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溢着让人神魂迷乱的信息素,遏制不住想要相互拥有的渴望之下,衣物被凌乱地扯开、抛却,肌肤亲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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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充溢着让人神魂迷乱的信息素,遏制不住想要相互拥有的渴望之下,衣物被凌乱地扯开、抛却,肌肤亲密相贴时,是满足的咛叹,身体四肢纠缠着扭动着,摩擦出越来越火热的温度和气息,向下一探,已然湿泞一片,迫不及待的地等待着被进入被占有。
白皙的手指没入紧实的深色臀缝之间,强烈的对比也给看着此景象的人极大的震动,失了力道,往里重重一插。
已经湿滑的甬道却是毫不矜持地接纳被包裹住进入的两根手指,紧实的腰身绷着漂亮的肌肉曲线难耐地向上磨蹭着。
被欲望灼干的唇舌艰难地咽下并不存在的口水,史精忠转动着那埋入苍狼体内的手指,抠弄着扩张着。
那是生而便是为了接纳阿尔法的雄大而存在的地方,自然抵御不过钟情的阿尔法对它的侵袭,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之下,苍狼紧紧地抓着已经凌乱无比的床单,欲迎还拒般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史精忠轻易地按压住一边,让史精忠跻身其中,逃避不开。
“进来…直接进来啊!”
不堪只被手指玩弄得便要丢枪弃甲,苍狼攀住史精忠的肩膀,急切地催促着,却不曾想,他心目中文雅和善的学长生了坏心眼,在抽出手指之后,放任不管,只一双大掌贴着腰线向上抚过去。
惯于锻炼的腰腹紧实有力,肌肉的曲线就在指腹之下蜿蜒,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苍狼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推拒,却被史精忠十指相扣地握住,压下来的身躯贴在胸前,坏意地磨蹭着胸前那被忽略一时的乳首。
史精忠在苍狼耳边吹着热气,
“舒服吗?想要更多吗?”
“唔…”
苍狼双颊潮红,挣着手,不防被史精忠咬住了那一块敏感的信息腺体,整个人僵住了身体,屏住了呼吸。
“马上就标记你!”
史精忠轻磨着门牙,在苍狼还来不及战栗的刹那,下身被硕大的阳物顶开洞口,转而长驱直入。
“啊!”
突然顶入带来的压迫和窒息感下,苍狼失控地叫喊出声,同时也绞紧了肠壁。
史精忠倒吸一口冷气,狭隘的甬道禁锢着他,已经脱离了他掌控的节奏,情欲汹涌之下,已是只凭本性而动。
毫无间隙相贴的私处,耻毛扎着柔嫩的肌肤,却隔不开想要融为一体的心。
有力腹肌带动下的收缩箍得人几欲爆发,史精忠只得用尽最大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深深地钉进苍狼的体内,逼近那期待已久的生殖腔的入口。
欢愉而销魂的呻吟如同从骨子深处蔓延而出,已经失了矜持,黏腻湿漉一片的下体,碰撞出羞耻的水渍声,被欲望洪流淹没的人已是空白破碎,全身酸软酥麻,大开着双腿任由身上之人在他体内唯所欲为。
带着高翘的尾音,甜腻而性感的呜咽声下,生殖腔痉挛地渴求着被熨烫被充满,却只有硕大的龟头在那里颤动,但脆弱而敏感的信息腺体在此刻被咬破刺入,留下牙印,也留下了独属的味道,标记!
下身未被容纳的精液和爱液顺着保险套边缘,沿着洞口溢出一大片,污浊了床单,在房间里持续释放着让人晕眩的麝香味。
史精忠把人紧紧箍在怀里,表示着自己对这个人的拥有和独占。
是捱不过的痴与情,闯不过的关。
“我怎么觉得大家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对我倒是很倾羡?”
办完结婚证的苍越孤鸣勾着史精忠的手臂,歪着头问他。
史精忠无奈地笑笑,点点结婚证,反问道,
“你说呢?”
苍狼不解地翻看着结婚证,半天也看不出问题来,直到史精忠手指在上面点了点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苍狼才明白过来。
他的名字在左,史精忠的名字在右,按照习惯来解释的话,就是………
“啊……原来如此……”
有些抱歉的眼神让史精忠看了发笑,
“但我一点也不在意啊。”
反正你人都是我的了!
苍狼心里暖暖的,把头靠到伴侣的肩膀上。
“你对外也有身份,这么说来,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你的难处可比我大,你愿意与我一起,我自然也应该多担待一些。好在你这身材体格,站我身边,完全不会被人误解,你便会很安全。”
“若是怀疑你,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破绽。”
史精忠嘴角一弯,
“那是当然,不是因为我没有破绽,而是因为我不会让任何破绽出现。”
众人眼里多是虚妄,双手相携彼此相爱的人又如何会去计较这些外在呢?
十多年之后,这对口碑极好的夫夫过着美美的日子之外,还领养了一对双胞胎,但说起来也怪,这两孩子长得和他们还挺像,大家都笑称,这大概就是这一家人之间奇妙的缘分吧!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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