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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爹回来当然是要好好吃小鸽子啦,所以这章是他们小别胜新婚的车唉嘿~

-----正文-----

---正文---

那天殷家父子二人出去后,左师偃也就收拾一下回家了。毕竟出了这事家里瞒不住,回去安抚一下哥哥姐姐们,好在他没有什么外伤三言两语也就糊弄过去,哥哥便让他好好在家养着。

殷家那边竟一下子没什么消息,倒是让左师偃有些在意,毕竟和殷予野分开有些时日,哪有不想的道理?殷予野没有找他……难道已经……左师偃不敢胡思乱想,二人的关系本就微妙,眼下也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就算哪天殷予野厌倦了,左师偃不能也不会多说什么。

又过了几日,左师偃刚出国子监就被管家接到了殷府。一路上倒是让左师偃有些紧张。到了殷府,他并没有直接去找殷予野,而是先回自己房间洗了澡换了新衣服才过去。

到了房门口,左师偃还是有些忐忑,说不清具体在忐忑什么就是莫名有些胆怯,殷予野那般的人,不怒自威的模样实在没办法在他面前轻松起来。可还没等他敲门,里面就传来一声进来,左师偃便也听话地推门而入。

桌上有酒有菜,似乎也没动几口的样子,这让左师偃有些讶异。

殷予野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左师偃径直坐了人身边去。

“怎么这么久?”

“沐浴更衣耽误了……”话刚出口,左师偃不免红了脸。

殷予野突然笑了出来,伸手将红得像是把自己煮了一样的左师偃搂进怀里。“是不是在奇怪我这几天没找你?”

被人说中心事,左师偃抬头撞上人视线,被人隐藏的笑意吓得收回视线,张了张嘴没好意思说话只是点点头,随即一张叠起来的纸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这是?”

“你自己看。”

左师偃疑惑地接过来打开,发现这是一份抄录的口供,上面记录之前绑架他的两人所说,那瘦子一口咬定自己同左师偃是相好,而那胖子也不过是左师偃为了玩些刺激的三人行找来的同伴,死活不承认二人是绑架。“胡扯……”被上面鬼话连篇的记录气到发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但转念一想殷予野拿给他看这个定然有他的意图,压着心中委屈等人说辞。

“我知道。”殷予野瞧人眼角噙着泪水的模样甚是可爱,抬手拍了拍人脸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挪开一些菜盘酒壶拍了拍空闲出来的地方。“官府的记录上已经被发配边疆,可惜没有问出来主谋。”

“那……”左师偃心中带着疑惑起身看着人。

“处理,需要时间。”殷予野也跟着人起身,“把下身脱光。”

左师偃刚想坐上桌子又听了这么一句,略迟疑下还是慢慢除了裤子鞋袜,好在上衣连着长摆片还能遮挡些尴尬的地方,在殷予野简单直接的注视目光下,他一点一点挪上桌子试图以衣摆掩盖腿间,纵然两人曾经再怎么赤诚相见过,眼下这境地还是让左师偃有些局促不安。

“干爹……”不知殷予野目的为何,左师偃这般尴尬地坐着,双腿更是不安地相互磨蹭。

“喝杯接风酒。”殷予野拎起酒壶径直将酒水倾倒在人腿间,惊得左师偃并拢双腿不敢乱动,冰凉的液体触碰到自己肌肤冷得他一抖,看着腿间越来越多的酒水不知所措。

左师偃本不懂殷予野的意图, 但是他从来不反抗殷予野,他用手拉着衣摆挡在中间希望阻挡酒水淹没那羞耻的地方,可殷予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几乎将半壶酒都倾倒而出,有些溢出来的液体沿着人腿一路流到脚尖,看上去暧昧异常。

一直到殷予野停了动作,左师偃都不敢乱动,生怕动一下就浪费这美酒,只是纵然他夹得再紧也依旧有液体顺着缝隙渗透下来,有些更是湿润到敏感的地方,惹得他尴尬万分。

殷予野的目光没有丝毫掩饰,他慢悠悠将酒壶放下来,单膝跪地俯身下去。左师偃一时之间看不到人,不晓得他要做什么,突然脚尖被温软的东西舔了一下触得他一抖,反应过来是什么后,他连忙捂着嘴巴防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殷予野捏起来人的脚踝,舌尖顺着液体一路轻舔,左师偃想要抽离却斗不过人力气,这般行为比直接干他还要令人羞涩,加上腿间还盛着酒水哪敢随意乱动。那舌尖灵活得像一条蛇,一点一点舔弄着,刺激得左师偃身子不断弹动。“酒都洒了。”殷予野加重了力道捏住乱动的脚,又舔去了方才流下来的液体,一路向上朝着大腿吮吸而去,腿间隙疯处到底储存不了多少,几口便只剩些许残留,殷予野干脆伸手扣着人双腿将其更为并拢,埋头顶到中间以唇舌舔抵而过,弄得左师偃几乎是惊喘起来。

“干爹……这样,这样太羞了……”左师偃哪里受得住殷予野这番挑逗,只觉得腿间像是烧起来一样炙热,腿根处更是撑得鼓胀。

殷予野将他反应看在眼里,伸手捏人腿部揉捏舔弄肆意玩弄,这一趟公差他也是憋了好久,军中虽有发泄之物到底没有家中的干净,他自然是不愿意碰的。只是……想到前几天一回来就看到儿子和左师偃睡在一起,心中哪有不惊讶的道理?!

“那让殷宸来?”

左师偃被人的话语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我没和宸哥……上……上……”

殷予野的眉梢一挑,直接掐着人一条腿抬高分开,一手顺着光裸的腿直接摸上根部,重重碾压了一下人欲望转而直接扣上那紧致的‎‌‍后‌‌‎‍‍穴‌‎‍‌‎入口,借着酒水湿润顶入一截手指。“上什么?”

“啊……上……上,床……”‎‌‍后‌‌‎‍‍穴‌‎‍‌‎虽不是第一次也是月余为用,殷予野手指指节分明走场面练武布满老茧,刺激得左师偃肠壁阵阵收缩,被人话语弄得噤若寒蝉。

“你想同他上吗?”殷予野捏着人下巴将人头抬起来,手扣入穴的力道不减半分还顶入更深,肆意在人体内胡乱捣鼓,搅得左师偃呻吟连连。问完殷予野自嘲一笑,这把年纪同自己儿子吃什么飞醋,不过瞧人反应也是有趣,便存了欺弄的心思。

“……啊,干爹……疼……”左师偃根本不敢,也没有思绪去回答殷予野的问题。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明明没有的事……为何要去捕风捉影……可他除了不安又能怎么办?

殷予野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又加入一根手指变着两侧顶弄,惹得左师手中力道莫名有些狠重,左师偃几乎全靠咬住下唇来压抑声音。被人手指勾得内里一阵火热,食髓知味的身子在人熟练地挑逗下更是一下子蹦发出‍‎欲‌‍火‌‍,恨不得又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去方才能解痒,左师偃睁开充满水汽的眼眸贴上殷予野的耳畔。

“干爹?……你…你不进来么……等…不及了……”

这句话就像惊雷一样炸在殷予野耳旁,他胡乱地又在人身体里顶弄了几下,就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解放出早已昂扬的欲望,抬起人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前端顶入还是收缩的‍‌小‍‎‎穴‎‌‌‍‎,压着一侧穴肉一点一点贯入人身体之内。

左师偃被人抬起腿当下有些重心不稳,手摸到后面桌边支撑自己,‎‌‍后‌‌‎‍‍穴‌‎‍‌‎在人粗壮之物压迫下只觉得仿佛都要撑破,想夹腿阻止人都做不到,只能咬唇待人一点一点侵入自己身体。殷予野压着气息沉默得将欲望整根贯入,桌子的高度让他毫不费力地托着人腰部抬高人腿,将那‌‍‌‎‍穴‍‌口‍‎‎又拉开一些方便自己行事。‍‌小‍‎‎穴‎‌‌‍‎紧致炙热,含着自己的那根紧紧不放,虽然还有些干涩好在也是顶了进去,干脆退出来一些重新贯入。

“啊……唔……轻,轻点……”

一直到欲望整根没入,左师偃的腿根都止不住颤栗起来,有些时日未曾使用过的地方再次尝到滋味,身体深处竟泛起一股痒意让他不安分地扭动腰肢,殷予野像是知道了他的索求一般,托着人纤细的腰肢开始律动起来。刚开始左师偃还是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奈何这粗壮之物几乎撑满肠壁,每次进出都碾压在脆弱的神经上,一次比一次加重力道,很快就让他败下阵来。

几番顶弄,左师偃整个人坐不住,可是身后还有酒菜也不方便躺下,他便断断续续求人换个地方。殷予野也觉得在这个桌子上确实不够尽兴,干脆扣了人腰一记深顶整根贯入后,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直接将人抱起挪到侧边墙壁上顶弄。

姿势突然改变,背脊靠上坚硬冰冷的墙壁微微一颤,下身几乎是唯一的支撑点便让那物进入更深,敏感的肠壁紧紧包裹着硕物刺激着欲望和理智,左师偃只能伸手抱紧殷予野来让自己不要跌下去,同时也方便了人更为方便的侵犯,双腿被人架高随人动作摇摇欲坠,就连呻吟声都断断续续。

二人本就有体型差,殷予野很轻易地就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交合之间左师偃衣衫凌乱露出白皙的锁骨,殷予野便直接啃吻上去留下斑斑红痕,手托着人腰和臀部让人不得不摆动腰肢吞吐自己的欲望,那粗壮之物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水色,涨得极大撑得那‍‌小‍‎‎穴‎‌‌‍‎的褶皱几乎平整,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如此反复弄的左师偃根本无暇招架。

“嗯…深………”左师偃也不知自己在胡乱地喊些什么,眼下这姿势根本没有思索的余地,门户大开任由对方恣意索求,觉得下腹仿若被人顶穿又酸又胀,几番折腾下来‎‌‍后‌‌‎‍‍穴‌‎‍‌‎竟也对人挽留起来,夹紧臀肉开始回应这般索取,前端性器亦是高昂随着操弄摇晃,时不时磨蹭在双方腹间更是一种刺激。

这场性事莫名酣畅淋漓,左师偃感受到人宣泄在自己身体的时候,自己早就不知何时释放了,奈何对方并没有休息的意思,几乎是酣战到天明。

这第二日,左师偃几乎下不了床,殷予野起身的时候看他一眼。

“以后这国子监,你就别去了。”

一时之间,左师偃没听懂这句话的含义。

后来的一段时间,左师偃也过了某种很滋润的日子。偶尔也会放纵自己,几乎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欢爱的气息。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虚脱而亡的时候,左师旸突然差人找他回家。他本以为是他太久没归家家人想他,结果进门还没寒暄几句,就被左师旸拉到房间关起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哥?”左师偃见他久未开口,观人神色又不禁担心。

左师旸听到唤声便仿若回神,张开嘴刚想说话又觉得有些不妥,犹豫再三才慢慢开口。“这事我不知怎么说,但以你性格若是之后再知晓,恐怕……”自己这个弟弟他是了解的,虽然性子绵软,但倘若真的不愿意,谁也逼不来。

“到底怎么了?”左师偃想了半天,本以为是那天绑架的事被哥哥知道了,但是瞧哥哥的模样实在不像。

“我这儿得到消息,过几天你会从国子监调到苍云,去做殷予野的文书行政。”

“什么?!”左师偃有些吃惊,“为什么?!这些官职调动不应该通过吏部,他怎么……”话刚出口,左师偃就沉默了,那人是殷予野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最快三天,最迟五天,调度命令应该会到。”

“我不愿意。”左师偃难得地生了气,能在国子监当差是他自己的意愿,官职虽小却能博览群书充实自己,他本就无心官场选这远离是非,殷予野居然问也不问就擅自调离?且还是直接调去他身边?左师偃其实一直介意他们的关系,本来不在明面他亦能做鸵鸟,若是调到一起,恐又要流言蜚语……只是眼下这不过是左师旸内部消息,殷予野从未提过,在他之位也应该不知晓才是,若是贸然提起,不知是否会引起殷予野不悦?可是若不提,等到调职令真的下来,为时晚矣。

此事一直盘旋在左师偃心底,当夜几乎失眠,浑浑噩噩渡过白日工作,左师偃也犹豫着是否要去殷府问问清楚,待到回神之时已然站在大门前,对于自己身体这般诚实,左师偃只能自嘲一笑叹口气进去了。

到了饭点殷予野还没有回来,想来应该是事务繁忙脱不得身,左师偃也早已习惯,让人备着饭菜等人,自己稍微吃了些垫垫肚子。其实这殷家三人平日都甚少归家,反倒是他来了以后殷予野经常会回来,这家才有了些味道。有几个调皮的下人,更是在背地里称呼他为小主人,左师偃听在心里,既有欢喜也有忧愁。

殷予野回来的时候,已然夜幕低垂。左师偃便立刻让人端上饭菜,待人卸甲更衣后可直接吃上。而殷予野也早已习惯这种安排,胡乱扫干净饭菜算是果腹,便叫下人扯走饭菜。

“又没同你抢,吃那么快做什么。”左师偃见过他吃得飞快,眉头蹙起。“吃这么快,对肠胃不好。”以前在长歌门多少也学过医理,总是见殷予野风卷残云地吃饭就怕他增加负担,他年纪不似小年轻怎么这么不注意呢。

殷予野看人一眼,“上一个这样同我说这话的,是我过世的夫人。”

“……”左师偃突然觉得面颊发烫,站着那儿手足无措。

酒足饭饱自然思淫欲,其实今日殷予野归来还算早,他伸手示意人过来,左师偃知其意思便也乖巧过去,半推半就上了床榻,很快床榻便发出吱呀摇晃之声。

待到殷予野释放之时,左师偃早就叫得嗓音沙哑,盖着锦被躺在床上喘着浊气平复‍‎‌情‍‎‌欲‎‎‌‍,双腿间泥泞一片分不清到底是属于谁的‍‍‌精‌‎‌‎‍液‎‌,他本想起身去沐浴更衣发现全身酸软无力,随决定再趟一会。一直到耳房水声停止,殷予野换了衣服回来,左师偃才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

“明天同我去趟苍云。”殷予野只着亵裤,光裸上身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一身精壮结实的腱子肉看得左师偃不由得再次面红耳赤起来,只是听到人之话语,原先的疑惑被肯定心头涌出复杂情绪。“果然是你把我调离国子监的?”

殷予野眉梢一挑,“你是不愿?”

“你都替我决定了才来问我愿不愿意吗?”

殷予野吸口长气,“去是不去?”

左师偃心中郁结,莫名来气。“不去。”

殷予野站在那里看人良久,一言不发。躲在被窝里的左师偃说完就后悔了,不知为何他对殷予野就是有些怵。突然殷予野扯了外套就披上,留下我去书房睡就直接走了,留下满身欢爱痕迹的左师偃。

那夜,左师偃失眠了。

翌日去了国子监后,左师偃再也没去殷府。

“你是不是和殷都尉吵架了?”连着几天见左师偃都在家里过夜,左师旸不免有些担忧。

“……”左师偃抿嘴不想回答,又不能不理哥哥,只好想了想换个话题。“我的调令什么时候下来?”

左师旸突然一僵,眉头紧锁,支支吾吾也没个明确表示,最后只说一句叫他安心在国子监工作,以后记得多回家看看母亲。

“哥,发生什么事了。”瞧人这副样子,左师偃心中生疑惑连连追问。左师旸开始死活不愿意讲,有些焦急的左师偃几乎都想要跪下来。

“弟你别这样……我本来就已经麻烦你很多了,这次若还要你出面,实在太过应不去了……边关之地也就两年任期,很快就回来的。”左师旸其实前几日就得到消息,左师偃的调令被取消,突然换成他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调入边关,明升暗贬的调度让左师旸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事,可是他瞧弟弟这几天都愁容满面,和殷予野又到一起也都是自己的关系,实在无法再开这个口,暗自决定自己撑承担下来。

左师偃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若是自己的事那也罢了,不过一句不愿意,竟然对哥哥动手,殷予野你为何……要如此?!难道在你心里,我左师偃没有一点地位吗?“可是嫂嫂还怀着身孕,这种时候舟车劳顿未免对胎儿不好?!”

“无妨,我已经考虑过让娘子先不要和我过去,两年很快的。”左师旸安抚拍了拍左师偃。

“可是哥你考虑过两年后万一不让你回来呢?!”左师偃有些急了此事毕竟因自己而起,他不能让左师旸替他撑到后果,不顾左师旸的劝阻左师偃还是去了殷府。

待到管家通报,左师偃在书房门口已站了一会,如今入秋天气本就微冷,左师偃只觉得从里到外的冷。听到殷予野说了一句进来,左师偃才踏门而入,一进屋就见殷予野抬头没抬,继续在书案上批阅文书,烛火因他进入而跳动,在人脸上忽明忽暗。

“殷将军……”

殷予野动作一顿,抬头看人对此称呼有些不悦。

左师偃心中有结,不愿喊人别的,却感受到对方微妙的情绪,反倒是不知如何开口。

“你若无事,就出去。”殷予野很快就调整过来,只是拿笔的时候看了看桌面,迟疑了一下就恢复如常。

若是此时走了那哥哥这事就真的要成定局,虽然左师偃心中已有退堂鼓,但想到哥哥还是硬着头皮反手关上门,往书桌前走去。

听人关了门,殷予野眉头一皱,停了动作凝视着面前之人。

“干爹……我……”

“这个时候知道叫我干爹了?”殷予野语气平静,完全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别的。

“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谈。”左师偃双手相叠,手心出汗尽力保持冷静,他总是在面对殷予野无法有些畏惧。

“你觉得你以什么身份同我谈?”殷予野捏着笔没放,抬头算是正视了人,脸上莫名有些不悦。

“我只希望我们的事不要牵连其他人,尤其是我的家人。”咬了咬嘴唇,左师偃知道此时若是出去定然功亏一篑。“”殷予野这话听起来很是刺耳,可他们之间好像也只有如此?左师偃在手上掐出红痕方才冷静下来,他伸手缓缓解开腰带丢在一旁,慢慢除去外衣……

殷予野平静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嫌隙,捏笔的手也紧紧,他试图张腿又立刻闭上,眼睁睁看着左师偃脱了外套要脱里衣的时候,陡然一掌拍桌。“莫要太放肆,你可以出去了。”

左师偃解衣之手留在半空,听人话语顿时不知该继续还是穿回去衣服,

殷予野见他不动,又加了一句。“还是你希望脱光了再出去?”

心口感觉被人扎了一针,左师偃本就面子薄,这般行动他也是想了好久才决定,可是这才脱了一半就被人呵斥回去,面子心里都挂不住,却是强忍着委屈一件一件穿戴整齐回去,心中酸涩又倔强得不想表现出来,紧紧咬着嘴唇的左师偃觉得脚步沉重,他想若是此时离开,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他甚至都不敢回头,生怕看到殷予野的脸,那般漠然的脸。

左师偃不记得是如何归家,心口位置空荡荡像是掏空了一般,一路风吹已让他冷静很多,什么感觉都已经没有了,见过哥哥迎了过来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这次我也帮不上忙,就转身回房将自己关起来,谁敲也不理。

左师旸从未见过左师旸如此,看起来没什么却像丢了魂一样,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来回几番踱步,左师旸决定自己问问清楚,不为其他只为弟弟。

房中独坐的左师偃,看着面前的笔墨纸砚静静发呆,也非委屈只是觉得殷予野今日这态度过于反常,就算他们之间有些争执,他也从未当面骂过甚至还自己走了,今日这话都没有没有说到点上就将他轰走,实在不懂……还是在他刻意求欢的时候,左师偃觉得仿若被人扇了两巴掌再骂一句不知廉耻。

心中郁结,百思不得其解,左师偃干脆直接起身出门。这两处,都恐触景生情,他需要换个环境。

刚从军营里回来准备沐浴的竹珦就接到下人通报,说是左师偃在客堂等了他一下午,便急忙将人领回来了房间。

“你怎么突然过来,不去营里找我?”

“我不想见宿哥。”他们二人随意寒暄几句,冰雪聪明的竹珦干脆直接开口问,左师偃也不想瞒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和他爹吵架了?”

“……”

“你要么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要么现在我们去休息,明日再说。”竹珦见人模样就知道他有心事。

左师偃抬头看一眼人,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说他脱光了勾引殷予野,结果被人赶出来了?他和殷予野,不过是从肉体关系开始,若是没有这种关系……他们是不是就没有关系了……“青玉,你觉得……”左师偃确实不知如何开口,思前想后也找不到头绪,“殷予野和我的关系…能维持多久?”

竹珦听得这话,心中有些明了。他思虑良久,出于多年好友的情义和对人之了解,之前同殷宿也或多或少了解过他们的事,只是这种事旁友又如此能指点?“苓生,这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既白,你若想要一些东西,必然要放弃一些。”竹珦不敢替人决定什么,因为他相信左师偃心中有自己的考量。“感情这种事,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长久与朝夕本就相悖,你得想清楚,是长长久久还是一刻千金?”

“我若贪心呢?”左师偃犹犹豫豫。

“世间安有两全法?”

听了这话,左师偃一时之间沉默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们本就从一个不平等的关系开始,从肉体关系开始有了交集,走到如今,该有的不该有的,能有的不能有的,只怕是说不清。

他非贪心,只是不甘心。

左师偃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竹珦不在,只是留书一封叫他好好休息,国子监那边已经差人请假。躺着床上发了一上午的呆,左师偃脑中当日殷予野的眼神始终挥散不去。

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他也不想回家,总觉得若是见了哥哥也不知如何是好,他突然就想当个鸵鸟,把头埋在被子里装作万事不知。

开始几天,竹珦就随他去了,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后来瞧见他这般颓然之态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拖着人出去散心。

左师偃本不想去,但是架不住竹珦软硬兼施,且又是提议泡温泉,多少还是心动了。听竹珦说这温泉是他叔叔私人的,平日空置偶尔才去,安静得很。且那地方建造地别致淡雅,温泉依山伴水,烟雾环绕,仿若云中仙境。

一到那里,美景确实叫人心情大好,竹珦也不急着更衣泡温泉,反而拉着左师偃去了座假山后面,左师偃才来不懂这里结构,只是满脸不解,刚想开口问为何就被竹珦捂着嘴按在假山上躲了起来。

一阵脚步声,似是几人也来了此处,竹珦冲着左师偃不断眨眼睛,弄得左师偃更是莫名。

“爹,这儿不错吧?”

这声音……是殷宿?!左师偃不可置信地看着竹珦,眼神中已有了苛责和疑惑,竹珦连忙回以抱歉并且安抚人不要乱动。

听来是殷予野的声音嗯了一声,再后来没什么听到声响,又似乎有什么衣料摩擦落地的声音,左师偃听不真切,心中又气又恼,却想看看竹珦他们到底搞了什么安排便按下脾气静静听着。又听得几声入水哗啦的声音,又有说不出来是什么的各种声响。

左师偃郁结在心,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竹珦是这重色轻友的人?!二人以眼神交流,竹珦依旧捂着人嘴不给左师偃说话的机会。

“爹,你身上的伤,可以下水吗?”

殷予野受伤了?左师偃一愣,就没了动作。

“小伤。”

“那小贼也是大胆,竟然躲在房中偷袭。”

“若非偃儿突然过来,让我分心,不然我也注意不到这埋伏。”

“还好那天三弟走得早,不然万一伤到他,爹可不得心疼死?”

“早点查出刺客背后之人,才是你们应该做的。”殷予野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那天?哪天?难道那天殷予野态度反常,是因为有刺客潜伏其中?所以他不是厌倦了自己?只是事出有因?!左师偃情绪陡然有些激动,但是他没有想到冲出去的时候,这父子三人居然裸着站在水中对峙,一下子看到三具赤裸裸的身体对左师偃这种人来说冲击还是很大,处于礼节他还是背身,“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

“泡温泉为什么要穿衣服?”殷宿本就心知肚明,也不惊慌。

殷予野面上毫无波澜,扫了一眼就知道是谁的诡计,视线最后落在殷宿身上。“皮痒了?”

殷宿心中咋舌,面上赶紧讨好,“爹我这不是看你们最近吵架了,给你们制造个机会见面。”此地不宜久留,审时度势的殷宿连忙拉着陪衬的大哥连忙走人,一头雾水的殷宸看了看几人更是迷茫。

留下的二人一时无话,左师偃站在岸边不敢转身,殷予野站在水里也没有靠近。

“过来。”

气氛沉默,殷予野率先开口。

左师偃身子一颤,却是没动。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左师偃本能地移了一步刚想转身,可又想到之前的事,心有不甘一口怨气郁结在胸,倏然化成委屈泪水汹涌而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他尽量压抑着声音,却压不住几个音节颤抖透露出的哭腔。

殷予野怔在原地,一时无话。驰骋杀场多年,手中白骨无数,此时此刻,竟然在一个小他几轮的孩子面前,胆怯了。

良久,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生却能同寝,死亦能同穴。”

语毕,殷予野伸手将人直接拉下水中,左师偃一时不察被人带入水中,整个人湿透落在殷予野的怀里,本能挣扎没几下就被紧紧牵制压在岸边。殷予野本就赤裸,眼下这般肌肤相亲那物贴着左师偃身体,绕是惹红了脸。

“放开我……”

殷予野握人的手一紧,眼神中起了玩味之色,这是左师偃第一次敢他对说不。“我若不呢?”

“……”左师偃瞪着人,温泉里水汽氤氲,让人脸上染了暧昧神色,眼角泛红温润不似怒恼更似嗔怪。“……那我也不能怎么样。”

嘴角扬起弧度,殷予野贴近人鼻尖,气息喷洒在人脖颈之上。“你已入了我殷家大门,还想怎样?”

“干爹……”左师偃心头一热。

“叫名字。”

“殷……予野……”

口齿被封的时候,左师偃连嘴角都在抖动,殷予野依旧霸道啃吻,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灵活软舌侵入口腔勾着他舌尖相互交缠,左师偃刚开始有些胆怯,后来也大着胆子回应起来,嘴边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鼻腔里对方浓郁的气息。

温泉水热,就算湿了衣服也不算太凉,殷予野没几下就将人脱得差不多,只剩下里衣稀稀拉拉挂在身上,加上被水浸透已呈透明贴合肌肤,反而将人勾勒得更加动人。二人体型相差甚远,殷予野平时风吹日晒一身深色肌肉,将平时习文弄墨的左师偃衬托得格外白皙,其他人皆已退远,二人行为更是放肆起来。

殷予野居高临下,赏悦怀中有些羞涩之人,湿润衣料贴着胸口显得那蓓蕊十分诱人,指尖碾磨搓揉惹了人几声嗔吟,心头一动干脆将人一腿抬起,后退俯身张口将人欲望吞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你,你……别……”殷予野的行为让左师偃极为震惊,他们之前交欢殷予野都未曾碰过他这处,眼下欲望被人熟练地含住,刺激他几乎想要夹紧双腿躲开,奈何一腿被扣只能任由人玩弄。

左师偃本非重欲之人,只是和殷予野在一起后,对方虽非‌‍‎‎‌性‌‍‍欲‎‌‍旺盛但也固定需求,技术又好倒是将自己身子开发得透彻,但基本都是照顾后头,很少触碰前面……现在自己前段被人掌控,激得他几乎压制不住声音,殷予野甚至故意发出吮吸声响,惹得左师偃更是面红耳赤。他只觉得自己欲望在人口中被很好的伺候,舌尖几乎没有放过一个地方,湿热气息埋在腿间加重欲望,几欲窒息。

左师偃捂着嘴克制自己,奈何腿间那人极尽挑逗,处处攻克他要命地方,几番交战下来几乎溃不成军,很快就交代在人口中。“……我……”

殷予野没说话,指节刮过左师偃泛红脸颊宠溺一笑,直接将人翻转过来让人趴在岸边,低头又亲上‎‌‍后‌‌‎‍‍穴‌‎‍‌‎以刚才浊液湿润晕染,惊得左师偃几乎想要惊呼挣脱,可他哪里挣脱得过殷予野的力气,没几下就被人按得结实,任由人肆意妄为舔弄‎‌‍后‌‌‎‍‍穴‌‎‍‌‎。

“……别,别这样……”左师偃惊慌失措,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欲‌‍火‌‍,但是想到那人是殷予野就又莫名羞耻,且又这般幕天席地半身浸入水中,自己撅着屁股给人亵玩‌‍‌‍后‎‌庭‍‎‌‍‌,想来真是好生‍‎淫‍‍‌‌‎荡‎‌‍。

“你不舒服吗?”

一声沙哑问语,让左师偃耳旁一热,扣在岸边的手指陡然抽紧。“……不是,只是……”左师偃说不出口,这种感觉太过羞耻,身虽愉悦耻度也大,羞得他几乎想要埋进水里。

而这种机会,殷予野当然不会给他,甚至弄出了更大的声响,弄得左师偃连声求饶。随后殷予野干脆直接以双指顶入为其开拓,更是让左师偃一下子软了腰。怀中身子极为熟悉,指节压入环状入口便知改往何处而去,加之各种水液相混更是方便,没几下便已是软糯之地,待人品尝。

“……唔……”

不知为何,左师偃竟有一丝紧张,比第一次和殷予野交合还要紧张,可这身子远比意识诚实得多,在人手指的挑逗之下,心中叫嚣着想要更多……无意中地回头以眼神催促,腰肢扭动往人胯部一蹭,便立刻回头不敢再看人。

殷予野被人这行动勾得差点就想提枪就进,突又觉得左师偃这般勾人模样很有意思,捂着雄物贴蹭人臀瓣,一手撑人脸侧石岸上,贴其背俯身凑到人耳边,故意将气息吹人耳旁。“……你想要什么?”

左师偃整个人都颤栗起来,身后感受着炙热硬物磨蹭,周身被人以强健身躯包裹,‍‎‌情‍‎‌欲‎‎‌‍‎‎‍‌‍诱‎‌惑‍‌几乎没办法思考。“……你……想要你……”

“我的什么?”

“……你……你的……”

“说出来。”

左师偃抿嘴许久,怎么也说不出口,憋了许久他才憋出一句话。“……庭花吐酿,请君采撷……若还不愿,爱…采不采……”

“你胆子,变大了。”殷予野咬人耳垂,趁着人一抖,挺身压穴迫入其中直接深顶,顶得左师偃绷紧身子张大嘴巴半天没发出半个音节。有段时间不曾交欢,现下一口气吞人硕大‍‎‍阳‌‍‎‌‍具‍‌还是有些吃力,‎‌‍后‌‌‎‍‍穴‌‎‍‌‎被撑开涨得腿根都在颤抖,他软了腰趴在岸边几乎半身浸入水中。

“要么出来看,要么走远点。”殷予野突然拔高声音说了一句,让左师偃陡然意识到假山后面应该还有人,又惊又恼想要挣脱,立刻被人掐着腰一顿猛干。

“别……别……”

“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殷予野隐了笑意才道:“以前在你房里都一起过,现在害羞什么?”

知道殷予野说什么,左师偃更是羞红了脸,回应人的只是绞紧了‎‌‍后‌‌‎‍‍穴‌‎‍‌‎,这下让殷予野眉头一皱,抽身换了个角度‌‎‍大‎‍‌‍‌力‍‍‌‎‌操干进去,让左师偃崩溃地吟哦出口。

且说假山后的三人,本来确实早就想走。只是这地说大不大,若有动静也都相互听得到,竹珦和殷宿听到殷予野提到上次房中之事,相互交换了眼神便靠得更近一些,让一旁地殷宸翻着白眼望天思索什么时候滚蛋比较好。

温泉那边又传来一声咳嗽,殷宿赶紧干脆拉着竹珦去了一旁那小些的温泉,殷宸左右看看十分气愤地转身走了。

你们成双结对,喊他来做什么?!

确定假山后的三人都已经离开,殷予野将人抱起来翻转面对自己,压在水岸岩石上抬着人腿再次进去其身,左师偃顺势扣人宽阔肩膀稳着身形,却不想将自己身子送得更深,那根硕物借着水力次次进得极深。

“……轻点,水……唔,水进来了……”随人进出动作,左师偃只觉得里头更是微妙,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温泉水,一下一下被人干得呼吸紊乱。

没了旁人,殷予野更是放得开,左师偃于他身形小了许多方便掌控,水岸岩石圆润正好让人挺腰拱起,双腿大开更是可以欣赏‌‍‌‎‍穴‍‌口‍‎‎吞噬之姿,挺动间水色暧昧,肆意索要‌‍‌‎‍穴‍‌口‍‎‎紧紧嚅喏柱身,抽出时‌‍‌‎‍穴‍‌口‍‎‎挽留绞紧,顶入时层层叠叠欲拒还迎,再瞧人胸口蓓蕊未曾触碰就高耸挺立,诱人采撷,便张口含上以舌尖舔抵玩弄成各种形状。

左师偃本就面子薄,被殷予野一逗更是紧张,没办法放开身子承接,半是扭捏模样却添了几分‌‎‎情‍‌‍‎‌趣‌‎‍‎‌,身上还挂这湿透的单衣,胸口是埋头啃食的殷予野,下身被那‌‍‎‎‌肉‌‎‎棒‎‍‌‍‌干得酸胀,双腿意图合拢却只能夹着健硕腰胯,反而一副请君采撷姿势。

温泉水热,就算全身赤裸也没有关系,热气腾腾让二人肌肤熏了一层暧昧水色,左师偃发丝凌乱,粘在脸颊上更显得‌‍情‎‍‌色‍‍‎‎‌惑人,颊色潮红眼角带泪,颤抖的身子和身上人形成鲜明对比,他抬手咬了一截指节想要压制呻吟,反倒是被人顺势干得更凶。

那雄物硕大,炙热硬挺如入无人之境,次次操到要命之地,惹得阵阵嗔吟,仿佛五脏六腑都搅和在一起,爽利地脚趾绷紧,腿根微颤,叫人无暇顾及其他。

殷予野也是憋闷一段时间,自然是雄姿勃发,狠狠操干这怀中少年,每一下都整根沒入,且以耻毛触碰为底才重又撤出,操贯,如此反复。左师偃渐渐没了力气支撑,往水中滑轮,他就将人顶回岩石上,弄得人几乎没了抵抗,随人顶弄。

“……你,你轻点……”

左师偃觉得‌‍‌‎‍穴‍‌口‍‎‎酥麻,内里肿胀,想到殷予野填满自己就莫名有些兴奋,奈何这雄物太过威武,让他无半点招架之力,满足之余也忍不住开口求饶,快感汹涌碾磨得他快要窒息,只想停下来容他歇一歇。

殷予野不停反将人拖入水中,自己坐下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借着体重让雄物进得更深,左师偃一声惊叫急忙起身想要逃离,却死活挣脱不开扣在腰间的掌力,被人狠狠顶弄到彻底软了腰,贯顶到更深的地方。

左师偃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宣泄,只记得殷予野不停索要,仿佛要把前几天没有做的都补偿回来,‍‎‌情‍‎‌欲‎‎‌‍澎湃几乎半点喘息机会,左师偃大张嘴巴换着气,下身紧紧吞噬雄物,就算‌‎‌高‌‍‎‌‎潮‍‌‎‎也咬紧不放,只觉得身子定然要坏了……

因在水中,他根本分不清身体里到底是温泉水还是殷予野的‍‍‌精‌‎‌‎‍液‎‌,内里硕物并没有感觉变软,左师偃不禁感叹这当兵的耐力真是持久,可惜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情‍‎‌欲‎‎‌‍淹没。

期间,殷予野也让他休息一阵,却仍不肯从他体内退出,只是放慢速度摩擦‎‌‍后‌‌‎‍‍穴‌‎‍‌‎,左师偃趴着略微得到喘息机会,却被这种磨人行为弄得更加难耐,发出不满地呜咽声响。

一直到殷予野全然尽兴,完全释放出来,左师偃早就被人操得回不了神,满脸水痕身上各种暧昧红痕,乖巧地趴在人怀里歇息。

几日之后,左师偃还是被从国子监调去了苍云,做了殷予野贴身文书,日日夜夜贴身处理各种事务。至于左师旸,还是被调离了,只不过非是边关,而且去了富庶的扬州,且是全家皆走独留左师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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