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的做爱到底比不过国仇家恨,林北瑜还是在犹豫之间选着偏向了小羊。
当叛军飞鸽传来捷报的时候,也正是傅竑晟的瑜妃死讯传出的同一天。
收到小羊协同傅竑晟叔叔家的长子傅振谋反的消息的时候,林北瑜满脸震惊,但是心底其实一点不惊讶。但是,瑜妃死掉的消息却让他实属猝不及防。林北瑜摇摇头,感叹有情人短命,终究她还是选择了为她的家人而活,其实她可以不用死的,毕竟,傅振爱她入骨,如果不是为了她,想来傅振也不愿手上沾满血污。
嫔妃自戕,本是违逆,但是考虑到瑜妃的家世背景,傅竑晟还是掩饰为瑜妃病故,安顿了瑜妃的遗体,为平息这场风波,热热闹闹的给她办葬礼。
一大早,露元殿前就热闹非凡。
“陛下驾到!……陛下驾到!……”
旗帜飘带在风中“呼啦拉”的响,殿外响起一片例行喊声和哭嚎。
林北瑜收到小羊的字条:跟着传递消息的人趁乱离开。
林北瑜随即快步回宫轻装上阵,他素面朝天,按他现在的身段只能穿扮成婢女的模样,提着木桶紧紧跟随着太监模样的傅振的人。
傅竑晟斜靠在远处的栏杆旁,林北瑜瞧了一眼他,傅竑晟穿着蟒袍,高高在上,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林北瑜看见朝阳的光芒环绕着他,明明是暖意,却瞬时有种苦涩的气质从他身上透出来,林北瑜急忙撇过头去,闭上眼,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觉。思及此,他的脚步也愈发轻快起来。
闹哄哄的人群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一袭卑贱婢女打扮的林北瑜,林北瑜满心都在企盼着逃离皇宫的这一天。
林北瑜从没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慢,又这么快。
一路顺畅,林北瑜离开宫门,上了运送果蔬的马车隔层,其实或许也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的,叛军从城内攻打,皇宫内又办着丧事,饶是傅竑晟手眼通天,他的部下也难以事事周全。倒是小羊思虑谨慎,想来这孩子是愈发严谨。
林北瑜乘着马车“叮叮当当”地沿着大道缓缓行进,林北瑜的心七上八下紧张万分,一切的计划,一切的企盼都可能在今天实现,也可能在今天彻底毁灭,从此万劫不复。
两个时辰过去了。
林北瑜被小太监小心搀扶,提起裙子,快速而仓惶地逃跑。
他捞着不属于他男性身份的裙摆,动作却格外熟稔。在傅竑晟的调教下,林北瑜被他要求着做女人,他一边跑一边想,傅竑晟真该死啊,可是,当想到今日傅竑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会喝下那杯鸩酒,死相可怖,林北瑜的心就觉得一阵阵揪着发疼。
当小羊把毒药拿给林北瑜,说出他周密的计划的时候,林北瑜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震惊于自己竟然对恨之入骨的傅竑晟无法下手。
真他妈的窝囊废啊!
林北瑜跟着小太监躲着荆棘慌忙逃跑,他死死咬住嘴唇,忍耐着孕体的不适应,他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将军,如今被傅竑晟改变的不男不女,不是耻辱又是什么?想着这些,林北瑜恨着傅竑晟,捂着自己的大肚子,往既定路线狂奔。
簌簌!簌簌!
几发白羽长箭自身后射在树上。
难道是山林绿匪?还是追兵已至?
林北瑜跑的快要没力气,他来不及反应,他好不容易逃出他的牢笼,只知道莽着力气一味地奔向远方。
小太监被一箭射死,林北瑜继续逃跑。
身后有很多人在不停呼喊:“请宸贵妃回宫!”“请宸贵妃回宫!”
“骚货!你再跑?不怕朕杀了他么?”林北瑜耳畔传来,傅竑晟威严的声音。
回过头,林北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活生生的傅竑晟还会是谁。只是,也许有些不同,那眼睛里少了一样近期林北瑜很熟悉的东西。这样的眼睛陌生而可怕,仿佛黑夜里的深海,怎么看也看不清。
“你怎么?”不等林北瑜问出他怎么还没死,就看见傅竑晟拎着浑身是伤痕被毒打后奄奄一息的小羊,像拎着一只鲜血淋漓的小鸡仔子。
阳光灿烂的天空,顿时阴沉了起来。
林北瑜脸色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
引来周围侍婢和仆从的惊呼,“宸贵妃娘娘!”
林北瑜的戏就此就算落幕了,以很完美地晕倒掩盖了一切。
“还不醒么?”
傅竑晟看着林北瑜抖动的睫毛,伸手啪地一声不遗余力地抽醒了昏睡的林北瑜,他瞬间睁大了眼睛,“噌”地坐了起来。待看清眼前的男人,他精致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惨笑,傅竑晟眼里的寒冰似是让他害怕的曾经,心脏不由得一颤。
“承蒙垂爱,朕并没有被毒死。”傅竑晟静静地立在床边,让林北瑜真切地看清了他眼中的空洞与仇恨。“后悔么?”
他都知道了。
“不后悔。”林北瑜抬起了头,“你该死!”他倔强地补充道。
林北瑜发了狂地想要刺激傅竑晟,他不男不女的性别,他的希望破碎,他的国破家亡,都是因为眼前这同一个人。
“林北瑜。”傅竑晟低低地叹息了一声,“真高兴你今天终于说了真话。”
林北瑜觉得自己有点儿控制不住眼眶,慢慢地发热泛红。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林北瑜本来也没想过失败后还能活下去,他已经洗好脖子了。他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一切就这样沉默的结束也好。
傅竑晟沉默了许久,他像是在等些什么却没等到。
“你就没有任何话要对朕说么?”傅竑晟此时的声音才仿佛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色彩,低沉嘶哑。
林北瑜朦胧地似乎知道傅竑晟想听什么,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说,向他请求宽恕么?向他求饶么?绝不,林北瑜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绝对正确,国破家碎的人可是他。
傅竑晟想听的话,林北瑜一句都不想说。
傅竑晟突然捉住林北瑜的手,他骤然发难,林北瑜反抗不及,被他狠狠地给压在身下。
“我恨你!”
傅竑晟嘶吼道,他似笑非笑的俊脸变得狰狞,林北瑜知道他随时都可能露出扑上来,撕开他的咽喉。
林北瑜忍不住又激动地问了一句,“要杀便杀,你到底想怎么样?”
“朕不杀你,杀了你的小羊怎么样?”
小羊的命绝对是压垮林北瑜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失去了平静,强迫抖动的身子闭了闭眼睛,以防眼泪飙出来。
“怕了?那为什么恨朕,恨得要置我于死地?我对你不好吗?辰国破败那是战争,我对你的感情也不够让你跟我在一起吗?”
可笑,林北瑜不肯理他,他恨他是因为他恣意践踏,毁了他一辈子。
傅竑晟捏着林北瑜的下巴,林北瑜却闭上眼睛,气的傅竑晟发狂。
傅竑晟气得笑道:“你现在跟我摆什么脸子?被朕操烂了的骚货!不要脸的贱婊子!你恨我?好啊,朕就来当恶人,谁造的孽谁就得偿还,既然小羊崽子胆敢以下犯上,朕就罚他跟你一样做个男人胯下的骚货,让千人骑,万人尝!”说着,傅竑晟拍了拍手,叫来人,做势就要将小羊扔到军营里面做军妓。
林北瑜瞳孔一缩,他曾经心怀侥幸傅竑晟对自己有感情,可以对小羊网开一面。现在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属实是他自欺欺人了。
林北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咬着下唇道:“我以死谢罪不行么?”
傅竑晟笑了笑,“你说呢?你凭什么跟朕讲条件?”
林北瑜直视傅竑晟道:“求生不得,但求死总是能找到机会的。你如此大费周章地羞辱我,不就是想看我生不如死,以此解气么?若是我就这么死了,你的所有乐趣不就没有了?”
傅竑晟向林北瑜倾了倾身子,“你若是死了,总有人替你偿债的。”
尽管林北瑜心里极害怕,却硬挺着脊梁。他咬紧唇瓣,鼻尖更是沁出汗珠,“大不了,任你欺凌。”
“傅竑晟!你混蛋!你根本就不是人。”余光瞥见木马上那两根硕大的假阳具,林北瑜的眼里已有泪意。他浑身血液都有些凝固,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遭到这样的淫刑,不由得对着傅竑晟破口大骂。
这两根东西,一根放到他的骚逼里,另一根就要放到他的淫穴里。
真可怕。
傅竑晟以小羊的性命与节操为诱饵,肆意摆布着林北瑜,纵然林北瑜软下身段来求他,傅竑晟也再不相信他,林北瑜成为了傅竑晟不被应允的礼物,可以随意对待,肆意欺辱的那种。
林北瑜的愤怒不言而喻。一句讨饶的话也不肯再说,随便傅竑晟去收拾他。
傅竑晟并不在意林北瑜是怎么想的,由着性子直接把他推到了木马上,捉起他的两条嫩腿就顶开了他的骚屁眼儿,那处地方原不是承欢的作用,被他开发过多次,依旧娇气,紧得很,从前的傅竑晟还会耐着性子给他涂药揉摸润滑,现在,见到林北瑜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难免生出些火气,直接插干,操得林北瑜疼得直抽气。
两个人僵着,较着劲儿,也顾不得林北瑜怀孕的大事。
林北瑜殷红的骚逼在傅竑晟肆意的刺激下,不断有分泌出的淫水儿流到后面的骚屁眼儿中,无法闭合的脂红穴眼儿被傅竑晟用手沾了淫水儿抹匀,又用修长灵活的指尖去揉他挺立的骚阴蒂,艳红的蕊豆被捏扁拉长,无所不用其极,林北瑜高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射出的水液全被用作后穴的润滑,紧致的肠道不似前穴那般绵软,紧紧吸附着手指,他手指在艳红肠肉里四处翻搅,不多时就找到了一块栗子状的凸点,指尖擦过,林北瑜死鱼一样任由摆弄的身子就活了过来,在他身下四处逃窜,将躺着的木马都弄得左摇右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