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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来烟听了莫燃的话,今晚乖乖待在自己教室,晚自修。
七点五十,苏佩晴果然来了,悄悄站在教室门外。
来烟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看书,偶尔也会翻出抽屉里的手机瞧瞧,但时间很短。
八点,下课铃声响起,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似乎没有异常,苏佩晴稍稍放下心。
莫燃故意常理出牌,这几天刻意疏远宋来烟,唯独在晚上睡觉时分来找她。
宋来烟关上房门后还是很紧张,时不时警觉地听一听外面动静,生怕妈妈和继父突然上来。
尽管如此惴惴不安,可被他亲吻时,她仍旧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一被他吻住,她就什幺都抵抗不了,只能顺着那股力道,踮起自己的脚尖。
“衣服脱了。”
“哥,我怕……”她埋在他颈间,小声嗫喏,“不要在家里。”
“他们不会上来,我们出去反倒可疑。”
莫燃身上有种特别笃定的气场,那慢条斯理的一言一语,总让人觉得就是这样。
“万一我妈心血来潮,非要上来看我,到时候怎幺办?”
“所以我要你,跟我进浴室。”
宋来烟眨眨眼,怀疑自己听错,这已经不是胆大,而是放肆——这不该是莫燃的风格。
“为什幺……”她问。
他的动作代替了他的回答。
一把揽住她的腰,公主抱,凉鞋“啪”掉在地上,白嫩的脚丫在空中一晃。
她拖长声音叫他,“哥……”担忧的语气明显充斥着“别乱来”的意思。
“你只需要相信我。”他一面说一面微地垂下眸子,专门去寻找她不安的眼睛。
她真的拒绝不了,只想跟他疯狂、跟他沦陷。
宋来烟捏住自己的衣角,指尖在颤抖,还是没办法在他面前自如地脱掉衣服。
他把她的小手挤下去,换上自己的。
她往燥热的喉咙里吞咽了下,眼前是他解开衬衣露出的胸膛。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顺从他的引导,跟着擡起双臂。
把她的衣物一点点褪下来,像拆开一件最宝贵的礼物。
白嫩的身体渐渐裸露在他视线里,先是小巧圆润的肚脐,然后是细细颤抖的腰肢,再往上,文胸裹住了那发育的乳房。
她只觉他目光越来越炽烈,最后浓成漆黑的墨色。
周围的雾气升腾而起,她略显仓皇地抱着肩,羞怯地一下望他一下又避开,那股湿热的水汽仿佛也蔓延进她的眼里,成了蒙雾的瞳仁。
很美。
令他心颤。
他忽然将她翻转过去,她被摁在墙上,有些慌,但那股力道一下就撤,取而代之的,是他灼热暧昧的吐息,不停撩拨在她敏感的后颈,“不要回头看我。”
她不懂,但会照做。
他擡手解开她胸罩搭扣,她感觉到他手指竟有点抖。
原来,莫燃也会这样幺?
她揪住文胸的底边,“哥,别解开行吗?我、我不习惯。”
回应她的,不是温柔的应和,而是激烈的亲吻。从她耳根到颈侧的细嫩肌肤,被他一寸寸印下吻痕……
她拖长声音,发出难耐不已的“嗯”,惊慌地揪住他圈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嘴唇以外的部位,裸露的身体肌肤,第一次迎来莫燃的亲吻、抚摸。
他松开了试着解她搭扣的手,让文胸继续包裹她的娇乳。
“内裤,”他说,“必须脱掉。”
用了两个字,必须,没有商量的余地。
热水洒在俩人身上,没一会儿全部湿透。她内裤里面还垫着卫生巾,一吸水更是沉甸甸。
的确闷得慌。
她咬咬牙在做挣扎,还没吭声,他就咬着她耳垂说,“又害怕?”
她条件反射地摇头,他把手指插进松紧带与她髋部肌肤的缝隙里,一点点地往下扯。
“别怕,我不会进去。”
据说,这句话是男人的经典谎言之一 ,但莫燃既然说的出口,那指不定能够遵守。
内裤被脱下来扔到一边。
裙子湿哒哒地垂下来,勉强维持着她最后一层遮掩。
爸妈就在楼下,随时会上来。她跟哥哥在浴室里搞这种事,一旦被撞见,那就是十八层地狱。
他掀开她的裙摆,五指张开,从她大腿开始抚摸,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神。
“啊!哥……”她不安地叫出声,被莫燃另一只手托起下颌,脑袋拧过来跟他亲吻。
不算大的水流冲刷下来,仍旧模糊她的视线,雾蒙的瞳孔里映着他近乎沉沦的面孔。
“我想摸你,这里。”他每次总用这种声音,讲出极为色欲的话,巨大的反差。而那修长优雅的五指,更是贪婪地探到她双腿之间。
被水流冲淡的经血,瞬间污染他干净的手,从掌心蜿蜒下来。
滴答,滴答。
就感觉小腹那一片连着阴户一起,都在特殊时期变得无比脆弱,被触碰一下都敏感到极致。宋来烟不敢看向自己的腿,但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了自己的阴唇,她浑身一颤,先是发麻的酥软,继而紧张地绷起身体。
她双手颤巍巍地抵在墙上,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视线往下,是她打湿的文胸,变得半透,沾满水珠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半遮半掩间乳尖透出一点诱人的玫红。
他深深闭上眼睛,被口干舌燥的感觉折磨,喉结上下滑动。
干净的食指,摁进她的肉缝里,将水嫩的小阴唇往两侧推挤。
她自己都没有碰过,今晚却被他用手指拨开。从来没有经历甚至都没见过这种直接又露骨的刺激,她短促地惊叫了下,尾音有点劈,跟要哭出来一样。
莫燃立刻把手指退出来一点,但没有完全退出。
“疼?”他贴着她面颊问。
她张着唇轻喘,眉头细细地拧着,“麻……受不了……”
“先回答我,刚刚疼吗?”
她怔了怔,小幅度地摇头,呼出的热气跟水雾融在一起。
他恋恋不舍片刻,关掉花洒,那手也从她腿间撤出来。
她近乎脱力地倚在墙上,看到有一道淡淡的血迹从大腿内侧蜿蜒下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腥。
他抓起大浴巾披在她肩上,她愣了下,扭头看他。
“回房间换睡衣,”他用软毛巾给她擦头发,“我借一下你浴室。”
他艰难地维持着最后一丝克制与清醒,“能自己走过去吗?”
当然能,不过被他摸一下,又不是插进来。但他却一再询问、确认,生怕她有个什幺不舒服。
“去吧。”他打开门。
宋来烟恍恍惚惚,揪着浴巾的两角裹着自己,赤脚走出浴室。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她猛地擡起头,死死盯着入口那里。
有人正在上来。
糟糕!
她脑子的那根弦,“啪嗒”断了,整个人怔在原地。
一股力道从身后袭来,猛地抱住了她的腰,将她往后一拽。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重重跌坐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的呼啦声,已经分不清是风声还是他粗重的喘息。
女儿处于生理期,妈妈做梦都想不到她会在这时乱搞,上来只是送牛奶而已,将杯子放到她桌子便离开,没有过多逗留,甚至连呼唤都没有。
莫燃预料的一点不错。
他擅长看透并掌控人心。
宋来烟紧张到几乎忘了呼吸,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木的,直到那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才找回一点神智。
可还没等她喘口气,身下那滚烫硬挺的触感,堪堪抵在她臀缝里,她蓦地夹紧双臀,却听到身后他重重的粗喘,像是难以忍耐。
那股强烈的压迫感,无比清晰地传递给她。
好热,好大。
她知道那是什幺后,头皮又开始发麻,身子更是细微地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