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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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姚杭之后的生活三点一线,从学校出来去疗养院,他母亲的病情控制的很好,在年末的时候办理出院,在租的门市住下来,地段很安静,准备开一家花店,有戚尧和樊霖的帮忙,店面很快就收拾的像模像样。
春节这天,窗外飘着轻雪,有对情侣进来买完花,出去就忍不住站在大街上接吻,姚杭把塑料的包装收起来,听见他妈妈在后面喊,“快关门吧,过来吃饭。”
门市的后面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还有一个花棚,现在梅花开的好,餐桌上插的白梅和山茶,是姚杭插的,樊霖趁着厨房里的人看不到,过来拉着姚杭吻了又吻,把嘴唇涂湿,才被拍着后背催促去拿酒。
戚尧心机很深,早早就得了丈母娘的芳心,哄的心花怒放的,樊霖比较安静,他只黏姚杭。
陪着一起做完年夜饭落座,姚杭母亲担忧的问他们,“你们两个确定不回家吗?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
这么大的节日,戚尧肯定是不行,姚杭瞥眼alpha,对方倒是坐得稳稳当当,“阿姨,我今晚不走了,您可得收留我。”
樊霖给众人倒上酒,“阿姨,我是孤儿,我只有姚杭。”
姚杭母亲一愣,戚尧则皱了下眉,随即松开,斯文儒雅的举起酒杯,“阿姨,我家里现在还是不同意,但是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姚杭。”
戚尧已经和家中摊牌,但是,贵族的血液传统在那,说什么也不肯接受低等下贱的一个双性beta,玩玩可以,结婚绝对不行,现在只当他是离经叛道。
正好,姚杭也没有想结婚,他从小经历父母这样扭曲的婚姻,说实话,他没有任何憧憬。
姚杭母亲温柔的笑,“你们都是好孩子。”
这是姚杭过的最顺心的一个新年,自然而然就喝多了,最后是被樊霖抱着回房的,中间隔着一个卫生间,那边就是姚杭母亲的房间。
戚尧和樊霖除了那次一起之后,从来没有同时碰过姚杭,alpha本能的领地意识划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每次都要把姚杭身上的味道换成自己的,这次因为在这里住下,谁也不想退出,只能同居一室。
房间不大,靠窗还放了一张书桌,上面铺的账本,有时候姚杭会过来处理缴税,显得空余的地方更小,三个成年男人塞满之后逼仄的很。
姚杭混着喝就醉的快,加上他心情好,倒在床上伸出脚去勾樊霖的大腿,黑夜中,beta媚眼如丝,桃花眼蓄满了直逼人心的爱意,“小脏狗,过来…”
漫不经心,又不让人反驳的命令让樊霖欲火升腾,跪在床边低头舔吻菩萨的脚背,嗓音沉酿的酒一样醇厚,“菩萨…”
beta今天穿的牛仔裤,上半身是格子纹路的高领毛衣,可能是重新上学的关系,这半年来他身上的阴郁气少了很多,眼神也没有以前那么冰冷,总是藏着丝温度,翻身让樊霖把他的牛仔裤脱掉,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喘息着,软软的,又腻腻的喊他,“小脏狗,给我舔湿…”
雪白笔直的双腿敞开着,露出莹白粉嫩的穴口,这几天张罗母亲的店面,已经好几天没回别墅了,两条狗都精力旺盛,胯下憋得几乎立刻就竖起旗,大鸡巴硬邦邦的勃起着。
这个房间真的不适合做爱,尤其姚杭母亲就在不远处,墙板单薄,隔音不好,可今晚的姚杭,实在是太勾魂摄魄了,无论是戚尧,还是樊霖,都受不了他一丁一点儿的勾引。
樊霖从脚踝一直舔到腿根,他穿的黑色连帽的卫衣,抬手脱下去,简单折两下垫在姚杭的腰底下,让屁股撅的更高,水润润的阴唇敞开着一条小小的缝隙,饥渴的喉结滚动,趴上去用唇舌大力的舔弄着,beta的喘息越来越急,酒精的作用让他身体里的情欲愈发的急躁,白色毛衣禁锢着他,热的很快就汗流浃背,戚尧从床头的位置俯身下来掐住他的下巴,手掌从毛衣下摆伸进去揉捏着鼓胀的乳头,英俊具有侵略性的眉眼靠近,情人般私语,“我的主人,新年快乐。”
说完,低头粗暴的获住了他的唇,戚尧这个人表面冷峻优雅,骨子里的凶狠,情事上也最爱折磨姚杭,嘴里一口一个主人,胯下性器却如锋利的刀刃,恨不能把穴口撞破,把子宫肏烂,口腔被有力的舌头占据着,上颚和牙齿根部都被舔的发疼,深喉的吻让姚杭呼吸都不畅快,毛衣被汗水打湿,沉重的贴在他的肌肤上,乳头敏感的被拧着,蜜穴被小脏狗舔的直喷骚水,只是舔吻,就把他送上第一个高潮。
姚杭身上的毛衣没脱掉,被樊霖一把抱起来骑乘的姿势用后背贴在落地窗上,外面是花棚,各种各样的花竞相开放着,而一窗之隔,樊霖浑身赤裸着挺动着公狗腰肏干身上的beta,“菩萨,床太响了…”
木床破旧,是原本留下来的,姚杭母亲不舍得扔,就放这屋,结果刚干了两下就听见嘎巴一声,好像是底下的木板折了一根,樊霖说完,姚杭有限的清醒里才认识到他们在母亲的门市店面里,脱口而出的浪叫变了调子,“啊,唔,不行,别弄的这么凶…”
这个时候的alpha怎么会听他的,樊霖忍的头顶青筋暴起,擎住他的胳膊重重的往下掼,让蜜穴狠狠的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哀求的口吻求他,“菩萨,狗鸡巴硬死了,忍不了。”
beta眼尾浸水,颠荡着的时候窥见小脏狗眼底剧烈的情欲,伸手揪着他后脑的头发,拉长着声音软绵绵的,“把毛衣的下摆塞我嘴里。”
小脏狗弓起的后背上纹身颜色鲜艳,腺体肿起,眸光在菩萨说完之后,变得晦暗不明,掐在臀瓣上的手掌骤然收紧,全根没入蜜穴中的大鸡巴再次胀大一圈,邪性的伸出舌尖舔姚杭的锁骨和喉结,“菩萨真骚,骚死了,我的菩萨…”
把怀里的菩萨翻个身,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趴在玻璃上,毛衣下摆掀起来塞进他嘴里,肌肤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前面很凉,身后的男人很热,冷热交替的冰火两重天,闷干声不止,猩红狰狞的大鸡巴噗呲噗呲的插拔,雪白的臀瓣被拍打的通红,戚尧在一侧抓住姚杭的手,让他给自己手淫,屁股里的大鸡巴直直的夯进子宫里,子宫被肏的很容易敞开,嗦咬着鸡蛋大小的龟头,掌心里是另外一根大鸡巴,戚尧从开始到现在都很反常,像憋着什么坏水,甚至饶有兴致的看着姚杭被樊霖肏干的浑身酥软意乱情迷的样子,掌心里的大鸡巴跳动的更强劲。
前三次,都是被小脏狗肏射的,射的毛衣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腿根湿漉漉的,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姚杭母亲终于耐不住心焦,走过来敲门,“姚杭啊,你们睡下了吗?”
这个时候,姚杭正含着戚尧的大鸡巴给他口交,听见母亲的声音差点把龟头咬了,戚尧嘶了声,伸手按住他的眼尾,指腹沾满了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吐出来大鸡巴,姚杭喘匀了气,才回答,“啊,马上就睡。”
姚杭母亲还是有些精神紧绷,到底对这事有阴影,再者屋子里还是两个高阶的alpha,她有点害怕。
樊霖这会儿肏红了眼,砰砰砰的连续肏干着姚杭撅起来的屁股,弄出来的声音很大,姚杭气的回头严厉的瞪他一眼,小脏狗咬着牙轻轻的抽插。
这几声显然让姚杭母亲听到了,“那个,姚杭啊,什么声儿?”
戚尧戳揉着姚杭的眼尾,用龟头磨蹭他的嘴唇,声音低哑,“阿姨,姚杭腿抽筋,我们给他拍一拍。”
说完,冲着樊霖递个眼神,樊霖会意,立刻抱着菩萨的骚屁股插进去,啪啪啪疾风骤雨的肏干,声音又响又脆,同时戚尧掰开跪在地上的beta的嘴,强势的把性器插进去,对方没防备,牙齿嗑碰了下。
戚尧坐在床尾,姚杭跪在他面前,嘴里含着大鸡巴,漂亮的腰肢蔓延下去,是高高撅起的屁股,身后是信息素失控的樊霖。
姚杭母亲在原地转了个圈,“那个,严不严重?需不需要什么药啊?”
戚尧淡定回答,即便胯下的性器被双性beta咬着剐蹭着,“阿姨,不严重,我们给他涂了药酒,您别担心,快去睡吧。”
姚杭母亲仔细听了一会儿,好像拍打中真的有水声儿,疑惑的想,莫不是真的抽筋了?
等母亲的脚步声一离开,姚杭立刻咬戚尧的龟头,他揉弄眼尾的力气也大,揉的发红,后边的小脏狗也蓄满力的干他,这次完事之后,姚杭站起来,腿还软,指了指戚尧,“不准碰我。”
下一秒就被戚尧拉着到花棚里,温室的花棚里全是盛放的鲜花,香气扑鼻,姚杭身上的白格子毛衣还是没脱,嘴里塞着一条内裤,被戚尧和樊霖夹在中间大肆的肏干,子宫被一次又一次的灌满精液,戚尧亲吻姚杭因为高潮而颤颤巍巍的眼皮,“乖主人,给我生个孩子。”
戚尧能想到让家里接受姚杭的条件,就是生个具有他血缘关系的孩子,果然,新年过去没多久,姚杭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胸口涨的慌,而且乳头还有点疼,按压了两下就充血的硬起来,他在课堂上,居然就这么硬了…
被家里的小狗肏熟了,不分场合就发情,头疼的缓了半天,才收拾东西离开,晚上再次被戚尧灌满之后,歪着头问,“樊霖呢?”
戚尧揉着他的后腰,意犹未尽,“怎么?想他了?”
姚杭只是奇怪,从过年之后,樊霖就没碰过他,“对。”
戚尧冲着腰窝的位置咬下去,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每天都喂的饱饱的,居然还想着其他男人,“要是还有力气,我们就再做一次。”
这么一搞,又搞了一个多月,姚杭还是没看到过樊霖,问戚尧,戚尧神神秘秘的,说再等等,直到姚杭这天放假,有个医生出现在别墅里,很快,樊霖就过来了。
小脏狗还是那副野性的打扮,穿的浅蓝色皮衣,看向他的眼神湿漉漉的,黏黏糊糊的过来舔他的手指,戚尧转过身拍了下樊霖的肩膀,“你别碰他。”
樊霖立刻松开姚杭,坐的远点儿,很听话的样子。
姚杭皱眉,“到底怎么了?”
戚尧过来拉着姚杭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宝贝,你怀孕了。”
怀孕期间,姚杭始终很淡定,戚尧和樊霖则紧张到睡不着觉,尤其临近生产的时候,他的肚子太大了,腿也肿的厉害,医生说孩子正在长头发,姚杭总是恶心,吃不进去什么东西,戚尧专门跟专家学的营养餐,一切都不假手于人,樊霖则给他捏腿,变着花样的哄他开心。
等正式发动,戚尧和樊霖紧张的面色肃穆,姚杭完全不当回事,淡定的接受医生的指导,因为胎儿太大,直接剖腹,产房外,戚尧的父母紧锁眉头,看到孙子才高兴起来,戚尧和樊霖焦急的等着姚杭出来,甫一看到病床上憔悴不堪的人时,戚尧竟然后悔了,他不该出这种馊主意。
姚杭体质好,恢复的快,孩子三个月的时候,医生说可以偶尔有房事,把孩子哄睡着,正好戚尧过来,他先亲了亲姚杭,才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他们同意了,但是要把孩子抱回去养。”
beta生完孩子之后变的更加有韵调,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是迷的戚尧五迷三道,甚至比以前更喜欢,更放不开。
姚杭伸手勾住戚尧的后颈,捏住了眯着眼说,“你敢…”
戚尧不禁笑出声,一把撕开姚杭的家居服,张嘴含住鼓起来的奶子吮吸,支支吾吾的问,“还涨奶吗?”
姚杭没有奶,就是胸疼,可能生产的关系,乳头由原本的粉色变成了褐色,而且鼓的更大,硬嘟嘟的像车厘子的颜色,生产那会儿损伤大,现在养回来,比原本更丰腴了,尤其臀肉,摸一把就停不下来。
“说清楚。”
姚杭不打算让戚尧蒙混过关,手掌熟稔的抓住他的后脑浓密的发丝,狠狠的抓起来,逼视的看着他。
戚尧把嘴里的大奶头吐出来,口干舌燥的用手伸进裤裆里抚摸姚杭的腰臀,眸色暗沉下来,“我知道,我不会。”承诺完,又问,“医生是不是说可以做了?”
姚杭松开他,一脚给人踹下去,“滚,你当初怎么骗樊霖的,现在说话不算数?”
戚尧当初为了让姚杭怀自己的孩子,答应生产后一年的时间都归樊霖,现在却忍不了的按着人威胁,“没关系,我可以催眠你,之后什么都记不住…”
提起这个就来气,姚杭还要踹他,就被男人得逞的分开双腿,上面舔弄着大奶子,底下隔着一层家居服撞击湿漉漉的蜜穴,生产后肉洞变得好进了,没扩张都能轻松进入一个龟头的位置,隔着布料,湿淋淋的往里抽插着,酥麻的疼,又奇异的爽,从来没禁欲过这么长的时间,姚杭有时候清早起来裤子都湿透了,胸也涨的慌,欲火焚身,却不想让这只贵宾犬得逞。
“戚尧,你敢再动。”
趴伏在他身上发疯的贵宾犬愣了下神,这还是姚杭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戚尧冷下脸,舌尖卷着大奶头蛮横的吮了一下,乳头被拽的特别长才松开,进去的龟头也拔出来,低喘着拍姚杭的屁股,“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姚杭起身去换裤子,让戚尧看孩子。
夜深人静的别墅里,姚杭换上水手服,出来的时候看见戚尧,戚尧满脸写着不高兴,姚杭也没客气,“你怎么还没走?”
戚尧抱着胳膊目光如炬的扫视着他,生产完的beta更白了,体型也照比之前更加丰腴,蓝白条纹的水手服胸口是镂空的,脖颈系着蝴蝶领结,微微露出的腰肢窄细白嫩,短裙的开叉处正好在腿根,甚至从侧面都能看到浑圆饱满的屁股,这身衣服太欠肏了…
“把孩子扔给我,让你和其他男人爽?”
樊霖就在外面,姚杭斜瞥着他,扫眼alpha胯下已经硬起来的凸起处,淡淡的说,“你要想留下就留下,但是,别想碰我。”
戚尧眼底酝酿着风暴,半晌才妥协的闭了闭眼,这都是他应得的惩罚。
他说会宠姚杭,结果还是让他受了苦。
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还是不愿意走,“孩子我让保姆抱走了。”
戚尧跟着姚杭走进地下室,樊霖已经乖巧的跪在地面上,看见姚杭身上的水手服之后,立刻迸发出炽盛的情欲,身姿不由挺的更直,低低喃语,“菩萨。”
仰慕虔敬的面孔供奉着他的菩萨,小脏狗太暴躁了,上来就想舔他,被姚杭制止的伸出手按住额头,“乖,先玩一会儿。”
小脏狗嗷呜着舔姚杭的手腕内侧,“菩萨,菩萨,小狗要…”
姚杭欣赏的看着樊霖的身体,结实的腹肌绷紧,胯下性器硕大的大弯头摇晃着,中间几次发情期都扎的抑制剂,孕期时连碰都不敢碰他。
小脏狗又野又乖,更让人升起一股性虐的快感来,地下室里的东西是姚杭去樊霖别墅里挑的,先拿起来一根马鞭,腾地甩在地上,凌空甩两个鞭花,痒的握紧鞭尾,指着戚尧,“转过去。”
布满玫瑰荆棘丛的纹身露出来,一直蔓延到臀根,艳丽妖娆,姚杭用自己手掌试试力度,啪的朝着小脏狗的后背甩上去,只在枝蔓上划过个印子,“转过来,我想看着你的脸。”
姚杭挑起眼,觑眼拿着手机拍摄的戚尧,戚尧站在不远处,身后就是粗糙的墙壁,他西装革履,显得格格不入,眉眼却生动如初,手机镜头对准自己。
鞭尾扫过胸口的乳尖,每抽一下,小脏狗就可怜兮兮的抖一下,胯下的性器也就越胀大一分,连续三次打在乳尖上的时候,樊霖终于受不了,伸手抓住破空甩过来的鞭尾,拽住了伸出舌尖舔了下尾梢,把鞭子含湿,挺了挺胯,“菩萨,狗鸡巴也要。”
姚杭露出个笑,宠溺的抚摸下樊霖的头顶,紧接着后退两步,啪啪啪的把鞭尾打在翘立立的大鸡巴上,肉茎被鞭打着,龟头甩的更厉害,马眼溢出来淫水,昏暗的灯光下萦绕出狰狞的色情来。
啪啪啪,粗胀的大鸡巴被抽的赤红猩色,樊霖呼吸又急又燥,身体的反应太敏感,被圣洁的菩萨抽打着,就射了出来,在高潮射精的时候,鞭尾啪的抽在喷射的马眼上,樊霖一下没撑住,身体滑了下,额头上的头发都湿了,湿哒哒的黏在肌肤上,低吼着挺腰又射出来一大股,精液全喷在地面上。
姚杭把鞭子重新挂好,心满意足的转身朝着小脏狗走过去,伸手揽住他肩膀,面对面朝着刚射完的大鸡巴坐下去,他有点急,水手服的衣服没脱,短裙底下光溜溜的,穴道里很软,砰的砸进去撑的满满登登的,爽的不停,仰着头淫叫出声,刚出个气音儿,就被樊霖按住脖子扯下来堵住嘴。
刚经受过鞭笞的大鸡巴滚烫的很,alpha的体温比刚才更高,贴上的肌肤熨帖的舒服,双腿蹭的更欢,小脏狗受不了,拖着姚杭的屁股奋力开干,没有规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潮水袭涌奔来,身体被电击了一样疯狂痉挛,颠荡中的beta脸颊很红,浸满情欲,戚尧正在拍摄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屏幕也抖的慌,口干舌燥的性欲勃发。
地下室里活色生香,樊霖把姚杭按在地上,让人背对着自己趴伏着,水手服的短裙掀翻到后腰,露出肥腻腻的大屁股,白花花的被他肏干的晃个不停,蜜穴更紧了,又紧又骚,比之前更会缠人,他的眼里只有骚菩萨,只有他的菩萨。
粗长狰狞的大弯头砰地肏干进子宫里,层层叠叠的褶皱疯狂的吸绞过来,樊霖想菩萨想的心肝疼,他压抑着,压制着,终于有了发泄口。
把短裙射的全是精液,樊霖抱着人撂在架子上,姚杭的双手被铁链锁住,身体完全悬空在男人身上,双腿盘在精壮的腰上,随着肏干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眼尾被激出来泪,甩在鬓边,铁链哗啦啦的响,胸口被小脏狗粗暴的撕破,低头咬着硕大的奶子,把乳晕都咬出来片片的咬痕,屁股啪啪的被撞击着,樊霖爽的头皮发麻,闷头犁地一样的打桩灌精。
水手服被射的全是精液,地下室里充斥着淫靡的腥臊味道,一天一夜之后,门才打开。
姚杭还是没得到戚尧家长的同意,婚礼也没有举办,但私底下,贵族之间都通过气,知道戚尧在外面有个beta,而且生育了继承人,个别没有眼色的趁着应酬推过来新鲜娇嫩的小男生,也都被戚尧拒绝了,毕竟他干的这个行当,最不缺的就是男孩。
后来才有人扒出来,这个beta居然还跟GV圈里榜一大神樊霖成双入对,又有人说他以前也拍摄过GV,但是网上一条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查背景也查不出来,一头雾水的时候,戚尧公布他的遗嘱,双性beta占据百分之八十,继承人占据百分之二十,同时对外发出信号,此生只此一人。
戚尧和樊霖同时做的结扎手术,姚杭还奇怪呢,两条狗都精力旺盛,天天缠着他花样层出的弄,这一个月安安静静的,连身都不近,他正好好好把学业完成。
六月流火的时候,姚杭毕业,当天从学校回去,就被两条疯狗圈在地下室里肏了个透,做完结扎的alpha比之前更无所顾忌,前后穴都灌满精水,手腕脚踝上都是被勒出来的红痕,屁股和腰上手掌印鲜红,他皮肤嫩,一碰就是印子,现在更娇气,隔天就把两个人罚跪地下室赏了一顿鞭子,鞭打完他们,又被反过来压住撅着屁股挨肏,周而复始的这么互相较着劲儿。
等宝宝上幼儿园了,戚尧和樊霖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平衡方式,总是一起干他,前后穴都被填满,连嘴也被手指奸淫着,一个比一个凶,比着赛的干他,谁先射谁就输了一样,搞得姚杭经常挂着黑眼圈去上班。
毕业后,他进了药品的实验室,每天从早忙到晚,回家还要干体力活,没多久就被逼的在实验室住下来,于是新的做爱场地变成了实验室,让他穿着白大褂湿漉漉的挨肏,到处都是散落的仪器,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家药品开发实验室也是戚尧的。
中间平静的几年过去,姚杭配合了alpha的每个发情期,眉眼不再冷峻寡淡,反而时常带着一种春色,勾的人魂都飞了,快四十的年纪,还被年轻的小伙子追求,他也没料到,实验室刚来的新职员突然在年会上对他表白,正好戚尧在现场,黑着脸抓住姚杭当着全公司的人吻个天昏地暗,恨不能把人融进骨血里。
姚杭可能被滋润浇灌的好,在他脸上看不出来岁月留下的痕迹,反而更年轻更有活力,桃花眼泛着光泽,身段也轻盈丰满,而戚尧的威严日益见长,连樊霖都有了些许沉稳的样子,只是在他面前依旧野性十足,占有欲十足。
姚杭三十八岁这年生日,刚洗完澡,就被樊霖抱起来扔到床上,掰开他的双腿舔还潮湿的肉唇,戚尧从一侧走过来,敞开的浴袍里肌肉盘虬,眼前戴着金丝框的眼镜,镜片下的眸子紧紧盯着浑身赤裸的beta,跪在地上,抓住姚杭的手腕,想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姚杭感觉到,撂起眼皮瞥他一眼,蜷起手指,瞪他一眼,“干什么?”
戚尧虔诚的吻了下他的指尖,“这个有点儿勒,换一个。”
摘下来无名指上的戒指,露出来一圈红痕,樊霖送给姚杭的戒指是一圈纹身,在另一只手的无名指上,指根上的图案是荆棘丛的枝蔓,和他后背上的图案一样,而戚尧是这只手,把戒指重新戴好,爱意汹涌的吻下去,他每次做爱的时候都爱吻这圈戒指,把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咬了又咬,吮了又吮,也爱圈着雪白腕子让他用这只手给自己手淫。
等一切平息下来,戚尧面对面抱着姚杭,樊霖在身后,性器还塞在松软的穴道里,两个alpha同时亲了亲beta,三个人如同连体婴儿一样睡熟,风吹过纱帘,映出糜色的一片暗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