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更了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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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端坐床上,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低着头半敛着眼,轻咬着施了红脂的唇,不敢看身前的李简。
不远处案桌上的龙凤花烛静静燃烧着,橘红色的烛光微微摇摆着映出床边美人那早已羞红了两颊的娇俏容颜,俏生生的如同四月枝头的素白梨花,让人忍不住一吻芳泽。
李简走进床边,嘴角带着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幅度,双眼盛着快要溢出来的喜悦,将手中央着母亲亲手绣成的喜帕展开,轻柔的盖在了简安头上。
“如今这般也算是洞房花烛了。”
今日是简安的戏花之日,原本只是一场难言的悲剧,如今却像极了一次婚礼最末时的洞房花烛。燃烧的龙凤花烛,带着父母祝福的红色喜帕,两身简单的红色衣衫,以及一对心心相许的有情人,不正是一场简单的洞房花烛。
今日之后自己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李简了,从最柔软的内里到娇嫩的皮肤完完全全烙下李简的烙印。
想着那早已进入过自己肉穴的庞然大物会抵着自己那娇嫩的花穴狠狠撞进去,硕大的龟头会肏破那层代表纯真的肉膜,大开大合的捣进那成为有东西进去的禁忌之地,用滚烫浓稠的精液将自己的子宫填满。而自己会像个止不住的淫水壶一样被噗嗤噗嗤肏弄着喷出一股股淫水来,尖叫着被抵住最脆弱的地方潮喷着,甚至被肏着大着肚子怀上眼前人的孩子。
这般想着,简安就忍不住红透了脸,连那垂下的耳尖也泛着薄红,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却忍不住透过那喜帕边上垂下的流苏,悄悄看了看正站立着的李简双腿之间那尚未觉醒的巨龙几眼。脑海中忍不住回忆起那日在梨园的交欢来,想着那巨物肏入肉穴的场景,身下两处淫窍竟然忍不住张合着吐出股股淫水来,饥渴无比都收缩着,渴望着有个大东西进去捅一捅。连那对丰满无比都雪乳也顿时胀的发硬,奶肉上的乳果高高立起,似乎期待着被含着嘴里大力吮吸着喷出奶来。
那日自梨园归来,他便夜夜与李简在梦中交合,梦中他那整个身子里里外外被肏了个透,就能子宫被射满了一遍又一遍成了李简的储精待,那对奶子也被硬生生玩大了一倍,沉甸甸的坠在胸口任由葡萄般的大奶头张着奶孔喷出一股股奶水来,连带着梦外这幅尚未破处的身子也被肏出了淫欲来,浪的不行,光是想想就水流个不停。
加之又往那花穴中塞了颗香珠,雕花的香珠抵着那穴中嫩肉一点点磨着,更是轻轻一触就颤颤巍巍的喷出水来,敏感的让简安不得不往身下那两处塞的满满当当的堵住穴口,才能维持着表面的一派平和。
如今只是想着简安能够感觉到身下双腿之处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那被淫水浸湿的衣物紧贴着细嫩大腿根肉,温热湿润的让他有种失禁般的羞赫感。
让简安又羞又恼的夹紧了双腿,绞紧了花穴,胸乳也收了收,期盼着能够以此来掩盖自己这幅淫态。
李简自然是不知道简安如今的想法,现在是他满心满眼都是床边的红衣美人,眼眸之中惊艳之意难掩。
这风月之地准备的红衣自然与寻常人家准备的庄重典雅的嫁衣不同,用以风月的红衣自是撩人欲望的紧。
此时美人只一席素红色暗纹直襟长衫外袍,欲掩半露出圆润优雅的肩颈和精致轻盈的锁骨来,衣襟开的极大,半尺宽的腰带紧紧束在腰间,勾勒出那不堪一握的杨柳楚腰的同时向上挤出那丰满挺翘的雪乳来。在大敞开的衣襟中挤出挺翘的奶肉来,那早已发硬的奶头向外凸起,在那红衣上顶出迫不及待的幅度。再往下便是收的极为松散的下裳,大片的红色前后相盖着遮去下身的春光,唯有积在双腿间的布料显出湿润的深红来。
李简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轻轻掀起那锦线绣了鸳鸯的盖头来。
红色喜帕下的美人抬头起来看他,那本就欺霜赛雪的雪白肌肤被那红色称的更加雪白,晶莹的如同月下瑶台上的神仙妃子。
美人一双浸润了无数柔情的鹿儿眼水盈盈的望着他,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宛如花丛之中纷飞的蝶羽,那饱满的雪腮上晕开着一层层红霞,点来朱色的红唇轻咬着。
只一眼便让李简心动不已,学着风月图上的场景就亲了上去,将简安整个人扑倒到了披了红色床帏的床上。嘴唇一点点吻开了美人唇上的胭脂,又带着那抹胭脂色一路向下,细碎的吻过小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或深或浅的留下一朵朵花朵般的暧昧印记来。
手指也不规矩的向下挑开美人两片本就只是堪堪合着的衣摆,朝着简安双腿之间的销魂之地摸了上去,刚摸到那软嫩的腿肉,尚未挑开那两瓣相合的大阴唇,指尖便湿漉漉的裹上了层黏腻的透明的液体来,像是裹上的一次冰糖葫芦的糖衣。
李简有些诧异的将自己的手指从美人腿间上软肉上拿了下来。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手指离开时,那淫液依依不舍的拉出银丝来。
“看来卿君是迫不及待了。”他看着手上亮晶晶的淫液轻笑出声,抬头将其抹在了美人那幽深的奶沟之中,色情的用指腹一点点晕开在雪白的奶肉上。他知道他的美人动情了。
“我……我才没有……”简安急忙出声反驳到,可没有底气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最终如同蚊呐一般,一不小心就散在了浮空中,听不真切。
李简眼神宠溺的看着他,“好好,我的卿君才没有迫不及待,只是……”他贴近简安耳边,温热的呼吸吐在耳轮上。“只是太想我了,想我的大肉棒了,想我的大肉棒肏进小淫娃的花穴里……”
他称着简安卿君,而卿君本是对明媒正娶的正夫卿子的称呼,如今两人尚未成亲,自然是不可如此相称的。李简却认为这个称呼简安在适合不过来。
他们已经禀明了父母,交换了信物,两心相许,如今更是点了花烛,掀了盖头,只是差了一场外人见证的仪式,如何称不上是夫夫那。
说着手指隔着单薄的红衣摸到来那早已发硬的大奶头,捏住那圆润柔韧的肉粒狠狠揉了一下,继续说:“狠狠肏破那层处膜,肏的这大奶子中喷出奶来。”
“啊~别……别说了~”简安被揉着奶头一麻,身子微微颤抖,气息有些紊乱的说着。整个身子羞的泛起淡淡的薄粉来,美人如花般含苞待放,自是美的不可方物。
李简低头埋进那带着美人淫香的奶沟之中,如品尝珍馐美味般一点点舔弄过每一寸滑嫩的肌肤。然后双手捧着那豪奶的下端,五指分开往上包住奶肉,隔着衣服,从奶跟到奶尖大力揉捏着。
简安咬着唇,奶子被揉捏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身子不自觉是先前挺了挺,竟将自己一对奶子向前几分直直送到了李简手中。
李简揉了揉奶,却也觉得隔着外衣缺了几分柔软滑嫩的触感。便将那本就敞开的极大的衣襟向外扯了扯,才将其堪堪剥了半尺长,一对雪兔儿似的肥美乳球就迫不及待的一下跃了出来,活泼是摇晃着荡出放浪的乳波来,而那白皙的奶皮上还有刚刚李简揉捏出来的痕迹。
“真美呀!”李简瞳色深沉,手指掐住一只乱动的雪兔儿,低头珍惜的吻了吻那肿大红艳的奶头。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对肥美的奶球,却只觉的一次比一次惊艳,一次比一次勾人心魄。此时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种独占的欲望来,竟然色情的想要这奶子密密麻麻布满自己的印记。
这般想着李简竟然朝着那大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直扇的奶子乱颤,见那白嫩的软糯奶皮上泛起红痕来,又忍不住扇了几巴掌,啪啪啪的扇的一对大奶子四处乱飞。
“奶、奶子~被扇了……啊啊~好、好痒~”
扇奶的力气并不上,只是再小的力气扇到那谈的上敏感的地方也是大不行。初时简安只觉了奶子中传来了密密麻麻的疼,尚未反应过来却又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就像有天鹅的绒毛轻柔的扫过奶子一样,难耐的紧。这让美人不自觉的摇晃着一对肥奶,迎接着李简扇奶的动作。
“骚奶子!”李简见他一副淫乱摇着奶子的模样,仿佛惩罚一般狠狠拧了奶头一把,朝着奶子一顿乱揉,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那一寸寸柔嫩光滑的雪白奶肉就从李简的指缝里溢出,勾的人心潮澎湃。
“别、别怎么说……啊啊啊啊!我的奶子快别拧坏了……”
美人双眼迷离的攀上少年将军的脖颈,晃动着的双乳也不自觉的贴上李简的胸膛,双腿也分开缠上了将军劲瘦有力的腰,挺着自己纤细的腰,用自己柔软的腿间蜜地一下一下磨着那早已精神抖擞的肉棒,口中情意绵绵的唤着:“郎君……郎君、小将军~肏我、肏我……”
一声一声缠绵悱恻,仿佛一声声一句句都结着痴痴爱意,情意绵绵的叫人不忍拒绝,控制不住的沦陷其中。
李简被一声声郎君唤的情迷意乱,解开自己的腰带掐住那美人腰,大肉棒抵着花穴口就要往里面冲,才进去半个龟头,感受到处子的青涩窒息,才清醒了半分,想着身下着尤物尚且是第一次,硬生生止住了,将硬的快要爆炸的阴茎拔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指进行扩张。
美人被手指不断翻搅着敏感多汁的穴道,两瓣肥美柔嫩的阴唇被轻捏着,揉弄着,连那藏在肥厚阴唇中的阴蒂也被扯了出来,狠狠拧了一把,压在手指间把玩,湿漉漉的挂在穴口处,肿胀的像颗红石榴子。
“郎君~肏我,快肏我~用大肉棒肏死我……”简安却不满的扭动着柔韧的腰肢,晃动着柔软的臀肉,花穴吮吸着那深入其中的手指放荡的浪叫着,欲求不满的勾着。
被美人的浪叫声诱惑着,李简张口咬上了那雪白酥上微微颤抖着的朱果,含着唇齿之间吮吸把玩着,手指又往更深处进去了几分。那柔软湿润的穴肉,被几根修长的手指玩的不断溢溅出一股股淫水来,媚骨天成的绝色美人赤裸的躺在身下淫态毕露,张开双腿无时不刻不在勾人。
带着茧子的手指仔细的摸弄着花穴里的每一份软肉,却在靠近处子肉膜处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似乎是颗食指大小的圆球形状物品,上面刻了花纹,凹凸不平的埋在盈满淫水的柔软穴肉之中。
李简手指不规矩的戳弄着那小圆球,抵在那薄薄的处子肉膜上,坏心意的发问道。
摸着那圆球的东西和质地,他的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却坏着心肠要美人自己说出来。
“是、是香珠……”简安断断续续的回答道。他能感觉到那抵着自己初膜的香球越来越往花穴深处去了,似乎已经快要到极致了,他扭了扭腰肢。
“哦,那香珠是给我准备的吗?”李简手肏着穴将美人抱起,放着自己腰胯上,一下一下戳弄着那颗香珠。
他自然知道香珠是何物,那是一等一的淫物,也是一等一的情物。是用南边一种稀有的香木制成,虽说是香木却是无味的,干燥后呈似玉般的通透质感,同体莹白坚硬温润,却是最好的纳香材料,将其纳入香料之中七日便可尽透其香,经久不散。
香木可制成无数种形状各异的纳香器物,但这浮雕的香珠却只用于纳一种香,则是美人腿间的淫香,于美人花穴中浸泡七日便可透尽其穴中淫水香,将其嗅于鼻尖,含于嘴中就可一尝美人穴间淫水香。
而着淫物多送于情郎夫婿,已寄相思之苦,所以又是一等一的情物。
“自那日梨园归来,便纳入其中,至今恰恰七日了……”
简安虽然并未正面回答,言语之间却给了答案。
“既然是给我的,那我便不客气了。”李简两指夹住那香珠,将其取了出来,放在鼻下轻嗅,“果然香甜不已!”
“卿君不若自己尝一尝自己的穴中香。”说完未等简安回答,便将那尤带着晶莹淫水的香珠塞入自己嘴中,扣着美人的后脑勺,将那香珠渡了过去。
唇舌交缠,香珠带着相连说银丝在两人唇间交换,粘腻的水声从两人嘴里传出,不远处的案桌上的龙凤花烛烛泪滴落,滴落案上晕开一点点红艳的水花来。
李简将亲软了的美人穴口抵上自己的大肉棒,抬起美人圆润的美臀,揉捏着软肉,轻轻一松,借助美人往下落的力量,猛的间自己的肉棒肏了进去,直直撞向那纯真的处子肉膜,只一下便将其捣着四分五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郎君破处了……好疼~嗯、唔……”
即使经历了充分的润滑,那青涩紧致的处子穴还是被李简的大肉棒的冲撞的又痛又麻,被破处的撕裂感让简安整个人似乎弹了一下,颤抖的艰难支起发软的双腿,像要将那大肉棒退出来一些,却被李简把着腰从新钉了回去。
简安美眸含泪地看向李简,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下似乎藏着溢于言表的委屈,像是只讨了罚的狸奴,眼巴巴的乞求着主人的怜惜,“啊、唔嗯~郎君……”
李简被那骤然收紧的花穴绞的生疼,却像是普通人家宠爱美卿君的丈夫一般,半搂着自己的卿君,轻柔的吻着美人的眼角,手指亲拂着柔顺的长发,无声的安抚着让其放松。
感到那花穴渐渐得了趣,放松起来,甚至无师自通的收绞了起来,一吸一缩着似是盛情邀请。才将软在他身上的美人压着,将他笔直丰满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猛的插出又猛的将大肉棒全根全尾的插进蜜液横流的小屄里面。
“肏死了!”
“啊、唔、郎君轻点~慢点,安安快要受不住了……”
美人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双手抵在李简胸口无力的推拒着,穴口却口是心非紧紧夹着那粗长的大肉棒,“噗嗤噗嗤”的吞吃着。
那欲拒还迎的骚浪模样,让李简忍不住掐住那丰满的臀肉,粗大的肉棒愈发更加卖力的狠抽猛插,将那脂红的穴肉插的翻出又肏进,像是要插穿美人那骚浪的淫穴般,挺动着劲瘦的腰,把怒张的龟头狠狠肏到那嫩穴深处。
“卿君真真是诱我心神呀!”看着身下一举一动勾人心魄的尤物美人,李简不由的感慨出声。“此生幸得先遇君,不若此身定然长恨之!”
小将军那布满欲色的脸颊上带着不容忽视的爱意和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反而是越肏越快了,“啪啪!啪啪!”两颗饱满的囊袋狠狠拍打着,将那微微外翻的肥美大阴唇拍的红肿不已,“噗嗤!噗嗤!”将那软嫩青涩穴口磨成了艳媚之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郎君我亦是……”简安双眼朦胧的看向他,水汽氤氲的眼瞳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情意。
此生得遇郎君乃是大幸也!沦落桃花蹊后简安曾经想象过自己的无数种可能,但没有那一种比得上遇见李简幸运,更何况与之相亲相爱。
他贴近了李简,把自己的身体往他的方向迎合,“郎君,用力、肏我……快……哈、啊……”
若这只是一场梦镜,那他心甘情愿长眠不醒!
李简俊美的脸上带着薄汗,略喘着粗气,大大打开简安的腿,毫不留情的肏弄着花穴。两人结合的地方,粗长灼热的鸡巴快速而有力地地撞击着那软湿的肉穴,撞的美人浑身瘫软,小巧精致的粉嫩阴茎高高举起,顶端吐露着浊白的精液来。
那狰狞的龟头次次都顶到了紧闭的敏感的子宫口,穴心的敏感处被研磨着,撞击着,刺激着美人从穴内最深处喷出一股股淫液来。
“啊啊啊啊!郎君~”美人面上带着薄汗,眼角晕粉,双眼迷离,随着身上人的肏弄腰摆着腰肢,一对布满爱痕的大奶子左右摆动着,荡出一层层丰美的乳波来,双腿无意识的乱颤着,张口吐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来。他只感觉意识似乎进入了什么极乐之地,脚尖蜷缩着收紧,便迷迷糊糊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花穴失禁一般喷出一股淫水,身前那物也颤颤巍巍的喷出浊白的精液来。
李简喘着粗气,将还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美人重新拉回极度的放荡欢愉之中,高耸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狠撞向美人的花穴。
高潮的花穴极具收缩着,紧紧吮吸着自己的大肉棒,潮喷出来的湿热淫水也满满当当浇了龟头一身,激的李简差点缴械投降。只能伸手握住一点柔嫩挺拔的大奶子用力把玩,才堪堪守住精关,又掐着美人腰肢狠狠撞了几十次,才闷哼出声,抵着那才肏开的子宫口射了出来,将那滚烫粘稠的精液都射进了简安的子宫中。
“啊啊啊、好烫……被射满子宫了……”简安被射的一爽,从花穴涌上来的快感一股一股如同汹涌的海浪冲击着四肢百骸。
快要绝顶的快感刺激着简安全身僵直着,圆润的脚趾蜷缩,穴道剧烈收缩着夹紧那根炙热的铁器般坚硬的阳具,身体痉挛着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李简低头看去,美人眼角晕红含泪,卷翘的睫毛湿润润的,半吐着小舌,唇边淌下津液,失神的望着自己,梨花般娇嫩的容颜肆意绽放,似乎是在邀人采撷。
李简毫不犹豫接受了美人的邀请,将自己重新塞回了那颤抖着向外吐着淫水和精液的花穴之中……
今夜无月,唯有万千星子闪耀于空,鸟雀不鸣,独有轻柔的夜风带来清冷的寒意。皇城中宵禁的锣声不知已经敲过几轮了,宗庙中计时的沙漏不知流逝过多少时光,只有那桌案上堪堪才燃了小半的龙凤花烛微微晃动着,告诉紧紧相贴的两人夜还很长,足够完成这场酣畅淋漓的洞房花烛……
而相隔房间中的简宁正贴着墙壁兴致勃勃的偷听着这场未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