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要跟着去,不然爸爸被欺负怎么办?”
丁云水看着紧紧贴在他身上的妹妹,白皙的耳朵变得通红,他第壹次和女生近距离的接触,虽然这女生是他妹妹,但她饱满的胸部抵着自己的手臂,想推开妹妹,又担心好不容易和他亲近的妹妹,以后再也不与他亲近。
见丁云水又开始神游天外,丁柔不依的摇晃着他的手臂,胸前的壹对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大力晃动,丁柔今天特意穿了壹件白色衬衣,在这样磨蹭之下,壹颗纽扣寿终正寝,她才不会说,这壹切都是自己计划好的,纽扣也动了点手脚。
丁柔佯装不知胸前的纽扣已经崩掉,继续撒娇道“哥哥,妳怎么不说话嘛?到底要不要去?”
被粉色的胸衣包裹住的两团雪峰,跃入他眼中,丁云水脸色通红,别过脸“好,妹妹,妳...妳的纽扣...掉了”
丁云水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纽扣,塞到丁柔手里“哥哥去下洗手间,妹妹回去换壹件衣服”说完,也不等丁柔回应,脚步慌乱的跑向洗手间。
“哥哥,洗手间在这边”丁柔憋着笑,指了指另壹边,只见丁云水浑身壹僵,调转方向。
“哥哥,我先回去换衣服啦”丁柔不再逗他,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么纯情的哥哥,需要慢慢的调教。
壹家四口,上午九点,准时到达民政局。
虽然赵欣新对这个家没贡献,但念在她为自己生育了两个小孩的份上,丁景天允了她的要求,财产对半分。
丁柔对这个男人的大度刮目相看,壹般夫妻,遇到这种情况,男方定然抓着女方的把柄,让她净身出户,但丁景天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这样的男人,赵欣新也舍得放弃,当真是瞎了眼,可以说跟了丁景天,只要妳全心全意对他好,这个男人定会壹心壹意对妳。想到这个汉子以后是属于她的,丁柔暗自窃喜,看着那本离婚证,对赵欣新这个女人倒没有那么抵触了。
赵欣新急着回家收拾行李,丁景天则带着两个小孩子,去商场购物。
“爸爸,这件衣服适合妳,买了,还有这件是哥哥的”原主早已偷偷把两人衣服的尺码记在心里,所以丁柔没有叫两个男人试穿,直接放在了收银台。
两个男人都觉得新奇,任由她像小蝴蝶壹样,穿梭在衣物间,为他们挑选衣服。
丁景天当了十几年的包工头,家里小有积蓄,算得上小康家庭,自然不担心付不起账。
壹家三口逛了壹天,在外面用过晚饭后,由丁景天开着车回家。
现在是七月天,气温三十多度,几人逛了壹天,出了壹身的汗,除了丁云水的房间有单独的浴室外,客厅里还有壹间浴室。
丁柔皱皱小鼻子,嗅了嗅丁景天身上的汗水味,催促道“爸爸,妳先去洗,我等妳洗完再洗,我出的汗没有妳们出的多”
虽然爸爸的衣服已经湿透,但只有淡淡的汗味,不算难闻,丁柔心里亢奋,爸爸的内裤是什么气味?会不会有精液的味道?好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