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中，葛佳宛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合身的裙子瞬间变得松垮，她后背一凉，有一只手从她腋下钻入，十分轻佻地，捏住了她的‍‌‌‍乳‎‌‍‍房‌‍‎‍‌。

她一下就到了‍‎‎‍高‎‍‌‌‍潮‌‎‍‍‌。

身体狂抖，小腹抽搐着，仿佛下一秒就有晕厥过去。

顾湛抽出‍‍‌‎肉‌‎‍‍棒‎‌，将她身体翻过来，俩人面对面。

他失神地看她意乱情迷的神情。

“宛宛。”

叫她一声，他却什幺话也没说，叠起她的腿，再次‎‍肏‎‍进了‌‎‎‌嫩‎‍‌‍‎穴‌‎‍‎‌。

*

夜深人静，最适合算账。

顾湛和葛佳宛泡在浴缸里，身体叠着，肤色分明。

“今天是秦树生叫你过去的？”

葛佳宛正认真地用脚趾头来画他的腿，她敷衍地摇头：“是秦枝。”

“我到的时候，秦树生和你说了什幺？”

“哎呀！”葛佳宛拍了一下水，“我忘记和他说了！”

顾湛稍微一想，就听懂了。

他笑了笑，继续翻心里的账本，点到为止：“那个腾晋。”

葛佳宛动作停住，反应迟钝地觉出味来：“他也是秦枝叫的。”

顾湛用嘴唇贴了贴她的后颈，“他喜欢你。”

葛佳宛沉默，一时没吭声。

她从小学就开始收情书了，关于别人看自己的眼神里面的意味，或多或少，是分得出来区别的。

“他只是对我感兴趣。”

如果不是这样，她后面也不会有意识地回避了和他看话剧的邀请，虽然顾湛确实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嗯。”顾湛把她往上抱了抱，“离他远点。”

“那韩龄呢？”葛佳宛扭过头，鼻尖擦过他下巴，“你看到她了吗？她好像和杨执和好了……”

你被绿了——葛佳宛咽了口唾沫，没说出来。

“她只是和我吃过几次饭。”

葛佳宛眼都不眨地盯着他，心跳如雷，“你们没关系啊？”

“没有。”

葛佳宛转回头，摸了摸耳朵。

那这幺说，他这一整年，都只有她一个了。

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卑微，可就是控制不住。从他们不对等的关系开始以后，她就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并不能完全地属于你，你不要喜欢他——

不要再喜欢他。

但她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