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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有策花苍歌4P。是分开的,不是四个人一起P。只是在同一个地方。

-----正文-----

虽说只是国子监的小助教,分配的工作也就是整理书册和日常养护,对此左师偃倒是极为满意。国子监的藏书自然是外界不能比的,工作之余经常能读到平日里看不到的书册,反而对自己是种充实。而殷予野那,倒是戎马倥偬,真到刺促不休时便也不回府邸,按月算下来二人见面也不过四五次。只是往往见了面,隔天总是左师偃总会比平时晚到一些。

这日,他算算时辰实在是来不及了,只好忍着腰酸腿疼地从床上爬起来,收拾收拾自己从殷府去国子监。本来殷予野是安排了马车送他,顾及影响左师偃让马车送到一半便自己下了,毕竟他这职位本就哥哥托了关系才进的,若是旁人再看到殷家马车相送指不定又要说什么闲话。

虽然说与不说,也不过是自己掩耳盗铃而已。

揉了揉还有些酸疼的后腰,左师偃想到昨夜的状况又忍不住红了脸颊。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好几日不见,总觉得殷大都尉昨夜要得特别狠,快到子时都不放他睡觉……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左师偃突然觉得肩膀被拍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一直有人喊他。

“苓生?”来人一身墨衣黑发,长得眉清目秀,怀中抱着几本书册‎‍同‌‌人‍‍‎‌亲切地笑着。

“青玉?!”左师偃先是诧异,认出后满是惊喜。眼前人是他的总角之交,竹珦,字青玉。两人亦是竹马也是同窗,后来竹珦觉得四门馆学不到自己想要,便转而去了万花谷,算来也有三四年未见。“你怎么在这里?”几年不见,竹珦倒是变得越发俊秀了,左师偃觉得他走在路上一定会引人回头多看几眼,尤其那黑发如墨,像是上好的缎子一般。

“我唤你好几声,都不见你理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竹珦仔细打量着左师偃,好几年不见,他这位好友都快变得不熟识了,总觉得人眉眼之间虽是青涩总有一抹说不清的味道。

“我……我在想事情就没注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左师偃越说越是心虚,瞅到人怀里的书,试图赶紧扯开话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叔叔把我叫来的,让我替他去国子监还书。”竹珦晃了晃怀中的书,反问道:“你呢?”

“我在国子监做助教,一道吧。”左师偃一听两人顺道,便胯上人胳膊一路说说笑笑而行。

故友重逢总是有说不尽的话题,两人从小便是好友更是无话不谈,加之这几年不错其中经历更是谈资,期间竹珦还了书又重新借阅了几本,然后说是给叔叔送去便离开了。待到左师偃下班的时候,竹珦已然待在门口等他许久,两人便一起约了晚食。竹珦觉得自己到底比左师偃大了些月份,便以此为由做东要请客。左师偃说不过他,只好相约下次他做东。

竹珦说城西有家不错的酒楼,最近来了一位新大厨,他一直想去尝尝只是没什么机会,今日巧遇左师偃便牵着人直奔而去。怎料到了这酒楼,才知道今日包厢已经预定满了,大厅也只能‎‍同‌‌人‍‍‎‌拼桌,二人正在犹豫之际,左师偃听到身后有人唤他便回身看去。

“还真是偃弟你。”来人一身银介红衣,头带翎羽发冠,跃身刚从马上踏下,将绳递给一旁随处,笑得怡然自得同左师偃挥手打招呼。

“宿……哥?”左师偃对此倒是十分诧异,他见殷宿的时候都是便装,一直以为他和他爹一样都是苍云军,今日瞧见却是身天策府装束,让他颇为好奇。“你是天策?”一旁的竹珦安静看着两人,偷偷瞧了一眼那天策,那模样真是和自己天差地别,想来盔甲里面一定都是让人羡慕的肌肉。

“你在觉得我爹,我哥是苍云,我怎么不也是?”殷宿笑得更是肆意,初见左师偃时他就挺有好感,加之引荐以后父亲的心情确实不错,对人便更是青眼有加。“正因为我爹和我哥都是苍云,所以我才更不能是。”瞧人依旧是迷茫神色,殷宿又笑了笑拍拍人肩,“这位是?”刚才看到左师偃的时候,殷宿就注意到他身边这位万花弟子,说话间其实眼神时不时便打量人,总觉得颇为面熟又不记得哪里见过。

“这是我朋友,竹珦,又字青玉。”左师偃顿觉自己失礼,竟然忘记介绍二人。“青玉,这是我干爹的二儿子,殷宿。”

“殷宿?日月盈昃,辰宿列张。”竹珦本不想左师偃告诉那人自己的字,又瞧人与自己确实差不多年纪,贸然出口也确实有失礼数便不再提起,对人拱手行礼后才道:“你爹倒是挺有心。”

“哪儿,他分明就是随手找本他看得到的书而已。”殷宿将人名字在心中默念了几遍,突然心中一亮,试问道:“竹珦?敢问兄台可认识竹临池,竹先生?”竹姓本就少见,殷宿所在的天策营就有一位随行主簿也姓竹,他又打量了下人就觉得二人长得颇为相似,难怪有种熟悉之感。

竹珦也没想到他会认识竹临池,礼貌性地回了一句。“正是叔父。”

“原来你就是竹先生前几天说的,那个来要跟他做事的小胖丁!”殷宿这才忆起前些日子竹先生说想让自己侄儿过来也帮帮忙,总是夸他侄儿聪明伶俐,小时候白白胖胖的特别可爱,闲聊之际又跟殷宿透露过不少童年趣事。所以这殷宿对这竹珦早就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就觉得极为亲切,心中好感升腾。

这竹珦可没想到大庭广众被人叫了小时候那丢人的称呼,当下觉得下不来台面色一阵尴尬,一旁的左师偃自然也是知道这称呼,碍于友人面子又不好发作只能偷偷忍笑,那竹珦只好瞪着人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是我失言,是我失言!”殷宿将人有趣的模样记了下来,连忙赔笑道:“今日我在酒楼里订了一间雅座,权当我刚失礼之处的赔罪,可好?”

左师偃和竹珦交换了一个眼神,左师偃便问:“宿哥是一个人来这里吃?”

“哪儿,被人爽了约,我还正在愁一个人吃什么,刚巧遇见你们,借花献佛了。”也不容二人拒绝,殷宿直接推着二人就进去了。

席间,这殷宿一直围着竹珦问东问西,竹珦碍于左师偃面子也只好一一作答,弄得左师偃倒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偶尔听到有趣之处又会忍不住笑出来,惹来竹珦一记白眼只好收了声。不过殷宿这人倒是会拿捏分寸,他本就心知肚明左师偃同父亲之事,在竹珦面前也没有多言。一顿饭下来,殷宿已然将竹珦所好都摸个七七八八,心中也有自己的计划。

日子也就这么又过了几日,左师偃刚才国子监出来就被面色不太好的竹珦堵个正着。

“苓生,你……能不能管管那个殷宿?”竹珦私下看看,将人拉到一旁这才轻声说。原来那之后,竹珦便去了叔父那边帮衬,叔父有意培养他来接班便四处带着他熟悉环境,殷宿自告奋勇说要做竹珦的向导,几乎每天都如同公鸡打鸣般准点准时出现他面前,偶尔也送些奇怪的小物件或者书籍。竹珦纵然再迟钝,也感到殷宿那不一样的小心思,可他又怕自己敏感,也不敢同左师偃点破。

“我怎么管?你们怎么了?”左师偃自然不知道这期间他们发生了什么,竹珦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态度,他也不好意思问。而且这里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地,刚想说要不要换个地方就听到远远地,有人唤他一声左师公子。

是殷管家架着马车前来。

心中疑惑今日并不是往常见面日子的左师偃便迎了过去,原来是殷都尉那边临时找他有事,管家出来的太急也没问,只希望左师偃早些过去。左师偃看了看竹珦,觉得这样让人走实在过意不去,便想着同殷都尉把事处理了二人再一起谈。竹珦也没多想,反正殷宿也不能随意离开天策府,就算去他家两人也不会碰到,话才开头被打断也很不爽,竹珦便也跟着去了。

到了殷府,管家带二人去了左师偃自己的房间,沏茶后就去找殷将军了。竹珦见没了外人,就也陆陆续续跟左师偃说了这些日子的情况,左师偃听得半懂不懂,难道那殷宿是瞧上自己这故友?之前哥哥同他交涉的时候也不知他亦是龙阳?他同这殷宿确实接触不多,偶尔言谈几次倒觉得人也挺好,只是这事若让他来调节他倒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苓生,这殷宿上辈子是不是个苍蝇?”竹珦苦恼地扶额,他不是讨厌殷宿,只是对方这样过于热情的行为他真的不知所措。

左师偃一下子笑了出来,揶揄道:“你可不好这样说他,你想他若是苍蝇,你是什么?苍蝇最爱叮什么?”

“……”竹珦一下子气结。

“偃弟,偃弟,我听管家说你带了朋友来,是竹珦吗?”殷宿的声音远远从院子里面传来,吓得竹珦一下子弹了起来,拉着左师偃就问哪里能躲人?左师偃本想劝他不必如此,又瞧人着急模样便指了后头有隔间,平日他都在那里换衣衫,又一块屏风挡着。他可以在外面哄走殷宿,让竹珦暂时避一避。

这厢竹珦刚进去,左师偃这边连那杯多余的茶都来不及藏起来,殷宿就带着一阵风进了门。左盼右顾都没找到人,只瞧见桌上两杯茶,便也不客气地拿过来一饮而尽。“竹小先生呢?”

“……走了。”左师偃都来不及阻止人,眼见殷宿就这样喝干净竹珦喝过的茶,心想他还真的不忌讳。

“偃弟,哥求你个事。”殷宿捏着杯子一阵端详,笑道:“有空帮我在竹珦面前说说好话。”殷宿对这竹珦可谓是久闻其名,一见钟情。他本也只想两人从朋友开始做起,慢慢相处,可是一见到竹珦就忍不住想要逗他,尤其是喊他胖丁的时候,他那模样就特别可爱。

“可……”左师偃是实在不知道这件事他要怎么开口,换做他人他是断不会让故友也牵扯其中,而且二人之事他是真不知道,无论多说什么他都陷入一种两难的地步。正犹豫着要怎么推辞的时候,外头响起一声低沉的唤声。

“阿偃?”

左师偃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殷宿整个人一震。“可不能让爹看到我在你房里,那个老醋坛子倒翻可有我受的!”殷宿环顾一周发现一个屏风,低声凑近和左师偃交代道:“我先去躲一躲,你和我爹换个地方。”

“啊?……啊!别……”殷宿跑得太快,左师偃都来不及拉住人。看着殷宿闪身进了屏风后,他忍不住心中哀嚎,这叫什么事?你们是准备一起来打马吊吗?心里一横想回头再解释,急忙去开门将殷将军迎了进来。

殷予野一如往常,进门就顺势搂着人亲了一口,又瞧见桌上有两套茶具,眼神四下转了转也没有多说什么。“你朋友,走了?”

左师偃知他习惯,只是往常房间里无人想做什么都可以,现下后头藏着两个大活人都不知道有没有打起来,又被人搂着亲吻更是莫名有种羞耻感,听人问话便嗯了一声算是作答。“干爹今日怎么突然把我叫来?”

“临时有趟公差,今夜便要出发,这一走便是起码半个月。”殷予野搂着人便直接往床而去。“时不与我。”言毕,他便熟练的将人放倒在床,驾轻就熟地解着人衣衫。若是平时,二人早就玩过各种姿势和‍‍‌情‌‌‎趣‎‍戏码,殷予野时间紧迫便想早些进入正题,可左师偃想到屋里还有另外两人就根本无法与人配合,刚想开口想说换个地方就被人整个封住了唇齿,一下子吻得他有些喘不过来气。殷予野熟知左师偃身体敏感之处,几下就摸到人胸口,熟练地以双指夹住人乳尖搓捻起来,另一只手利落地解开人腰带直接往‌‍‎‍后‎‎穴‍‎‌‍而去,几番下来左师偃被人搞得软了腰忘了挣扎只有轻泄而出的几声吟叫而已。

且说那殷宿一进屏风后头,就看到竹珦诧异地张大了嘴,眼疾手快的殷宿在人就要叫出来声的时候一把捂着人径直按到后方的墙壁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死死用身体压着人不让其动弹。本来殷宿只想等他们换个地方就松开竹珦,岂料老爹进来雷厉风行地就把人带上了床,他们二人本就不敢大声喘气,房间里几乎只能听到左师偃那忍不住的呻吟……

“干爹……不,唔……”

细碎的话语很好的说明外面在发生什么,殷宿本就对竹珦有些想法,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竹珦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隔着自己手掌就吻了上去。

竹珦从一开始诧异到后面的不解,一直到听懂那声音后满是尴尬,尤其还是被殷宿按在墙上,他试图曲臂推推人但对方无论体型还是力道都同他不是一个等级,加之两人靠得极近,气息都交错在一起,尤其对方居然恬不知耻地隔着手背亲他?!搞得竹珦又气又恼,一下子憋红了脸,又不敢出声又好看着殷宿的鼻尖和自己的鼻尖蹭动。

竹珦是听过左师偃提过这个干爹的,虽也好奇过两人的关系,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二人是如此关系。之前就听叔叔提过殷予野大都尉,也知道左师偃家里的情况……官场果然还是不太适合他这种人,也是辛苦了左师偃,真不知道他们这其中经历过什么交易。

而外面的左师偃也并不好过,殷予野的目的很明显,而且手法老道得让他几乎找不到开口的机会,就算开了口也容易带出呻吟,搞得他根本不敢随意开口,他想推开人卻又不敢,突然殷予野停了动作将人整个圈在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屏风的位置,复又低头吻住了人。

左师偃心中叹口气,罢了……

殷宿觉得殷予野他们似乎并不会换地方,竹珦这边又因为他们做的事也显然不敢出声,壮了壮胆子干脆拿掉自己的手,以唇相替吻住了竹珦。竹珦哪知这殷宿居然敢趁此机会非礼于他?!一方面是想不到自己竟然撞到好友这种房中秘事,另外一方面也是想不到这殷宿居然如此……卑鄙无耻!!!自己差点就被他这人畜无害的笑容骗了!

怀中的身子有些僵硬,殷宿见人没有抵抗就更大着胆子搂上人贴近自己,舌尖更是大胆地直接撬开人唇齿,将人唇齿之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地舔了个边,狠狠地品味着自己朝思暮想很久了的味道。对此几乎可谓是毫无经验的竹珦哪里是殷宿的对手,几番交舌下来已然跌致下风,攀上人肩头试图推人,对方却纹丝不动,气得他又敲又打。

“……唔,干……干爹,慢点……”

外面突然叫了一声,吓得竹珦停止了动作,想要张望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只可惜隔着窗幔和屏风并看不真切,除了交叠在一起的人影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可他又莫名地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耳根烫烫地。殷宿趁此偏头就啃吻上人脖颈,竹珦被人激地泄出一个音节,吓得他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瞪了一眼人。奈何殷宿并没有看到这记白眼,只是更加放肆地扯掉人腰带指尖挑开层层叠叠的衣衫摸进去。

“啊,啊……呜……太深了……”

外面断断续续地出来满是‎‍‌‍‌情‎‌‌欲‌‍‎‌‍的呻吟,和床板吱呀的声响,时不时还有一些暧昧的撞击声和深沉的喘息,第一次听到这种活春宫的竹珦觉得自己的理智再崩溃边缘,尤其身上还有一个得寸进尺殷宿一直在挑逗着他……其实他是想推开人的,可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人早就蹲了下来,自己的裤子还被脱了一半???

“你,你干嘛……?”竹珦又羞又气,推着殷宿脑袋压着声音低声问他。

殷宿看他一眼,突然凑近亲了亲竹珦微微抬头的性器。

竹珦哪受过如此刺激,身子下意识一颤便白人一眼,刚想扯回自己的裤子,怎料那殷宿竟然一口将自己的阳物含了进去…感官刺激对于竹珦来说可谓是巨大的,他一下子蜷缩起身子,一手扶着人头稳着自己身子,另外的手极力克制着声音。竹珦不得不承认,这种行为是舒服的,也是刺激的,外面有自己的好友跟人交欢的声音,自己又被殷宿百般挑逗……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坚持不住了……

殷宿对竹珦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人阳物整个亲吻一遍后才含了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吞吐起来,竹珦的尺寸正常他吞咽起来还不算太困难,有时候还故意允吸一下惹得竹珦几乎站不住,双重刺激之下竹珦很快就缴械投降。他拼了命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生一点声响,插在殷宿发丝之间的手几乎克制不住地颤抖,待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射在人嘴里后,低头看到的又是殷宿那怡然自得的笑容,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白色液体。

“你……”竹珦话还来不及说完,殷宿就起身又封住了人唇,搂着人一路纠缠到旁边有个小榻上,平时那里是左师偃放来放换洗的衣服,刚好够一个人半躺上去。现在那榻上压着两个人显得有些吃力,这更让竹珦不敢动弹。

“竹先生……”殷宿贴着人耳朵轻轻呵气,牵起来人手就往自己裤裆处按下。“不帮我解决吗?”殷宿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因凑得极近,竹珦感受这话语又感受着温度,他只觉自己耳朵尖一定红透了。手掌又覆盖到一硬物,同为男子他自然那是什么,但若要他像殷宿行为可是断然做不到的,此时外头又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还有那时而隐忍时而压抑却充满欢愉的呻吟。那呻吟之中带的意味,让竹珦忍不住也想要偷尝一次试试,他红着脸收回手亦贴着人耳旁小声道了一句。“……随你。”

欣然领会的殷宿没几下就扯掉了竹珦的亵裤,知道对方是第一次他也极为小心,取出随身携带的油脂膏随即就得到竹珦一记莫名眼神,他笑着晃了晃便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油脂抹上人‌‍‎‍后‎‎穴‍‎‌‍,竹珦哪懂得这些只下意识地后退,殷宿为了这一天可是随时准备着,怎么可能会让竹珦逃跑,抓着人脚就往自己身边拉,指尖也在推搡之间顶了进去。

和刚才的感受完全不同,竹珦一下子不知道如此形容,他从来没想到那个地方可以这种侵入,殷宿的手指指节分明甚至都能清楚感受到轮廓,他抓着人手臂试图让人‎‍‌‍‎拔‎‍‍出‎‍来‌‍‌‎,殷宿却顺势将人搂的更紧,指尖的动作更快帮人开拓着,毕竟他也忍不了多久。

手指很久就加到了三根,竹珦只觉得后面的感觉越来越奇怪,那地方真的能容得下阳物吗?还……还会让左师偃发生那种呻吟,自己可要万万坚持住不能发生呻吟来。

外面的左师偃和殷予野自然也听到了那奇怪的声响,殷予野倒没有显得有多么诧异,反倒是左师偃既紧张又诧异,身体虽然早已习惯了殷予野的尺寸,这种情况也无法全然放松,反倒是让殷予野领略了另一种感觉,更是肆意索要这具身体。

陡然两声啊重叠到一起,随后就是异常微妙的沉默。

左师偃那一下是被殷予野顶到了深处,竹珦那一声是被殷宿闯了进来,随后左师偃是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竹珦是羞于出声。至于那对父子,对此倒是十分有默契,各种抱着怀中人各干各。

竹珦哪想到这一下会如此疼,躺得也不是很舒服,又怕弄出来声响也不敢乱挣扎,倒是便宜殷宿。这身体殷宿朝思暮想了想好久,如今好不容易吃到哪这么容易放过,顾及人身体也只好耐着性子慢慢来,慢慢感受对方身体里炙热的味道。一点一点深沉有力挺入对方身体,那紧致的身体让殷宿真是恨不得离开挺动起来好好占有一番。

殷予野对此倒是放得很开,反正有床幔遮挡左右也看不到什么,他毕竟还有正事要办想要速战速决,按着左师偃来回换了几个姿势后便也不做坚持宣泄在人体内,而左师偃早就被人掌握敏感之处几乎是一同‍‎‎高‌‌潮‍‌‎‍。两人趴在床上耳语了几句,左师偃有些力竭迷迷糊糊睡过去,殷予野替人盖好薄被,起身整理下衣装就走了。

殷宿听到自己父亲走了,胆子更是大了起来,抓着人腿根更为放肆地挺动,持续的性事让竹珦越发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情到浓时,殷宿更是在竹珦耳旁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字,一下一下‍‍大‌‍‌力‍‍‌‎‎地品尝这身体。竹珦被人干得摇摇晃晃,刚泄过一次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这般索要,随着两人一阵律动后,竹珦的阳物颤颤巍巍得挺了起来。面上泛起来‎‍‌‍‌情‎‌‌欲‌‍‎‌‍的潮红,身体陡然一颤,抓着殷宿肩头突然不解又惶恐地看着人。

殷宿当然知道自己干对了地方,便对着人微微一笑,记住那处后次次都朝着那里进攻,很快就将竹珦好不容易聚集的意识再次捅得迷乱,快感随着交合被放大,贴着人腰侧的双腿也摇摇欲坠,原来这种事真的很爽……

待到左师偃被那吱呀作响的声音弄醒,他坐起来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可是如果他们真的做了那事,此时自己若是进去恐怕也不妥……这好友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毕竟是第一次,殷宿也舍不得太折磨人,很快就解决了问题将人抱了出来。竹珦‎‌‍‍被‍‌干‍‎得意识恍惚,全然没有注意殷宿的动作,只感觉‌‍‎‍后‎‎穴‍‎‌‍阵阵酸胀和黏腻的感觉,一直到和左师偃对上视线,他才惊觉自己被殷宿抱到了左师偃床上。“你帮我照顾一下青玉,我去找人给……你们烧水沐浴。”临走,殷宿还在竹珦脸上亲了个响。

结果才走没多久,就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哀嚎。“爹你怎么在外面堵我?……啊哟疼疼疼……我招我招我都招……”

外面的响动让左师偃同竹珦一阵大眼对小眼,经过一段微妙的沉默后,左师偃刚想开口却被竹珦抢了话头。“这可是把柄,我以后可要使劲欺负你。”

“那殷宿……”

“别提那狗官!”

“你可别说他是狗,你想他若是狗……那你岂不是被狗……”

“左师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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