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维持着当前姿势休息,于雅芳靠躺在椅背上,没想到自己真的在公园里和人做爱了,还是多年前的好朋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金勤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缓缓抽出分身,看着跟着自己流出嫩穴的白浊,脸上有些歉意。
「抱歉,不小心射在了里面。」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帮她擦拭着下身。
「没关系,我有吃避孕药。」因为董震宜不想要孩子,所以逼她定时吃避孕药,于雅芳顺口说出,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吃了。
金勤眼神暗了暗,帮她整理干净后才整理自己,抱着她走向不远处的停车场。
已经凌晨两点多,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原本金勤想带她回家,但于雅芳说她没和母亲报备,整夜未归怕她会担心,还是要回家,金勤只得把她送到家门口。
「你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站在家门口,于雅芳想目送着他离去。
不舍地低头亲她几口,金勤这才上车发动离去。
一直到车子消失在远方的街道,于雅芳才拿出钥匙打算开门。
「妳怎幺会和他在一起?」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于雅芳吓得把钥匙掉在地上,回头看过去,就见董震宜的身影从阴暗中走出来。
「你这幺晚来做什幺?」面对他质问的语气于雅芳有些气愤。「一个多月了才来,不嫌有点晚吗?」
「我问妳为什幺会和他在一起!」于雅芳这才注意到董震宜的脸上带着她从没看过的暴怒狰狞。「妳是不是本来就喜欢他?因为他要出国读书才和我结婚?现在妳想和他重新在一起是不是?!」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董震宜的质问让她有点心虚,因为她才刚和金勤做完,而两人又还没离婚,怎幺想都算婚内出轨。
但是董震宜的问话也让她生气,什幺叫做”本来就喜欢他”,她以前爱的是谁难道他不知道吗?不知道她爱谁就娶他,他不也有病吗?既然不是真心,为什幺要娶她,浪费了她十年的青春!
「我就是喜欢他,怎幺样?他有钱又温柔体贴,比你好一百倍!我想和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你来得正好,我要和你离婚!明天我们就把事情给办了,一了百了。」于雅芳气得口不择言,因为他过去的十年里原来都不信任她,枉她曾经对他一片深情,全都白费心思。
现在她已经对他绝望,再也不想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响应,她有了更好的对象,会细心观察自己,明白自己,响应自己的男人。
本就在气头上的男人更加暴怒,猛地揪住她的衣领,却不小心扯开扣子,看到了她布满点点红痕的胸口。
「妳居然让他碰妳?!」董震宜彻底失去理智,将于雅芳拖上车开到偏僻的巷道。
「你到底发什幺疯,我就和他做了,怎幺样?他比你强太多了,又大、又硬,技巧又好,不会像个机器人一样只会死板地动作射精,我和他在一起不知道高潮几次,哪像和你在一起只能假装!」被董震宜发现情事让于雅芳有点心虚的同时干脆破罐子破摔,说着刺激他同时也是她心里内心的真话。
但凡董震宜对她有一点感觉,在床上的表现都不会那幺死板,简直就是个机器人,就是脱裤子插进来,动了几十分钟后射精,没有任何爱抚、亲吻、挑逗,像一个被上了发条只有一个动作的机器娃娃般,她所有的热情无从释放,最后心碎绝望。
停下车,董震宜放低副驾驶的座位便欺身压了上去。
「你做什幺?!住手!」董震宜居然开始拉她的长裙,拉扯她的上衣,于雅芳惊慌地推拒,以前百般邀请才好不容易得到的事,现在她完全不想要却硬是被给予,让她厌恶不已。
「你走开!明明不想碰我,现在老婆被别的男人上了,觉得吃亏了?你就是一个大混蛋!走开!」疯子一般捶打他的头,用指甲抓破他的皮肤、想踢他却因为位置不够无法出力,董震宜任由她攻,侵犯的动作依旧坚定。
很快的于雅芳的身体重新变得赤裸,白晰的身体上偏布着点点吻痕,看上去新鲜不已,双间甚至还有点濡湿,花唇因磨擦而变得深红,一切的一切都告诉着董震宜,他的老婆刚被一个男人激烈宠爱过。
董震宜神情恐怖,眼睛发红,扯下领带将于雅芳绑在座位上,拉开她的双腿,低头舔弄着那还残留着别的男人味道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