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立军光“嗯”,也不说行动。他不想给人看出不自在,但又实实在在不知道。陈以青乐极了,打算干脆就这么耗着,耗到点走人拉倒。
他心情一好,就喜欢捉弄人,手肘搁在他肩窝处,直勾勾地看着王立军,手指不老实地在王立军后脑勺抓,玩他发旋:“你要怎么上我啊?”
王立军他妈的也想知道!
四目相对,王立军看见了那人眼睛里的自己,明镜儿一样亮堂,王立军低头嘬他乳头,重复他的话:“怎么上你?”
陈以青是勾引,王立军就是纯纯撩骚了。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又不傻,看不出这骚浪的小花男想勾自己才怪。陈以青轻哼了一声,勾王立军胸前挂着的玉牌:“送我吗?”
王立军没理他话茬,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拍他屁股:“你这是服务好?”
陈以青笑吃吃地松了手,翻身,把王立军推倒,让他躺靠在床头,自己跪坐他身边,给他撸,看他爽了,又低头给他口,吮着龟头,不好好给他吞吐,王立军爽不利索,但架不住作怪的人话说得可好听了:“就给你一个人口过,怎么不好了?”
这话在床上,就跟这花街上的女人都爱说自己十八一样,王立军信他才怪,趁他不注意,一个用力把他拽倒在自己身上,掐他屁股上的软肉:“再哄我一句听听?”
陈以青听话得很,腿缠他腿,胯蹭着胯,眨巴着眼睛,乖乖地瞎胡说:“我爱你。”
王立军亲他一口,摸他背,摸他细溜的肩,也不想着他是男人这回事了,只觉得他有意思,掐他下巴:“你多大?”
被掐着下巴的人不回他,脸贴在他胸膛上蹭,不回答他,还胡话乱说:“遇见你真好。”
“怎么好了?”
陈以青咧嘴笑,清眉秀目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可不他妈好吗?!哪个跟他上床的不是脱裤子做完走人的?也就这么个冤种跟他聊天,不办事,还有钱拿,算算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真不错啊。
什么包不包夜的?他包的可是让射完的夜,可不是陪床的夜,陈以青这经济账算得一清二楚,正盘算着:要不给他口两下,让他爽了走人?
忽然,王立军摸到了他臀缝:“你这儿怎么湿了?”
陈以青夹紧了屁股,假笑:“洗澡进水了......”
“水能流这儿?”
陈以青在心里翻白眼,他总不好说他妈的让你给我弄爽到湿的吧?
他不说,王立军秒懂。男人掐着陈以青的胳膊,搂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拎了下,贴到他耳朵边,湿湿热热地问:“男的做,是不是插这儿?”
说着话,他手指就往里捅,陈以青只是笑,看了眼他精神百倍的大鸡巴,暗自咬牙:妈个逼,这么粗个鸡巴进来,十分钟能射?
王立军拎起他,让他跪趴在自己身上,岔开腿,张开的后穴正对着自己胯下那根,嘴里说着荤话:“你跪着弄。”
陈以青见糊弄不过去,刚想握他鸡巴让他操进来,王立军按住了他的胯,弹动了下腰:“弄你自己。”
“什么呀?”
但很快,陈以青明白了,按照他说的,跨坐在他腰上,套弄自己那根。他那根被晾了这么久,有点萎了,陈以青垂着眼,专心地撸自己,白中透粉的手指有节奏地按摩自己的龟头。
他白,手指也白,胯下那活儿在他动作下很快就被刺激得挺立。密长的睫毛遮挡了他的眼睛,也挡住了别人的窥视,王立军被他屁股上的软肉坐得呼吸不稳,心潮涌动,看他弄到一半,就抱着他的腰把他拽倒在自己怀里,鸡巴往他屁股缝里戳:“这儿能进去?”
陈以青舔他胸口,给王立军舔得心口一紧一紧的,胯下那活儿也跟着颤。王立军晃晃自己那根,扶着龟头往里怼,心里寻思应该是这儿。
陈以青大气不敢喘,因为这男的没经验,万一给他捅伤了,可当真不划算。
龟头都挨着穴口了,王立军转着圈在他穴口研磨,马眼跟他后穴那小嘴相接,浑身又麻又爽,最敏感的私处挨着蹭着,再刺激不过。
王立军心跳失控,一个激动,顶了进去半个龟头,身上人潮热的后穴湿了很长时间,空虚的后穴甫一被填满,陈以青长长地吟了一声:第一次觉得这嫖客还不错。
结果,没等到长驱直入的填满,王立军很快把自己撤了出去,直接坐起,正色道:“你......没病吧?”
陈以青无语在当场,脱口而出:“你没病吧?”
他他妈的第一次见都操进去了,还问有没有病的,这他妈是孩子死了你想起没给孩子喂奶了??!!
王立军也觉得不太合适问,尴尬在当场,挠挠头:“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以往在外面跟人做都带套的,头一次跟男的做,心跳加速,光想着往那捅了,压根没想起带套这回事。
陈以青无语,翻身下床,然后......天旋地转,他被床上那个憨货拽得仰面躺倒。
床上男人飞快地趴到他的身上,撩起他一条腿,压着鸡巴操进他后穴,动作刚猛,反应迅速,跟他妈闪电惊雷一样。
陈以青被他干得心梗,“嗷”了一嗓子,都顾不上装柔弱了,“操”了一声,半天缓不过神,又惊又怒,忍不住后怕:该不会是遇到精神病了吧?
他突如其来的一声把王立军吓到了,男人停了动作,还以为怎么了,也后怕:“你没事儿吧?”
说着话,紧致的小穴还紧紧包覆着他的性器,比他以往任何一次都刺激,王立军没忍住又往前进了一截儿。
“呃——”
陈以青在心里骂:说话就尼玛说话,操你大爷啊乱鸡巴动!
操着他后穴的男人皱着眉,看着他,语重心长:“我没有病......你别走。”
陈以青要不是被他按在身下操,真想跳起来敲他那24k纯木的榆木脑瓜子:走尼玛啊!走了你给我钱?老子那是下床给你拿安全套,你个傻逼。
实在是看在钱的份上,陈以青职业素养还在,忍着发白的脸,冲他笑:“你好大......”
没有男的听到这话不激动,王立军掐着他的屁股,又顶进去一截儿,出了一额头汗,也客气:“你好紧。”
尼玛......陈以青被他干得直哆嗦,也顾不上别的,细长的手指禁不住攥紧了身下床单,操心着这土包子会不会操男人的事儿。
“真紧,水还多。”
后穴不光水儿,还有陈以青为了接客涂的润滑油,也不怪王立军觉得湿滑一片,老觉得鸡巴要滑出来。
“好......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