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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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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隔得远远地看着那个人,下戏后经常是不着急离开,热心肠地忙里忙外着,而且总是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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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隔得远远地看着那个人,下戏后经常是不着急离开,热心肠地忙里忙外着,而且总是能看到他亲切的笑颜,就像是第一次遇见时,一直没有变的他。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没有对手戏,工作时间都分在两个不同的摄影棚内,就像俏如来会在空闲时刻静静地看着另一边,苍越孤鸣也是如此,帮助道具师搬好道具后,转头看过来时,若是发现俏如来投来的视线,便露出会心一笑。

俏如来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样传递着爱意的笑,特别有治愈感。

看着苍越孤鸣远远地用手指朝他比划了一下,是邀请他工作结束后一起去晚餐,俏如来抿着唇翘翘眉点点头。

嘈杂的片场里,服装师走过来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被塞了戏服到怀里,俏如来才意外地转过头来。

“这是?”

“新衣服!”

服装师狡黠一笑,哼着小调儿继续给其他人分发新戏服。

从开拍以来,都换了四套衣服的俏如来已经见怪不怪了,提起衣领抖了抖,却不防哐嘡一声,重物坠地,砸在脚上还有那么痛呢。

俏如来皱着眉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串大到不正常的佛珠串。

有必要用这么大一颗吗!!是打算打不过敌人就用佛珠去砸吗?!

俏如来脑内如奔过一群草泥马。

或许和后面的剧情有关吧,俏如来不由地给这串佛珠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总要相信导演不会拿‍‎‌正‍‌剧‌‍‍‎来开玩笑,还是先去看看下一部的剧本好了。

等到收工后,外面已是满天星子,戏份比较少的苍越孤鸣坐在大楼外面的靠背长椅上,捧着手机看着前面已经拍好的剧情,也是乘机看一看他心爱的情人。

“剧情并没有一点可笑的地方,也不知道你是在高兴什么。”

手机被抢去的刹那,传来的是俏如来清朗的声音,带着些调笑意味。

抱持着嘴角上扬的模样,苍越孤鸣伸手把人拉坐到自己身旁,并不在意被抢去的手机,人都直接站在自己面前了,还在意什么?

“夜宵想吃什么?”

苍越孤鸣积极地问道,却见俏如来有些发愁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

“你看了下一部的剧本吗?”

“还没有,剧本有什么问题吗?”

“我换了新造型,是武僧造型。”

苍越孤鸣歪着头想象了一下,对于清俊面容的情人扮成武僧的模样,还当真有些想象困难。

但是既然有这样的设定,那么造型也一定会营造出那种感觉,这应该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吧? 那俏如来是烦恼什么?

“很违和吗?”

“武僧造型配合下一部增加的武戏,这本没什么问题,但是武戏加了难度,所以怕拍不出那种感觉来,这事情还真得请教你。”

俏如来认真地看向身边的人,他的爱人武功高强,拍武戏也很上镜,请教他是最恰当不过的了,毕竟他自己也希望能拍出好的效果来。

知道俏如来向来事情都要求做得完美,苍越孤鸣很能体会他的心情,笑着安慰道,

“行,我陪你练练,你那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

“现在就去如何?”

俏如来眨着亮晶晶的眼,甚是动人,

“可以,就去我家的武道场,顺路买点东西填肚子,空腹运动可不好。”

城市的霓虹灯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一双人影说说笑笑地走着。

看俏如来比划了下单个佛珠的大小以及整串佛珠的的长度,苍越孤鸣讶异地叹道,

“这次造型师是怎么想的啊!”

俏如来耸耸肩,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手臂还有腹部,

“这里,还有这里,都要露肌肉,我练的肌肉薄了些,露出来也不好看啊。”

“啊?这个……”

苍越孤鸣侧着头打量着身边发着愁的人,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俏如来把手中的面包塞到苍越孤鸣口中,有些俏皮地弯起嘴角,偶尔听听这样的话语,心情还是不错的,拍掉了手中的面包屑,伸手拉起苍越孤鸣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孤鸣家的武道场特别地大,避开在训练中的人,两个小年轻躲进了最里面空无一人的场地,锁上了大门。

“换上练功服会比较好,你换吗?”

“换。”

“那你等会,我去隔间找一套你能穿的。”

俏如来点点头,盘腿坐在地板上,掏出剧本,一边翻看一边沉思着。

空旷的房间里有着淡淡的草木香,被塞进怀里的衣服也带着这样的香味,披散下来的黑发削弱了原有的武者气息,伸出的手一把拉起了他。

“我换好了,你也去换吧。”

俏如来点点头,想了想,把剧本递给苍越孤鸣,

“看一下或许会有帮助。”

“嗯,我明白。”

对于演技方面,他自认为是没有俏如来那么娴熟的,不是说勤能补拙吗?还是多看几遍剧本比较实在。毕竟能干如俏如来,现在也在想尽各种办法提升改进,他自然不能甘于落后。

咦?咦咦咦?这剧情发展竟然是这样的?

一页一页地越翻越快,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

“啪”地一声,剧本被俏如来翻了过去,然后被扔在了一旁的矮几上,苍越孤鸣抬起头看见的是梳起了马尾叉着腰俯视着他的俏如来,

“有被剧本吓到那么厉害吗?!”

呼出一口长气,湛蓝的双眼里投射出今天这一身显得特别帅气的身影,把自己的担忧藏进心里,岔开话题赞赏道,

“你这样装扮挺不错的,比以前显得更有力量一些。”

“这样或许能更加入戏。”

有些不习惯地甩了下身后的马尾,忽而凑到苍越孤鸣面前,跟着两根手指的距离, 在有些不安忽闪的睫毛下,俏如来再次询问,

“你看到剧本哪里了?”

“大致翻了下,没有细看。”

俏如来轻笑一声直起身来,

“编剧还真是不放弃给你找一位心上人呢。”

“啊?什么?有这个内容吗?我没注意。”

俏如来眉毛一翘,他大概知道某人到底是看到什么才变得那么表情严峻了。

“算了,不说剧本了,抓紧时间帮我对武戏才是实在。”

说着,摆出了迎接挑战的姿势。

“还有就是,别放水。”

“这...…那好吧。”

苍越孤鸣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好在他知道俏如来的功夫到什么程度,既然是要显示出武僧的感觉,那么就是要让他胜,但又不是胜得那么轻松容易。

那就——

还在思考该出多少力的人一时不查,俏如来已经拳风嚯嚯地挥了过来,苍越孤鸣连忙侧身避了开来。

眼前的俏如来表情严肃眼神犀利,一瞬便切入进戏中的感觉,带来一种压迫感,让苍越孤鸣不由自主地也跟着进入了状态。

徒手对打,每一下都是真切地打在身体之上,每一下也都是内心沉重压力之下的反抗,带着坚定意志地不屈与坚持,即使力量和技巧方面都低于眼前虚假的敌人。

即便能全然招架住这种攻势,苍越孤鸣仍是被这样的气势压迫得一步步往后退。

我必须要成功,这是从俏如来紧紧抿住的唇线和金色的眸子里传递出来的信息,让苍越孤鸣不由心惊,俏如来,他太入戏了!

苍越孤鸣无法,只能顺着这种形势节节败退下来,这样至少能让他有机会可以缓解一下吧。

曾被抱怨肌肉单薄的手臂同样积蓄了不小的力量,手肘在施力压向喉间的同时,苍越孤鸣终于有了反制动作,抬手抵挡住了冲力。

“精忠…”

嘀嗒一声,晶莹的汗水掉落在木地板上,印出一点深色,急促的呼吸下,俏如来渐渐回过神来。

“你…放水了…”

“是你太入戏了。”

“是吗?”

俏如来收起手肘退了几步,眯着眼睛回想着刚才的情况,不由叹了口气。

“我刚才看过那段剧本了……”

“我知道。” 很容易就猜得出来。

“这段戏确实比较难,但是看你刚才的表现,我觉得你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希望你不要受到影响压力太大。”

俏如来沉默地转身取下毛巾擦着额头颈脖处的汗水,过于较真,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你换造型应该不是这场戏,我们换一段重新来过吧。”

灌下一大口水,俏如来这才转过身来,表情明显轻松了些。

“我们这次是来探讨对打动作的,而不是对戏,是我想岔了,你教我几招厉害又好看的动作吧。”

接过俏如来抛过来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苍越孤鸣表示他没有异议。

白炽灯下,投射于木板墙上的两个身影,你来我往间,夹杂着些说笑的声音。

转眼之间竟然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

“怎么样?有觉得合用的动作吗?”

两人并排靠着墙坐着,其他练习场的人在这期间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开,只剩他们窝在武道场里面的这一角处。

汗水浸湿了纯白的练功服,满是青春的气息。

“嗯,确实有几个不错,我已经记下了。”

俏如来伸手到后面捋了捋粘在脖子上的马尾,看向运动过后同样面色红润的苍越孤鸣, 他教得有多用心多认真,自己是完全能感受到的。

“谢谢你。”

“说谢你也太见外了吧。”

屈起的手臂大咧咧地架到了俏如来的肩上,身体也习惯性地靠了过去。

“对了,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听你说佛珠比较重,本来武戏就不好拍,挂在身上那还不会影响到你的发挥吗?”

“是有可能会影响到,但是我会去尽力克服这个麻烦,下次把新戏服穿上再来试试好了。”

“我是这么想的,明日我去你那看看,可以的话,我找人仿做一个材料轻的替换掉吧。 ”

“你这小主意还挺多的啊。”

总是这么体贴地为他考虑周到,俏如来心有所动,转头凑近过去,细细地看着那么理所当然倚靠着他笑得飞扬的人,低下声音问道,

“之前那次有吓到你吗?”

“一点点啦,我知道你是一时忘我了。”

“压抑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过。”

那双透彻的蓝眼真是漂亮,鼻尖帅气地笔直挺立,披散的黑发贴在脸侧,柔和了脸部的线条。

“嗯?”

近得呼吸轻抚于脸颊,苍越孤鸣也不至于迟钝到没有发觉气氛的变化,却在想要回应的时候,那人却又坐直起来,慧黠一笑,说道,

“你没看那段剧情,我却是详细看了下。”

苍越孤鸣这才想起来之前俏如来的问话,不过他可不认为向来清明的俏如来说这种话是想要表示,吃醋?

“你倒是有心思调侃我了?”

“你就当这是我的理由罢了。”

解开已经有些松散的练功服,隐约可见俏如来自己口中所说并不厚实的肌肉,却是修长的骨架上优美的曲线,苍越孤鸣眨了眨眼睛,算是明白了爱人说的是什么事情的理由。

“是你的话,还需要什么理由?”

似乎每次开头都是这样,体贴地纵容他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一种宣泄,没有人能够那么深刻地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只在这个人面前放出那个可以毫无顾忌随意表现的自己,触动他很少表露出来的情感。

“你不能这样对我太好,你就不担心我会得寸进尺吗?”

“我们不是情人吗?又不是和你谈判较量,哪里想那么多。喜欢你,所以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而且,你对我也很好啊,一直得你开导和帮助,才有现在的我,不是吗?”

俏如来不由轻笑出声,聪明如他,释怀只一瞬间。

“嗯嗯,所以,我也该对你很好很好,对吧?”

说着,侧过身来,跨坐在抬头微微红着脸却没有回避视线的人腿上,伸过一只手来托着那人后脑,送上一个满是柔情蜜意的深吻。

垂下的马尾,挡住了过于明亮的灯光,阴影下的人仰起头来配合着,舌尖追逐着,像是另一个战场。

难得坏坏的模样,却说着轻柔的话,俊美的容颜有意无意地挑逗着让苍越孤鸣不由着迷,心甘情愿地接受下被占有的拥抱,贴近那白皙光滑的胸膛,伸手拉下已经松散开来的练功服,却在身后手指隔着短裤的臀缝摩挲时不由顿住。

微微喘息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显得比平常听起来更清晰更响亮,听进耳朵里,带上更多的羞耻感。

明明自己心里也痒痒的,想要立刻占有身下之人,但是又忍不住想看那人更多的表情,尤其是他推拒不得而为难的样子,松开吮吸得微肿的唇瓣,俏如来凑在苍越孤鸣耳边,呼着气般说道,

“既然说了对你好,那今天你得听我的,保管让你舒服到底。”

还没等苍越孤鸣答应下来,因着在上当而方便的姿势,俏如来推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健硕胸膛,把人按在了地板上。

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到理由来拒绝的苍狼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但以前每次欢爱都会很温柔体贴的情人应该不会做出让他不快的事情吧。

“你…确定?”

“不信吗?”

俏如来扯开苍狼腰上的系带,顺着形状分明的腰线往上掀开了两边衣襟,终于能看清楚身下这具比他更有力量而显得完美的身躯。

咽了咽口水,再对上苍狼略有紧张的眼神,笑了笑,

“待会你就不得不相信了,当然,你拒绝的话,可以很轻松地就能推开我,所以,我需要你答应我,今天这次,都听我的。”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要吃豆腐谁不会,虽然被俏如来坐在上方,苍狼身侧的手却非常轻易地抓住了俏如来略微纤细的脚踝,并顺着滑嫩的小腿往上摸去,手感极好,让人爱不释手。

俏如来眉骨微翘,伸手拍掉了那两只作怪的手,

“你不能碰我。”

“啊?”

俏如来坏坏地眨眨眼,弯下身去,对着苍狼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说道,

“我可以碰你,但是你不可以碰我,除非我同意。”

“这规则不公平,啊!”

一下被抓住下身要害,苍狼不由惊呼出声。

“你答应我,都听我的。”

即使隔着裤子,已经对他的身体非常熟悉的俏如来轻易地就让苍狼陷入被拨弄的快意中。

被分去的心思与注意力让苍狼无法再去细究他是如何答应情人的要求的。

湿软的舌尖扫过耸立起来的殷色乳珠,麻麻痒痒的,轻哼哼地,苍狼抬起手来抱住埋在胸前的头颅,一下下地抚着那有些散乱的马尾,察觉到的俏如来张开门牙咬了上去,叼起那一点嫩肉往外轻拉。

“呃~”

放置后脑的手被按回到头前,

“别动我。”

胸口又被咬上一口,苍狼喘息着关注着俏如来较真的眼神,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只在他面前任性的爱人,就随他之意吧,虽然他很想给予一样的回应。

喉结被含住的时候,安置在头顶的手无处可抓,只能紧紧握起了拳头,仰起的头绷起修长的颈线,不稳的气息从微张的口中溢出。

“精忠......”

“叫精忠哥哥。”

俏如来再一次坐起身来,直视着苍狼染上薄红的眼角,这么要求着。

放过了被他撩拨得发硬的下身,两只手就像检视宝贝一般,在光裸的上身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用指腹描绘着漂亮的肌肉曲线。

苍狼抿着唇,别过头去,这让他怎么开得了口,明明都已经按他的意思不敢多动一下。

“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说好,听我的。”

又来!

微微颤动着眼皮表露出内心的纠结。

“没关系,待会你总会叫的。”

手指在碰到裤腰时停了下来,按着腹侧的人鱼线,慢慢地把短裤往下褪,埋在草丛中的物什从里面弹了出来,高高地翘着,俏如来忍不住用手指在上端弹了一下,换来苍狼一个深吸。

完全还不够,对于想要逼出苍狼更多表情的人来说,现在才刚刚开始。

“把腿再打开一些,你踢腿的动作不是那么灵活?”

真正练过功夫才可以像现在这样,那么容易便被他直直按在身体两侧,门户大开,像是在邀请他。

从身边拿过喝了一半的水,径直倒在翘立的勃起上,苍狼不由一个激灵,腿根跟着颤了颤。

在下一刻又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含住,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的俏如来托着紧实的臀瓣把人更近拉向自己这边,一手握住了两个鼓囊囊的囊袋。

看来,离上一次他们欢爱过了不短的时间了,该是要好好犒劳一下为他禁欲的情人了。

舔弄柱身,吮吸顶端,鼠蹊处无法抑制地抽动着,压住想要躲避开刺激的大腿,抬眼瞥了下不知是欢快还是难受得在那里翻动着上身的人,俏如来手上及嘴里的动作更为加快起来。

浓郁的雄性味道还夹杂着汗水的咸味,更像是一种催情药物,‌‎‎欲‍‎火‍‍沿着小腹一路灼烧至全身。

“哈啊…哈啊…”

下身不能自主动弹,大大张着被他人掌控,尤其是在这明亮的白炽灯下,一切都被看得那么清楚,羞涩得麦色的肌肤上都染上淡淡的红晕,极力忍耐的苍狼只能紧闭着眼睛承受这种总差临门一脚的欲望快感。

多一点,再多一点,就可以......

俏如来却猛然抬起身来,让失去爱抚终未能射出的阳物暴露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挤了挤满涨的囊袋,俏如来俯下身用还带着‌‍‌私‌‎密‍‎‌气息的嘴碰了碰苍狼有些干涸的嘴角。

“这是你的味道。”

苍狼这才睁开眼,氤氲水气的蓝眸在刺眼的光线下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俏如来抬手抹去眼角被挤出来的一点湿润,

“你...”

想要说话,才发现喉咙有些干,声音卡在了喉间,

“嘘,别说话,我知道你最喜欢的是我进去。”

却猝不及防地被苍狼咬了一下满是味道的唇瓣,表示了下他顺从下的反抗,清清嗓子道,

“今天你有点话多...”

“然后呢?”

俏如来抬手抹了抹鬓角的湿发,似乎看起来并不在意苍狼的抱怨。

“快做吧。”

哈,竟然是鼓励他吗?果然是苍狼会做的事情。

压上去用舌尖撬开微张的齿缝,探入进去搅动着交换味道浓重的津液。

“唔~”

俏如来眼角余光瞥至一旁,

“苍狼,你看那边。”

重新找回呼吸的人顺着俏如来的视线望去,那里是一面整墙的镜子,他这才想起,作为训练场地,这样一面大镜子,武道场的每个房间都有。

不及防备地突然映入眼帘的画面让苍狼急急地闭上眼,抬起一只手臂挡在了额前。

俏如来轻笑一声,跪坐起来,再次抬起大开的双腿,

“你睁开眼看看。”

高高地,翘起的腰身离开了地面,把剩下的水倒在手上抹上涩涩收缩着的‍‎穴‌‍口‌‎‍‍‎。

“看我怎样疼爱你。”

婉转柔情,暧昧的话语,手指却毫无退缩之意,顺着禁止的‍‎穴‌‍口‌‎‍‍‎挤了进去,苍狼不由闷哼一声,抵触般地紧紧咬紧了那一根手指。

屈了屈进去的指关节,刮擦着紧张的内壁,要找到让苍狼快乐的点对于俏如来来说,是轻车熟路的,即使只用手指。

“唔...你...你别一直...碰那里...啊!”

“要做怎么可能不碰那里,说好了,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开始变得湿软的肠壁又接纳了一根手指,俏如来修长的指节在里面来回地转动着,指尖戳在最让人难耐的地方,不紧不慢地点揉着。

快感的潮水从下身一路蔓延至脑髓,即使努力用手掌紧紧捂住了嘴,打着颤的呻吟仍旧从喉间溢出,脸色愈加血色上涌。

看着缓缓流出粘液的顶端,俏如来拇指指腹极其坏心地堵在上方,缓缓按压下去,‌‌‍‎情‌‎‌‍色‌‌地描绘着小孔的轮廓。

翻涌的欲望得不到纾解,苍狼惊喘地用一只手想要阻止俏如来的动作。

“放...放开啊!”

带着一点哭腔的喘息,原本的男中音带出一点拔高的呻吟声,动听至极。

两手动作未停,随着蛊惑的声音传来的是全身的酥麻,

“叫一声精忠哥哥。”

竟然还是之前的要求,

“叫一声,就像小时候一样。”

引诱着身下的人如何都要说出口,

“唔~嗯~”

苍狼难受得扭动着身子,被压实的马眼溢出一点点白浊,濡湿了艳红的顶端,可怜兮兮地无法动弹。

“精忠...精忠哥哥...精忠哥哥...”

那个阳光快乐的少年那样高兴地奔向他,就是这样叫着他,俏如来深深吸了口气,翘起了自己的拇指,握住那被憋坏了的小东西急急撸了几下,高亢声下的释放,让快感席卷全身。

“苍狼,你的精忠哥哥就在这里。”

把射出的东西抹在了微张着的‍‎穴‌‍口‌‎‍‍‎里,俏如来把忍耐多时的硬挺顶在了失去意识防备的穴道口前,缓缓挤进去一个头,没有任何停歇。

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苍狼不自觉地继续发出极其甜腻的哼咛。

从第一次开始,只要想到外人眼中功夫厉害青春阳光的大男孩却甘愿蛰伏于在自己身下,只让自己看到他的这种模样,心中总会涌起满怀柔情以及一种满足感。

一寸一寸地占有,直至最深,俯下身去。

被舔抵着敏感的耳垂,躲避着侧过脸去,下身多少有些胀痛的苍狼迷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看向镜中的景象。

只一眼,就深深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欢爱多次,从未想象过被占有时是怎样的模样,敞开身体是自然而然心甘情愿的事情,但亲眼所见,满是‌‎‍‍情‌‍‎‌‎欲‎‍的脸和大开的身体,亲密抵在一起的私处,满是难以描述的淫靡。

“你可以抱住我了。”

下身刃器蓄势待发,找回了曾经柔情的俏如来这么说着,抚上那紧紧绷着的手臂,知道他同样忍耐了许久。

苍狼没有回话,而是已抬手的动作做了回复。

被双臂抱住的刹那,下身的动作也一点点动了起来。

缓缓抽离,再重重埋进去,粗大的顶端在‍‎穴‌‍口‌‎‍‍‎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甚是磨人。

“嗯~嗯哼~”

鼻息带出轻咛,挑逗着不知谁的神经,知道苍狼喜欢这样,俏如来刻意延长了这样的时间,直到苍狼磨蹭着说了一句“够了”。

‎‌‍‍高‍‍‌‌潮‌‌余韵下的身体,还在被持续刺激着某处,苍狼整个身子陷入一种酸软无力的状态,高抬许久的腿也是麻木得没了直觉,总往下落。

俏如来便撤了出来,抱着苍狼翻了个身,让人跪趴在他身前,捞过那坚实无一丝赘肉的腹部,抬起那浑圆的臀瓣,再次把自己深深地钉了进去。

“唔~”

穴道内已是湿滑柔软,用着灼热的温度熨烫着高涨的欲望。

把头埋进地上那浅薄的练功服里,苍狼咬着双唇,努力支撑着一直被顶向前方的身体。

被肉刃撑开了穴瓣的皱褶,像一张小嘴一般,带着吸力,让俏如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腰部挺动的力量和频率,让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而被紧紧绞住挽留的感觉最是受用,俏如来给予的回应便是不偏移一分地对着他所熟知的地方持续地进攻着,让身下之人几乎都持撑不住感观过于放大的敏感的身躯。

第一次,这么地忘我,吟叫之声不绝于耳,更带上了让人心颤的哭音。

情爱欢好。

“苍狼,再叫我。”

形状姣好的手掌揉搓着线条美好的光裸背脊,散乱的黑发垂落耳侧,俏如来忍不住咬上那显露出来漂亮的肩胛骨。

“精忠...精忠哥哥啊!”

“乖。”

说着,空出一只手来,再次捏住那吐泪不止的小东西,一边重重地顶弄了几下,射在了温暖的巢穴内。

苍狼脱力地趴回了地上,重重地喘息着,压在他身上的俏如来尤未放手,依旧爱抚着身下的肌肤,极其恋慕爱不释手。

激烈的‎‌‍‍性‌‎‍爱‌‎‍‎‍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太经常的事情,但这一次之后,或许会有什么转变,俏如来不得而知。

”抱歉,我忍不住,留在里面了。”

肌肤贴近摩挲的感觉太好,乏力的人一动不动地趴着,管不了身上还在作怪的手。

该说什么呢?

没有力气去羞涩,苍狼暗声道,

“没事...”

“我替你清理一下。”

好在身边还有一瓶未开的水。

还微张的‍‎穴‌‍口‌‎‍‍‎像是在呼吸一般收缩着,带着些红肿,溢出白浊一片,俏如来小心翼翼地再次探入手指,把肠壁内的东西带了出来,又引动苍狼全身的颤动。

“痛吗?”

“还好。”

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他可真不好保证自己在这么折腾以后还能没事。

而看俏如来怜爱的眼神,他其实是不习惯的。

知道苍狼是有些害羞,俏如来更是觉得情人太过可爱。

“这次比以往更舒服吧?”

红着脸别过头去,这问题可怎么好回答,虽然是感觉特别爽,但是,苍狼可不希望这种让他失控的事情再次发生。

但,他可不知道,体会颇深的俏如来心里有了自己的新想法。

戏还是照原有进度进行着,摄影棚里依旧没有对手戏的人,戏外还是如常般地传递着相互的关心,在被苍狼神秘兮兮地塞了一个大包袱后,俏如来不解地把包裹打了开来,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串与他新造型一模一样但轻了许多的佛珠。

他这才记起来那日苍狼说的话,他还真地去想办法了,也不知道他是找到怎样的材质替换的。

往那边看过去,苍狼朝着他笑了笑,像是求夸奖一般。

俏如来举着佛珠对他点点头,然后不知想到什么,暗笑着低下头来。

这次,该给苍狼什么样的奖励呢?拨弄着佛珠的人满是期待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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