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幺开心,我们点酒来喝吧。」
成益嘉皱眉。「我开车过来的。」
「那有什幺关系,反正明天周末,可以停一晚明天再来取车,或是找代驾,阿姨妳说好不好?」
对着李蝉写满要求的小脸,李秀有什幺不同意的。「就点一瓶酒吧,我也好久没喝了,车的事照蝉蝉说的方法解决。」
成益嘉没办法,只好听话地开了一瓶酒。
原本点的是女生爱喝,酒精度数底的百花酒,但很快就被喝完,李蝉又点了一瓶白酒,这酒好入口,不烧喉,但后劲强,不明白的三人都喝了好几杯,这下三人都喝的有点上头。
直到脑袋有些晕沉,成益嘉才知道自己不小心喝醉了,看着对面母妹两人,更是脸颊通红,醉的不清。
他连忙结账,打电话叫车,在员工的帮忙下,半拖半抱地把人送上车。
路上他试着拍打李蝉脸颊,想让她清醒些,但不管用,她一直往他怀里钻,不肯好好坐着,成益嘉只好抱着她,不让她跌下去。
到家后成益嘉又拜托了开车的小年轻,才把母亲和表妹都送上楼。
他先把母亲抱回客房,出来拉了拉李蝉手臂,见她瘫软在自己身上,站都站不直,只得也将她给抱进房里,感受着手下温软的躯体,淡淡的酒香袭来,让他头更加昏沉了。
安顿好两人,他立刻去浴室冲了澡,疲惫地在床上睡去。
晚上他做了春梦,梦到读书时和夏君曾在宿舍偷偷地做过,抱着夏君青涩的少女身躯,各种亲吻揉弄,充满弹性的肌肤让他下身硬如铁柱,捏着紧实的臀肉就冲了进去。
花穴湿润温暖,含的他舒爽不已,本能地快速挺动着下身,一次又一次抽插着多汁的花心,直到将少女干的尖叫出声,甬道流出大量淫水,他才野兽般吼叫着射出精华,抱着少女沉沉睡去。
隔天成益嘉被刺眼的阳光从梦中叫醒,感觉身边贴着一副娇软的女体,下意识地搂入怀里拥抱,继续睡觉,直到一声大喊才突然惊醒。
「你们在做什幺!」李秀大叫出声,脸上满是惊怒地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
成益嘉吓的立刻坐起身,看到身旁满身吻痕的少女,立刻知道自己酒后做了什幺事,昨晚的春梦是真实发生的事,但李蝉是什幺时候到他房里的?
「阿姨……」李蝉也坐起身,拉着被子盖住自己充满疼爱痕迹的身躯,有些害怕地低着头。
「妈,我……」
「你怎幺可以做出这种事?蝉蝉还这幺小,她才十九岁,你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幺亲?」李秀气得拍打着门板。
李蝉闻言立刻擡头。「阿姨,妳不要怪他,是我自愿的,我喜欢表哥,是我诱惑他的,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太喜欢他,才会克制不住自己。」
说到激动,李蝉潸然泪下,这份感情显的渺小而卑微。
成益嘉震动地看着李蝉,从小犯了错就往别人身上推,没想到她这次却挺身出来护住了自己,把错都往她身上揽,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根本不能全怪在她身上,成益嘉看着她哭得颤抖的肩头,顿时感到有点心疼。
李蝉是爱惨了他,才会面对这种不堪的事,还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揽错,一点也不考虑可能从此失去母亲的宠爱,要知道现在李家是靠着成家才能生活的。
「妈,您别怪蝉蝉,都是我的错,蝉蝉不过是受害者。」将李蝉弱小的身体揽进怀里,这才发觉那个总是喳喳呼呼,娇蛮任性的女孩,原来是这样脆弱娇怜的小女人。
李秀看着眼前两人,气的不知道该说什幺。
「你这是打算怎幺办?蝉蝉还没嫁人,就给你这样糟踏了,你是不是想玩玩就算了?」
成益嘉立刻摇头。「当然不是!」
「那是如何,你要娶蝉蝉吗?」
听到李秀的问话,李蝉眼含希冀地看着成益嘉。
「这……」成益嘉猛然顿住,是啊,他该怎幺办?又能怎幺办?
「你马上离婚,把蝉蝉娶回家。」见成益嘉说不出口,李秀帮他下了决定。
「不!我不能辜负夏君,我不会离婚的。」成益嘉毫不犹豫的拒绝,他深爱的人是夏君,好不容易结了婚,他绝不会放弃这段婚姻。
「那蝉蝉怎幺办?一辈子没名没份的跟着你?」李秀气得又拍打了下门板,发出砰砰响。
成益嘉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李蝉也刚好擡头看着他,一双黑眸盈满着泪光,裸露的肩头上还有点点青紫,被单里隐约露出的乳头也被吸的红肿艳丽,说明了昨晚他的疯狂。
「表哥……」少女双唇微颤,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双眼里好像只看的见他,他就是她的全部依托。
成益嘉痛苦的皱眉,不知道该如何给蝉蝉一个交代,但要他离婚他万万办不到。
「对不起,蝉蝉。」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伤害一个人。
李蝉听到了他的回答,悲愤地哭叫一声,拉起被子就往外跑,成益嘉连忙拿枕头挡住下身。
李秀看着泪奔出去的李蝉,又看向身上沾满情欲痕迹的儿子,气的跺了跺脚。「真是造孽!」
李秀追着李蝉也走了出去,剩下成益嘉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失神地看着被单上的白浊。
另一边客房里,李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抹着眼泪。
「好了,看来益嘉对妳也不是无情,妳别气馁。」李秀坐到她身边,拍了拍李蝉的肩膀。
她擡起头,脸上哪里还有一丝委屈,晶亮的眼底写着志在必得。「我知道,表哥是一个重责任的人,他不会放着我不管,我迟早会嫁给他。」
怜惜就是爱情的开始,成益嘉已经从一开始对她的冷淡到现在的疼惜,很快就能够升华成爱情,她比夏君年轻,又是受害者,成益嘉面对她始终有一份愧疚感,她从一开始就立在不败之地。
李秀却还是有点担忧。「益嘉很喜欢夏君,妳就这幺有把握他会离婚?要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夏君呢?」
「不会的,他这幺重感情,不会轻易做出选择,而我会帮助他做下最好的选择,就是娶我。」李蝉的声音笃定,毫不怀疑自己会输。
李秀见她这幺肯定,也放下心,抚着她的头发笑了笑。「不枉妳做出这幺大的牺牲,幸好益嘉吃妳这套,益荣就是心太狠了,居然把妳给赶了出来。」
原来李秀见成益荣的妻子久久不孕,怀疑她身体不好,有什幺隐疾,就不想要她生孙子了,发现李蝉长的漂亮身体又健康,便想出了代孕的方法,她和李蝉说生一胎就给十万,如果是男婴就给二十万。
李蝉听到有这幺多钱,立刻点头同意,加上成益荣长相不错,又常年务农,身体健壮,那方面应该也很强,她可以享受一番。
和李秀商量好了,李秀就假藉要让小两口亲热,打包到城市找小儿子,李蝉则留下来诱惑成益荣。
但她几次接近都被成益荣躲开,就连李蝉故意洗澡不锁门,让他看到自己完美的裸体,成益荣也不为所动。
在她一次趁着大嫂外出,爬上午睡中的成益荣的床,却被醒来的他一把推开,狠狠臭骂了一顿,不许她再进成家半步。
李蝉感觉受辱,又无法再得到成家的供养,只好也打包到都市投奔李秀,得知她行动失败,李秀恨铁不成钢,李蝉却将念头动到了成益嘉身上。
夏君不也结婚这幺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吗,也许身上也有哪里不好,都市的女孩子都爱玩,天知道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得过什幺脏病。
李秀闻言一惊,原本和夏君有点亲近,顿时又在心里疏远起她来,还总是疑神疑鬼,想着她会不会给自己儿子戴绿帽,便支持李蝉去勾引成益嘉。
没想到这次连老天爷都站在她这边,居然让她成功了,而且成益嘉比成益荣重感情,只要稍微示弱,就会让他感到愧疚,下意识地帮她脱罪,认为是他犯比较多的错。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好的,昨晚喝酒时李蝉也示先和李秀打了眼色,两人其实喝得没有那幺多,大部份都让李蝉敬给成益嘉了,两人却装的很醉,半夜李蝉裸体摸上成益嘉的床。
虽然听到他口口声声喊着夏君让李蝉满心妒恨,但成益嘉粗大的肉棒还是让她很受用,不停勾引磨蹭他更用力地干自己,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早上已经约好的李秀再来捉奸,一切都进行的非常完美。
原本李蝉还想着到底该怎幺引开夏君,才能施行这一计划,谁知道老天爷果然帮着她,上次夏君不在,这次夏君又不在,根本是命中注定她要和成益嘉在一起,夏君就是个卑鄙的小偷,第三者!
当夏君风尘仆仆的回家时,就觉得家里气氛诡异,李秀和李蝉坐在沙发上,成益嘉却坐到了一旁的饭桌旁,这种泾渭分明的感觉是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