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在纠结主线孕期是再写几个play还是加快
贫瘠的大脑想不出更多孕期play了,申请场外援助!集思广益!宝子们请点菜!
ps:开了新坑的预收,无限小镇(不艾草怎么通关?),感兴趣的可以预收一波哦mua
-----正文-----
陶乐的体温还没降下来,含着精水的穴暂时安分了,但还是禁不住撩拨。
到浴室他后悔了,刚不应该瞎几把乱说的,他一想到要跟顾烨松坦诚相见,热意从脖颈往上窜。
顾烨松看出他的不自在,在他赶人之前匆匆出去又进来,拿了条干净的四角内裤,“穿着洗?”
陶乐接过来,还是觉得很怪,反正来都来了,他自己冲个澡也很快的。
但顾烨松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左手肥皂右手沐浴露,“选哪个?冲完泡沫要奶浴还是浴盐?待会在浴缸洗头,要不要按摩头皮?”
“……”
顾烨松的按摩技术真的绝,上次跟顾烨松滚完床单一起泡澡的时候试过一次,舒服的人都酥了。
陶乐最终还是穿上内裤,脱掉衬衫站在花洒下。
陶乐:“先打肥皂,然后……要浴盐吧,只有海盐味么?”
顾烨松:“也有薄荷的,我没拿。”
“……”区别对待是吧。
陶乐不说话,顾烨松也不吭声,Omega现在浑身一股子薄荷味,他觉得用海盐中和一下刚刚好。
顾烨松没脱衣服,只撸起袖口,伺候Omega洗澡,专注且认真,如果不是裤裆鼓囊囊一块,陶乐真以为他没别的心思。
顾烨松也不想的,生理反应难以克制。
Omega以为他穿上的是最后的遮羞布,但内裤紧紧包裹着挺翘圆润的臀瓣,被水润湿后透出粉白的嫩色,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诱人。
冲干净浴盐,陶乐滑进浴缸。顾烨松蹲坐在小板凳上,往湿软的发丝上抹洗发露,修剪整齐的指尖轻轻挠蹭头皮,指腹摁揉穴位。
陶乐闭上眼,长翘浓密的睫毛偶尔轻颤。
陶乐有些昏昏欲睡,人也懒洋洋的,他终于问出口:“你刚刚为什么难过?就因为我把你赶走关门外了么?”
难过?
顾烨松下意识否认,“没有,我不会难过。”
陶乐睁眼,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陶乐真想把治愈进度详情页丢他脸上让他瞪大狗眼好好看看。
他跟顾烨林独处那一会儿工夫,顾烨松的进度条蹭蹭涨。
“没有难过,那是在生气?”
顾烨松摇头,“没有生气。我……”他顿了顿,“我小时候接受过大脑皮层切除和刺激手术,情绪情感区失活,所以不会难过,也不会生气。”
陶乐愣了一下,他只知道反派双胞胎各有各的毛病,但系统没细说缘由,他也没追问过。
顾烨松和顾烨林也没有跟他说过这些,这还是第一次从本人嘴里听到病因。
“为什么会做这种手术?这、非法的吧?你是自愿的么?”
“不是自愿。”
“那是怎么回事?”
顾烨松岔开话题:“还要继续揉么?冲掉泡沫我给你揉一下肩颈?”
“……行。”
陶乐识趣地没再追问,反正他可以问系统。
Omega从头到脚洗干净了,但穴里的精液还有不少,他赶走顾烨松,自个折腾了会儿,草草导出一些就披着浴袍出来了。
“你咋还没走?”
顾烨松晃晃手里的吹风机。
吹完头发顾烨松也没走,眼里全是活,又是清扫浴室的水渍,又是拆换卧室小沙发上的枕套和沙发垫。
陶乐这回没赶人,就静静看着他能干到什么时候。
一直到顾烨松要朝床上的几个枕头下手了,陶乐才哼笑:“大半夜的挺能折腾,你明天不上班吗?”
顾烨松:“不上,我辞职了。”
陶乐抢走顾烨松手里的枕头,“别弄了,枕套今天才换过。你爱睡不睡,我还要睡呢。”
说是这么说,眼神已经忍不住往男人敞开的领口里面瞄。
他好像又……热起来了。
顾烨松磨磨蹭蹭等的就是这一刻,俯身的角度也是刻意凹出来的,确保饱满的胸肌能让陶乐轻松看到。
他知道Omega好这口,只要是晚上跟顾烨林一起睡,必定会一手摸着,脑袋半枕着睡。
他和顾烨林的身材一模一样,但他的把握并不大。
陶乐看了两眼就收回视线,“你出去吧,我真的要睡觉了。”
顾烨松不出去,他坐在床边,眉眼低垂:“我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陶乐啧了一声,捏住顾烨松的脸胡乱揉:“你看看你,又做这副表情,既然你都说了你是个木得感情的人形AI,干嘛还在我面前装可怜,我才不上当。”
“我没有装可怜。”话是这么说,整个人低落得像是要流眼泪水儿了,“我和顾烨林长得一样,身材也一样,什么都一样,为什么他可以跟你做,我就不可以?”
“他什么时候可以了?我、我那是面对恶势力被迫的,我可没说过我愿意。”
“可是今晚……”
“你闭嘴。”陶乐恶狠狠打断,嘴硬到底:“那是Omega生理激素控制,不代表我本人意愿!而且你俩怎么就哪哪都一样了,最明显的,信息素就不一样。”
“我不好闻吗?”顾烨松调出信息素匹配检查表,投影给陶乐看,Omega的嘴会骗人,但数据不会:“我和你的匹配度跟他和你的一样高,如果今晚是生理激素的缘故,他可以,我也可以。”
男人眼底的炙热与执拗烫到了陶乐,他赶紧松开手,拉远距离,可下一秒,顾烨松就爬上了床,伏在他身上。
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呼吸交错,唇齿相接。
陶乐气的又咬又踹,“你干嘛?!唔嗯……我、刚洗完澡唔……”
男人的亲吻和抚摸十分急切,大手揉捏奶肉,手指揪扯奶尖,粗暴又不是技巧,像极了顾烨林的风格。
陶乐很快被亲软了,今晚是他第一次假性发情,像是喝了缠着春药的假酒,躺在浴缸里被顾烨松摁揉头皮的时候他都在想,顾烨松会不会突然暴起,把他摁在浴缸里操。
他嘴上坚持‘不愿意’,行为上却处处透漏着隐晦的勾引。
只是被揉了几下奶子,腿心的穴已经痒得厉害,穴口彻底湿透了。
唇瓣结束厮磨,顾烨松第一时间观察陶乐的神色,陶乐则垂眸去看男人硬挺的性器。
龟头很圆,鹅蛋一样,大的吓人,顶的深了重了,肯定很快把他肏到潮吹。肉棍布满嶙峋青筋,插进来一定能磨肏到媚肉爽得一塌糊涂,柱身又粗又长,会把穴腔塞得满满的。
只是看了一眼,蜜壶淫穴立刻紧缩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来。
顾烨松也没墨迹,提枪就干,穴口太湿了,龟头怼了几次都滑开,顺着花唇的缝隙碾上肉蒂,欺负得小蒂果颤巍巍耸起,鲜艳欲滴。
陶乐喉咙发紧,开口都有点委屈的哭腔,“你故意欺负我、不进来就算了、呃呜呜——!!!”
顾烨松手扶着,对准了,这才一口气顶进去。
身下的Omega登时发起抖来,腿根的嫩肉都颤得厉害,窄小的嫩逼被粗硬猛然撑开,穴口都被挤得要陷进去,肉根钻的太深了,上翘的龟头直接顶肏到宫口,挑着宫腔撞凿。
“嗬呜……!太深、呃……太深了……!”
陶乐眼泪一下子窜出来了,宫腔被挤蹭到变形,肚子酸涩发胀,涨到发麻的逼穴一边疯狂抖颤着高潮,一边吸吮着肉屌喷水。
顾烨松等陶乐缓过这次高潮痉挛才开始挺腰摆胯奸肏逼穴,但颠操的速度太快了,陶乐受不了,眼圈红红的,眼尾噙着泪,瑟缩着身子,恨不得陷进床里躲避奸淫。
“慢点、你慢点……呃呜呜、我刚高潮过、不呜……!!咿——!!”
顾烨松佯装疑惑,一边操着Omega最脆弱敏感的淫心,一边假惺惺地问:“怎么呢?不喜欢这样?”他表情无辜极了,嘴角噙着一点笑:“顾烨林不是一直这样操你的吗?”
他逼里吃着顾烨松的鸡巴,狗男人嘴里还提着顾烨林的名字,羞耻感这才慢半拍地席卷。
先后跟兄弟两个滚床单……实在是太淫乱了,他怎么能……
“呃呜呜——!!”
淫叫声绵长又沙哑,一听就是被肏的爽的不行了,从喉咙深处克制不住地挤出来的呻吟。
陶乐热的浑身冒汗,身躯一直在轻颤,穴心爽的一直流水,逼穴被干的咕叽咕啾作响,顾烨松操的凶干得快,每次都刻意用龟头挑逗挤压浅处的骚心,再顶开穴腔绵密的嫩肉一口气肏到宫口,每干一下,Omega都忍不住哭吟一声,淫壶好像一直在高潮,潮水汹涌,痉挛不止。
仅剩的力气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指节都用力到泛白,短短的指甲陷进肉里,“你不是顾烨林、别跟他比……呃哈啊……!!够了、呜呜……慢点、轻点啊……!”
“那你喜欢和我做吗,喜欢这样慢点的,嗯?”
顾烨松果真放缓了速度,控制着龟头的方向,让冠状沟仔细磨肏每一寸湿热穴肉,没一会儿穴腔就受不住,绞着肉棍潮吹。
掌心下的腰肢软的更厉害了,掐着他手臂的手也松了力道,Omega瘫软在他身下呜呜噫噫地哭吟,浑身潮红更甚。
他如愿听到了陶乐肯定的回答,失焦的眼眸噙着泪,抖着舌尖说‘喜欢’,喷水的小屄嫩得要命,宫口痉挛不已,收缩吸绞的时候像极了榨精机器,恨不得把整个龟头都吸进这张小嘴里,放松推拒时宫腔还会喷出热腾腾的水液,爽的马眼大张,流出来的腺液越来越多,肉根青筋蠢蠢欲动。
顾烨松饿了好几天了。
他真的馋的要命,上头的时候哪怕能控制住性器的抽送,没大开大合把小逼肏肿操坏,但控制不住别的。
双臂铁钳似的揽住Omega的脊背腰身,大手不断地摩挲揉捏,胸膛紧贴着胸膛,腰腹也贴的严丝合缝,整个人发情公狗似的压伏在Omega身上,嘴唇不是在舔吻Omega的唇瓣,就是在亲啄别的地方。
直到陶乐揪他的头发,哭喘着抱怨他太沉了,顾烨松这才回神,翻身让Omega趴在他身上。
“呃呜……!”
陶乐浑身是汗,顾烨松身上也黏糊糊的,身躯贴得太紧了,他甚至能听到对方胸腔里剧烈到聒噪的心跳,好像比他叫的还大声。
气息交织,汗液交融,肉身抵死缠绵。
陶乐哭泣着高潮,尖叫着射尿,呜咽着承受alpha一遍遍射进来的浓精。
无论是面对面挨肏,还是跪趴着翘起屁股挨奸,alpha都跟个大粘糕一样,紧紧贴着他。
奶头被吃肿了,腺体也被咬破了,薄荷味越来越浅淡,海风却浓郁的吓人。
逼穴已经被磨肏到发肿,宫口热烫的吓人,龟头一蹭上去,止不住地泛疼,但这处骚肉淫浪极了,那点肿痛根本压不过酥麻的快感。
肉棍入的深,交合的下腹都紧紧相贴,被迫敞开的肉花已经被撞操磨奸到艳红发肿,肉蒂高高翘起,涨得像颗小葡萄。
“顾烨松、烨松……呃呜呜……停下、不要了……”
窗帘的缝隙透过微光,陶乐精疲力竭,他甚至献上了屁穴,却还是没办法让alpha彻底满足。
“天亮了……别肏了呜……”
肠腔已经吃了一回精液,狗男人哪次射精都费劲的很,持久力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该有的。
“呜呃……哈啊……太深了呜……屁股坏掉了、坏掉了……呜咿咿——!!”
顾烨松从背后拥着陶乐,两手捏着娇乳把玩揉弄,奶肉似乎都被他揉大了一圈,Omega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这会儿布满了掐痕吻痕,都是被他揉捏亲啄出来的。
他哑声安慰,“快了,再射一次,最后一次,马上就好了,乖啊。”
陶乐的哭声都很微弱了,好不容易挨到男人射精,一秒也撑不住,头一歪直接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