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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你呀!

-----正文-----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方要求撤销蓝衣社和中央俱乐部作为停战协议,南京国民政府陷入两难。

法国巴黎某民房内。

得知国内传递来的消息,王天风拍着桌子义愤填膺地怒吼道:“蒋公实在愚蠢!日本人已向我们开战,如何会如此轻易停战?他最该做的便是积极筹备军需物资迎战,可他竟然犹豫了!”

明楼难得没有在这种状况下与王天风斗嘴,而是走到对方身后,搂住对方的肩膀赞同道:“蒋公的做法的确令人齿寒,可我们却无能为力。依照国民政府惯常的做法,我们蓝衣社不久便会解散了吧?届时,我们这些人该何去何从呢?”

明楼的语气迷茫而感伤,王天风心念一动,握住了搭在自己肩头的手。

两人望着窗外被风吹得习习作响的梧桐树,静静地靠在了一起。

不知是谁起的头,两人纠缠着吻了起来,或许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无奈和愤怒,或许是为了宣泄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对对方的那份浓烈的爱意。

两人的吻如同他们的关系一样针锋相对、势同水火,每一下亲吻都妄图让对方败下阵来。

王天风像刺猬一样固执,然而面对明楼的时候却总会莫名地袒露自己的柔软,最终他妥协了。

明楼趁胜追击,把他压在了地上柔软的羊毛毯子上。

隔着薄衬衫,身体在扭动中不断摩擦着地毯让王天风的背产生丝丝的麻痒,‌‌情‍‍‌欲‎‍‌‌‍渐渐爬上了双颊。

王天风的变化明楼自然看在眼里,受到王天风的感染,他也情动了起来,于是,单纯的接吻变了味道,搂在王天风脖子上的手来到了胸前急切地解起了扣子,搂在王天风腰上的手揉捏起了腰侧紧实的肉。

王天风也不甘示弱,动手去扯明楼的皮带。

没过多久两人便坦诚相见。

明楼把吻从王天风的嘴上逐渐往下移去,喉结、锁骨、双乳、两肋、小腹,每到一处,便把那里的火苗点燃。

明明是个铁血汉子,王天风身上却处处是敏感带,不消几下,他身下那个半硬的地方便完全挺立了起来。

明楼比他好不到哪去,他也在取悦王天风途中挺立了自己的欲望。

两人都不是压抑自己欲望的主,而多年来培养的默契也让他们无需言语便知晓对方的需要,明楼站起身调转方向,便双腿叉开跪在王天风身侧,俯身将对方的欲望含在了嘴里,而王天风则一手握住他的大腿,一手扶住他的欲望将之含住。

身下的欲望,别人侍弄总会比自己抚慰要来得有感觉,不消片刻两人都有了迸发的感觉,而明楼正好也跪得有些累了,他便重新起身与王天风面对面躺在地毯上,双手握住双方的欲望快速‌‌‎‍‎套‌‌‎弄‎‌‌‍‎了一会儿。

终于,二人在他的手里一并‌‍‌‎‎射‍‍了‎‌‌‍‍。

一次的发泄并没有让他们尽兴,两人抱在一起稍稍平息了一会儿‎‍高‍‎‎潮‎‎后鼓动的心跳,便又亲吻了起来。

这次换王天风把明楼压在身下亲吻,王天风仿照明楼方才的样子也在明楼身上到处撩拨。

当他调转身体,跪在明楼身前含住对方的欲望时,明楼虽也一手扶了他的欲望将之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却摸向了他臀瓣缝隙里的那个小口。

王天风虽然与明楼有过无数次亲热的举动,却都停留在相互抚慰的程度上,更进一步的举动并未做过。况且他们第一次借由排解心中的烦闷而有了身体上的关系也是在明楼的诱哄之下发生的,因此他并不知道明楼的这个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只当是明楼用新的方式在取悦他。

王天风没有反抗,这给了明楼极大的信心,他一边积极吞吐王天风的欲望,一边耐心按摩‎‎‌穴‎‍‎口‍‎‌‌的括约肌使之逐渐柔软放松。

他的举动,王天风当即会意,并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有王天风的配合,明楼很快便把食指戳了进去。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不适感让王天风吐出了明楼的欲望,不解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在干你呀!

心里头虽然这么想的,嘴上他却道:“当然是做让你舒服的事情啊!”

王天风不疑有他,强忍住不适感,继续埋头伺候他的欲望。

明楼虽把食指放了进去,但入口实在干涩,他只能暂时歇了放入第二根手指的心思,耐心用食指为王天风扩张,转而打起了他嘴里的欲望的主意,由揉捏吸吮变成一味的吸吮。

单纯的吸吮果然比方才要刺激多了,王天风来不及变换姿势,只把嘴里含着的欲望拿出,唤了声“我要去了”便射在了明楼嘴里。

明楼将他的欲望从自己嘴里拿出,又将他射在嘴里的浊液吐在自己的手心里。

‎‍高‍‎‎潮‎‎过后,人总是异常虚弱,王天风也顾不上明楼的欲望,自顾自躺下了身。

随着王天风的动作,明楼的手指从他‌‍后‎‌穴‌‍‎中抽了出来,明楼趁此机会拿那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沾了另一只手手心里的浊液,把他翻过身,双指并作一处重新插入他的体内。

进入身体的手指在不断地增加中,王天风原本沉入心底的异样也随之重新浮了上来。

当明楼架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欲望冲进他的身体时,他这才如梦初醒。

“混蛋!你竟然上我!”

可惜,他已无力扭转乾坤,只能在明楼的用力撞击下发出一道又一道破碎的声音。

明楼的扩张原本就非常细致,王天风渐渐地也不再那么排斥,反而在明楼无意间顶到他身体深处的某一处时而‌‌情‍‍‌欲‎‍‌‌‍高涨。

一直在地毯上做爱也不是件事儿,明楼狠狠‍‎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便换了个姿势,从正面进入王天风体内。

得了趣的王天风双腿用力夹着他的腰,试图让他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捅去,明楼却就势抱住他的腰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

“上床。”

明楼一手托住王天风的屁股,一手搂住对方的腰,就着结合的姿势离开客厅走向他自己的房间。

为了让身体不会滑下,王天风只好配合着紧紧搂住明楼的脖子,贪恋埋在体内的欲望给予的快感,他又只好把双腿紧紧夹住明楼的腰。

体内的欲望随着明楼的一步步走动不断摩擦着内壁,这对于已经习惯了明楼强而有力的撞击的王天风来说无疑是隔靴挠痒,他不免催促道:“跟娘们一样墨迹,走快点!”

明楼明了他的言外之意,爱怜地在他脖子上轻咬一口,调笑道:“为夫遵命。”

“滚你……啊哈……”明楼突然间加快了脚步致使体内的欲望摩擦到了那个令他分外兴奋的地方,开口的叫骂转眼变成了呻吟。

王天风的呻吟让明楼十分受用,他空出一只手打开房门,便快步来到床前将王天风摔在了床上。

欲望在身体倒进床里而强行从体内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王天风拽住明楼的脖子,翻身将之压在身下,扶着对方的欲望对准自己身后那个因空虚而不断开合的‎‎‌穴‎‍‎口‍‎‌‌,然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平日里总是同自己针锋相对,独独在床上这人可爱得紧,明楼实在是爱死了现在这个绯红着脸颊汗湿了头发一脸凶狠相地在自己身上摇着腰的王天风,他双手搁在脑后尽情享受王天风带给他的快乐。

这世上只有自己最懂得如何取悦自己,掌握主动权的王天风每一下都让明楼捅到自己体内那个令他欲仙欲死的地方。

无需侍弄身前的欲望,他也从身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不消片刻,他便停下动作握住明楼的腰,仰起头闭上眼睛,抖了抖涨到极致的欲望直直射在了明楼的小腹上。

餍足了的王天风,起身拔出明楼尚未濒临迸发的欲望,躺在了明楼的身侧,回味‎‍高‍‎‎潮‎‎后的余韵。

明楼虽未得到充分的满足,但瞧见王天风这般慵懒满足的模样,便暂时不去管自己挺立着的欲望,伸手搂过王天风的身体,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对方汗渍的脸颊,一边在对方耳边柔声道:“毒蜂,如果蓝衣社解散了,你要不要同我……”

话还未说完,王天风却猛地睁开眼望着他,厉声拒绝道:“不行!”

明楼不满道:“我还没说完,你怎么拒绝了?”

王天风推开明楼的身体,起身正色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还是歇了你的心思吧!就算蓝衣社解散了,我也有我自己的去处,你无需操心。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不会容许你对我做的事情指手画脚!”

明楼心中一凛,果然王天风早就知道我是共党。

可他仍未死心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如今国民政府各自为政、分崩离析,你为何……”

王天风打断他的话,指着床下命令道:“你废话太多,给我滚下床去!”

明楼被激得怒喝道:“你敢!”

话刚说完,王天风便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下了床。

猝不及防之下,明楼一个趔趄屁股结结实实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他一手揉着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一手捂着自己尚未软下的欲望,朝床上对他露出轻蔑目光的王天风呲牙咧嘴道:“王天风,你就是个泼妇!”

王天风挑眉道:“你才是个磨磨唧唧的娘们!”

“你你你……”明楼指着王天风,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天风光着身体来到衣橱前,草草拿了身衣服丢到明楼身上,指着大开的房门,道:“穿上衣服给我滚出去!我暂时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明楼拽下头顶的‎‍‎内‎‎‍‍裤‍‎‍‎,控诉道:“这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

王天风却无动于衷,坐在床的一边开始为自己穿衣。

见始终得不到回应,明楼只好哭丧着脸穿起了衣服,然后捂着尚未消退的胯下,摔门而去。

正当他夹着腿冲向洗漱室,完成任务的阿诚正好从外头回来。

望着明楼如丧家犬一般的背影,又往明楼紧闭的房门望了眼,阿诚捂嘴窃笑道:“哈哈,大哥被大嫂扫地出门啦!”

此后,楼风二人再无谈起当时的话题。

1938年,蓝衣社因“发展到过于庞大,而失去其以暗配明的作用”而被迫解散,明楼和王天风双双进入国民政府新成立的军统,身为地下党青瓷的阿诚在明楼的引荐下也进入了军统成为明楼的副官。

此后,明楼和阿诚继续留在巴黎执行任务,而王天风因国内形势严峻而被召回来到成为孤岛的上海进行情报工作。

1939年秋,王天风小组因叛徒出卖被日本特高课清剿,王天风侥幸逃过一劫来到重庆当上特务训练班的教官。

1940年春,王天风带着他的死间计划重返上海,与已就任上海经济司财政顾问及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的明楼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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