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更新的一天了,祝大家周末快乐呀!
春光恰好,我们一起去看花呀。
-----正文-----
“程澈!你要做什么?”简宁被一只手钳住双手狠狠压在床榻之上,身上仅存上红色长裳在挣扎中变的凌乱,衣襟大开着露出挺翘柔韧的一对雪乳来。此时正瞪着一双荔枝眼愤怒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高声质问。
程澈没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用嘴封住了身下人的质问。
“唔……放开、你放开我……”唇舌相交之间,身上人身上的气息通过呼吸与唾液强势侵入自己的身体,那契合而带着侵略性的感觉让简宁有些着迷,原本还在挣扎踢踹着的笔直双腿渐渐没了力气抵抗,简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放、放开我……”
“阿宁不是说等我回来下聘吗?”程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简安的耳侧,毛绒绒的大脑袋在他的脖颈处委屈的蹭了蹭。
想着自己愿在江满心欢喜的为简宁挑选礼物,却收到了一封断情绝爱的决别信,如今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还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一时之间心堵的很,不免又委屈了几分。
少年细软的发丝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的脖颈,让简安皮肤有些发麻,腿也更软了,可依旧不肯出声示弱:“我……不是给你写信……”
“阿宁……你为什么不要我了?”程澈从他脖颈间抬起头来看他,尚且稚嫩的少年郎,顶着张尚未张开的清俊面容,脸颊上还带着薄薄的婴儿肥,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无尽控诉和委屈,像只被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摇着尾巴,可怜巴巴的看着简安,眼泪含着眼眶中欲落未落。原本禁锢着简宁的手也放了下来。
程澈自幼就是个小哭包,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哥哥的,不小心摔倒了要哭,风筝飞走了要哭,自己没有接受他的礼物也要哭。扬着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一天能哭三次,哭的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原本以为如今已经长成端方少年的他如今便不那么爱哭了,但如今看来依旧还是个爱哭鬼。
简宁从小就见不得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连忙有些慌张的出声安慰道:“你、你别哭呀……”
听着他的话,程澈眼中的泪珠却控制不住的一颗一颗往下掉,将那一双狗狗眼都哭的有些泛红了,带着模糊的哭腔断断续续倔强的问着。
“那阿宁为什么不要我了?明明、明明我都准备好聘礼了,只、只是出去一趟,阿宁哥哥你就不要我了……”
简宁无奈了摸了摸他的头发,用指腹抹去了程澈眼角的眼泪,像小时候那些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
“罪臣之子,如今下贱的桃花蹊花君,岂敢攀附永嘉侯。”抬头亲吻的时候,他的眼角滑下滴眼泪来。
明明在入这桃花蹊后他从未承认过自己花君的身份,从未规矩的学习过任何花君教导的知识,像是曾经的相府高傲的卿子一般,反抗着一切。此刻却仿佛认命了一般。
他不能这么自私!
一朵被碾进泥土的花朵,这么配点缀在华美的发冠上那?
程澈何时听过向来都是世家卿子、小姐中最为高傲,像只白孔雀的简宁如此贬低自己。心像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发疼,不由的出声反驳道:“不是的!阿宁才不是什么花君,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他看着简宁,眼神炽热坚定,带着少年最为滚烫的爱意仿佛要将简宁燃烧殆尽。
简宁避开眼不敢看他,嘴角微颤的扯出其他花君教导的服侍男人的笑来。
“小侯爷说笑了,您金尊玉贵,奴这般泥土般的人如何配的上。”
他低着头笑着,一字一句将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却没有发现自己笑的有多难看,比幼时程澈受伤濒死时哭的还要难看。
“别笑……”程澈一把抱住了简宁,“阿宁永远只是我的阿宁哥哥……”
少年的身形还带着生长期抽条的单薄,却温暖而安心。简宁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留恋,却忍不住埋首其间,嗅了又嗅,仿佛要将那气味牢牢的记在心里。
“阿澈……”他的声音有些发闷,抵低的。“你是大盛的永嘉侯,庄淑大长公主的独子,当今陛下的表弟,少有贤名,前途似锦。而我父亲……”简宁顿了顿,艰难的继续说:“我父乃是高宗皇帝(前皇帝)亲判罪臣,幸而你我并未下聘定亲,如今、如今这般,是再好不过……”
最后几个字,简宁说的极为小声,却让程澈听的清清白白。
他自然明白简宁这般是为了他好,可他就不愿……
“我不要……”
他哽咽的固执着,抱紧了怀中的人儿,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阿澈,你知道我会成为你的污点,永远也抹不去的污点!我不想拖累你……所以放手吧!”
简宁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和,却在劝他离开,眼眸中却水光摇动,酸楚不已。
程澈松开抱着简宁的手,抬起头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似乎是要看出他的真心。“不不信,这是你的真心话。”说着恶狠狠的朝着那诱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让简宁接近窒息,他被放开的时候早已双脸酡红,眼眸水润迷离,乌黑凌乱的长发披散在纤白裸露的肩上,衬着那泛着薄薄淡粉的白皙皮肤,显得美好而暧昧。他有些急促的呼吸着,早已裸露在外的雪白奶子微微颤抖起伏着,淡粉的奶头顶着程澈的胸腹,蓄意勾引一般隔这衣服若即若离的摩擦着,让程澈心中升起无尽的欲望来。
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程澈随从心意的掐住了那对勾引他的大奶子,从奶根那奶尖狠狠揉捏了个遍。
那双从小养尊处优的细长手指,只带着从小习字留下的薄茧,正有力的包住简宁一双大奶,像是玩耍一般毫无章法的揉捏着,时不时有拧住那红艳的奶头,在指尖碾磨扯弄。在那雪白光洁的奶皮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情欲痕迹来。
“啊~骚、骚奶子……不、不可以~”简宁口中说着拒绝的话,却控制不住沉沦,忍不住将自己的大奶子挺了挺,往程澈手上送来送,双腿也缠上了少年劲瘦的腰。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最应该做的是拒绝,却忍不住放纵自己。
不想放手的人又岂止程澈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情窦初开时便放在心尖的少年郎,要他就这样放手,他又如何甘心。
明明已经向来都是千百个理由放弃,却在遇见他是功亏一篑。
反正自己向来在他面前娇纵惯了,如今再娇纵些又如何。这般破罐子破摔的想着,简宁用玉臂攀上了程澈的脖颈,呼吸贴在他耳边厮磨着。
“我是你的!”他的声音仿佛是鲛人的低语,让程澈心甘情愿的沉迷窒息。
一双细长美腿缠上程澈腰间,花穴隔着衣服在少年早已抖擞精神、蓄势待发的大肉棒腰上动情磨动着。
程澈虽是不过十八岁的年纪,身下那根巨大的阳物却有足足有婴孩小臂粗长,顶端高高翘起,关是磨穴就让简宁这副天生淫荡的身子爽的不行,淌出水来,一股一股湿漉漉的浸湿了衣服。
简宁用自己的身体勾引着程澈,企图用湿热紧致的花穴和浑圆柔软的奶子留住他,这是如今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了。他想用身体的欢愉替代灵魂的惶恐不安。
真是自私呀!
他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千娇百媚的张腿来,敞开着穴,手指解开被自己淫水打湿的衣裳,握住那愈发充血肿大的男根,挺着柳腰将自己花穴往前送了送,一把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口中溢出点点呻吟来。
“来,肏我吧~肏死我……啊啊啊啊!”
程澈被又软又湿的软肉勾的硬的发疼,一把扣住美人的腰身,腰跨狠狠往里面一挺,那浑圆硕大的龟头便破开了那两瓣肥嫩的蚌唇,狠狠肏进了入了早已磨的汁水淋漓的泥泞洞穴中,直直撞向那代表纯真的处子膜,将其击的粉碎。
“啊啊啊……疼、疼……”简宁只觉一阵剧痛从双腿间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袭来,疼的他一口咬上了程澈的肩膀,身下花穴也绞的死死的。
“阿宁,对不起……”见简宁喊疼,程澈虽然被那花穴绞的生疼,也僵直的身子,不敢动弹。只一个劲的道歉,说着说着竟然簌簌流下泪来。
“都是我的错,阿宁哥哥才这么疼。”
被破身,简宁初时只觉仿佛被撕裂的疼痛,可是渐渐的,除了痛之外,他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感觉自己花穴里面胀胀的,热热的,酥酥的,还莫名的升起一阵空虚来,他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花穴,只希望身上的程澈能够动一动,将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捅的更进去一点。
可身上这人居然还在哭,甚至往后退了退,似乎要将自己从简宁花穴中退出来,气的简宁有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个深深的牙印来。
“被肏的是我,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哭什么,我就是想哭。”程澈红着眼睛,言语之间竟有些委屈。
简宁被他哭的有些烦了,本就空虚的欲望愈发强烈了。“哭哭哭,再哭,这辈子都别肏我了!”
闻言,程澈收了哭声,只小声呜咽着。“不要,我要肏阿宁。”
“那动一动、动一动呀~”美人被欲望磨了呻吟出声,放柔了的语调拖长,像是少见的撒娇模样。
闻言,本就是强硬止住在美人身体里驰骋欲望的程澈哪里还能忍得住。他的一双手掐着简宁白皙纤细的腰,腰部用力,朝着那软穴中又是狠狠一撞,顺应本能的肆意肏弄起来,把自己的炙热肉棒一次次插入美人的身体深处,肏的简宁一声声放荡的呻吟出来。
“啊啊啊~好棒,太、太快乐……阿澈是要、要肏死哥哥吗?”
简宁双手攀上了程澈的脖颈,接力坐了起来,将整个人跨坐到了程澈的大肉棒上,摇动着自己丰满圆润的臀部。这个动作让将本就肏的极深的大肉棒又吃进去了几分。
从花穴尾椎处涌出的一阵阵几乎要毁天灭地的快感刺激着简宁整个人颤抖的夹紧花穴,向后仰着细长上脖颈,双眼迷离,洁白的脚背崩起青筋来。同时那根粉嫩精致的肉棒也控制不住的颤颤巍巍,射出了一股浓郁的初精来。
他射精的时候,花穴猛然收紧,更是从穴肉最深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来,湿漉漉的浇在程澈龟头上,刺激着他几乎快要缴械投降,好不容易才挺住了,顶着那淫水继续快速的抽插起来。
那对肥的不行的嫩奶子随着肏穴的动作被荡成一片奶波,两颗又红又大的石榴子挂雪白的乳山之上,美的惊人。程澈只觉的自己有些渴了,一口咬上了那红艳的奶头,像是幼时吮吸母亲母乳时那些吮吸着。
“好、好厉害……为什么这么大……”简宁被肏的有些涣散,下意识迎合着程澈肏穴的动作。
“呜、快、再快嗯嗯、再深点、嗯哈.……”简宁双眸湿润,纤长而弯翘的睫羽微微颤动,殷红的嘴唇吐露着动情的呻吟,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布满着无数暧昧的痕迹。如同话本传奇中的一样拥有山鬼狐妖般勾人心魄的美丽。
那刚破处的处子穴,里面仿佛有着无数张小嘴一样在贪婪的吮吸着程澈的大肉棒,让同样也是第一次的程澈快要坚持不住了,强硬的抵着那张开小口的子宫口又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狠狠地一撞肏进了简宁的子宫,在他的子宫深处射出了自己的初精。
“啊啊啊!肏到子宫了!”滚烫的精液汹涌的喷射而出,满满当当射了简宁一子宫。简宁只觉眼前一白,自己像是濒死的白天鹅一样扬着细长的脖颈,被射精了巨大快感,刺激着他尖叫着又一次射了出来。
程澈粗喘着抽出自己的射精后有些发软的大肉棒。简宁被肏的浑身瘫软,那被肏的合不拢的花穴正微微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混着破处的血丝的淫水精液,一张明媚精致的脸上布满情欲,双眼迷离,红唇微张,正急促的呼吸着。
看着心上人这般撩人的样子,程澈那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又迫不及待的精神抖擞起来,龟头抵着那肉穴口,重新肏了进去。一下一下大开大合的肏进花穴更深处去……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
简安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午时,一口被过度把玩的花穴还合不拢的长开个小口,微微颤抖间吐出点点淫水来。想着昨日亦有人点兄长的花令,心下不免愈发担忧起来。匆匆往自己穴中塞了根玉势堵住那淫水,裹上衣衫就往那屋赶去。
他自是知晓自己兄长心中有人,还是那青梅竹马的小侯爷,两人本以点下日子下聘,可惜一朝家破,入了这桃花楼,如今看来那般少年情意便只能辜负了……
却听闻那匆忙回京的小侯爷,一入风月便点了个戏花令,选了只青涩青梅相伴,一夜春深烛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