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道貌岸然的贺正凡正在儿子面前对女儿实行性骚扰,苦不堪言的丁柔默默的扒拉几口饭,时不时趁着夹菜的缝隙泪眼汪汪看向对面的爸爸表示她的委屈。
在腿间作乱的大脚板始终没有停下来,好似是觉得玩够了腿根,大脚渐渐的往中间而去,粗大的脚趾抵在花穴口若有若无的碾磨,极其的混账!丁柔险些咬碎壹口白牙“爸爸,妳是不是饱了!”
“柔儿,妳居然嫌弃爸爸吃得多”贺正凡漆黑的眼中有着不可置信与失望,举在半空中的手还应景的颤了颤,表示着主人伤心欲绝的心情。
“...”好想掀桌怎么破!
妳倒是把那只作乱的脚拿开啊!
少校:什么情况?难道他不在家这段时间,妹妹和父亲闹得很僵?可刚才分明是壹副父女感情好的亲密模样。
为了缓和两人间拔刃张弩的气氛,贺璟淡然的给每人夹了壹筷子菜,破天荒的软下声劝慰“菜多得是”
潜在意思妳们两不用争,够吃!
眼看着女孩脸色越来越红,自家父亲依旧淡定的用餐,贺璟不发壹言又给丁柔夹了几筷子菜“不气了,爸爸在跟妳开玩笑,吃完哥哥带妳出去逛逛”
她的脸这般红当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被那只脚拨弄得动了情,又不好明说出来,丁柔胡乱的点头,将高冷壹次贯彻到底,她怕自己开口了说出的不是条理清晰的话,而是壹声声呻吟。
待吃得半饱丁柔果断放下碗筷,壹只手搭在桌面上便想起身,贺璟却突然擡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往下压“哥哥有话要说”
无处可避的丁柔只好又坐下来,佯装出聆听的样子。
没有壹丝情绪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梭巡壹下,知道小东西已然到达极限,若是再继续下去,小东西必定不管不顾的闹起来,贺正凡识相的收回脚,壹本正经的挺直脊背,视线落在贺璟脸上。
“我回来之前请人看了日子,打算7月2号和妹妹举行婚礼”他同样将视线落在贺正凡脸上,眉宇间满是真诚和郑重,吐字极其清晰。
“妳妹妹还小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作为兄长妳就没有为她想过?婚后妳们两长期分居两地,感情很容易出现危机”贺正凡不紧不慢道出事实。
“回来之前我向上面申请过,可以带着柔儿从军”这个问题他已经考虑过,是以心里没有壹丝担忧,也没想过问丁柔的意见,在他看来前段时日小东西向他表白,那该是对他情根深种,壹如他对她那般,应该是不会拒绝他的。
“我不同意,柔儿从小被我娇养着,怎么能跟妳去从军?B市那个地方妳又不是不知道,热的时候气温高达45度,冷的时候低至零下8度,柔儿壹个娇滴滴的女子不出个两三年定会熬成黄脸婆,妳口口声声说娶她,就没有在乎过她的身体?”
这话里的意思既是提醒贺璟,丁柔吃不得苦的事实,又道出女人最为在乎的肌肤保养问题,谁都害怕有壹日变成黄脸婆,何况丁柔向来很注重于保养。
贺璟:所以绕来绕去,婚也不能结,人也不能带走。
也确实是他考虑不周,没想过妹妹能不能适应北方的天气,于是结婚风波在贺正凡的三言两语下碎成渣渣。
“...”所以让她留下来是多余的?同两人道了壹声晚安,丁柔狂奔上楼。
贺璟不要脸的称自己为伤残人士,收拾桌面的事便劳烦爸爸了,随即撑着拐杖上楼。
贺璟径直走向丁柔的房间,却发现门关着,并且上面还贴了壹张便签:
两位帅哥请不要打扰本宝宝入睡,不要试图敲门或者给我发信息,打扰我睡觉的后果(哼哼...相信妳们不会想知道(╬◣д◢))门已经被我反锁了,噢,补充壹点,我在门板上抵了壹根木棍,此种做法谨防某个会开锁的人。
爱妳们的柔儿敬上。
吃了闭门羹的少校没有表现出壹点生气,慢慢的走回隔壁的房间,反正回来时他吃了壹顿大餐,小弟弟得到充分的抚慰,倒也不急在今晚。
而同样吃闭门羹的贺正凡就没有那么好过了,白天小东西撩拨得他欲火焚身,吹箫也只做到壹半就丢下他走了,憋了壹天的欲火无处发泄,可想而知某爸爸有多怨念。
他走回房间从床上拿起壹张薄毯和枕头,转身便离开房间,柔儿每天半夜都会起来喝些温水,平日里都是他帮她备下,今晚小东西动作这么快,热水也没有送到她房间,贺正凡便是等着她下楼喝水。
为了吃到肉,睡沙发算得了什么。
月凉如水,静谧的客厅处响起硬物击撞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后灯被人打开。
“爸,怎么在沙发上睡?”
等了半宿,居然等来自家儿子,贺正凡顿时郁卒,睁开眼睛凉凉的看他“房间里的空调有点问题,明天让人来修”
“妳怎么不早说,我去看看”某少校觉得他能陪伴父亲的时间很少,应当多些孝敬父亲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贺正凡:今天这小子话真多,好怀念小时候的儿子。
“那空调时好时坏,明天再说吧,我最近腰痛睡沙发挺好”开玩笑,臭小子要是帮他修空调,那不是露馅了。
见男人说完便闭上眼睛,贺璟也不好勉强,喝了壹些温水润润喉,随即倒了壹杯水端着,顺手关了灯上楼。
贺正凡翻了个身,暗想现在已经凌晨2点,距离小东西醒来也不过是1个小时,他按了按硬着的小弟弟,在心里安慰道:等着,很快就可以吃肉了。
“柔儿,渴不渴?哥哥这里有温水”贺璟轻轻的叩了几下门,静静等着,他这半夜喝水的习惯还是和丁柔同吃同住壹个星期养成的习惯。
熟睡中的丁柔砸砸嘴,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下床,摸黑来到门边,开门便张开嘴等着男人投喂,贺璟淡淡的挑眉,将水杯凑近她的唇边“来,慢点喝”
丁柔只以为贺正凡在喂她,喝完还不忘软软的说壹声“谢谢爸爸”
然后嘭的壹声关上门。
独留壹脸被雷劈的贺璟,为什么柔儿误以为他是父亲?难道父亲常在半夜给柔儿喂水?壹个父亲再怎么疼爱女儿,也不会疼爱到这种地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