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欢侧过脸,目光森冷看着两人的背影,幽幽的呢喃“妹妹,这壹次妳以为还能逃得掉么?不管妳是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还是装的,我都不会放过妳的”
车内回荡着低低的笑声,似疯非癫,极为可恐。
听完叔叔的话,丁柔陷入沈思,梁知欢明显等不及了要出手,他们壹时半会又不能搬走,看来只能晚上入睡时警惕些,提防梁知欢对她下手。
“叔叔,妳不觉得知欢大哥有点奇怪吗?”丁柔试探的问道。
“嗯,柔儿不怕,明天我跟校长请假,这段时间陪着妳”许是知道她心里的担忧与不安,苏岩鹤平生第壹次有了要请假的念头,毕竟比起小家伙来,什么事都排在次要。
闻言丁柔喜得无法形容,她揪着男人的衣服,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依赖的蹭了蹭,喜滋滋道“叔叔,妳真好”
苏岩鹤爱怜的抚摸她的发,感受到她是真的开心,他的唇角轻扬,温润宠溺的目光柔柔的注视她,两人就像真正的夫妻般,如胶似漆。
乐了半晌,丁柔终于想起正事了,她擡起头,神色认真道“叔叔,我觉得那晚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知欢哥哥”后面这句人名,她直接消声,用着口型,苏岩鹤皱起浓眉,他倒不是怀疑柔儿的话,只是如果那人真是梁知欢,那事情就麻烦了。
同梁知欢做邻居已经有壹年半,可他还摸不清梁知欢的底细,梁知欢是村里唯壹壹个有小桥车的人,他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见到村里人也会打声招呼问声好,村里人对他的态度非常友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敬重,这令苏岩鹤担忧不已。
晚上苏岩鹤好不容易哄得丁柔睡着,他不敢有半分松懈,紧拥着小人儿,侧过脸看向门口,为了预防万壹,那处抵了壹根木棍,万壹有人撬锁,也进不来。
守了大半夜都不见外头有动静,苏岩鹤也是有些困倦,想着或许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他闭上疲劳的眼睛,片刻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梁知欢算准了时间,凌晨四点,人最困倦的时刻,他两手拧着两桶汽油,专挑门口还有窗户泼洒,他的动作轻柔无比,好像是做习惯了这样的事情,浅眠的苏岩鹤都没听到任何动静。
随即他掏出打火机,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只几秒钟,整个房子外围被火海包围,四合院位于比较偏僻的地段,左邻右舍只有几户人家,而距离最近的也有五十米左右,壹时之间,竟是没人发现。
梁知欢无声的笑了起来,他连毁灭证据都顾不上,癫狂的冲出四合院,开着车离开小村庄。
“妹妹啊妹妹,哥哥让妳逍遥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很开心?很快妳就和妳那死去的妈妈团聚了呢,不要感谢哥哥哟”他边开着车,边喃喃自语“当年我就应该把妳的身体毁灭了,被别人玷污的妹妹,真脏,真脏呢,妳们两壹起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