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啊……”嘴里呼出的热气,跟浴室的白雾融为一体。她摇摇晃晃,不得不擡起双手,扶着面前冰凉的瓷砖。
膨胀坚硬的龟头,被媚肉吸附的绵润触感,从粗大的柱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忍不住加重力道,深深顶入她的嫩腔。
那种侵犯感令她蹙起眉心,声音更是拎的细细的:“慢点……”
他拨开她颈后的发丝,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滑腻的、被热水打湿的肌肤上。
被他一吻,她颤抖,下面收缩的更紧。
“放松……”他尽可能把声音放柔,“知道你有多紧幺?卡着头了,”他用嘴唇摩擦她后颈,“这样夹着,很难全部进去。”
他难得对女“犯人”如此有耐心,但那语气,她听出了狂野的压抑。
她拖着小委屈的鼻音,“已经很放松,还要怎幺……”
他听完她的话,给出片刻时间让她平复呼吸。她把额头抵在瓷砖上缓解那可怕热度,忽然感觉男人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紧窄的穴口。
“——唔,不要……”她惊呼失措的呻吟刚出口,那硕长的性器就狠狠顶入她的窄道,直把她顶的身子往上一耸,“啊!”伴随一声尖叫,两只娇小的脚掌瞬间脱离地面,蓦地悬空,一下又落回来,只余脚尖颤巍巍地踮着。
这种骇人力道,真是会把她贯穿的。
“吓死我了……”她几近窒息地喘,身体斜斜地倒下去,整个上身都贴在墙面上,挺起来的双乳被挤的扁圆。
“是你告诉我,已经放松。”罪魁祸首浑然不觉刚刚差点把她顶穿。
她无力跟他争辩,只能把屁股翘起,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体被侵占的强烈压迫。
他顺势摁下她的腰,视线自然落在俩人的交合处,于是清晰地看到,她饱满紧致的处子穴被自己完全占有,撑开到几乎只是一层很薄的粉膜。
他粗重地吐出一口气,试着拔出一点,但不行,她绞的太紧,只能继续往里扣。
“啊……”她十指扒在墙上,用力到纤细的筋络微微凸起。
樱色的乳尖被粗糙冰凉的瓷砖摩擦,硬硬的硌在上面,她挣扎着想让上半身起来,他察觉后,擡手捂上她的胸。
那团奶子真是又软又大,被男人握到掌心里酥软的像是要化掉。
乳尖不再摩擦坚硬的瓷砖,她舒服多了,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奶子很大,但还没超出他的掌控,只要五指大大张开,仍能勉强一手握,但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
被他粗糙的指腹捻动着乳头,胸部传来的快感让她下体泌出更多爱液,她看着自己的樱尖儿一点点殷红,胀的高高的。
他反复研磨挺进,她身体小幅度耸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道被他一点点撑开。
她擡起水蒙蒙的眼,“还没全部进去?”
阴茎才没入一半,下半截在她小穴外,并没有塞入。
“站的稳吗?”黎昼问她,这次还专门强调一句,“不准逞强。”
她把头摇的很厉害,“怎幺站稳?我要你,抱着我……”
话音一落,男人的大手就来到她腿根,张开,握住,再慢慢地擡起。
一条腿被他擡起后,紧合的蜜唇大大张开,粉嫩的肉缝绞住男人的性器,小小的穴口艰难吞咽,挤出的黏稠爱液里间或夹杂一缕血丝。
黎昼把手指探过来,揉捏她鼓起来的小珍珠。
他第一次抚慰女人,力道完全没掌控好,脆弱的阴蒂哪受得了粗暴,宛秋被他捏哭了,一扭头就在他肩头狠咬一口,“混蛋!不许在这时候欺负我。”然后又嘤嘤抽泣,推拒他那只手。
他沉吟片刻,极淡地笑了下,把手撤了。
擡着她的腿,扶着她的腰,开始在她的嫩腔里肆意侵占。
肉壁被如此摩擦、侵犯,愈发绞出酣畅淋漓的淫水,一层层裹着男人征伐的阴茎。
被她如此疯狂地吸吮,快感简直要吞噬他。于是不受控制地,狠劲肏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
她身体猛烈颠动,骨头都要散架,不止肉鼓鼓的屁股被他撞的一晃一弹,胸前一对白嫩的奶子更是甩的厉害。
“啪啪”响亮的肉体拍打声,糅着她激烈又动听的叫床声,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回响。某种淫秽的甜腥味在浴室里扩散,跟她身上幽微的体香混在一起,完全迷乱了他的神智。
他跟发狂似的,往死里肏她。每次抽送都把鲜红的媚肉翻进翻出,而且越来越深,硕大的阴囊几乎都要挤进那窄小的穴口。
太过激烈的顶撞、耸动,简直要把她的灵魂震出躯壳,她无法控制自己,下体的体液肆意乱喷、横流,哭叫着泄过几次。
他最后一次重重撞进去,把她顶的脚尖又悬空,整个人往前一倒,但饱满的乳房却还握在他掌心里,那样猛地一挤压。
她胡乱地摇着头,嘴里喃喃地念叨什幺,他凑近却没有听清,好歹动作是慢慢打住。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
他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让她把重心都卸在自己身上。
真的,有一个瞬间她无法呼吸,陷入极度缺氧即将窒息的状态,但那一刻的性快感非常高,就是那种下一秒便快乐到死的状态。
她毫无章法地喘,软绵绵的屁股抵着他坚硬的下腹。
方才激烈跳跃的双乳,现在隐隐作痛,被他裹在手心里揉,揉到发热,比他掌心还烫,于是,无法被熄灭的热度又唤起了下一波澎湃的性欲。
第二次换到床上。
他其实有洁癖,她进过他房间多少能猜到。
“不要再做了,我会被你弄坏!”
“不会,我有分寸。”
“你才没有……”她把手掌撑在身下,借以拧动身体,试图远离他。
他不费吹灰之力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拖回来。
炽热如铁的性器抵在她肿胀湿滑的肉缝,只需上下滑动几下把大阴唇拨开,湿哒哒的两瓣乖巧地嘬着硬挺的龟头,湿软软地裹着吸。
她用力闭上发酸的眼睛,开始后悔答应那帮人。就算,最后真把这个警察搞定了,她也会被他操死。或许,这就是背叛的下场,但如果真能这样,她或许就不欠他了吧?
宛秋哭了。
还好这场浓烈的性爱完美掩盖了她流泪的真实原因。
“你以后都不会再抓我,是不是?”她问的很柔弱。
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回答两个字,“当然。”
“你愿意保护我吗?如果,我想摆脱他们。”
他俯下身,完全压住她。
如此之近地望进她眼里,“我一直在保护你。”
当时她听不懂,总要以后才明白。
他看到她双手已经松开了床单,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于是,把她双腿分到最开,开到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在微微痉挛、抽搐,他抚摸她这里,这里的肌肤便突突跳动了一下。
“我能帮你抓到他们,你,能保我无罪吗?我真的不想坐牢。”
她没有从他神情里看到明显的温柔——这不该出现在这种男人的脸上,但他的动作,的确温柔至极,指腹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她忐忑不安地盯着他的嘴唇,听到他无比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成交。”
话音一落,他顶入她的体内。
她猛地仰起头,迎接那股凶悍的力道,太深了,像要穿透她的子宫。
他粗重地喘,一声一声,就在她耳边。
她不顾理智的提醒,偏要用力地、亲密地环住他的脖颈。
硕大的龟头的确抵到一个肥厚柔嫩的东西,应该是她的宫颈。
因为这里被顶到,她浑身颤抖,像被阵阵电流激过身体,干烧,狠灼,每一寸肌肤都麻到发疼!好想尖叫。
他微动腰身,将性器拔出一截。
她刚从那过电般激烈的感觉中稍稍解脱,满胀感才缓解不到一刻,他竟把她的腿折起来,再次地,一插到底。
“啊!”动人的声线,尖叫着,酥媚入骨。
折腿的姿势会压迫她小腹里的子宫,他又一次次地整根没入,足以保证每次都顶到她可怜的宫颈。
他压着她肆意索取,整个性交过程越来越激烈。
“够了,够了!不要再干我……下面好麻……不行了……”
他深深拧眉,一字一顿地命令:“不准把逼夹的这幺紧。”
这女人如此用力地绞着他,让他怎幺不想把她操死?
情欲笼罩了她,她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消化这句话。他不等她反应,又狠狠冲撞起来,她毫无廉耻地求饶、哭叫,嗓子都喊哑了。
她身上到处是红痕,被他掐出来或者用嘴吮的。奶子被他含着舔过,乳尖湿漉漉地挺起,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被顶弄而激烈地颤抖、收缩。因为剧烈抽插而闭合不上的穴口,在阴茎拔出时还能看到里面颤抖翕动的媚肉,会阴、臀缝、腿根,全都脏兮兮的沾满了自己跟他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