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云南雪衣侯府。
金黄朝阳刚洒进院落,一大一小的身影已经双双舞起剑来。
薛明珏演练完前天新学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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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云南雪衣侯府。
金黄朝阳刚洒进院落,一大一小的身影已经双双舞起剑来。
薛明珏演练完前天新学的招式,见表情一向严峻的父亲对他微微颔首,心里满是成就感。趁着喘口气的空档,他突然壮起胆子问:「父亲,您跟爹练功时的剑法是不是速度很快?」
薛灵璧一怔,道:「何出此言?」
薛明珏道:「因为上次我从窗外经过时,听到爹对您说慢点......」
其实后面隐约还听见爹带着哭腔说了句“我不行了”,但这事说出来肯定会伤爹的自尊,因此薛明珏决定省略不提。
薛灵璧闻言眉头一紧。这孩子是何时听到的?他不禁想起近日与冯古道缠绵榻上的种种......是昨晚?前晚?还是大前天一早?抑或是......
无论是哪一次,都不该让薛明珏听见,更不该让冯古道知道被人听见,万一哪天薛明珏去缠着他爹问练什么剑法......
想到这里,薛灵璧的眉头锁得更紧。
薛明珏本欲要求父亲示范与爹共练的剑法,却见父亲拧着双眉面色微僵,便知苗头不对,当下不敢再提,连忙收起好奇心自动到一旁再次舞起剑来。
待薛明珏练完剑,薛灵璧才沉声道:「别去问你爹练功的事情,他体力不如我,几招下来吃不消自然会要我慢点。」
薛明珏心想父亲要他别问是为了维护爹爹的自尊,于是乖巧地点点头,收拾完毕便去用早膳。
薛灵璧收剑后转身立刻找来宗无言。
「本侯房内门窗不够密实。」他开门见山道。
宗无言内心诧异,脸色波澜不惊道:「侯爷房内门窗可有毁损?」
「并无毁损。」薛灵璧随口解释:「清晨鸟鸣响亮,冯古道睡得晚,早上想让他多睡会儿。」
「侯爷体贴入微,属下明白。」宗无言拱手道:「属下这就差人将侯爷房内的门窗再加装一层。」
宗无言见薛灵璧颔首,于是躬身告退,一迈步却又听薛灵璧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还有,把薛明珏看好。」
宗大总管脚步一顿,连忙答应,竟觉自己此刻才是真正明白主子的意思--或许是该安排小侯爷去老元帅府里住个几日了。
冯古道今日原本照例要睡到日上三竿,却提早被屋外传来的敲打声给吵醒。
薛灵璧正好进房,看见他慵懒地伸展身体,衣襟半敞露出胸前印着的浅红吻痕,不觉心里一荡。
「醒了?」他在榻边坐下,知道冯古道肯定腰身不适,体贴地伸手过去扶了他一把。
「外头在闹什么?」冯古道缓缓起身,懒洋洋地瞟了让他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一眼。
「宗无言差人在外间加钉门窗。」
「为何?」冯古道伸手掩住一个哈欠。
「防盗。」盗听,也算是盗。薛灵璧还没大方到愿意跟他人分享枕边人时而享受时而求饶的美妙呻吟。
「防盗?」冯古道睁大原本惺忪的睡眼,哪个梁上君子会这么不长眼敢偷雪衣侯府?
「莫非侯爷房内有什么心爱之物怕人觊觎?」他记得侯府内的字画古玩不是收在书房就是锁在库房。
「心爱之物没有,只有心爱之人。」薛灵璧嘴角微勾,定定的望着他。
难不成是怕......偷人?冯古道觉得这念头实在荒唐,差点要笑出来。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轻声道:「心都拴紧了,哪里还偷得走?」
语毕一抬头,只见薛灵璧眸色转深,低头便封住他的唇。
「唔......灵璧......我饿了......」冯古道发觉祸从口出,赶紧搬出最实际的理由。
可惜为时已晚,转眼人又被压回榻上,在交缠的唇舌间挣扎。
「本侯这就喂饱你。」薛灵璧挑眉一笑,唇从耳边滑向颈间,一路往下。等不及外头门窗钉好,谁叫他说了这么中听的话?
「是肚子饿!」冯古道不死心地还想挣开,但薛灵璧一双健臂搂得他不得脱身,吻缠缠绵绵流连在胸前,忽地含住他胸前殷红用力吸吮,惹得他浑身一颤。
腰带很快被扯开,衣袍滑落,薛灵璧修长的手指钻进丝被里,轻抚冯古道双腿间的硬挺,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带着得逞的笑意,咬着他耳朵道:「侯妃好生敏感。」
「男人在早晨出现这种状态实属正常。」冯古道没好气地辩解,双手忙着推挡,无奈技不如人只是徒劳。
「那么正好,本侯就当举手之劳,为侯妃缓解一下......」带着剑茧的手掌已经握住茎身开始上下动作。
「啊!不、不用劳烦......侯爷......」敏感点被恰到好处的力道爱抚着,冯古道的推拒更加力不从心,连话都说不完整。
薛灵璧吻住身下人还欲抗议的双唇,缠着他的舌让他只能发出模糊呻吟,在对方身体逐渐紧绷濒临高峰时故意松开手,舌头立刻被咬了一口,可他毫不在意,依旧心情颇佳地将手摸到恋人股间。
昨夜交合过的地方还柔软湿润,残余体内的精液让他的手指轻易就探入其中,他熟门熟路地往怀中人最销魂的那点按去,果然成功让对方腰身一软,双臂主动搂上他的肩。
「还疼吗?」薛灵璧嘴里柔声问着,手里扩张动作毫不松懈,指尖时轻时重地刺激着那点。爱极了冯古道逐渐被燃起欲火、脸颊泛红眉眼带媚的动人模样,他忍不住又俯身将吻落在他脸上。
「腰酸......」冯古道皱眉抱怨,可现在喊停的话,别说薛灵璧一定不肯,恐怕连他自己都要恼了。
「那就换种姿势。」薛灵璧抽出手指起身将他抱起,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
「唔......」冯古道咬着下唇,就着那粗长硬物缓缓坐下,直到它完全填满体内。
「古道......」薛灵璧舒服得低喃一声,被那柔韧身体紧紧含着的销魂滋味逼得他直想大力顶撞,但他按耐着不急着挺动,双手在冯古道腰间细细爱抚,不时轻揉他的双臀,等着他的身体完全适应。
这样亲密的行为无论做过几次,冯古道依旧觉得面红耳赤。他把头埋在薛灵璧颈窝间,嗅到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浅浅的,似兰非兰,似梅非梅的香气。
想到平时待人冷若冰霜的薛灵璧,只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柔情似水又热情如火的一面,冯古道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柔软,他在那结实的肩膀上印上一吻,薛灵璧彷佛得到了暗示,立刻搂紧他的腰上下动起。
冯古道双腿缠紧薛灵璧精实的腰身,感受身体里被来回辗磨带来的欢愉,情不自禁地在对方脖颈间烙上几处吻痕,突然觉得身体一沉,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薛灵璧已经抱着他站起身。
「你,做什么......」忽然变化的姿势让冯古道不知所措,只能整个人僵硬地挂在薛灵璧身上。
「站着做。」薛灵璧简短回答,又在他耳边道:「放松点。」
抱着冯古道并不费力,难捱的是对方突然绷紧的身体夹得他一阵酥麻,差点就要让他弃械投降。
冯古道此刻已无心他顾,埋在体内的硬物更深更沉重地顶了上来,本来还勉强压抑的呻吟立刻冲口而出。除了下意识攀紧对方随之起伏,剩下的全是排山倒海的激越快感,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原本就高昂的欲望不断摩擦着薛灵璧紧实的腹肌,没多久就在两人胸腹间射出白浊。
「很舒服吗?」察觉冯古道比平时更快释放,薛灵璧低笑,刻意放慢动作,忍过太过销魂的那一瞬间。
「侯爷......不愧为......侯爷......」冯古道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高潮过后的身子还微微发颤,只觉全身力气都要被抽光似的。
等冯古道缓了口气,薛灵璧又抱紧他在那温软体内纵情驰骋,一下一下的贯穿到最深处。
「灵璧、慢点......我不行了......」心上人接近呜咽的呻吟求饶,对薛灵璧而言无疑是火上加油的催情剂,他在几次狠狠抽插后,终于痛快地射在冯古道体内。
亲自来侯爷院落监工顺便差人端来早膳的宗大总管,在工匠们槌子与木头大力唱和之际,甫开门踏进外间就因为听见某种声音而脚步一顿。
饶是他如此处变不惊的人,也不免要老脸一红,只能默默退出,紧闭房门,交代外头的工匠们加快进度,又让仆役将一盘子食物再端回厨房热着。
自从冯古道七天前从睥睨山回来后,侯爷待在房内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了。床单被褥以前是天天换,现在恐怕早晚都要换......宗无言暗忖。
他想了想,又绕到厨房去,吩咐厨娘准备些药膳食补,再转身交代仆役:「先去准备热水,还有......轮椅也先传来候着吧!」
(完)
2017/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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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太爱雪明,看了败絮后萌到觉得不写点东西会内伤,于是我的第一篇同人就这么生出来了(掩面
因为败絮里两人洞房时,侯爷想要站著做却碍于大明不配合而没能成功,所以我决定要帮侯爷达成心愿,第一篇就来"站著"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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