙……嗯…呃啊,嗯…”叶容小声地唤着,胸口的小点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地方,湿漉漉的,在薛蒙的唇舌间被舔咬得挺立起来,大概是因为紧张便激动得发胀,即使是再轻的触碰那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与令他兴奋。

薛蒙见他舒爽的样子,心里竟也是高兴的,嘴上伺候得更卖力了些,又时不时移开,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些深深浅浅的吻痕印子,这股没料到的刺激更合了叶容的意,手也不自觉地搭上了薛蒙的肩膀,随着两个苍云在他身上的动作抓紧放松,口中也一叠声地叫着薛蒙的名字。

“你就念着师兄的好。”背后的苍云挨着叶容的耳根叹了一口气,说话的气流热乎乎的全喷在藏剑的耳边,带得散落下来的头发轻轻地抖了抖。薛蒙听到这话重重地嘬了几下嘴里的精巧东西,刺激得叶容胡乱地喊着什么。那苍云能感觉到这藏剑大腿交替着绷紧舒张,带得‌‍后‍‎穴‌‎‌‎也像张嘴一样吸吮自己那物,实在坚持不住便泄在了里面。

“唔,唔嗯……”叶容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感觉到液体在身体里迸开了,他死死抓着薛蒙的袖子,但终归还是差了一点没有达到‎‌‍‌高‎‎‌‍‍潮‌‍‎,松开的指缝中是被抓皱的布料。

完事了那苍云也不留恋,干脆地‌‍‎‍‌拔‍‎‌‎出‍‍‌‌‎来‍‍让出了位置。这会儿叶容已经有些倦了,毕竟已经被轮着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也让这群家伙不知道上了几回,突然失了支撑差点直接倒下去,好在那苍云也不是彻底撒手不管的,托着叶容的背慢慢让他躺到了铺上。

又是一阵布料摩擦声,叶容闭着眼休息,模模糊糊地似乎听到了些争执,但没有在意。不多时便有人轻轻地抱住了他,另一个人拉开他的腿干了进来。

“骚少爷还挺紧。”这句调笑一出,叶容猛地睁开了眼,眼前那人果然是凌长恭。

“凌长恭。”这句话差不多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字一顿像是要把人放到齿缝间嚼上两下,但完全没被当一回事,埋在藏剑体内的东西甚至又往里头顶了两下,像是示威又像是单纯地在索取欢愉。

都说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况且是叶容这样几乎没受过气的少爷,虽然性事中惯常处于下位,可性子算不得温柔,甚至比一般人的待人接物都要更缺乏余地些。原本发现凌长恭那会儿哄骗了自己的时候就差点发作,是被薛蒙转移的注意力,但这回他自己凑上来,怎么说叶容都得出这一口气。

凌长恭仍是在那销魂洞中作威作福,却不想叶容突然挣脱了那处的禁锢跪坐起来,攀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口用力极狠,叶容口中几乎立刻就弥漫开了血腥味,他皱着眉头将下颌又合紧了些,大有要把嘴下的肩膀给咬穿的意思。

“叶少爷是好样的。”藏剑没有口下留情,但凌长恭对那几乎被咬穿的肩肉却是浑不在意的样子,声音平静且没有丝毫颤抖,连那捅人玩意儿居然也没有半点要消下去的意思,甚至被激得又胀大了几分,颇威胁地抵在它极为熟悉的入口处,“但是再让你闹下去这块肉就要废了,放不放?”

在‌‎‍‍穴‍‎‍‌口‌‌滑动的东西挤进去了半个头又退出,磨得叶容发出一声闷哼来,被好几顿操后几乎压下去药性又翻涌上来,令那双腿都软了几分。但他的答复是将那口整齐的好牙,更用力地嵌了下去。

凌长恭便不再废话,两手扶上叶容的腰侧,将他狠狠地按回了自己的性器上。

肉刃猛然破开甬道,虽然那处已被进出多次,刺激感觉却未减分毫,快感从‌‍后‍‎穴‌‎‌‎直冲头顶,激得叶容头皮发麻。他从喉咙中发出了模糊的叫声,仍坚持合着齿关,但那咬合已然无力了许多。

这都没有超出凌长恭的预料,他顶着叶容的身体缓缓地在里头变换角度,在性器突然被热情的内壁紧紧包裹的时候记下了位置,先是浅浅地‌‎‌‍‍抽‍‌‌‎插‌‎片刻,待叶容绷紧的精神放松些许的时候,再猛地顶上了那最要命的地方。

“!!!”这一下差点将藏剑干得崩溃,毫无防备之下,过大的快感拉扯着他的意志,只需再施加些许刺激就能将这个男人彻底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粗长肉杵猛地打上叶容的敏感处后,并未像过去那样抽开,反而就是顶着那一处仔细研磨,刺激得叶容腿根都在颤抖,他前面的地方也濒近崩溃,一跳一跳地,显然就快要达到‎‌‍‌高‎‎‌‍‍潮‌‍‎而痛快地喷发出来。

“小少爷不可以这么不听话。”那一刻凌长恭在叶容眼中同最恐怖的恶鬼没有分毫区别,他狠狠地在饱胀的茎身根部掐了一把,松开时那地方已然加了个银色的环,将叶容发泄的途径完全地锁死了。

过分的快感在体内来回冲刷得不到解脱,叶容被这几乎变成痛苦的欢愉逼得瞪大了眼睛,这一切都被凌长恭看在眼里,他露出了带着笑意的满意表情,凑到叶容耳边轻声呢喃:“松开牙齿自己把腿张开,乖。”

话落入藏剑耳中反而让他突然清醒,叶容整个人明显地僵硬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反而再度将齿关扣紧,血腥的气息多少也抑制了‎‍‎情‍‌‎欲‍‎‎‌。

强弩之末。然而这一切都在凌长恭的掌控中,他又换了玩弄那处的方式,丝毫不受再次流血的肩膀的影响,掐着趴在身上的人窄瘦的腰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直插得叶容身子乱扭地想躲,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待叶容稍微适应一些,正以为能喘口气的时候,凌长恭却又猛然顶上那一点,将叶容死命地往挺立的阳茎上按下。

“叶少爷,你这穴怎么还这么紧,干了那么多次还没喂饱你,‍‌‎‌淫‎‎荡‍‌‍成这个样子?”这些荤话配合着压在‌‍后‍‎穴‌‎‌‎深处的阳物让叶容备受折磨。

“……我……唔,啊……哈啊……”叶容到底是没有撑过去,被凌长恭变着法子地‌‍‍肏‎‍‌‌得松开了嘴,放声‎‍浪‍‌‎‌叫‍‎‌‍‎了起来,有泪水在喘息的间隙从眼眶中滚滚落下。

凌长恭的视线越过叶容的肩膀,带着些挑衅同薛蒙对上,叶容还在大口喘息呻吟,他不知道那一刻薛蒙眼神中的挣扎与欲望,还有最后理智被踩下时的沉郁颜色。

“放开前面,让我射……”虽然手没有被制住,叶容尝试着去解开前端的环锁,但不知这机关是怎样的精巧构造,加上被‎‍‎情‍‌‎欲‍‎‎‌冲得头昏脑涨,甚至指头也抖得不听使唤,只能自暴自弃地贴上凌长恭的身体,试图以这样的讨好来换取释放。

这时薛蒙已经不由自主地挪到了叶容身后,近得只要他一低头便能将鼻子埋进那即将完全散开的马尾里。

“先把人都伺候好了罢。”

叶容一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茫然地顺着穿过肋下的手往后一倒,靠进了一个炽热而结实的胸膛中。

是薛蒙?叶容能感觉到那人的下巴搁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感觉到了某个苍云熟悉的气息,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已经容纳了一根东西的‌‍后‍‎穴‌‎‌‎竟被再次拓开,有根指头慢慢地挤了进来。

这下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人打的什么主意,惊慌地挣动起来,嘴里也胡乱地推拒道:“不,不成的……”但被背后的薛蒙抽出指头又死死搂住,脸贴在脖颈上蹭着,像是安抚。

“这么慢,薛蒙你温水煮那啥呢?”凌长恭暴露本性后是丝毫不顾忌叶容的感受,手上狠狠捏着藏剑的腿根,一下下地粗暴顶入,让叶容有种会被顶穿的错觉。

“你……慢点,让他适应适应。”薛蒙皱着眉头,有些担心地搂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叶容,藏剑仿佛已经不太用得出力来,全凭着两个苍云的支撑才没有摔下去。

听了这话凌长恭颇轻蔑地切了一声,但也大概感觉到自己是有些过分,便将动作放缓了些,让叶容趴在自己身上方便薛蒙动作。

这回藏剑青年没有再挣扎,那地方让这些苍云干了这么多回早就‍‍‎被‎‌‌‍‍操‍‍‎‌‎开了,薛蒙没费什么功夫就将那穴拓到足够容纳自己的程度,然后扶着那根早就饱胀的东西,极力克制着迫不及待的欲望,侵进了叶容的身体。

“不……够了……”叶容恍然如巨浪里颠簸挣扎的小舟,在两股力量中间辗转承欢,他能感觉到两个男人暗中的较量,仿佛要在他身上,或者说是身体里分出个高下来。

但这样的比试注定不会有任何明确的答案或者胜利,叶容被拉扯着,发出幼猫撒娇般的求饶声,却更激发了两个男人的欲念。他已经被摆出最放浪的姿势,双腿张开到极限,却仍然在每次撞击中被顶得浑身发颤。

“叶容,叶容……”即使是薛蒙在这个时候也有些无法自制,他的经验少,在真枪实剑地进去之后一时只顾着爽快,紧紧地贴着藏剑往他后头深处使劲,边在嘴中喃喃地唤他的名字边毫无章法地抚摸那具身体。

“轻点,救……啊…放开……”被从背后来的那股力道压着,叶容整个人都栽进了凌长恭怀里,想撑着他的肩膀却提不起劲,便泄愤似地在那两人每次耸动的时候在凌长恭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最初让人晕眩的爽快过后,薛蒙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足以让他对自己刚才的反应产生一部分愧疚之情,便放缓了动作,又抱着叶容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被折腾惨了的藏剑青年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但凌长恭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也完全看透了这两人的心思,并不打算教他们如愿就也伸出手不让叶容离开。

这番争抢到了最后不知是被刻意引导的,还是就这么发生的,竟又变回了‎‍‎情‍‌‎欲‍‎‎‌控制下的姿态。薛蒙的手放到了叶容的胸口,盖着那两片颇为结实的胸肉上揉弄,那两粒突兀地挺立在光滑皮肤上的乳珠是好东西,蹭得他掌心发痒,那痒几乎能钻到心里头去,而且让叶容在他的动作间发出细碎的抽气声来。而凌长恭则抓着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不放,这大概是叶容身上最丰厚的地方,一巴掌拍下去会可怜又诱人地发颤,但也不至于太肥腻,在苍云的手下被‎‌‍‍捏‍‌弄‌‎‍成各种适应那双大手的形状,还有个妙处就是那地方连着‌‍后‍‎穴‌‎‌‎,将两片屁股往中间聚拢那处甬道便紧得让人几乎无法动弹,拉开便立刻方便了入侵者的索取,甚至在进出间‍‍‎被‎‌‌‍‍操‍‍‎‌‎出羞人的水声来。

无论是竞逐还是合作,都让承受这一切的小少爷被折腾得落下了泪,他本打算忍耐过去,但在太过分的刺激和下流的捉弄下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叫得沙哑的嗓音里掺进了哭腔,一声声却仍是格外催情的呻吟让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燥闷的味道,即使是已经准备歇下的那几个苍云也重新爬了起来,围在边上。

那最年轻的老幺还红着脸自己在边上做手活,另外两个则行动得快的多,一个拉过叶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带着上下撸动,另一个则直接站到另一边,扯着叶容的头发逼他侧过头来,然后直接将硬挺的‌‌‍‎‎阳‎‌‌‍具‍‎‌送到了他的嘴里。

这下叶容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呜咽,他被按在两根性器上,嘴中还含着一根,身上所有能容纳的地方都被填满,最敏感的地方也几乎全都被照顾到,不知是薛蒙还是凌长恭还每回都对准了他体内那块碰不得的地方狠干猛‌‍‍肏‎‍‌‌,让他整个人几乎被热烈的‎‍‎情‍‌‎欲‍‎‎‌撑得炸开。

好深……太多了,但是好舒服……叶容闭上了眼睛,太多的刺激让他的意识中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空白,身体彻底交由滚烫的欲望本能控制。完全无法逃脱,所以对所有的要求都温顺地服从,只希望那些人能尽快满足后放过他。

模糊中,身上好像染上了些液体,又有人粗暴地爱抚着其他部位,‌‍后‍‎穴‌‎‌‎内里的撞击更是磨人,中间或许换人进来过,那短暂的抽离却也不是让他休息,而是紧接着的更长时间的操干……叶容被‌‍‍肏‎‍‌‌得晕过去了一会儿,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完全赤裸着,被半抱着坐在薛蒙怀里,身上许多地方都黏糊糊的。

“……,薛蒙……”叶容张开嘴,试了几回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醒了。”声音闷闷地传来,那微微震动的胸膛就贴在背后,这让叶容稍微感到一点安心。

已经酸软无力的腰被抓着上下带动,屁股里插着的那根精准地每次都打在那个点上,叶容已经叫不出声音,但还是任由那苍云把他干得要张开嘴来呼吸。不一会儿,一股‌‍‌‎‎失‍‍禁‍‎的感觉伴随着小腹上的湿润感,让垂着头的叶容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东西憋得通体赤红,颤颤巍巍地小股吐着浊液。

根部的环扣总算是被解下了,但大概是憋得太久,被在后头顶了除了第一下迸溅到了腹部,剩下的都是流出来的。

脑海中一闪而过会不会坏掉这样的念头,但叶容也没力气再想。见他出来了,薛蒙也不折腾,狠干了两下便丢在了里面。

这回叶容实在是累惨了,被薛蒙放平在通铺上后便安静地躺着,只有后腰那块的肌肉因为这通来得太晚的‎‌‍‌高‎‎‌‍‍潮‌‍‎时不时抽动两下。好在这几个人还不至于就让他这样睡去,出门去弄了热水来给叶容擦拭了一番,不过擦到下面的时候还是时不时恶劣地挤弄那地方,看着‌‍后‍‎穴‌‎‌‎不断涌出白色的‌‍‌精‌‌‍液‌‎‌‍再次染污了叠满印子的腿根。

最后还是把叶容整个人都收拾干净了,又找了件干净的中衣给他套上,但没有给穿上裤子。叶容倒不在意穿什么,休息那一小会儿积蓄了些力气,到睡觉的时候凌长恭和别的苍云想让他睡中间,但叶容就死死抓着薛蒙的胳膊不放,其他人只好让他们俩睡一个被窝。薛蒙看着那床不大的薄被子怕他冷,又去取了那被丢在地上的狐皮披风给盖在上面。

叶容蜷缩起来看上去就只有小小的一个,卷着狐裘让他显得更脆弱,大片雪白又柔软的皮毛让他看起就让人打心底想疼他,不过在这些苍云眼里自然是那种意思的疼爱,只是碍于已经将人折腾得太过便没有再做什么。

雁门关是冷,但叶容裹得足够厚实,又靠在薛蒙怀里,大半个身子就紧贴在年轻苍云炽热的身体上,这让他觉得很舒服,便在薛蒙的颈窝里蹭了蹭。

“别乱动,不然干得你屁股开花。”薛蒙差点又给他擦出火气来,但顾虑到叶容的身体便只是吓唬着这么一说,没想到叶容竟是怕了,在怀里猛地抖了一下,要不是打定主意今晚不再碰他,薛蒙早就将人掀翻了去。

但这样不哄又有些不忍,薛蒙伸手把人往怀里又搂紧了些:“乖,睡吧。”

“嗯……”叶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哈欠,“晚安。”

这些动静都叫通铺上其他人听见了,郁闷地翻来翻去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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