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陈清夹了块陈漪喜欢的甜藕放在她碗里,悠悠问:“小老鼠,还欢喜吃些甚?”
“烤乳鸽、烤童子鸡,烤鱼。”
呃?这什幺重口味?
“平时总吃些正经清淡的,有回杜延哥哥张罗在湖边烤肉吃,可好吃了。”
杜延哥哥?他沉下脸,再不言语。
待到在小隔间时才沉声问怀里亵裤已被退去的软娇人儿:“与杜延颇有交情?杜延哥哥叫得亲?”
她闷闷低头。
“擡头。”却不待她擡头便低头吮吻她娇俏的唇儿。
良久才放开那被他吮得艳靡可怜的唇儿,“爹爹不高兴听,阿漪不得那般喊别的男子。”
“你也不得那般喊别的女子。”她很有主意,再说他许女子有主意。
“何时见我如此没分寸?”他冷视她,“我陈怀清行直坐正。世间能乱我心怀的女子……”
一时卡、顿。
她看他,期待他将话说完。
看甚看?世间能乱我心怀的女子、唯尔,陈漪,我的女儿。
但这话没法讲,他转了话头:“今晚考查阿漪的书法,写:清闲贞静,动静有法。再写成蛇行一般,看爹爹不动家法。”
她边被他揉捏乳蕾边写,果然纽纽歪歪笔笔如蛇行,慌慌的问:“家法是甚?”
“爹爹说是甚便是甚,家法未必是打是跪,可以是挠痒痒肉、抓只小虫放阿漪乳间、拿毛笔毛毛刷阿漪的小嫩逼、用小夹子夹阿漪的乳蕾、小花蒂,罚阿漪喝爹爹的口水。”
……?
这家主爹爹?
“可好?阿漪,让爹爹那般罚阿漪可好?”他在女儿耳边哑着声儿诱问,舔着她的耳垂,捻捏她的小花蒂,撩诱她非得说好。
其它倒没甚,就是抓只小虫放在乳间太可怕了,她摇头。
他修长的中指本在她穴口打转,见她摇头,瞬间移过来抵压她的小花蒂,一边轻柔抚挲一边和她温柔接吻。
轻柔的指头倏的用力加速疯狂抵晃,刺激的酥爽感迅速升腾,他的柔吻同步变得狂乱霸道,将她的唔唔碎吟全堵住,下面逼穴舒欢、唇瓣被吻得窒息快慰,她陷入迷离情欲撩欢中,软靠进他怀里,两腿微敞,似将下体全交予他把玩。
花蒂高潮即将登顶,他指头偏偏停下。
“要”,她杏眼含水可怜看他。
他硬起心肠执拗问:“让爹爹那般罚阿漪可好?”
“嗬,嘤,”她可怜得要哭了,“不、不要小虫。爹爹晃它。”
原来是不要小虫,其它都可以?他从袖兜中变出两枝全新、仔细清洗、晒过的狼毫笔,还有两个细细的夹子。
将她抱在小书桌上,他也不先摸她的小嫩逼,拿起狼毫笔在她逼缝里游刷。
“嗬、痒”,她急急想合上腿,他任由她合上,拿起小夹子拗得松些,一边一个夹在她被他搓捻得大了一圈的乳蕾上。
倒也不算很疼,微疼微酥麻有点撩刺,她低头娇俏着唇儿欲眼朦胧看自己娇乳的模样更撩刺他,撩起她的下巴,父女俩渍渍接吻,他手却悄悄坏坏弹拨那两个小夹子。
微疼又极酥麻的快感在乳蕾处漫开,有些儿耐不住,“嗬!不、不要。”她娇吟、讨饶。
身上的敏感点被剧烈点燃,一直沉侵在情欲的她扭着不觉便打开了腿,落进他设好的坑,狼毫笔又在她逼缝里撩刷来去,沾了淫汁的狼毫不再柔软散开,而是束成一小缕,在柔嫩的逼缝中游刷作起乱来真是要命。
他坏坏的拿起湿毛尖戳点她的花蒂、小花唇与蚌肉间的小缝,还钻进穴口戳刷穴口的媚肉,乳蕾被夹住弹拨的快感和逼穴各处被点燃的酥麻并汇成快感狂潮让她慌乱的淫叫,往他怀里钻着求饶。
他便干脆抱她入怀,提笔沾着她的淫汁在她身上边挥毫边诵念,“陈漪,是只小老鼠,是个小美人……”
“嗬、嘤、呵呵、哈哈……”,她又痒极又觉得爹爹怎这生可爱、好笑呢,又吟哭又笑的,把他也逗乐了。
“还敢不敢写得歪歪扭扭了?”他难得的嗤笑得极欢,俊朗如谪仙般,那双眸子似纳进了万千星辰,煜亮闪辉。
她伸手迷醉的轻抚他的脸,“爹爹,你看起来也好生年轻,没比杜延哥哥老多少。”
他瞬间脸沉如黑夜,低头一口噙住她的小花蒂,抿在唇间辗磨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