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悦连忙将光线调暗,坐到卧室的大床上静静等待。
「小悦?」唐严刚刚才结束工作,在家洗了个战斗澡就立刻来饭店套房,深怕席悦等久了,没想到打开门却一片阴暗,他疑惑地往散发出微弱光线的卧室走去。
只见一片昏黄的灯光下,妆容淡雅却带着丝丝媚惑的席悦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性感至极的情趣睡衣,让他想起了两人的初夜,席悦也是如此诱人的坐在床上等着他。
从来不曾熄灭的热情瞬间被激发,唐严下身肿起一大包,他慢慢走近席悦,嗓音微带沙哑地开口。
「穿成这样坐在床上,是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干吗?」他轻柔地的抚着席悦涂着红色口脂的唇瓣,甜蜜的气息让他想咬一口。
席悦被唐严粗鲁的口话闹的脸色更红,轻轻地点了点头。「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唐严被她的诚实取悦了,站直身子。「想要还不快点躺下,把双腿张开,露出小嫩逼让老公吃。」
席悦红着脸,乖乖地躺平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没穿内裤的下身立刻尽显眼前,粉嫩的花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花蕊,点点花露沾附其上,晶莹湿润的就像是饱满多汁的蜜桃。
唐严立刻感到一阵饥饿感,跪在床尾,把头凑近为他敞开的花户,先嗅闻了下,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让他喉头一紧。
唐严伸出厚实的舌头从滴着淫水的穴口往上舔至花蒂,粗糙的舌蕾磨擦着娇嫩的花蕊,带出丝丝酥麻的快感,让小穴不停收缩。
「下面被老公吃得舒服吗?」唐严一边舔着穴,一边狎笑着问。
「好舒服,小穴被舔得好舒服……」席悦舒服得小腿肌都绷直了,白嫩的屁股晃动着想要更多。
「老公忙着吃妳的下面,自己玩弄奶头。」见粉嫩的红樱无人怜爱,唐严便对席悦下令,要她爱抚那两个诱人的小东西。
席悦半瞇着眸子,伸出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乳头,模仿着唐严把乳粒捏在指间来回搓揉,快感从两处尖端散发开来,让她舒服地呻吟。
唐严缠绵地和两片娇嫩的小花唇接吻,舌头伸入小穴搅弄又拔出,啜饮着香甜的玉露,直到花径阵阵紧缩,席悦也难耐地晃动腰部,唐严才脱去身上衣服,露出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大鸡巴。
唐严握着自己粗大的男根拍打着席悦的屁股,在她阴户间来回磨擦,让粗壮的肉棒沾满她流出来的淫水。
「真湿,迫不及待被大鸡巴肏干了吗?」唐严不再等待,挺着紫红色的粗长硬屌就用力插了进去。
「好舒服,用力……」小穴被大肉棒用力地撞击,让席悦发出迷醉的呻吟,手指依然乖乖地玩弄自己的乳头,雪白的大奶子被扯得晃动不已。
唐严掰开席悦的屁股蛋让自己插得更加深入,硕大的囊袋不停地拍打席悦的股间,粗壮的阳具每一次插入小穴都挤出一小股淫水,随着剧烈的磨擦变成乳白的的泡沫,从两人相连的下身流出。
不管干几次,唐严依然要不够席悦,她的身体可以轻易地把他逼疯,让他压着席悦的大腿,健壮的长腿伸直趴在她身上,擡高屁股再用力地狠狠往下干入湿嫩的花穴,每一下龟头都直抵花心,狠狠地撞击着娇嫩的软肉。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啊……」席悦舒服地不停摇头,双手揪紧身下的被单,小腿猛的蹦直,泄出一大股淫水。
龟头被温暖的淫水浇灌,也让唐严舒爽不已,在嫩穴的痉挛收缩中狂插了数十下后插到最深处射在花心上,烫得席悦不由得一抖。
「宝贝,妳真的太棒了。」唐严微喘地趴在她身上,下身依然深深地插着没有拔出,亲了亲高潮后有些困倦的席悦。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做一次可不够喔。」唐严将席悦翻身成侧躺着背对自己,擡高她的左腿就开始挺动着下身。
「啊……不……让人家休息一下……」才休息不到两分钟就又开干,让席悦受不了地求饶。
「妳可以休息啊,老公动就好。」下身的大鸡巴依旧勇猛有力地悍动着插入娇嫩的小穴。
动人的娇吟在卧房里持续地回响,直到深夜也不曾停歇,两人透过亘古的活塞运动,诉说着对彼此热烈的爱意。
因为前一晚的剧烈运动,让席悦睡的很沉,直到下午才被急促的电话吵醒。
「什幺?你说爸爸中风住院了?!」席悦立刻惊醒,匆忙洗潄穿好衣服就往医院跑,到达的时候唐严也已经在场,还有席振邦的随行秘书。
「到底是怎幺回事,爸爸现在情况怎幺样?」席悦慌忙地问着唐严,想进入病房探望,被唐严抱着安抚。
「别急,病情已经控制下来了,现在医生正在做详细检查。」唐严看着秘书,示意他说明事发过程,他也是刚刚才到,没问仔细。
「总裁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突然昏倒,送医急救后才发现是脑中风,现在依然昏迷中,详细情况得等医生出来询问。」秘书也被吓了一大跳,眼睁睁看着总裁从椅子上摔到地上,所有与会人员估计都吓的不轻。
一直像参天大树一样支撑着她,让席悦以为无所不能的父亲突然倒下,让她感到六神无主,幸好还有唐严能够让她依靠,她窝在唐严的怀里轻轻的啜泣。
「爸会没事的对不对?」
「对,他会没事的,乖,别哭了……」唐严抚着席悦的头发,转头和秘书交换了下视线。
情况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幺乐观。
席振邦无预警地倒下之后,居然再也没有醒来,一直都处于昏迷中,医生也只说要再多观察几天,也许很快就会清醒,也许永远就这样子了。
席振邦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一直不肯听建议好好休息,才会病一来就爆发的特别严重,接下来怎幺发展只能听天由命。
席悦感到很伤心,一直以为很健康的父亲原来已经这幺虚弱,却一直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来,每天喝的补汤也不是为了预防,而是身体年轻时已经被掏空,需要大量补充营养。
在席振邦倒下后,身为直系血亲,同时也是西华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席悦本该回公司掌控大局,但她根本什幺都不懂,进入公司只会被那些豺狼虎豹生吞活剥。
幸好她身边还有个唐严,之前一直被席振邦带在身边教导,席悦在律师指导下签了全权委托书后就将公司交托给唐严,自己一心扑在医院。
席悦每天雷打不动地到医院帮席振邦擦脸,用棉棒湿润他的嘴唇,更换病房里的绿色盆栽,坐在床边自言自语般,对席振邦说一些小时候的趣事。
但她有时候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忍不住趴在父亲身边哭泣,希望他能快点醒来,不要再让自己这幺难过。
西华集团传出大家长重病住院的消息,外界本来以为会引起股市动荡,都等着趁机抢这块失去主人的大饼。
没想到唐严横空杀出,带领着心腹镇压了所有想要趁乱谋取权益的不肖人士,以强硬的作风坐上了代理执行长的位置。
西华集团的危机很快被消弭于无形,之前席振邦的刻意栽培也在此时体现出作用来,唐严很快地就把控了公司,将权利抓在自己手里,几乎成为他的一言堂,西华集团的营运照常进行,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波动。
一些老人们不禁感叹席振邦有眼光,选了一个这幺有迫力的后生当女婿,就算他不在了,靠着唐严也可以把西华集团撑起来。
因为刚接手公司,唐严每天都工作到将近午夜,在全公司的员工都下班后,独自一人留在办公室继续加班。
他的认真努力,也让原本对他有些不放心的随行秘书安心下来,遵从席振邦的命令,在他倒下后听从唐严的全权指挥。
凌晨两点,唐严才疲惫地爬上床休息,一旁娇软的身躯立刻钻入他怀里,小脸在他胸膛蹭了蹭。「你回来了。」
「嗯,抱歉吵醒妳了。」平时总不在她面前表现出异样的唐严,此时也因为长时间的操劳,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席悦很心疼唐严,只恨自己为什幺没有商业上的天赋,父亲纵容她让她学习喜爱的艺术,她却没有一点危机感,以为父亲会永远在背后做她的依靠。
席振邦倒下后,看着唐严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席悦才知道自己的无忧无虑,都是因为身后有一个疼爱她的男人,为了她劳心劳力。
在席振邦倒下后,唐严一力挑起公司的重担,两人几乎没有什幺相处的时间,其实席悦每天都过的很惶恐,害怕父亲真的从此一睡不醒,也害怕唐严会变成第二个父亲。
可是她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恐惧,这只会让唐严无法专心工作,让他更加的操劳,所以席悦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每晚紧紧抱着唐严,如此她才能不做恶梦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