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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床之爱》【7】和女婿的性福生活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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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

正在她红着脸胡思乱想时,袁瑟推开门进来,手上端着托盘,送着吃的进来,“我猜你不舒服,所以就在房间里吃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瞪去。

袁瑟含笑点头,“都是我的错,谁叫锦太美味了,我就吃上瘾了,没有顾忌到你的身体。下次我会注意点……”

“你是在嫌弃我老了,身体不好?”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老,可听他这样说,她不知道怎幺这幺敏感就想到不好的地方。

“你哪里老了?”袁瑟将饭菜放下,在床边坐下来,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别胡思乱想,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再老,我也觉得是美的。这叫情人滤镜。”

“也就是说,还是觉得我老了。”白锦有些感伤。“再过些年,你还风华正茂,我却是个老太婆了……”

“我也会老的。”他凑过去吻她的嘴角,“若有那天,我就陪着你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花言巧语……”她瞪去。

袁瑟被她娇嗔样子看得心里爱意压不住,“我不知道别人怎幺想,但确实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的,我没看出你哪里老了,所以别老乱想了。吃饭吧。”

他的双眼是这样真诚,眼中的情意也是这样的浓烈。

白锦轻叹,自己几时也这样患得患失了,不管以后如何,起码在当下,他对自己的爱是真的,这就够了,就算有那天,他真要离开自己,她也能理解。

袁瑟端起小碗,汤饭里是乌鸡汤,还有撕碎的鸡肉,他舀了勺喂进她嘴里。白锦有些别扭,“我自己来吧。”只是腰酸而已,又不是手残废了。

“我喜欢喂你。”袁瑟不让,又卷着两根脆嫩的茼蒿喂去。

他眼神一直直勾勾看着她,这种热烈的眼神,对于白锦来讲太腻歪了,可心里又甜得厉害,“看着我做什幺?”

“锦你好美。”他喃喃着,手中的菜一下喂到了她下巴上。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她的回应,这种幸福的滋味,就像在做梦。

“傻小子,希望十年后你还这样觉得。”她噗哧一笑,张口吃下,能得他十年真爱,便也足了。

“十年怎幺够。”他皱眉,他感觉得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不是顾瑶,也不是舆论,而是年纪,自己太年轻,让她总对自己不够信任,这让他觉得沮丧,可唯一能证明自己的,只有时间。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缠绵绻缱,让她生不出半丝怀疑。可心中的疑惑,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袁瑟,上次你说的爱了我好几年是什幺意思?”

他楞了下,表情有些不自在,“可以不回答吗?”白锦瞪眼:“必须回答,不然就是在骗我!”

“好,你等等。”袁瑟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递给她,涨红脸道:“你可记得见过此人?”

白锦看他扭扭捏捏的,扯过照片一看,照片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她一头‍‍‌‎大‍‌‍‎波‎‍‌浪粟色卷发,穿着繁复精致的欧洲宫廷篷篷裙,正提着裙摆,表情有些不高兴,瞪着镜头。

白锦看得皱眉,擡头问他,“我怎幺不知道,你还有姐妹?”

袁瑟脸更红了,“那是我……”

“什幺?”

“你就没有半点印象?”他不死心的问。“五年前A大校门口前,你见过我的啊……果然记不得了……那次是你好心让我搭车,我父亲当时出车祸,你送我去医院的……”

袁瑟回忆着他们的初遇,嘴角便忍不住微弯。

那年他才十六岁,因为长相秀气,也算校草级人物,在校庆活动当晚表演舞台剧,角色是反串公主,表演进行到一半,却是接到医院电话,他父亲出了车祸已经陷入重度昏迷,需要家属签字才能急救。

得知消息的袁瑟连表演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冲出校门,而那晚大雨滂沱,他在校门拦了数次,都没有拦下计程车,最后无计可施的袁瑟,冲动的跑到路中间伸手拦车。

一辆车差点撞到他急刹车停下,袁瑟就那幺不顾一切的去拍人家的车窗,车窗降下时,他焦急的向司机求救:“先生,求你载我一程吧,我父亲出车祸了,现在需要我去医院签字,我我实在拦不到车了……”

那司机也是吓一跳,瞪着他,看了眼副驾驶坐的少女,又转头看向后排坐的人,问了声:“董事长?”

焦急的袁瑟看出来,后座的人才有决定权,正要再开口哀求,便听后座传来冷淡嗓音:“不是要去医院?还不快上车?”

袁瑟大喜,拉开车门进了后座,不住的向身边那一直低头看文档的人道:“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

那人终于擡头,冷艳的五官,凌厉的眼神,盯着他看了一秒,皱眉提醒他:“医院地址。”

袁瑟这才想起,向司机大叔说了地址,然后再次向那人道谢,“真的太谢谢你。”那人又盯着他脸上看了几秒,见他频频看手表,便淡淡道:“老陈,再开快点。”

“好嘞。”

“大叔谢谢您,还请注意安全,我爸就是刚出车祸的……”

刚说完,便听副驾驶坐上的少女噗哧笑了声,转头道:“妈,这人还真有意思……”

袁瑟惊讶看去,那少女盯着他的脸,哈哈大笑:“妈,你看他的脸好丑啊!”

袁瑟从车窗反射的影子上,才看清,自己的脸被大雨冲刷晕掉了大浓妆,整个脸怪异又吓人,再加上湿透的假发和沾满泥水的表演服,好丑!

他下意识去看那人,对方也正盯着他,许是因为他脸上糊掉的妆容搞笑,她冷冰冰的脸上竟是露出丝笑,那抹笑像箭一样射中他的心,让他此后的一生,都为她折了腰,从此被她俘获了心,像蛛网里的虫子一样被紧紧缠缚在其中……

就那样的一眼,他便爱上了她。

白锦看他一脸失落,便努力搅着脑汁想,记忆终于拼凑出来,记忆中好像有这幺一个人,必竟不认识的人,上她私车的机会太少,所以还是有印象的……

“可我记得车上的女生,可没这幺漂亮。”她故意道。

袁瑟红着脸道:“因为当时下雨,我脸上的妆被水晕花了啊,当然丑了……可,可我却记住你了……”

“这幺说起来,我倒是印象深刻了,当时的确挺丑的。”她故意道,然后又拿着照片看了眼,“你穿女装这幺好看,下次再穿给我看看。”

“锦!”袁瑟微怒,“那次是舞台表演,我是男人,绝不会再穿女装!”

“这幺生气做什幺?”

袁瑟未答,平常她就嫌弃自己长相不够男人,要不是她非要知道,他才不想拿出他最想撕掉的照片,更不会再穿女装,不然更被她嫌弃死。

“所以,你就这一面,就爱上我了?”她怎幺觉得这幺难以置信呢,“我只是顺手给你搭个车,你就记这幺久?”

“对你是普通的事,对我不是……那是我父亲的命,而且,而且也不止是这样……”说完,他握着她的手,“当时我家里很拮据,父亲的医药费一度让我无法承担,于是我在学校提了募捐申请书,当时同学们都出了力,可最大的一笔钱,是你私人资助的,你可记得?”

白锦楞住,“记得。可我不是因为你而捐的,是因为我是校董之一,而且因为你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才出资的……”

顾瑶念的大学,也是她以前的母校,所以她也尽力在这方面不遗余力的资助母校,如果他是个学习成绩一般的学生,她是不会伸手的,在她眼里,只有价值的人,才能叫她花钱。

“不管你出于什幺理由帮忙,你救了我爸爸,他是我唯一的家人,所以对我很重要,我……”他握住她,“从那之后,我就一直默默关注你,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见到你再向你说声谢谢而已,可时间越长,我就越来越不满足,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我从十六岁爱你到现在,从未想过,想过会有这样亲密的一天,锦,我现在真的好幸福。”

他成绩优异,当初放弃考研时,学校和父亲都是失望又生气,可他顾不了那些,在他心里,什幺功名成就,都比不上她,只要有一丝进入她生活的机会,他都会抓住。

在以前,他只能在财经报上,经济频道去了解她,无法接近她的私生活,所以后来知道顾瑶是她女儿时,他没有半丝犹豫,明知道那样做卑鄙无耻,还是做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才想起,那晚顾瑶也在车上,可大四顾瑶疯狂追求他时,他却对她完全没有半丝印象,从头到尾,他的眼里都只有白锦。

“锦,我真的好爱你。”看着她呆楞样子,他忍不住凑过去吻她,一下下的亲,亲得她回神,白锦眨眨眼,“你放弃喜欢的专业,进我公司,就真没后悔过?”

“人生的路又不止一条,为什幺要后悔,要是与你错过,才叫我后悔。”他毫不在意,“可我在公司工作这方面真的很笨,叫你不满意吧。”

“看出来了。”她笑。

看他沮丧的表情,她手指微擡起他下巴,“我倒是觉得,你适合当家庭主夫,就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

袁瑟呆住,“锦要是不嫌我不会赚钱养家,当家庭主夫有什幺不好?我喜欢照顾你。”

他是真想为她分担工作上的事,可是他真的没这方面的天赋,如果一直下去,估计就和大多数平庸的上班族一样一辈子碌碌无为吧。

“好,我记住了。”白锦心中柔软,贴过去吻他,“袁瑟……”袁瑟扑倒她,狠狠啃着她的嘴唇,白锦连忙推开他,“不能再来了。”

他无辜的笑,“我,我只是想亲亲你。锦我没那幺禽兽,真的,我还是你的小绵羊。”说着,拉起她起来,“今天一天,不能一直浪费在家里吧,我们去约会吧。”

白锦被他的热情感染,便答应了,又给自己换了套比较休闲的打扮,让她看着年轻些。

袁瑟揽着她的肩膀,看着镜中的她,穿了身亚麻料的蓝色连衣短裙,头发扎成了马尾,不再是平常上班时刻板的西装套装,显得年轻许多,看着像大学生……

“我们看着就是姐弟嘛。”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走吧。”白锦被他哄得笑了,乖乖认他拉着出门。

两人像情侣一样去逛街,到了中午就准备去用餐。两人刚走到餐厅门口,便听到一道冷沉声音响起:“锦儿,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下,我看到的是什幺?”

两人皆是一僵,白锦转头看去,顾岑搂着个年轻女人,目光正恶狠狠瞪着她。白锦挑眉:“顾岑,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不错。”

“回答我。你们俩怎幺回事?”顾岑目光冰冷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我可记得,这小子是我的女婿,对吧?”

“关你什幺事。”

“瑶瑶呢,她知不知道?”顾岑压着怒火,目光瞪向袁瑟,“好小子,你胆子真不小!拐瑶瑶不说,还打起她的主意了!”

袁瑟淡淡道:“顾先生,你与锦已经离婚了,没权利干涉她的私事,至于瑶瑶,我会和她离婚。”顾岑被那声锦听得怒火中烧,一拳头击在他脸上,“谁准你这样叫她的?”

“顾岑你给我自控一下!”白锦轻喝了声,扶起袁瑟,见他嘴角带血,脸色也沉了下来,“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少管我的闲事!”

“白锦,你真要跟他搞一起,就不顾瑶瑶了?”顾岑气得快内伤了。

“那也是我的事,你少管。”

“我不能管?”顾岑握紧拳,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幺快就变心了?我不信你爱上别人。”

当初他们彼此相爱,最后却离婚,不是不爱了,只是不适合,他和家里人想法一样,希望她当个家庭主妇,偏偏白锦不干,非跟他离婚。

可就算离婚,他也知道他们彼此还是爱着对方的。

“我怎幺就不能爱别人了,你不也有别的女人?”白锦不想跟他罗嗦,两人价值观完全不同,他希望自己在家当小女人,相夫教子,可她就不是那样的女人。

“她怎幺能跟你比。”

“行了行了,谁想谁她比了。”白锦烦躁的摆摆手,抓着袁瑟就走,“回去吧。”袁瑟含笑点头。

白锦走到车边,又转头看向顾岑,“顾岑,我们不适合,所以你该知道我在说什幺,瑶瑶那里,你不会多嘴吧?”

“哼,你自己别后悔就行!”顾岑阴沉着脸,虽是气得内伤,可她的回应已经够让他明白了,她竟然真喜欢上个小白脸儿……

上了车,白锦才扳过袁瑟的脸查看,“怎幺样,没伤着吧。”袁瑟傻笑看着她,摇摇头,她护着自己的,这点让她觉得那一拳值得了。

“锦,瑶瑶回来,我就立刻和她离婚。”这事拖越久越不好。

白锦轻叹,“其实她很喜欢你。”

“我知道。可我爱的是你……”袁瑟偏过头去吻住她,白锦轻闭上眼,心也热得快要燃烧,轻轻环住他的脖子,舌头滑进他嘴里,与他舌头轻舔纠缠,胸腔里那种异样的情愫在不停的滋生,打碎她所有的理智。

袁瑟用力抱紧她,白锦丰满的胸蹭在他身上,让他心神荡漾,嘴唇贴在她耳边道:“回家吧。”

白锦被他吻得起了火,微红脸点头。

驱车到楼下,一上楼关上门,两人就抱在一起,疯狂的撕扯彼此的衣服,袁瑟双手从她裙下钻入,扯开‌‎‌‎内‎‎‌‍裤‍‎‌‍,抓住自己肿胀的欲望,噗叽一声捅入。

“啊……啊……嗯……轻轻点……”白锦抵在门上,一条腿勾在他腰上,袁瑟太过猴急,那顶撞的力道也是凶猛无比,‌‎龟‎‎‌头‎‎‌‍狂戳着花心,顶得她又酥又疼。

“锦……你里面好舒服……”袁瑟喘息着,狠狠揉着她的双峰,搓得她意乱情迷,整个人在他怀里酥了。

“嗯……唔唔……”

白锦难受的轻哼,青年的力道狂野而深重,顶得她好不销魂,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她并没有这种感觉,可最近,与他亲密接触后,对欲望的需求确是变频繁了……

她喜欢死了这种与他肉体相连的滋味,那根东西热热粗粗的,埋在里面,叫她就忍不住夹紧。

“唔……”袁瑟被夹得直皱眉,“锦……你别这幺夹我……”刚刚那紧窒差点让他‌‎射‌‌‎‎‍了‌‍‎出来。

白锦笑了声,擡头搂住他,四片火热的唇紧紧相贴,袁瑟心中被涨涨的幸福填满,‍‌‌‍肉‌‎‍棒‎‌就着水声,在她‎‎‍小‎‌‎‍‌穴‎‌‍‍‌里搅,那里真是太棒了。

两人抵在门上做得忘形,随着他的顶弄越快,白锦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嗯嗯……瑟……瑟你轻轻点……”袁瑟用力在她高耸双峰上抓了下,“轻了怎幺叫你舒服?当然要重了,就像这样……”

说着擡着她腿胯间猛地一挺,‌‎龟‎‎‌头‎‎‌‍突破层层媚肉直达花心,顶得她失声大叫,“啊啊……别别别……”太太深了,一下‍‌‌‎肏‍‎得她整个人都失了魂。

袁瑟看着她脸上又痛苦又愉悦,顶撞的力道更大,‍‌‌‎肏‍‎得更深,最后再次冲破屏障,挤进狭小颈道,捅进子宫里……

“嗯……别别……太太太刺激了……我我受不了……”她哀求着,眼睛泛着湿意。袁瑟见她明显是爽到了,便不听她的,‌‎龟‎‎‌头‎‎‌‍只对准子宫里猛戳,敏感的内壁软肉被‌‎龟‎‎‌头‎‎‌‍无情的戳刺,产生剧烈的收缩反应。

“啊啊……瑟……瑟……不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停下……我我要死了……”

袁瑟让她双腿攀在腰上,小腹疯狂的朝着那深处捣弄,白锦痛苦又舒服,觉得自己仿佛要死去了似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那浪声叫得自己都控制不住,混蛋……

几分钟后,她再受不住了,身体喷涌出一股股热液,‌‎‍阴‍‌道‌‍‎‍‎和宫颈口都剧烈收缩,凶狠的夹着他的东西。袁瑟在那瞬间,紧崩的小腹一松,火热的精华在她身体里完全的释放出来……

两人都是直喘着气,心跳久久无法平息,袁瑟还埋在她里面眷恋的不想出来,白锦正想提醒他,却忽听啪的一声书落地的声响。

惊得两人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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